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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摩手机里的照片除了自己的自拍就是柴深的照片,腻在一起看了一会。

“你太优秀了。”柴深由衷的感慨:“这些日常照片完全不输国际摄影师。尤其是今天那张照片,简直可以拿去参赛。”

“主要是因为模特漂亮又有气质,表现力很强,清纯性感厌世,知性,有智慧。”

“是你指挥的好,道具也好。这里的光线,背景,镜头角度,都完美。”

二人愉快的互吹彩虹屁。

柴深忽然觉得,清纯是因为胸小,性感是因为我有一颗金子一样的心——黄澄澄的,厌食倒是真的。算了别细想,只要不细想,我就挺好。

张摩无聊的倒腾乌龙茶,泡了五秒钟,茶水分离,倒进公道杯里,给她斟了五分满,以免烫手。叹了口气:“哎,成了冠军,只能等着被挑战。三个月了,还得等。”

排行榜上只有前十名有资格挑战冠军,没有胜利把握的人不会轻举妄动。以前是蔡哥费劲的给她找对手——都嫌她太猛拳头太重,必赢,不愿意和她打,现在那一场精彩的卫冕战也让其他人掂量了轻重。等我统治这一量级,我会增重打更强的对手。

业内精英,看对手擂台上的表现,就能猜到大概的结果。突发的变数不算在内。

柴深慢悠悠的喝茶:“肯定会有的,不是说et女巫,哦,她没资格了。现在有三大热门,她们会提前跟你接触吗?”

张摩:“会啊,蔡哥负责谈这些事,他每天神出鬼没的,小李和小王前两天去比赛了。你看了么?”

柴深知道这事儿:“没看。你都没去,我懒得去。”

“你这个小懒虫,他们俩还不错的。现在有人在接触老板。”张摩谈到正经事的时候就称呼他为老板:“有两家,还没有定下来是谁,也不是很坚定,还在犹豫。”

柴深开心的问:“有内幕消息吗?我可以压必胜的局。”

“内幕消息没有什么用,除非你知道某个人隐瞒了伤势。压我赢虽然是必胜,但是赚得很少啊。”张摩记得她平时不赌球,也不赌拳赛,看着是真放松,去赌场只是玩轮盘和老虎机:“你平时赌体育赛事吗?”

“不赌,我都是为了放松。”

“博彩的精算师很机智的。我冠军战赔率+120,卫冕战赔率-100,现在我估计第二场卫冕战赔率-200?你下十万才能赢五万。”

会给胜率较大的人设一个负数,下这么多钱才能获得额外的100元,给胜率小的设一个正数,只要下一百元就能额外赢得那么多钱。

譬如张摩很强,b很弱,张摩的赔率-200,就意味着下注200才能赢到100元,总计300;b的赔率是+200,那么下注100就能额外获得200,总计300。这换算过去,也就是张摩的赔率1.5,b的赔率是3。

柴深说:“某些赌场开盘赌三大热门选手谁会是你第二次卫冕战的对手,我要这个内幕,公布之前我去下注,少压点,压十万。”

张摩哪有时间看赌场讯息,她连自己都不压,难得的玩手机的时间被老婆分走一半:“还能赌这个?”

“只要爱赌博,什么都能赌。我以前,呃,以前在家的时候,我爸有时候拿到内幕消息,找朋友打赌,也赌几万块钱。赢了之后装不知道内幕。”柴深抿了一口热茶,坏笑道:“之前群里开局,赌张摩的小糖果是男是女。”

张摩挑眉看着她。心里期待的答案倾向于她没有赌,那样会觉得很舒服。

“我没有参与。当事人参与他们也会给钱,但是以后会给我假消息报复我。而且,我想你会不开心。”

张摩确实很开心:“我从来不翻你手机。哦,我只看看相册。”

毕竟会截图到相册里。

张摩的手机忽然响,低头跟人聊了一会。

柴深也刷了一会新闻,几个网站的新闻都看完了,还聊呢。歪着头看她:“跟谁聊呢?男的女的?”

“一个朋友。男的。”

“结婚了吗?”

“管我什么事?”张摩反应过来,嗤的一笑:“小醋坛子。平常也不酸啊。”

“你平时也不会聊的这样眉开眼笑啊。”

张摩给她看了一眼聊天记录,里面写了许多叫人看了一头雾水的东西,简单解释:“身带手是龙,手带身是凤。练武练的就是龙凤意。”

“传统武术啊,另一个体系的东西。我喜欢能做到‘量化’的。”

“嗯?”

“以我原先我标准,打得过我就还行,打不过我就滚。再不然量化成拳头的重量,引体向上的数目,硬拉的重量也行。”

张摩:“同样的身体,增强同样的机能。怎么说呢,如人以手指月示人,彼人因指应当看月。若复观指以为月体,此人岂唯亡失月轮,亦亡失其指。”

“呃懂是懂了……为什么突然给我讲一段经?”

张摩沉思了一会:“十几年前看过的,就觉得很好。殊途同归。”不记得是哪本经书里的。

柴深扶额,偷偷开始搜索增强记忆力的药,我怎么就不记得十几年前看过的什么书里的原话?

张摩兴致勃勃的站起来给她比划了一下这二者的区别,给人讲自己理解的道理更有助于理清思路:“脊椎和骨盆保持灵活,但重心稳定。这是龙。像鸟一样,把手和手臂当成一个连贯的整体,设为重心,身体轻盈,这就是凤。在八角笼里用不上。什么规则对应什么招数。但是非常好玩。”

柴深点点头:“说到这个你好开心啊。”

“那是当然啦。我爱。”张摩蹦蹦跳跳的走回来,喝掉最后一杯茶:“走,买根雪糕冷静一下。给我咬一口,别告诉别人。”

柴深咯咯笑:“你可以多吃两口。”

张摩为之心驰神往,只是自律很重要:“说一口就一口。吃多了对不起自己。”

打开门锁下楼,聊到一会回家宅着干什么,缸里那俩波士顿大龙虾和帝王蟹,小深可以尽情的啃两个大鳌,躲在车里吃完雪糕再回去,以免被人发现。

柴深在考虑要不要提出车震的邀约,刚刚躺在地面上,现在缓了一会喝了热茶,还是觉得后背有点冷,而且胸口依然有些许的气闷,而且车上没有无水消毒液,算了,来日方长。

刚刚走到门口,在密林一样的盆栽棕榈树和肥厚茂密的一缸龟背竹后面,猛地跳出来一个胖子。

一个肥肚子消失了大半,不那么胖,更为精干矫健、身手灵活的胖子。

此人正是柴立竞,他在隔壁开了店,正在装修,今天刚好来视察,听说隔壁张摩又带着她那个上过热搜的美女朋友去拳馆玩,立刻跑过来蹲守,足足的蹲守了一个小时,期间腿麻了也不敢乱动,就坐在地上伸直腿活动一下。终于等到了。本来想好好的拦住她,和她说话,只是一看到她这副小媳妇样,娇娇弱弱的挽着别人的手臂,还很幸福的样子,一股无名怒火就往上涌。

“浅浅,你闹够了吧?”

柴深的面色骤变,只感觉心脏都停了一拍,似雨打梨花般苍白瑟瑟,下意识的往张摩身后躲,又低下头。

她倒是久经风雨,以前不甚爆仓的时候还能自己给嘴里灌药,眼睁睁看着突发的消息带来大跌,股票无法脱手只能身家大幅度缩水时,也能翻着白眼继续勉强思考。现在也想到了通往后门的路。

张摩严肃起来,大步迎上前去,貌似要握手似得一探手,先抓住他的手臂,随时可以控制住。语气尤为凝重,可以说是平生最强硬的警告:“柴先生,您怎么来了?”

柴深只停了半步,异常快速的转身走开。

“柴浅浅你站住。”柴立竞就要追过去,还没越过张摩身边,就被她抓着手臂甩了回来。

他减肥减了三十多斤,体重从二百多下降下来,固然身体轻盈,张摩抓他也轻了许多。

“我跟您说过不要着急见她。”

柴深停下脚步,愤怒的回望:“你们私下里有联系?张摩!”

张摩叹了口气:“我想解决这个问题。”

柴立竞气的大叫:“柴浅浅你个缩头乌龟,小王八蛋,你他妈的小废物,你还敢跑!”

拳馆中的围观群众闻风而至,有些只有周日才有时间训练的业余爱好者,有些是工作人员。

纷纷好奇的看着,不清楚其中是什么关系。

张摩没想到他会说这种恶毒的话,拇指扣进他大臂内侧肌肉的缝隙中,稍稍用力让他有点疼,警告道:“我劝你不要骂人。”

柴深苍白着脸色,靠在墙上,死死的盯着他。从兜里拎出来一个带有链子的玫瑰小银盒,打开盖子都到嘴里,咬牙切齿的嚼碎了:“你找我干什么。我再怎么没出息,我一个人死不了,不用你养,也不用你管!”

柴立竞疼归疼,怒上心头也就顾不得疼了:“你丫挺有尿性啊,你不怕你躲什么?老子哪点对不起你了大学一毕业就他妈失踪,我他妈真去西伯利亚找过你你个骗子!”

两人吵架时说话说的飞快,呛呛的格外激烈。

柴深把手里的小银盒团吧团吧扔过去砸他,东西不沉,扔的更是没力气,捂着心口靠着墙,努力深呼吸:“我早晚被你气死!不见你还能多活两年!”

她狐疑的盯着张摩,甚至怀疑柴立竞突然出现是她暗中通知的,这两个人聊了什么?

我翻她手机为什么没看见过老柴的微信?每次聊完都删了?气死。

柴立竞气乐了,在张摩手里挣扎了一下:“你放开,你别拉着我,我不打她。”

张摩冷静的伸腿一绊,揪着衣领子想把他轻轻放下,没想到这衬衫的承重有点差。

老柴仰面朝天的啪叽一下摔在地上,幸好努力低头没摔着后脑勺,差点弹起来,也差点把中午的几个菜摔出来。

她冷静的扔掉手里的衣领:“我想打你。柴立竞,我警告过你要平心静气的跟她说话。”

“她先跑的!她一见我就跑!我对她那么好。”

柴深气哭了:“张摩,你,你怎么能和他私下里联系。”

张摩蹲下来拍了拍被摔在瓷砖上爬不起来的岳父的肚子:“她可以跑,你对她好这一点我们也不否认,你不能骂她。她怕你骂她。小深,你不能躲一辈子,这件事早晚要解决。我来解决。”

摔在瓷砖上梆硬,和铺了一层薄垫的地面就不一样。

柴立竞把要呕吐的感觉憋回去,不能摔一下就吐了,那太丢脸。

气的捶地:“她怕个屁!”

柴深:“我怎么不能躲一辈子?我要是不回国,他永远也别想找到我。”

柴立竞爬起来:“刚才是偷袭不算,来打一架,谁赢了谁闭嘴。”他最近打的好几个拿靶的陪练都求饶,都夸哥你真猛,对自己现在的状态很有信心。

张摩:“可以。”

围观群众这会没法淡定围观了,纷纷给老板/张摩的教练们打电话汇报此事。

私下打架是大忌。

柴深冷笑:“谁给你的勇气和张摩打架?你要疯啊。”

“疯也是被你气的。”

“我还被你弄抑郁了呢!你还说是我自己想不开。叫我买包也不让我见心理医生!”

“包治百病。”

张摩被一左一右两个人吵吵的头疼:“都闭嘴!”

柴立竞幸灾乐祸:“你等着跪键盘吧。说不定你俩就分了呢。”

扪心自问,还是反对同姓,对方是张摩也只能从100%的反对改成30%的不满,还是不满。

张摩冷笑,低声说:“你知道我手机里有她多少照片吗?”尤其是今天刚拍完可好看的!

就算她生气了,也可以找做海报的地方做出来,贴在墙上,在不经意的露出来,她看到就美滋滋。那天还听说把相恋以来的照片做成相册,当周年礼物会显得很用心。

就是没时间弄,逼急了也可以挤一挤时间。

柴立竞理解出来的当然不是这种情况。

咬了咬牙不敢在说什么,心说你他妈真狠,我就知道我得在某些网站上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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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会员教练拦住张摩:“张摩,等老板来了谈一谈。你别忘了严禁私下斗殴。以前就有拳王就因为私下斗殴把人打残废入狱导致前途尽毁。”

柴立竞:“你别拦她,我输不了!”

另一个会员教练:“你看他傻呵呵的,别和二愣子置气。”

会员:“女神你别毁自己前途,要不然我来吧。”

其他围观群众:“打打打!让他录视频保证不追究。”

柴深低头狂敲了一顿手机:“张摩,你揍他,我问我的律师了,国外的…关系国内在处理时也承认。这是家务事。”

女婿打岳父,通常不会拘留。

柴立竞:“老子被打死了遗产也不给你。”

柴深气的头晕:“我缺你那仨瓜俩枣啊!老娘身家过亿(靠汇率)!”

蔡老板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一扫这局势,老柴衣服都被撕碎了,鼓着胖脸不服气,张摩皱着眉头,柴深面带泪痕,就知道怎么回事。

“小万啊,去把二楼的监控录像都关了。兄弟,嘿,兄弟你这穿的挺fashion,来来来,有话楼上说,关上门就是一家人。要切磋也得关门比武,对不对?凭你们俩的关系,练练能怎么了?什么叫殴斗?拳馆对练时满地喷血,断胳膊断腿送去抢救不是很常见吗?练武的哪有不受伤?”

他先取目标,拉着柴深就上楼了。

柴立竞都不用人推,像追着鱼饵的鱼一样跟了过去。

张摩叹了口气,今天的冰激凌肯定是吃不上了。

蔡老板笑呵呵的在旁边看着:“打吧。”

柴立竞反而有些无措:“柴浅浅!我这都是为了你。”

柴深扶额:“我用你啊。这也就是我现在身体不好,用张摩代劳,要不然我就自己上了。”

“你来啊你个病秧子,你长得和孙二娘似得把自己当林黛玉?”

柴深:“你还把自己当鲁智深要拔柳树你是不是很可笑。”

“那是你煽动的!”柴立竞叹了口气,抱怨道:“当初就这么点一小孩,到我胸口,染个小黄毛像洋娃娃似得,我百依百顺,要染黄头发也可以,要我拔柳树给她看我就试,你说我换来什么了?以后有孩子别那么惯着,该打就打。”

“你可没少打我!”柴深扯着纸巾擦眼泪,委委屈屈想找个抱枕抱,也没有,可怜巴巴的抱住瘦小的自己:“自从我身体不好之后,你对我什么态度,你自己心里清楚。”

蔡老板想想当年的黄毛胖子,暗自点头,老柴心里的滤镜真够大的。

“别吵吵了。五分钟一场,自由搏击的规则,我在这儿盯着,犯规的算输。现在不用裁判,切磋,点到为止。”

是说给张摩听的。

张摩过来抱她:“小深,我打伤他你可不许心疼。”

“你走开你别碰我。你气死我了。”

张摩就走开了,绕到另一边:“哥你看我今天拍的照片。”

“嚯,好家伙,够漂亮的。”

抽走她手机扣在桌子上:“去活动活动。他再弱也有分量,你得热身。严肃点,别耍。”

带到二楼来不只是为了不叫人围观,也是为了让张摩进入状态。

张摩认真的点点头,情绪沉下来:“一定。”乖乖的伸手被缠上拳击绷带。

柴深还有点幽怨的看着她:“你一定要赢啊。”

柴立竞气的直跳脚:“我很强!”

柴深撇嘴:“没带你那几个捧臭脚的,谁承认你强。”

蔡老板调好倒计时,场上高大的胖子和精悍的拳王已经做好准备,做了热身:“开始。”

柴立竞自诩有身高优势,一拳略向下的砸了下来,直接揍脸。计划的挺好,她肯定会挡,然后我后手拳跟上。

张摩没挡,在他做好准备转腰出拳时就预判了,伸手一接,抓住的时候柴立竞的反应就一滞,职业拳手不会停滞,要么继续进攻要么立刻后撤,停滞就被打断了节奏。

他停了,柴深没停,毫无征兆的鞭腿沉重了击在他身上。

这是对岳父的最大温柔,没有鞭腿软肋处,怕他没有腹外斜肌会把肝肾打爆,特意把腿抬高,鞭在肋骨处。

柴立竞就觉得眼前一白。

缓过来,确定了,是洁白的天花板。

张摩锁着他的手:“认输吧。”

柴深还在生她的气,只是两气相较取其轻,超大声的说:“张摩好温柔啊,没有抽你肝。对你还用十字固锁,嚯。有这个必要吗?”

柴立竞不吭声,只是像大青虫一样用力咕涌。

张摩游刃有余的说:“只要你认输,答应以后不骂她,不吓唬她,跟她好好说话,不嘲笑她身体不好,重视她的情绪,我就放你起来。”

柴立竞:“我用你管我?”

张摩就继续掰他胳膊。

柴立竞疼的龇牙咧嘴还跟她角力。

一分钟后。

蔡老板站起来:“好了,柴深你打120。兄弟,躺那儿别动,没事,这都不叫事。”

柴立竞用还能动的另一只手捶地:“你真给我掰折了!真的折了!我肋骨肯定也断了!”

柴深:“你缺钙!天天喝可乐,你等着骨质疏松呢。”

然后打电话叫救护车。

张摩心里满是问号,轻车熟路的拎出来止痛药和强效止痛喷雾,以及骨折保护套。

就是这么全面。

蔡老板盘膝坐在地上,不慌不忙的给他讲道理,劝他要想开一些,和孩子们说话要和气:“我觉得能力和人品才是关键。至于性取向,这是私事。说句不该说的,你管她和男的谁还是和女的睡?感情方面干净,不受伤,就行。你这么一折腾,受伤的只有你自己啊。小深啊,过来给你爸喂点止疼药。”

柴深踌躇不前,看他疼的脸色都变了,一身冷汗,有点心疼,又怕他加倍嘲讽我:“我怕他咬我。”

柴立竞悲愤的以后脑勺撞地面:“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张摩看她驻足不前,进退维谷。直接抱住老婆的腰,抱起来,像立看板似得挪过去,立在他旁边:“现在安全了,你俩聊聊吧。”

父女二人泪眼汪汪的对视了一会,各自哭的很惨。

柴深本来想给他擦擦汗,或是擦擦眼泪,又有些不好意思,拿着纸巾直接盖在他脸上。

柴立竞:我死不瞑目。

蔡老板:“噗。”

柴深也觉得更奇怪了,伸手乱揉了一顿。

“张摩,你太狠了吧,胳膊都掰断了,我看着好像肋骨也有点受伤。你轻一点啊。”

张摩:“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对不起。”

“我,我那时候确实抑郁和厌食,不是郁闷,是真的抑郁,吃了好几年的药。你想让我安安稳稳的当个宅女,看看动漫,不要练拳,不要运动,不要炒股。我不行。我一定要找刺激,平静的生活不快乐。”

柴深靠在张摩怀里,勉强剖析自己的心态,断断续续的说:“海因里希医生给我分析过,疯狂的利润才能显示我的人生价值。资金翻倍就是我的荣耀。金融战争和上擂台一样叫人紧张,紧张才有快感。我需要证明自己,即便我的身体机能废了,我也有超乎常人的头脑,敏锐的判断力。我必须要创造一些东西,证明我存在的痕迹。

我永远都不会恬静淡然的享受生活,我不是那种人。我……我一定要赢得一些东西,不是靠别人给我。

我和张摩会永远在一起,她最让我爱她的一点是,她说我们在一起是有理由的。因为我还算不错,我配得上她,这一点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每年护肤品、抗糖药和微量元素补剂、增强新陈代谢和激素的药以及面膜要几万美金,我日常生活中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赚钱上,她一定要爱我的脸还有我的钱,这才是全部的我。

我讨厌你说‘不管你什么样子,以后是健康还是残废,我都会爱你’。我只是心脏不好而已,我压力已经很大了,我当时就很颓废,你不要总是对我失望呜呜呜呜。”

柴立竞终究被好心女婿喂了止痛药:“如果我说你又胖又丑还不挣钱,爸爸不爱你,你会高兴?我叫你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努力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你高兴?”

柴深想了想,扑进张摩怀里气哭,借题发挥:“呜呜他果然不爱我。”

柴立竞:……真是个娘们。

蔡老板:“噗好啦好啦,这也是因祸得福是不是?一会到医院去好好把话说开,要增加沟通。”

120来了,带着担架,经过简单的检查:“确实是肋骨受伤。”

把他抬走了。

柴深哭累了,拎着自己的小包包跟上车。

检查完问题不大,也就是手骨脱臼+骨折,断了两根肋骨,上下两根骨裂。

医生:“嗯?和张摩模拟实战?厉害啊大哥。花了多少钱?没事,都是外伤,没有内出血,内脏完好无损。”

柴立竞气的直翻白眼:“我谁都不恨,我就恨那几个废物陪练!!!”

作者有话要说:  一章顶两章!嘿!昨天就写了两千字,想不到今天晚上一气呵成写了这么多。

【1】龙凤意这个是真的。写进去只是因为,我学到的、又很喜欢的东西必须用上!只学了理论知识,没有实践。

【2】柴深的心理问题,父女之间拧巴但亲昵的关系,基本上都写出来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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