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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气,但顾念着不能让弟弟难做,秦黎还是给足了面子,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听到封无昼同意的答复也没说什么,不止平静地用完了早膳,甚至连启程时季星眠带着小黑龙上了同一辆云辇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默许了。

季星眠多少还是有些心虚,有外人在的时候都规规矩矩,只偶尔瞥小黑龙一眼。

这让封无昼非常不满,等进了云辇,周围没了旁人,他便不甘愿用缩小后的原型了,自顾自变回来,抱着季星眠坐到自己怀里。

自从不再压制修为后,他的身高几乎是在肉眼可见地增长,只几天的功夫就比季星眠高了小半个头还多。

季星眠略担心地比划了一下,“你这样会长到什么时候才停?”

“和前世差不多吧。”封无昼一时嘴快,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连忙噤声。

虽然季星眠已经明确表示过原谅,但对前世的过往却一次也没提起过。封无昼不确定他心底是怎么想的,便也不敢轻易提起。

也是最近几天季星眠对他太纵容,让他太过放松,才一时没反应过来。封无昼心下懊恼,小心翼翼地觑着季星眠的神色,“师兄……”

“我没事。”季星眠垂眸看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无昼,我想问你。”

封无昼这个时候简直不能更乖巧,“师兄你说。”

“你那个时候……”季星眠略有迟疑,握着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你是记得我的么?”

这个问题出来,封无昼刚想了一下该怎么说才合适,季星眠便像看出他的内心想法,直视着他道:“我想听实话。”

“记得。”封无昼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坦白,低声道:“我记得的。”

对于当年在国师府地牢发生过的事情,两人其实都只知道各自的那部分,唯一参与全程的人其实是国师。

而关于剥离心这件事,封无昼其实是从莫叙那里知道的。当时的他其实并不太明白那一晚真正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的情感似乎被清空过,又在遇见季星眠的时候开始复苏。

莫叙说是因为他没有心,封无昼便理所当然地以为是那一晚丢掉的。

直到之前为了救季星眠,他不得不去找到封途那里,才知道并不是这样。

国师并没有真正取走他的心,而是将存放在那里的本源之力拿走了,藏到了季星眠的身上。原本是为了避免被莫叙找到,前世也确实成功将莫叙蒙骗,但谁知阴差阳错,他们又重来了一次。

至于封无昼的情感被清空,则是意外带来的副作用。

若是真的没有心,他不可能在遇见季星眠的时候还能自我控制着和季星眠谈什么恋爱,早就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被欲念控制把人掳回去了。

之所以封无昼会觉得难以自控,是因为他心底关于人念的情感没有完全长回来。而封无昼当时又太急,觉得自己继续下去会控制不住伤害到季星眠,才有了之后的那句我怎么会喜欢你。

其实说完那句话封无昼就开始后悔了,在掳人和放手之间反复挣扎,就当他想不管不顾地先把人掳走再说时,莫叙出现了,告诉他他的挣扎是因为没有心。

封无昼理所当然地以为他的心是被国师取走了,便想着先从国师那里把自己的心拿回来再去找季星眠解释。然而还没等到他开始行动,他就和莫叙闹掰,季星眠那边也和国师出了问题,爆发了一次大的争吵。

或许是他们这些各自拥有一部分本源之力的人当时都有了同样的念头,世界线才会重启,将他们都送回到开始的时间点,也就是重生。

“一开始我以为师兄你是记得过去那些事情的,就没敢告诉你我也记得。后来又发现师兄你记得其他的,却不记得这一段,我就……”

说到这里,封无昼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干巴巴道:“我以为是天意,所以就……”

“不是天意。”季星眠垂眸,低声道:“是他做的。”

被那一句我怎么会喜欢你打击过后,季星眠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懵的,他不知道自己那一段时间是怎么过的,只知道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到飞雪峰,记忆也只停留在和国师理念不合负气出走的那一段。

或许是潜意识作祟,季星眠只理解成自己负气出走被国师找到带了回来,没有去追究自己缺失的那一部分记忆,将之忽略过去。

再后来就是季星眠发现国师催动各方势力间矛盾的痕迹,领会到对方想要灭绝修者的意图。

他当时不知道莫叙的存在,想不通国师为何要做这样的事情,本能地带着人开始反抗,再有了后来的师徒间兵戎相向。

现在想起来,其中或许也有莫叙催动的一部分。以国师的城府,当时出现在季星眠面前的那些证据简直就像是送上来的,生怕他看不见一般。

而莫叙的意图也不难猜,毕竟修者死绝的话,世间灵气循环会被打破消失,他迟早会被迫变成普通人,什么都做不了。

不得不说,国师选择的路最有效,但也最狠绝,季星眠直到现在也不完全认可。

能够理解,但不接受。

“师兄……”

季星眠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听到封无昼眼巴巴叫他的名字才回过神来,“好了,我没生气。”

正巧这时云辇落地,季星眠便伸手点了一下他的鼻尖,“要下车了,变回去。”

“他不是都不管了么。”封无昼小声嘀咕一句,到底是变回原型,落到他的肩膀上。

回到皇都的秦黎不比外面自由,几乎是一落地就被叫走,安排别人把他们送回季王府。

季星眠走前说的是只去几天,结果一去就是好几个月,羲和二人都等得既后悔又庆幸。

后悔没跟着一起去,庆幸还好没跟着一起去,不然怕是要拖后腿,还要麻烦季星眠分神照顾他们。

秦黎接到消息后走得太急,便没把二人带上,让他们留在王府等。

是以季星眠刚下车,那边羲和就开始掉眼泪,“公子……”他说着就往季星眠身上扑,然而还没靠近三尺内,就被人给挡住了。

封无昼仗着秦黎不在变回人型,成功在他靠近前拦住了他。

“你是谁……”羲和一脸懵逼地盯着眼前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人,呆愣几秒,猛地看到他和季星眠交叠在一起的手,忽然体会到了和秦黎当时一样的心情。

“我是……”封无昼习惯性地开口,临到嘴边却卡了壳,回头看向季星眠。

“是未来王妃。”

左右旁边没有外人,季星眠便直接说了。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摸了摸鼻子,避开封无昼陡然亮起的眼睛,转移话题道:“进去吧,别在门口。”

这一句出来,羲和二人就算有再多的话也只能咽回到肚子里,把他们送到卧室外便不得不停住脚步,回去自我消化。

二人如何怀疑人生不知道,反正季星眠是因为这句话又被按在房间里待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晚间才被重新放出来。

随后的时间像水一样过去,秦黎依照诺言,很快将为二人成亲的事情提上日程。他一人几乎包揽了所有事情,只除了几件没法代劳的才留给季星眠自己去做。

其中便有宾客名单这一环,谢岚自告奋勇地过来帮忙,自西越国的事情之后,她便被强行带回到皇都,说是小乘境之前都不许再外出。她这段时间已经快憋到极限,一听有热闹可凑,马不停蹄地就来了。

“凤凌轩?”谢岚从季星眠写的初选名单里挑出一个,“他来不了的。”

“怎么,他闭关了吗?”季星眠问。

自上次之后,季星眠便与凤凌轩没再见过面,只从封无昼那里知道他把从莫叙身上取下的那一部分本源之力给了对方。

有这一部分本源之力在,不止是他身上遗传的“咒”可以祛除,甚至可以将他的血脉更加提纯一些,有朝一日能够返祖也说不定。

是以季星眠乍一听凤凌轩来不了,便以为对方是去闭关提升修为了,然而谢岚却摇了摇头,“不是的。”

“是我舅舅肯定会来。”谢岚道:“我舅舅来的话,他肯定就不能来,他们有过约定的。”

谢岚的舅舅便是谢照,虽然那次大朝会拜师约定明面上不了了之,但实际上,那次谢照确实是追到妖族境内了的,只是被大祭司给劝住了。

但谢照也同样让凤凌轩立誓不能出现在自己面前,否则他就有权力把人带走强行收徒。

为了不被强行收徒,凤凌轩至少在修为达到和谢照同等高度前都不会出现在人族境地了。

季星眠听完一时不知该怎么评价。沉默半晌,默默提笔将凤凌轩的名字划掉,决定回去抽空单独给他写封信。

作为谢岚帮忙的报答,季星眠顺便把从温琼那里得来的兔子给了对方。

等这些事情先后忙完,基本就离预定好的日子没几天了。

按照民间风俗,女子在成亲时是需要亲绣嫁衣的。

但两人都是男子,虽名义上是嫁娶,秦黎却也没独断到一定要让封无昼去穿嫁衣,是以最终还是敲定双方用一样的制式,交由宫中绣坊去做。

这件事是封无昼在管,季星眠看他喜欢,便随他去弄。

为了保持神秘感,封无昼在做这些的时候都是带着人去书房,就连后来做好了试尺寸都是分开进行。是以一直到成亲当天,季星眠都没真正见过两套婚服完全在一起时的样子。

婚礼前一日双方不能见面,封无昼被提前移到别院。季星眠早已习惯了被抱着睡,乍一分开,在床上翻来覆去失眠了整夜,直到鸡鸣破晓,他才隐约想起自己并不是一定要睡觉的。

随后一整个白日都是兵荒马乱,即便是事前做过再多准备,到了当天还不免是茫然无措。

季星眠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满目喧闹中被推着走,直到视线里出现那个人,他的心才像是落到了实处般安定下来。

“师兄。”封无昼伸手来牵他,眉眼微弯,昳丽容貌在火色的衬托下更为惹眼,胜过万千颜色。

明明是听惯了的称呼,季星眠今日却莫名觉得耳热。随后要做什么更是忘得一干二净,全靠封无昼在他耳边小声提醒才没出错。

拜宗祠,念誓词……

流程一环环走过,时间像水一般流逝。等到最后进入婚房,天已经完全黑了。外面的宾客有人安排,两人的流程到这里就算是已经结束。

一直到跟着的侍人全都退出去,房门被带着关上发出一声轻响,季星眠才像是忽然从混沌中被唤醒,开始紧张起来。

夜色静谧,初时还能听到一点外间的喧闹,等再过一会儿,便连那点轻微的动静也听不到了,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烛光跳动,季星眠紧张地无所适从,下意识想拿桌上的杯子倒水,却猝不及防地在杯壁的反光中对上封无昼的视线。

“师兄。”封无昼从背后拥住他,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道:“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季星眠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身下的褥子,觉得喉咙发干,又停下舔了舔唇,“你别这样叫我。”

这一无心之举落在封无昼眼里和邀请没什么两样,季星眠只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眸光更暗,其中意味也更加明显。

被勾着下巴吻过来的时候,季星眠反倒有了一种该来的总算来了的感觉。他提着的心慢慢放松下来,抬手轻轻揪住身上人的衣服。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封无昼只吻了他一会儿就放开了他,只挨着他的唇缝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不让我叫师兄,那让我叫什么?”

说着,封无昼不知想到什么,忽然轻声笑了一下,“哥哥么?”

自从重生的事情挑明后,封无昼便没再叫过这个称呼了。乍一听见,季星眠的反应简直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更大“不行!”

“就……”季星眠整张脸都红透了,最终妥协道:“就还是叫师兄吧。”

这一打岔,季星眠反而从那种紧张的情绪里脱离出一些。他低头看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衣摆,略微好奇,“这是你做的么?”

这次婚服上的绣纹不是寻常婚时常见的龙凤,而是别样的云纹金星,随着走动时光源交替,上面的纹样绣线还会明灭起伏,流光溢彩,很是引人注目。

只白日里在外面的时候,季星眠就隐约听到人群中有许多在打听这婚服是哪位绣娘做的,只是却没一人答得上来。再想到封无昼那时早出晚归的神秘模样,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封无昼不答反问,“师兄喜欢么?”

见季星眠点头,封无昼便道:“师兄喜欢就好。”

季星眠问,“所以真的是你做的?”

“嗯,其实还有一些。”封无昼承认,把他拉过来坐在自己怀里,在二人身前凝出一面水镜。

有黑雾从他身上漫出来,将烛光隔绝在外。季星眠惊讶地看到二人衣摆上的绣纹交叠相融变成另一种图样,似龙游于海,又似星出层云,将整个空间都映亮。

“这个代表师兄,这个代表我。”

封无昼牵着他的手点向那两处,最后放在唇边轻吻,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师兄,你愿意承诺我,永生永世吗?”

“嗯。”季星眠声音很轻,低得几乎听不见了,却仍是一字一句地道:“我愿意和你,永生永世。”

随着这一句话结束,季星眠冥冥中感到有什么东西将他和封无昼连到了一起。他很快意识到那是他和封无昼身上都曾有过的本源之力,代表着他们的誓言被天道所认可。

封无昼同样感应到了这一点,弯着眼睛笑起来。

从此以后,生生世世,他们都不会再分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指路专栏。

能力有限,不用太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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