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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伯眼观鼻鼻观心,装出一副什么也没瞧见的样子,口中说着“今晚的月色可真美啊”,转身就往自己屋走去。
还顺便把听到动静起身来察看的兰姨拦了下来。
“小年轻谈恋爱,咱们少管。”
兰姨有点不放心:“少爷知道怎么恋爱吗?”
“知道,可会撩了。”
那伸手搂腰的动作纯熟得仿佛做了几百遍,说出来都没人相信他们家少爷到现在为止还没尝过女人。
他这都打哪儿学来的啊?
兰姨听了也放心地拍胸口:“这就好这就好,我就担心从前夫人的事情给了他太多阴影,怕他出家当和尚去。这个婚订得太值了。”
走廊里,赵乔安被许斯年搂着腰,一张小脸已是涨得通红。
耳边隐约是孙伯和兰姨的说话声,虽然听不清他们聊什么,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和她有关。
羞死人了。
一直到那两人的说话声再也听不见,赵乔安才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然后她才意识到走廊里有多安静。
安静到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就只能听到许斯年胸口的心跳声。
赵乔安赶紧把自己的脸从对方胸口挪开,却还能感觉到方才贴过对方胸肌的半边脸颊上残留的灼热,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令赵乔安的心跳也愈发快了起来。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今天已经壮着胆子亲了对方一回,要再放纵下去说不定就要耍流氓了。
她赶紧从许斯年的怀中跳出来,快步朝自己房间走去。
“太晚了,你去休息吧。”
“还行,年轻人晚点睡没关系。”
赵乔安想说您都三十了,算起来也是个中年人了。但她没敢说出口,刚走到门口就被对方伸手拦住了去路。
许斯年一手拎着被孙伯扔在地上的书包,另一只手按在门框上,随即从喉间溢出几声笑来。
赵乔安被他笑得七上八下,下意识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你、你想干什么?”
“难道今天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那、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赵乔安搜肠刮肚想了半天,硬掰了个理由出来:“那、那就是一个礼貌性的亲吻而已,跟你想做的不一样。”
“哦,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赵乔安觉得这人真是可恶至极,理直气壮地明知故问。偏偏他还不曾做什么,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生气地瞪着对方,眼神毫无杀伤力。
许斯年沉默了片刻,随后喉结微动,声音也沉哑了几分:“就算我真做了什么又怎么样,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谁、谁说她想要啊。
赵乔安红着脸一时语塞。其实他说得对,为什么不能亲呢,她不是最喜欢许斯年总想跟他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吗?总想粘着他亲近他,还因为他对自己的疏远伤心难过了好几天。
可为什么现在她又有点害怕和对方亲近。
是因为习惯了他的冷漠,对突然而来的热情招架不住?
赵乔安说不清楚,但许斯年一副不说清楚就不放她走的架势,逼得她没办法只能随便找个借口:“太、太快了。”
“快吗,都订婚了。我猜你的那本册子里也写了这一条吧。”
“可我们还有很多别的事情没做。我、我的计划是一步步来的,前面的还、还没有完成。”
“所以必须得按顺序来?”
赵乔安虽然也觉得这个借口实在很扯,眼下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本以为许斯年会不高兴,没想到他只是点点头哑声道:“好,那就一样样来。”
说完他摸了摸赵乔安的脑袋,和她说了声晚安。
赵乔安有点懵,一直到许斯年离开上了楼梯,她还站在门口没有回过神来。
刚刚他的举动有点熟悉,似乎也是她手账本里记载的。赵乔安走到书桌边拿出本子翻找了一下,很快就在第二页找到了这一项。
所以许斯年当初只扫了一眼就记住了她的这些小愿望,并且准备一一施行?
这本该是件叫人兴奋的事情,毕竟和年年一起完成恋爱手册里的所有事情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
可不知为何赵乔安现在的心情喜悦里夹杂着不安,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就像得到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梦幻而不真实。
她关上门躺到床上,抱着手账本放空了很久,却还是无法驱散那种淡淡的不安。
-
好在第二天起床后,许斯年似乎又恢复了正常,两人心照不宣谁也没提昨晚那过于亲密的举动。
但和平日里不同的是,赵乔安走进餐厅时,意外地许斯年正在一本正经吃早餐,见到她后很自然地同她道了声早安,又把牛奶推到她面前。
所有的动作都信手拈来,像是做惯了一样。但赵乔安没有记错的话,这是许斯年第一次给她递牛奶,在这之前他甚至连早餐都几乎不吃。
这样的他还真跟从前有点不同,赵乔安按捺不住好奇,一边喝奶一边偷偷打量他。
看得久了连孙伯都发现了异常,过来打趣她:“安安你是不是觉得今天少爷特别帅,帅得有点过头了,所以想要多看两眼?”
被发现偷看的赵乔安心虚地别过头去,一口否认了这个说法。
孙伯又道:“那你是觉得他今天不帅,还是并不想多看两眼?”
赵乔安……
这样的送命题她怎么敢答。
好在许斯年及时开口替她解了围,他放下手中的平板催促道:“快点吃,上学要迟到了。”
赵乔安赶紧扒拉了几口松饼,又把牛奶喝掉,然后拿起书包就准备去坐刘师傅的车。结果到了地下车库才发现只有一辆车上有司机。
那是许斯年的司机,赵乔安看了看旁边,疑惑道:“刘师傅今天还没来吗?”
许斯年拿过她手里的书包放到了自己的车上:“刘师傅有事请假,你坐我的车。”
“又坐你的车啊,这样不好吧。”
“哪里不好,我们订婚了。”
赵乔安发现他从昨天起就特别喜欢把订婚两个字挂在嘴边,由于快迟到了她也来不及细究这其中的缘由,只是道:“没什么,就是你的车太显眼了,开到学校门口会引人注目。”
“你是怕别人看?”
赵乔安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事实上她从前还盼着许斯年整天开车带自己出门,向全世界宣告两人的关系。
但昨天的那个吻打乱了她的阵脚,她现在又心虚又害怕,总觉得自己得到的一切来路不正,所以总想藏着掖着。
负责给许斯年开车的顾师傅顺嘴说了一句:“是不是怕露财在学校里会有麻烦,怕被同学针对?”
许斯年不解看他一眼:“家里有钱会被针对?”
“有些年轻人仇富,看到别人有钱或者长得好看心里就不痛快。新闻上这种事情还不少,我也看到过一些。年轻人嘛心智还不成熟,一时冲动也是有的。”
许斯年从未想过还会有这样的问题,扭头看向赵乔安。见她冲自己不住点头,沉思片刻后道:“好,那明天起换辆车。今天我让司机停在离学校二十米的地方,你下车走过去。”
赵乔安知道拗不过他,看看车库里停着的各种豪车也知道挑哪辆都一样,只得乖乖上车。
许斯年刚一上车便有电话,赵乔安听到铃声响起的一瞬间不由松了口气。前者接电话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了她的神情,不由皱起了眉头。
看来昨天的突然袭击当真把她吓到了。
-
一路上许斯年电话就没停过,赵乔安本来还有点尴尬,结果听着身边的男人讲电话那丝尴尬慢慢就淡了。
到后来她颇有兴致地听对方跟人谈生意谈项目,就像从前坐父亲的车一样。
她爸也是大忙人,尤其是母亲过世之后,他刻意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所以每天都是电话不停。
赵乔安有时候就会故意闹他,抱怨他不理自己,还发脾气说要下车。这个时候爸爸总是会第一时间挂断电话来哄她,还会说各种肉麻话。
“我家小公主又怎么了?”
“认敢惹你不高兴,我打他一顿。”
“是不是有什么想买的包包没买到?哪家品牌这么不识趣,要不咱们收购了他们?”
每次一说到最后那一项赵乔安一定会笑,顺便吐槽一句:“那咱家的钱可不够。”
“不够怕什么,不够爸爸多挣点就行了。一定要让我们安安高兴才是。”
每次爸爸说这话时,赵乔安都觉得他是这个世上最帅的男人。
比眼前这个眉目如画的男人还要帅气几分。
许斯年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终于挂断电话转过头来,抬手在她失神的脑门上弹了一记。
“看什么?”
“看你。”
“看我什么?”
“看你像我爸爸。”
许斯年无语。所以他如今就是在帮赵子俊养女儿?
他不介意好吃好喝养着赵乔安,随便她怎么挥霍都可以。但他在意赵乔安把自己看成什么。当成丈夫初恋男友或者联姻对象都可以,但唯独不能接受她把自己当成父亲。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件事情这么介意,从前的他连赵乔安婚内出轨都不会介意。
想到这里许斯年冷笑出声:“是吗?”
“我不是说你年纪大,”赵乔安以为他介意这个,赶紧解释,“只是觉得气质有些像。”
许斯年……
并没有变得很好,甚至有种更糟糕的感觉。
“真的,你们讲电话谈生意时的感觉特别像,你也跟我爸一样充满了长辈成熟的光环,让人特别有安全感。”
许斯年几乎是咬着牙吐出了几个字:“不必,谢谢。”
赵乔安感觉自己越解释对方似乎越生气,于是只能乖乖闭嘴不言。好在车子很快就停在了离学校大门不远的街道边,她便准备下车走人。
手刚碰到车门却听见许斯年出声叫住她。赵乔安回头看他,一双大眼睛眨得有些不安。
许斯年看她这副生气被他吃了的样子好气又好笑,耐着性子道:“把手伸出来。”
“干嘛?”
赵乔安一脸不解,但还是听话地伸出手来。只见许斯年把手伸进了裤子口袋里,似乎要往外掏东西。
那一刻赵乔安如临大敌,心中警铃大作,内心闪过无数个念头。
如果一会儿他掏出个首饰盒拿出枚戒指来想要替自己戴上,她到底该不该接受。他们虽然订了婚,但她一直没有找到属于两人的订婚戒指。许斯年手上也没有戒指。
所以是当初没置办现在要补上吗?
那一刻赵乔安有几分犹豫,下意识地就要把手往回抽。可许斯年出手更快,一把攥住她的手指拉到了跟前。
然后赵乔安手腕一凉,低头一看左手手腕上多了一只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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