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四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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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如我换句话说,为何是温家?”
温家北迁不久,虽说温家在南方家族里势力不小,但脱离家族到了静安城尚未站住脚,阮向何必如此?
且他们北上之前,与温氏家族已然翻了脸。
“温兄,有些事儿啊,咱们得慢慢聊不是。”
阮向说的其实不错,温玺尘也自知操之过急了。
“温兄见过何人,初次会面,便坦诚相待不留余地的?”阮向摇摇头:“纵使你我二人合拍,我也不能把什么都告诉温兄你呀,你说是不是?”
阮向给温玺尘斟了杯茶,推到温玺尘手边儿。
果然是皇城边儿上待久了的公子哥儿,说话办事让人挑不出什么来。
说着不坦诚的话,却处处显出坦诚。
他站起身来:“今日家中还有些事情,温兄以后有事可到我家来找我,阮向随时在阮府恭候。”
“告辞。”
早就察觉街上对面立了一人一马,在他们到这里之前就守在这儿了,温玺尘也没过多在意。
本还以为是在等谁上马,原来就是自己对面这位。
阮向上马,回头朝温玺尘挥了挥手,骑马离去。
-
从街上回去,走这条路,便会路过陈府。
不进,有些可惜。
进吧,十有八九要被赶出来。
温玺尘低头看了眼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
自此处走,途径高家铺子。
阮向选的这个地儿,不错。
陈府门口。
“温公子,还请您在此稍等片刻,我家小姐说了,您要是来了,先在门口等一等。”
小五垂手指向一旁,手边一个木凳子。
这是陈卿念屋子里的,温玺尘认识。
前世没少坐过,只是没在陈府门前坐过。
旁边还有张桌子,也是陈卿念屋子里的。上边儿摆了一壶茶,一些瓜果。
茶壶嘴儿还冒着热气。
温玺尘失笑,念念还生着气呢。
小书房内。
香炉周身烟雾缭绕,香气淡雅。
书案上墨迹未干,窗边几盆兰花是陈卿念新添置的。
前些日子去花鸟铺子挑的,小四和小五一左一右各抱了两盆,她手上又提了不少新鲜花种才搬回来的。
“二小姐,温家二公子来了。”小五进到陈卿念的书房,看了温乐山一眼才说。
陈卿念放下手中的茶杯,先给温乐山添了些,再给自己添了新茶。
“温大哥放心,瓜果茶水已备好,不会亏待你弟弟的。”
坐在陈卿念对面的温乐山笑笑:“家弟多交些朋友是好事。”
小五从小书房出去,走到门口见温玺尘落座喝茶,自家二小姐又没说要放温公子进来,转身便要离去。
才要进府又被温玺尘叫住。
“小五?”
“温公子。”
温玺尘剥开个橘子给小五递过去:“陈二小姐是要我把茶水喝完,瓜果吃尽才放行?”小五没接,温玺尘加言道:“帮个忙,吃不完。”
这不是说了得吃完吗。
他吃不得甜的,眼前这些除了茶水又皆为甜食,吃不完啊。
温玺尘还真在心里仔细盘算起这些来了。
“温公子......”
“拿着,”温玺尘又递了递,“方才听你话里带点沙哑,晨间才起时是不是喉咙胀痛有物?”
被戳个正着,小五惊讶地看着温玺尘,回了一句正是。
“接着。”温玺尘直接扔了过去,小五慌忙接住。
接过再扔回去有失礼节,小五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没想过自己一个举动会让小五进退两难,温玺尘四下看了几眼,把小五拉过来挡在身后也是大门暗部死角,“吃吧,这儿没人看见。”
小五择开橘子上的白丝,温玺尘见了马上阻止:“正是此物,止咳化痰,吃了才是。”
“哦...”
小五连着白丝吃下去。
“念念她,还未起吗?”
前世陈卿念特别爱睡懒觉,此时正是午睡小憩之时,还没起也是情理之中。
这些东西,该是睡前就嘱咐好的,料到他要过来。
也不知道,他的念念,是不是连午后必备的桂花糕都没吃,直接睡下了呢。
小五开口说了句话,打断了温玺尘的遐想不说,还泼了温玺尘一头冷水。
“二小姐在书房内呢,今儿回来得晚了些,就睡了一小会儿,早就起了。”
才想问怎么起这么早,又听见小五接着说:“你家大哥也是,这么早就来,该是不知道二小姐喜欢午睡。”
“我大哥来了?”温玺尘险些拍案而起,手里的茶杯砸到桌子上,砰的一声响。
阮向啊阮向!耽搁他这么久!
见正把一瓣橘子塞进嘴里的小五含着橘子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温玺尘二话不说直接进了陈府。
“温公子——”
二小姐还没说应许你进去呢......
温玺尘轻车熟路地走到小书房门前,正欲敲门,屋内传出一阵交谈,温玺尘收回悬着的手。
“温大哥所言极是,我也曾去过那地方,确实美不胜收。”
看来已经聊了一会儿了。
“温某还知一处,若得空,不知可否与陈小姐同去?”
贴在门边儿上那位霎时间站不住了,怎么谈着谈着就约上了?
是要去哪?
温玺尘接着听。
“可以呀,”
给温玺尘气得够呛。
“只是到时,邀上家姐吧,我家姐姐也对景色颇感兴趣。”
嗯,气儿还算顺了点,可却没说要邀他。
“听闻陈二小姐养了只鹦鹉,可是玄凤?”
不是,但他们前世一起养的那只才是。
“是只虎皮鹦鹉,就在我屋前。”
“我先前在南方养过些鸟,对花鸟还算有些了解,也很喜爱,想来许久没见过鹦鹉了。”
“温大哥若是感兴趣,不妨去我屋前看看?”
“陈小姐若不介意,劳烦带路。”
敲门声响起。
“谁?”
来者不报其名,一阵咳嗽声从门口传过来,陈卿念走过去拉开门,温玺尘赫然站在门口。
“陈二小姐。”
陈卿念一把拉过门正欲关上,奈何力气自然没有温玺尘的大,被温玺尘把门再次拉开。
这人一点也不觉尴尬,反而迈进屋子上下打量了一眼自家正襟危坐的大哥:
“哟,这么巧,大哥也在。”见温乐山坐在离陈卿念书案稍远的凳子上,心里得意了一阵,却看见陈卿念坐到温乐山旁边的凳子上。
......
“温二公子请坐。”陈卿念没好气地说。
饶是听出她的语气,温玺尘拉过来一个板凳,坐在温乐山和陈卿念中间的那张空无一物的桌子上前。
“玺尘。”
“怎么了大哥?”
“......无事。”
前世,陈卿念见温玺尘房内缺套桌椅,怕如若他听了他的话交了些朋友,来了之后没地儿坐,把自己屋子里的桌椅搬到温家温玺尘屋里去了。
现在想来十分可笑。
那时的陈卿念,怀着的是将自己的东西移入温玺尘屋内的想法。
他这弟弟,北上之后的不同到了陈卿念面前无限放大。
莫非,这两人先前有过故交?
回想先前在陈府的初次相遇,看上去陈卿念与温玺尘互不相识,只是那时温玺尘的不同之处已可察觉。
难得一见的主动,还有他那日在自家府上拾起来的纸条。
上面写了密密麻麻的字,全都是温玺尘初次见到陈卿念时所言。
甚至精细到逐字逐句。
这到底是为何,温乐山不知。
后来在家中若不见温玺尘的影子,问家仆,便知他要么是上了街,要么是去了陈府。
去陈府......
温乐山想看一眼被温玺尘挡住的陈卿念,却只能看到她搭在桌子上的白皙手和纤细的小臂。
他总觉得陈卿念沁着花的香气,不俗。
就像花茶一样。
之前他总觉男子喝花茶太过女气,但自那日见过陈卿念,他便想试一试。
寄书托他南方故友如若来北方,捎带些花茶过来,还被友人嘲笑了一番。
不过两日,花茶便送到了温府。
每每品茶,温乐山便会想起陈卿念。
不过还好只是觉她人不错,今日温玺尘一番坦白,他也只好收了心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康康专栏预收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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