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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乔安没意识到他在逗自己,还当他真是没听清,于是也凑近一些提高音量道:“我说谢谢。”
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嘴离他的脸颊过近,于是便要后退。结果不知许斯年什么时候竟把手放在了她的腰后,她这一退直接就被他给搂住了。
赵乔安有点慌了,面上却依旧装得镇定自若的样子,抬头看对方:“许先生,你这样不好吧。”
“赵小姐,”许斯年非但没有松开她腰间的手,反而更用力了几分,“你这样也不太好吧。”
“我哪里不好?”
“你从前可不是这么谢我的。”
“那是怎么谢……”
赵乔安话没说完就意识到这是他给自己下的一个套,转身就想回房。可惜人还被他圈着,转个身也逃不掉,反倒被许斯年从后背贴了上来。
“你以前谢我的时候,会主动吻我。”
这声音极富诱惑力,磁性的嗓音令赵乔安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男人的气息在她脖颈处徘徊不去,每吹一下都会激起她浑身的颤栗,不多时赵乔安便觉浑身酥麻酥软,竟差点瘫倒在他怀里。
她极力稳住自己的呼吸,艰难开口:“没、没有的事情,你别胡说。”
“是不是胡说问问孙伯就知道,他撞见过不止一回。”
“他是你的人,肯定站在你这一边。”
“那我们调监控?”
赵乔安大惊回头看他,扭头的时候嘴唇不小心拂过对方的脸颊,搞得她尴尬不已。
“监、监控?”她的声音在发抖,怎么努力都控制不住,赵乔安都快气哭了。
许斯年嘴角噙着继续逗她:“是,家里的监控有备份,可以往前调半年。你要不要看看之前的几个月我们是怎么相处的?”
当然不要!赵乔安在心里拼命尖叫,尴尬地脚趾头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
她绝对不承认那个人是自己,那时候自己一定是被人魂穿了。她怎么可能主动去吻许斯年,疯了吗?
赵乔安疯狂摇头,想要打消许斯年调监控的念头:“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我在自己家看自己的监控,有错吗?”
赵乔安欲哭无泪,发现自己根本说不过他就想要耍赖:“总之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听到没有。”
她说这话时的神情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失忆时,那种大小姐的娇羞与纯真展露无疑,看得许斯年有片刻的失神,随即一用力将她搂得更紧了几分。
赵乔安感觉自己都快被他搂断气了,也察觉到这个男人或许想要有下一步的举动,于是一动不敢动,也不敢再说刺激他的话,只轻声哄着他:“你要是不满意我只说谢谢,那我说点别的好不好?你喜欢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行吗?”
说几句好话又不会割肉,赵乔安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
可饶是如此,在听到许斯年口中吐出“年年”两个字时,她还是惊掉了下巴。
“你说……什么?”
“再叫我一声年年,你之前很喜欢叫。”
赵乔安想起柴钰说过的话,知道许斯年大概不是在撒谎。可这么羞耻的名字她怎么叫得出口,这简直是要了她的命了。
于是她艰难地讨价还价:“非叫不可吗?能不能叫点别的?”
“不能,就叫这个。”许斯年说着突然低下头来,嘴唇在赵乔安的耳垂下拂过。他像是情绪上涌难以自制,哑着嗓子咬牙又吐出两字,“求你。”
赵乔安突然就泄了气,心里的那点坚持和害羞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冲动。
为什么她这么想转过身去搂住他的脖颈,朝着他的双唇吻下去。她是中邪了吗?
赵乔安极力压下这种情绪,慢慢张开了嘴,轻轻地叫了一声:“年年?”
“嗯。再叫一声。”
“年年?”
“好听,再来一声。”
“年年……”
赵乔安每叫一声,刚才想要吻他的那股感觉就愈发强烈,连腿肚子都跟着抽起筋来。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头快要变身的怪兽,只剩最后的一丝理智。
于是在彻底疯狂前她一把推开许斯年冲进了房里,砰地一声将门紧紧关上。
门外的许斯年还在品味刚才的一幕,只觉得怀里还留有女人淡淡的香气。这香气如淬了毒,让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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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乔安回房后有短暂的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耍那点小聪明。
她今天根本不是临时起意要去看爸爸,这一切都是她的计划。包括下课后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上车,这样才能正好卡在晚高峰的时间点。
而她也没打算去看爸爸,从提出去医院到因堵车放弃这个念头,全都是她计划的一部分罢了。为的就是让许斯年心软出手相助。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男人对自己并非全然无情,可能因为她年轻漂亮又同住一室,多少对她起了一点心思。
所以她便是要利用这一点点心思做一些安排。
对她来说给爸爸换医院是很困难的事情,可对许斯年来说不过是挥挥手的小事。蒋雍家的疗养院她知道,安保系统极好,又是许斯年出面做的安排,赵家必定有所忌惮,至少近期不会有过激的举动。
赵乔安现在就盼着她爸能在这段时间内醒来。只要他醒了一切就都好办了。
能一手创立嘉安集团的男人,是不会轻易让人爬到头上欺负得一无所有的。赵乔安对她爸有信心。
只是她对自己有点没信心。今天是她第一次利用许斯年,就差点被他搞得败下阵来。若接下来再算计点什么,只怕会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这男人太可怕,她觉得自己像是在与虎谋皮,稍有不慎就会令到自己万劫不复尸骨无存。
想想潘树生,赵乔安生生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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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斯年安排得很快,第二天就让人通知赵家给赵子俊转院。
他前一阵子因为赵子健绑/架赵乔安的事情,和赵家翻了脸,赵老太太那边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会遭报复。等了几天没等来商业上的大动作,却等来了他给赵子俊转院。
一时间赵老太太也分析不清这究竟是他的警告,还是一种缓和的态度。
如今赵家两个男人都出了事,家里剩下的全是女人。二媳妇于金凤是个傻子,女儿赵曼丽又不懂经营,赵老太太无疑成了这个家最大的主心骨。
她思来想去觉得不能再得罪许家,于是只能乖乖听话由着对方安排。只是到底不放心他们要把赵子俊挪到哪里去,于是拼着不太好的身体也要跟着儿子一起去疗养院看看。
赵曼丽在上班,于金凤又是个成事不足的家伙,赵老太太便没叫上她们,只让司机送自己过去。
至于赵子俊全程坐救护车由专家团队护送,一路顺风顺水到达了疗养院。
赵老太太的车慢他一步,到达后由司机搀扶着到达别墅时,赵子俊已经被完全安排好,安静地躺在病房中了。
赵老太太对大儿子并不真心关心,不过是想看看许家要玩什么花招罢了。结果一进屋就看见坐在客厅里的赵乔安,一张布满褶皱的脸立马沉了下来。
一想到自己心爱的二儿子因为赵乔安进了监狱,赵老太太就气得想打人。偏偏她年纪大了没力气,司机又被疗养院的工作人员拦在了门口。此刻客厅里便只有她跟赵乔安两个人。
大眼瞪小眼,赵老太太发现连瞪眼睛自己都瞪不过这个小野种。
太叫人生气了。
赵乔安像是猜到了老太太会来,见到她一点儿都不意外,反而一合手中的杂志冲她露出一个笑来。
只是这笑容不带一丝温度,显然并不友好。
赵老太太气得扭头就要走,一个转身拐杖没立稳,人差点儿摔地板上。
赵乔安明明看见她要摔跤,却半点上来扶的意思都没有,只淡淡道:“屋里都有监控,你要是自己摔了回头医院可是不赔的。”
赵老太太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这是当她来碰瓷了是吗?
“赵乔安,你很得意啊。”
“没什么好失意的,毕竟我过得还不错,相比于您来说。”
赵乔安起身走到赵老太太跟前,居高临下望着她:“您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吧,二叔还在牢里关着,您就剩一个儿子了。您可得想清楚,万一事情搞砸了不仅您晚节不保,小虎也会日子很难过的。”
赵老太太心里咯噔一下,明白赵乔安说得对。
二儿子进去了,嘉安不能再出乱子。要是大儿子也死了,很快高楼大厦就会顷刻倒掉。到时候孙子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但她不杀大儿子,不代表她不可以做别的。
“你放心,我是不会对你爸做什么。但你看他现在能做什么?就是一个躺在床上的废人而已。公司家大业大,总要有个能说话拍板的人,你说是不是啊安安?”
留着赵子俊也没什么,董事会却是必须得开的。至少要赶在儿子醒来前先把公司握在自己手里,这样以后才好传给孙子。
她可不想嘉安最后落到赵乔安这个野种手里。
“安安,不如咱们再谈谈那个条件吧。”
赵老太太到底吃过这么多年的盐,也看出了几分赵乔安的心思。她们两个目前都有软肋,也都有把柄可以拿捏。但同样的她们也各有条件跟对方谈。
就看怎么个谈法了。
赵乔安也有此意,于是指了指旁边的一间书房:“那我扶奶奶进去坐坐啊,我们好久没见了,今天有空多说两句啊。”
说着收起了方才不客气的表情,瞬间又成了从前那个甜美爱撒娇的小公主。她伸手扶起赵老太太高高兴兴地进了书房,一点儿看不出就在五分钟前两人还针尖对麦芒地差点吵起来。
赵老太太看着她这变脸的速度,心里不由暗自佩服。
看来经历了这么多变故后,这个便宜孙女可是大有长进。不过这样一来她就得更加想办法搅黄她和许家的婚事了。
要是让她当了许太太,往后赵家就真没好日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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