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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眠不知道封无昼是怎么从他那一句话得出这么个结论的,有无奈,还有些头疼,“我没有这么说。”

“那师兄更喜欢哪个我?”封无昼不依不饶道。

季星眠直觉这个问题不能随便回答,想把话题绕过去,封无昼却偏偏不肯善罢甘休,缠着他一定要他给个答案才好。

最后闹得季星眠没办法,主动过去吻住他才终于消停下来?

“无论是哪个时候的你,不都是你吗?”季星眠慢慢松开他,“不用感到不安,也不用因为过去而对我愧疚,无论你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的答案都是不会变的。”

封无昼没再说话,只是默默抱紧了他。

一夜无话,季星眠原本只是打算陪封无昼躺一会儿,自己并没有什么困意,但不知是不是心境受到影响,到后来也慢慢睡了过去。

季星眠这次依旧做了个梦,却不再像之前那样记不清梦里的内容。梦里是他第一次带着无昼下山的时候,遇见一个私自越界的魔修。

两人在追踪过程时不小心走丢,等季星眠重新找到对方时,封无昼已经率先找到那名魔修杀了对方,自己却受了伤,身体因失血过多而虚弱,显出一部分妖族的特征,比如身上出现鳞片。

那是季星眠第一次看到他半人半妖的形态,不免愣了一下,但封无昼当时心思敏感,误以为是被嫌弃,怎么都不肯脱衣服让季星眠看自己的伤口。

季星眠没办法,只能寻了东西来把眼睛遮住,才勉强让心思敏感的小龙放下戒心,答应让他摸索着上药。

因为时间间隔久远,具体的细节季星眠其实已经有些记不太清了,但却莫名记得封无昼后来对他的态度很奇怪,总是莫名地盯着他发呆,被发现后又脸红。

而似乎也是那次回去之后,封无昼才不肯再与他同床睡了。

意识慢慢从梦中抽离,季星眠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封无昼,对方正趴着看他,沾着初晨阳光的睫毛根根分明,“师兄,你做梦了?”

季星眠含混不清地“嗯”了一声,抬手抵在额头遮挡阳光,他一时没能完全分清梦与现实,恍惚间脱口而出,“为什么那个时候你不愿意跟我睡了?”

“嗯?”封无昼眨了眨眼,“哪个时候?”

“迷迭山那次。”季星眠提醒他,“你受伤太过,被迫化龙那次。”

封无昼诡异地沉默了片刻,目光幽幽地看着他,“师兄,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这跟他记不记得有什么关系,季星眠茫然地看着对方。封无昼那个时候不肯让他碰,他全程都是蒙着眼睛的,还能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吗?

等等……

季星眠猛然想起,他是没看见什么,但是好像碰到过什么东西……

少年化龙后身体大半的区域都被鳞片覆盖,体温比之常人要低上一些,但季星眠在给他上药的时候,却明显感到有一小块区域的鳞片温度很高。

受伤后是会有体表温度变高的问题,季星眠起初并未在意,只是多往那块地方涂了好几次,但那块区域的温度非但没降下来,随着时间推移甚至还慢慢变得有些烫手。

记得到后来,似乎是封无昼掐住了他的手腕,怎么都不肯让他往那个地方碰了。

“师兄。”封无昼看他似乎是想起来了,低下头贴到他耳边轻声道:“你知道龙是有逆鳞的吗?”

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廓带来一丝轻微的痒,季星眠偏了偏头,有些不明白他这个时候提这个是为什么,只茫然地跟着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还有个地方的鳞片也是特殊的吗?”封无昼又问。

季星眠正想跟着摇头,却猛然意会到什么,浑身僵住。

如果封无昼的意思真的是他想的那样,那当初他碰的不就是……

“师兄。”封无昼依旧没停,沿着他的耳廓若有若无地亲吻,“你只记得我们回来后没在一起睡了,那你记得那天我们是睡在一起的吗?”

“你就那么蒙着眼睛毫不设防地躺在我旁边,你知道我一直在看你吗?”

封无昼一只手蒙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落在他背后,慢慢地沿着他的脊背滑下去,由耳廓移至他的唇角,“师兄要不要猜猜,我那一晚上都在想什么?”

季星眠不想猜,思绪却不受控制地被他的话带着跑,恍惚间好像真的回到了那个晚上,视线被蒙蔽,只能凭着感觉摸索着行动。

那个时候,季星眠确实有感觉到封无昼一直在看自己,但他只以为对方是落单后受了惊,怕再不小心与他分散,才一直要睁着眼确认他的存在,怎么也没想到过会是这个原因。

再想想当时他为了安慰对方,哄着对方早些睡着的话,季星眠就恨不得回到那个时候晃醒自己才好。

“后来我一闭上眼,梦到的都是师兄那个时候躺在我身边的样子。”封无昼的手停在他腰间不动了,只挨着他的唇角一下下的轻吻,“就像现在这样。”

“好了……”季星眠忍不住打断他,抬手把他遮住自己眼睛的手拿下来,“你不要说了。”

封无昼很是无辜地看着他,“明明就是师兄先问我的。”

季星眠无言以对,虽然他一开始问的问题并不包含后面那些,但若不是他把这件事情提起来,或许封无昼还想不到要跟他说这么多。

“你那个时候……”季星眠面颊微烫,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你那个时候才几岁,怎么就……就……”

“妖和人族的年龄本来就不是一起算的,我那个时候虽然不算成年,但至少也不是小孩子。”封无昼不乐意了,“而且!”

封无昼像是要刻意证明什么一般,收拢双臂将季星眠抱得更紧了一点,暗示性地在他身上撞了一下,咬着他的耳垂道:“师兄,你如果再要说我小,我就真的只能跟你证明一下了。”

“你真的是……”季星眠红着脸把他拉开,“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呢。”

“这又没关系。”封无昼不以为意,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不信师兄你看,已经比昨天好很多了。”

妖族的自愈能力确实不错,没有干扰的情况下,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好转,想来用不了几天就会恢复如初。

先前一直没顾得上,季星眠这才想起来问他,“外面怎么样了?”

“莫叙死了。”封无昼道。

像尘埃落定般,这个答案为所有的事情画上一个句号。封无昼没有详细说他是怎么找到莫叙并杀了对方的,只轻描淡写地表示有获得妖族大祭司的帮忙,也已经给过了相应的报酬。

季星眠问,“皇兄那边?”

“我没告诉他。”封无昼的底气明显没有先前那么足,声音也低了不少,“妖族那边我打过招呼,让他们帮忙瞒着。所以他大概只知道你进西越后就失联了,其他的应该都不知道。”

那怕不是已经找他找翻天了……

季星眠几乎已经预见到了自己回去之后会面对什么,怕是以后都很难再独自出来。

至于封无昼不告诉秦黎的事情,季星眠非但不觉得有什么所谓,反而觉得正合他心意。毕竟若是秦黎知道真相,那就不止是封无昼会被连坐的问题,他自己恐怕也要被禁足。

“等你伤再好一点,我们就回去吧。”季星眠下决定道。

虽然修为尚未完全恢复,但至少记忆已经拿回来,回去后也能跟凤凌轩那边串一下口风,找借口蒙混过关。让秦黎一直担心的话,季星眠也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好。”封无昼答应道。

虽然更想跟季星眠过二人世界,但封无昼也知道对方必然是放心不下秦黎,怎么样都会回去一次的。

“其实现在回去也可以。”封无昼十分善解人意道:“我这个影响不大。”

季星眠闻言有些意动,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急这一会儿,我给他写封信吧。”

不知是有意无意,在谈论起外面的事情时,两人都默契地略掉了一个人。季星眠问了传信的方法,先后跟凤凌轩和秦黎那边都写了信。

只是跟凤凌轩说互通口风,对秦黎那边是能蒙则蒙。

又过三日,确定封无昼伤势无碍,两人便决定次日启程回去。离开前,季星眠特意找到温琼,本想问她要不要一起出去,对方却道:“不用了。”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现在还不急着出去。”温琼晃了晃悬空的腿,“再过段时间吧,等无聊了,我会去找你玩的。”

季星眠有些不明白,但还是尊重她的决定,又跟她询问封途的所在之地,说想跟对方辞行。

“这个就更不用了。”温琼道:“你去找他,他也只会跟你说阴间人不讲这些虚的。”

“可是……”

季星眠有些犹豫该不该说帮对方带话的事情,温琼却好似看出了什么,轻叹一声,“他们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他自己已经安排好了。”

她说完又话锋一转,朝他身后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回去吧,有人来找你了。”

外间不知何时下起了蒙蒙细雨,黑衣少年撑一把油纸伞行走在雨幕之中。似乎是察觉到了这边的目光,少年微微抬起伞面,隔着雨帘远远地看过来,朝他弯起眼睛。

连季星眠自己都没发觉,在封无昼出现的同时,他的唇角已经不自觉地牵出浅浅的弧度。

跟温琼道别后,季星眠正要下楼,却又被她叫住,“阿涟。”

“这样说可能有些不太合适,但我希望你不要怪他。”温琼的声音低低的,“他也是想对人好的,只是用错了方式。”

“我知道。”季星眠沉默良久才慢慢开口,“我不怪他,但我不会代表别人原谅他,就像你不应该代表他来跟我道歉。”

温琼没再说话,季星眠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音,便最后告退下楼。

封无昼已经等在楼下,上前用伞接住他,“师兄怎么这么晚才下来,我都要上去找你了。”

“没什么。”季星眠摇头,却忽然注意到什么,“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师兄才发现么?”封无昼弯着眼睛笑起来,“我快要成年了。”

妖族一向是修为够了就能步入成年阶段二次化形,封无昼的情况却有些特殊,他的真实修为早过了那个点,外形却一直没跟上。

先前是刻意压着的原因,现在既然已经不需要掩藏修为,他便没再压制外形的转变。

也是因为连着一段时间两人都在一起,季星眠才没发觉到这一点,直到在一把伞下时才恍然意识到对方似乎已经比他还要高了。

成年的话,那也就是说……

季星眠猛然想起前几天的对话,耳根微微发烫,垂在袖中的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

封无昼自然没漏掉他这点小动作,却没立刻戳穿他,也跟着装作没往那边想的模样,撑着伞和他一起走。

两人一直走出很远,直到远远地看到一层白雾般的屏障。封无昼将手中的伞轻掷出去,悬浮在二人上空。

那伞高速旋转起来,放出一道光幕笼住二人。有这层结界,二人轻而易举地穿过了那道屏障。

修者运转灵力即可挡住雨水,二人伤势都已经好了大半,即便是下什么瓢泼大雨也不需要这种外物,封无昼会撑伞,只能是他自己想撑。

季星眠原以为他这把伞是撑着好玩,想不到竟然还是件法宝,不由得有些好奇,“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我自己做的,师兄看好看吗?”封无昼献宝般地凑过来,打开伞让他看里面的伞面。

那伞表面普通,里面却出乎意料地题了画。季星眠乍一眼还没看出什么,只觉得有些眼熟,细看却觉得有些不对,再仔细一回忆……

这不就是之前他失忆时被封无昼强抱着画的那副秘戏图吗!只是从正面改成了背影,又因为油纸而显得有些模糊而已。

先前那张画被季星眠收到角落,昨日收拾东西的时候他还刻意找了,只是没能找到,还以为是丢了,想不到竟然是被封无昼拿走,还重新炼制成了法宝……

季星眠脸上霎时烧了起来,不敢想这种东西若是被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样,他伸手想去夺,却被封无昼眼疾手快地藏到了身后。

“师兄真是狠心,我那么辛苦画的画,还认真地做了画框,师兄却丢到角落里吃灰。”封无昼轻哼一声,“若不是我抢先一步拿走,师兄是不是就要把它扔啦?”

“我哪有要扔它。”季星眠又气又恼,“你画出来自己看就算了,还……还把它做成……”

“我没有要给别人看。”封无昼连忙乖乖把伞递过来,解释道:“我在上面用过术法的,只有我才能打开,也只有进到伞下的人才能看到上面的东西,而且也只有背影。”

“那也不行!”季星眠把伞没收起来,说什么都不肯还给他,“总之不许再用!”

见他真的生气,封无昼也不敢说想要回来的话,乖巧地缩成鹌鹑,一直到快要进到人族地界,看他心情好些了才敢过来见缝插针地挨过来。

季星眠对他向来气不过多久,这次却不想那么轻易地揭过这件事,存心要让他长长记性,刻意狠下心,收拢了视线没有看他。

回来前,季星眠只模糊地跟秦黎说了自己受了点伤没有大碍在休养,过写日子便会回去,详细的时间却是没有提到的。却没想两人刚到人族边界不久,便被秦黎派出的巡逻队伍发现,恭恭敬敬地请到了营地内。

更出乎意料的是,秦黎居然也来了。

顾不得有旁人在场,秦黎径直上来握着着他的肩膀,上下来回打量了好几遍,“我看你信上说受伤了,伤到哪里,现在还好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一长串的问题抛出来,季星眠不得不打断他的话,“已经好了,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黎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开口像是还要问,目光却忽得移到旁边的封无昼身上,迟疑道:“这位是……”

“这是无昼。”季星眠怕他想不起来,又小声提醒他一句,“你见过的,小黑龙,还记得吗?”

秦黎:“……”

怎么可能不记得,但是……

秦黎看看眼前这个比自家弟弟还要高小半个头的人,再想想记忆里那个身材纤细人畜无害的少年,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头晕。

他感到自己受到了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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