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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瑞:“谭悦以前差点结婚,你知道吗?”

“我好像听说过。”

“我就是和她订过婚的未婚夫。”

楚禾哦了一声:“来吃回头草?”

程家瑞:……

程家瑞:“当年她有些叛逆,不想按照家里的意愿跟我结婚。婚约解除之后她消沉了一段时间,从那以后就传出她频繁更换对象,男女通吃之类的言论。我想可能是和我的关系结束太快,伤害到了她。我那时应该更努力一些。都说女孩说不要就是要……”

楚禾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好心地打断他滔滔不绝的演讲:“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程家瑞:“嗯?”

“谭悦站在你背后挺长时间了,从你说她消沉的那一段开始。”

程家瑞有些僵硬地回头,谭悦一手搭在楚禾肩膀上,笑着看他:“说挺好的,继续说,我们家小楚正好没听过,让她听个乐儿。”

楚禾被她亲口说出的“我们家小楚”取悦到,弯了眼睛。

程家瑞:“我去趟洗手间。”

一顿饭吃得七零八落,吃完谭悦就带着楚禾走了。

回去的车上一路无话,谭悦终于松弛下来,缩在毯子里也没有睡觉,睁着眼睛去看坐在旁边的楚禾。

“你有没有想问的?”

楚禾替她掖好因为乱动掀开一脚的毯子:“你想说吗?”

谭悦眯着眼笑:“晚上去我那喝酒。”

楚禾无奈地看她。

她最近的眼神里总是带着无奈,谭悦每每看见心里都会微微悸动,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她都快忘记了那个人的长相,但那种纵容又宠溺的眼神她永远记得。

车子驶入溪山一号,现在她们住一个小区,离得近,楚禾陪完她喝酒,还可以溜溜达达地回家。

“你经常熬夜,还是少喝酒好。”楚禾帮助她收拾着茶几的东西说着。谭悦去换了家居的衣服,看她那身西服:“你这不方便,去把衣服换了吧。在柜子里有新的家居服。”

楚禾去了,穿着一套同款不同色的卫衣长裤出来。

谭悦倒好两杯红酒,递给她一杯,自己盘腿坐在沙发上裹着毯子。楚禾想想坐在地毯上,比她矮一些,自己的长腿放着也方便。

谭悦开始讲她的家庭。

其实是很普通的故事。一个旧派的走下滑路线的家族式企业,资产不多不少,谭悦小时候勉强算一个富三代。长子谭正风没有什么能力,爷爷更加看好二儿子,准备把公司留给他。

谭正风能力不大,古板好面子虚荣掌控欲强大男子主义一个不少,谭悦出生以来展现了惊人的智力天赋,谭正风把家族企业的归属希望寄托在女儿身上,从小几岁学什么,上什么学校,交什么朋友,全部由谭正风一手掌控,在她15岁的时候就商量好将来结婚的对象,年纪一到就让谭悦跟程家瑞结婚。

谭悦从小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她懂事很早,因为谭正风逼着她从幼儿园开始跟有钱有势家族的同学搞好关系,小学的假期按照要求到指定的同学家里玩顺便拜访人家父母,考试没有拿满分就会被责骂,在老爷子的寿辰上表演精美绝伦的节目,几岁就要周旋在各路亲戚之间端茶倒水,让每个人都喜欢她,美其名曰锻炼能力,完全不顾小谭悦的哭闹反抗。

谭悦渐渐大一些就不哭也不闹,学会陪着笑去应对各种各样的人,圆滑世故。

她七岁那年被星探发掘,到一部电影里演了童年女主角。也是多亏谭正风的训练,七岁的谭悦自己就能打包去剧组,在没有监护人陪同的情况下一点点地摸索学习,她知道了什么叫拍电影,什么叫演员,什么叫导演。

从那以后,谭悦羽翼丰满,靠天赋和灵气一部接一部地拍戏,谭正风和郑娇起初不同意,因为“当戏子丢人”,后来见她越拍越火,挣了很多钱,甚至拿了奖,虚荣心得到巨大的满足,便心安理得地享受女儿拍戏的报酬带来的金钱和赞誉。

说到这里,谭悦说累了,歇了会儿,将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半杯。

“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父母。”楚禾叹道:“他们难道就不爱你吗?”

“也许有一点爱。毕竟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但那点爱跟企业继承人的名头和谭悦父母的名头比起来,一文不值。”

“他们不坏,但他们不会教育孩子。所以我的家庭其实很无趣,只是普普通通,也许和国内千千万万个家庭都一样。只不过别人的家里可能没有一个企业要继承,他们的父亲也许会要求孩子好好学习,嫁个好人,赶紧生子,一方面对孩子好,一方面也免于自己被他人嘲笑。而我的父亲则想要的太多。”

见楚禾一副懵懂的样子,谭悦笑着拍她狗头:“还不太理解?”

楚禾摇摇头:“没有,就是有点心疼你。”

不是刻骨铭心的仇恨,在这故事里也没有坏人,亲情还在,谭正风和郑娇也曾因为她的诞生而欣喜不已,对她疼爱有加,但这种爱加上附加价值之后,一切慢慢都有了价钱。

作为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跟大部分人比已经赢在起跑线上的人,谭悦甚至在小学的时候就已经找到了人生的价值和目标。这样完美的优秀的人,从小到大居然没有体会过多少亲情和宠爱。她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她的父母她的亲戚都不知道也不在意,但楚禾知道。

楚禾想,谭悦小时候该是一个多么懂事可爱的小孩子,应该受到全世界的宠爱,却连父母的一点爱意都拿不到。

楚禾伸出爪子拍拍谭悦的膝盖——她坐在地毯上只能够到那里,认真地说:“你小时候真是一个小可怜儿。”

谭悦低眸看着她,酒意上涌,脸颊带着醉人的红:“那我现在呢?”

“现在?现在不可怜,你长成了一个很厉害的人,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厉害。而且有很多人爱你呀!”

“哦,都有谁?”

“你身边的所有人,嗯……喜欢你的人,追你的人,你的粉丝。啊,还有我。”楚禾胸脯拍得邦邦响:“今天的份还没有对你说,我喜欢你啊!”

她像一个傻里傻气的小太阳,就是北方冬天没有暖气的时候,花几十块钱买的那个“小太阳”,并不十分暖和,但是在用尽全力发光,耀眼得不行,把谭悦的眼前照的透亮。

她脑中一直紧绷的那根线借着酒劲断掉了,心中是久违的悸动,带着些许疼痛和急迫。

楚禾与林泉的巧合太多,相似点也太多,但谭悦不敢认。她没有证据,不敢妄下断言。

她只是不想放手,从头到尾,都是这样。

她费尽心力把人留在身边,又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多了就有些过,她不敢,也不该,少了又觉得不够。她经常烦躁于自己的理智,对她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但楚禾都接受了,像是纯良的宠物,只知道对她好,虽然是为了她的钱。

谭悦从来都没有想过,渐渐沉沦的会是自己。这不该的。

但是她想,楚禾这个人,太单纯了,太容易被人骗,不如就……让她彻底属于自己才算放心。

她俯下身来,勾着她的下巴靠向自己,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酒香和果香,在唇齿间蔓延。时间也像是延长的旧胶卷,缓慢地一帧一帧往前走,谭悦吻得又慢,又仔细,她还是害怕的,她的心里有另一个人,那个人正渐渐和眼前这个融为一体,让她欲罢不能,越吻越想深入,另一个声音又牵扯着她逃离,她实在是痛苦,皱着眉头去撕扯楚禾的舌头。

楚禾闷哼了一声。神奇地伸出胳膊回搂住谭悦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因为楚禾的主动配合,谭悦彻底抛弃掉脑海中的拉锯,认真地投入到眼前的人。气温逐渐升高,暧昧蔓延,楚禾涨了能耐,渐渐坐到沙发上,甚至轻轻一推,将谭悦压到了沙发里。

有些东西失控了,叫嚣着破土而出,意识到这一点的人们沉浸其中,欲罢不能。

先找回理智的是谭悦。

她用力地推开正吻到她耳朵的人,喘着气看着她。楚禾脸颊发红,眼睛里亮晶晶的,专注地望着她,看谭悦没有说话,复又吻了过来。

又是激烈又漫长的十分钟过去,谭悦再次将她的头从自己身上推起来。

“不许动了。”她喘着气威胁道。虽然听起来依然是软绵绵,没有什么威慑力。

楚禾抿抿嘴,乖乖地不动了,伸手去擦她被自己吻花的口红。

“你……”谭悦平复着呼吸,脸颊红润,眼神带着水汽,又蕴含着难以严明的慌乱:“你不可以亲我。”

楚禾呆愣了一会儿:“啊?”

谭悦喘匀了气,严肃地对她说:“你不可以亲雇主,这是我下给你的命令!”

楚禾:“可是刚才是你先亲我的。”

“我亲你是我的问题,你不可以亲我。”谭悦躺在沙发上,许是觉得这个状态实在不像是严厉的样子,赶紧把衣服拉好。

楚禾刚才不仅回吻,把自己的雇主压在沙发上亲,还迷迷糊糊地将手掌探入到雇主的衣服里,揉搓她的皮肤,甚至覆盖到她身前那难以言明的部位。

这小狗,胆子肥了,满脑子银灰色请。

谭悦想着瞪了楚禾一眼,威慑力不怎么强,楚禾怀疑自己从里面看见了含羞带怯。

她颇为疑惑地挠头,怎么你们有钱人都这么玩儿的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于是她乖乖地蹲坐在沙发上,好奇地问:“为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嗷嗷嗷所以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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