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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肖申克和申时婉一对“狗男女”几天以后终于忙活完,想起来关心楚禾的时候,才发现楚禾的告别短信早就发到他手机上,人已经在几天前就飞走了,这是后话。
时间回到大年三十的京城。
虽然每年都有很多人嚷嚷着年味淡了,但机场还是挂上了通红的一片红灯笼,真叫个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楚禾在机场的电视上偶然看见春晚倒计时的后台视频,记者采访了几个明星,镜头的背景里,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运动服,脖子上挂着毛巾,拿着水瓶子,似乎刚刚彩排完,正在和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勾肩搭背相谈甚欢。
楚禾站住,盯着电视屏幕看了好久,确定没有见到那个人影再次出现才走开。
她站在北方干冷的空气里,肺里呼出白色气体,刚刚出现在空气中,就随风飘散掉了。今天是京城难得的晴朗天气,楚禾站在电视台的大楼外面,仰着头数楼层,数到保安过来撵她走。
“等一下。”楚禾拿出手机:“我是里面一个明星的保镖。”
保安怀疑地瞅她:“保镖有你这么闲?”
楚禾犹豫半晌,咬咬牙拨出一个号码,响了十声无人接听,自动挂断了。
保安已经开始对讲机喊人了。
楚禾挠挠头,赶紧又拨一个号码,这次很快就接通了。
王岚惊讶道:“你让我带你去找谭总?我在放假啊,你不是在谭总身边吗?”
楚禾更惊讶:“她没有找你回来上班?”
“没有,我听说她要上春晚,还主动给她打电话,谭总说不用我,让我好好在家休息,我也没多问,以为她要和你过二人世界呢。”
楚禾赶紧给陈落打了电话。
陈落:“我没在电视台,我在公司处理法国那边的事情,你直接给谭悦打电话吧。”
楚禾几个电话打下来,已经带上了火气,她直冲冲地质问陈落:“她没找助理或者保镖吗?”
陈落:“没有,谭总自己不要,她说大过年的,每个人都很辛苦,还说她要开始慢慢习惯一个人什么都能做。所以只派了老赵给她开车。”
楚禾暴躁得不行:“一个人也不是这么一个人的啊!你一个经纪人就让她这样胡闹!她不是才被坑过吗!”
陈落完全没有生气,只是声音听不真切:“谭总性格是说一不二的。再说国家级电视台,问题不大,我这边忙完就过去陪她,不说了我这边忙。”
电话果断挂掉,楚禾举着手机站在风里,前面已经围上两名保安,要撵她出去。
直到傍晚六点,距离晚会正式开始也只有两个小时。陈落来的时候在电视台的院子门口见到了裹着大羽绒服蹲墙角吸鼻涕的楚禾。
陈落在车里叹口气,下车把楚禾提溜进车里,带着一起进了电视台。
“你没给谭悦打电话?”
“打了,不接。后来手机就没电了。”
楚禾的声音带着鼻音。
“我要是不来,你准备在这蹲多久?”
楚禾吸一下鼻子:“等到晚会结束,她就能出来了吧。”
“悦悦说她把你们之间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怎么看你这样子,不太像。”
“我只是尽我的职责。”
“职责可以明天再履行,谭悦不是给你放假了吗?你在这蹲着给谁看?”
楚禾被他质问的语气气到,冒了火气:“我蹲着怎么了,她那么重要一个人,你不给她找助理找保镖,万一又被人坑你们怎么办!我起码还知道在这里履职,你拿着她的工资一点儿也不为她想!!”
车停稳在停车场,陈落下车,楚禾也下来,狠狠地把他的车门甩上,显然气得不轻。
陈落还是那副不着急不上火的样子,甩着车钥匙率先进了电梯,楚禾生气归生气,还是得跟着他,要不她找不到谭悦。
陈落看了她一眼,开口:“忘了跟你说,我这几天一直都在这边,只是下午临时有急事,把我叫到公司去的,谭悦说她练一天不出去,让我放心地去。”
楚禾一口气噎住,瞪了他半晌,不早说。
“话说回来,我跟谭悦说过的话,也问你一遍。”
“如果你只是一个保镖,那你只需要做到保镖该做的职责,你扪心自问一下,自己到底是怎么看谭悦的,你到底在期望些什么。你们两个的问题在于自己想不清楚自己到底应该做什么,别别扭扭地骗自己又去骗别人。谭悦说她现在想通了,该你好好想想。”
电梯缓缓上行,陈落眼角余光看着楚禾,她半低着头不说话,手指头在扣自己背包的带子,呼吸一点一点地变得很重。
陈落把眼神收回来,心里有了计较。
电梯到达楼层,这一层是春晚演员的休息室,有些表演者还在练习动作,毕竟春晚是一年来最重要的一次舞台,每一个人都想展现出最完美的自己。
陈落走在前面,穿过人群,来到一个房间门口。
“谭悦的练习室在这里,作为陪同工作人员,我们的休息室在对面。”陈落交代一句,自己就进了工作人员的休息室,把楚禾自己留在走廊上。
楚禾的脚步向着练习室门口走去,通过门口的玻璃朝里面看。
谭悦已经没有在练习了,她和刘天王各自坐在椅子上,在做造型。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气氛十分融洽。楚禾能从化妆镜里看见谭悦做了一半妆发的脸,她傻呆呆地盯着看了半晌,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某一瞬间眼神似乎和谭悦对上,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谭悦看到她,没有躲避她的眼神,朝她微笑了一下。
公事公办的微笑,并且也没有笑太久,转而又去跟刘天王聊天。
陈落在休息室跟刘天王的工作人员聊天打屁,楚禾推门进来,带着浑身的低气压找个凳子坐下,陈落善解人意地扔过来一个充电器:“不是说手机没电了?充吧。”
楚禾充了,半天绷出一句话:
“节目直播哪里可以看?”
陈落:“外面的大厅里。”
晚上八点,晚会正式开始,后台忙碌得不行,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激动和紧张。谭悦和刘天王的节目排在中前部分第一个小高潮,八点半左右的时候,两个人衣着整齐妆发精致地离开房间,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乘电梯到达演播厅。
楚禾不顾一切地挤到前面,隔绝开拥挤的人潮,堪堪走在谭悦身边,谭悦有些惊讶地看她一眼。
“我得离你近一些,人这么多,你没有保镖不安全。”楚禾时刻盯着周围,说话的时候没有看谭悦。
谭悦也没有再看她,默认了她的行为。
楚禾一路把人安全送到演播厅门口,那边保安多,无关人等不能进入,楚禾远远盯着谭悦进了后台,直到再也看不见她,她也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
晚上九点十分,谭悦和刘天王的节目开始了。
楚禾和很多人一起挤在后台大厅的电视前,等着看节目。
鼓点越来越密集,舞美灯光也随之营造出一种传统又粗矿的感觉,伴舞们跳着整齐又有些神秘的舞蹈。下一秒一束强光打下来,堪堪照在高台上一名姿态婀娜的女子身上。女子伏在高台上,一条笔直修长的腿竖直立起,上半身扬起,看不清楚脸,只是这束光带来的身材剪影,就引发大厅看节目的人一阵起哄。
“哦——”
楚禾听着皱起眉,眼睛却不舍得眨一下。
又有几束光配合着鼓点打过来,下一个定格亮相,观众和镜头终于看清了她的脸:明艳动人,勾魂摄魄。
是谭悦,比演戏的时候更加勾人眼球的谭悦。
“哦哦哦——”大厅开始沸腾,跑来看节目的人越来越多,有明星们的工作人员,有节目表演完没事儿了的群演,有那还没表演节目的伴舞看这边热闹,抻长了脖子想要看。
谭悦开始随着音乐起舞,动作柔韧有力,十分专业,表情管理堪称一流,观众纷纷惊呼,她这支舞跳的虽然跟舞蹈艺术家比不了,但是参加个选秀舞台也是妥妥的c位人选。
到刘天王出场时又是一个小高潮,两个人最终合体跳起双人舞,明明没有特别亲密的动作,偏偏跳出一股x张力,两个人好看,身材又好,舞跳的好看又专业,十分认真,看得观众拼拼欢呼鼓掌,直到节目结束,大厅里看节目的人喧闹声才骤然响起。
“绝了,真的绝了。”
“颜狗盛宴啊卧槽。”
“这节目彩排的时候导演就赞不绝口,谭影后和刘天王天天在这练习室练,比咱们都认真,我可一直挺期待的,今天一看果然不错,值了值了。”
“原地结婚吧!”
“刘天王孩子都挺大了,别闹。”
“瞅瞅人俩这咖位,这节目质量,这届春晚就指着这个节目活了我说真的。”
“刘天王这精神状态,绝了,谭影后太特么漂亮了,身材爆好!这女的真的谁要是能娶她是不是八辈祖宗积德行善。”
“反正我今天晚上睡觉就梦这一段了,把刘天王p成我。”
……
节目结束不到两分钟#谭影后刘天王人间绝色#就上了热搜,一路攀爬直到热搜第一,两人的节目给本届春晚带来第一个观看峰值,这一晚上的年夜饭餐桌上,听取卧槽一片,老人们则纷纷评价谭悦这个女子不错,戏又演的好,舞也跳的好,长得还好看。十几岁的孩子们本来是在电视前等自己爱豆,谭悦刚出场的时候还说她是上个年代的阿姨,一支舞跳完纷纷表示这阿姨和叔叔都不错,自己爱豆还是孩子,等孩子长大以后像他俩一样老母亲养娃的心就满足了。
楚禾发了一条微博:
【财神驾到:有些人,她的存在本身,就足够铭刻一生。我骗不了自己。】
晚会会在凌晨一点多以后结束,但谭悦的节目早,她可以早点下班。
下了台,依旧是逆着人流前行,有个人早早地等在门口,见她出来一声不吭地陪在身边,将她护得完完整整。
刘天王多看了楚禾一眼,笑着问谭悦:“你的这位家人很漂亮。”
刘天王作为影视歌常青树,这么多年来人品为很多人称赞,他一直称呼自己和其他人的工作人员为“家人”,让人听着如沐春风。但楚禾不了解这件事,冷不丁听到“家人”两个字,愣了半晌。
谭悦也笑,说:“别夸她,小孩子,被人夸了要骄傲的。”
两个人走到长长的走廊,这边挤满了人,准备上节目的,节目上完在闲逛的,等着发盒饭的,见到谭悦和刘天王,纷纷激动地打招呼。
“谭老师”“刘老师”“谭影后您太美了!”“刘老师出个健身教程吧,身材维持太好了。”……
楚禾一声不吭陪在谭悦身侧,冷不丁人群里突然冒出一句话:
“保镖姐姐!保镖姐姐!!”
楚禾看过去,有个女生在人群里振臂高呼:“保镖姐姐看这里!你太帅了!我是你的粉丝啊!!!”
楚禾满脸黑线,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没有多看她一眼,低头扶住谭悦的胳膊:“小心台阶。”
谭悦看了那个激动的女粉丝一眼,又看看半垂着头的楚禾,抿着嘴没有说话,任由她扶着回到休息室,卸妆换衣服。
刘天王卸妆快,衣服换得也快,出来跟工作人员说了会儿话,说晚上给他们发新年红包,热热闹闹地,看看门边上站得板板整整等着谭悦的楚禾,笑着说:“你挺不错的,十分尽职,你老板找你是她的福气。”
楚禾抿嘴有点笑模样:“是我的福气。”
刘天王看看她,再看看她紧盯着的练习室的门,若有所思,旋即道:“我跟谭悦说好了,年后我们去攀岩。你身体素质看上去很也不错,一起啊。”
楚禾心里微微刺了一下,她和每个人都可以相处得很好。嘴上却答应下来:“好啊。”
刘天王没有多说什么,去和自己的“家人们”准备收拾东西,又过二十分钟,谭悦才整理好出了房间。妆彻底卸掉,只是擦了护肤品,素颜朝天的谭悦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穿着一套休闲服,楚禾将手里的厚羽绒服给她披上。
“陈落呢?”谭悦问。
“睡觉呢。”楚禾没好气地翻白眼,顺便朝谭悦翻了一个,什么将军带什么兵,一个个的心可真大。
谭悦:“叫起来,咱们回了。”
操碎了心的楚禾把陈落叫起来,自己则拿着谭悦的东西,和化妆师一起出门上车,把谭悦送到家——她仍然住在自己家的对门。楚禾对这点心里十分满意,面上终于带出点笑模样。
谭悦刚要开口说话,楚禾先她一步:“新年快乐!累了很多天了,早点休息。”
谭悦眨眨眼睛,这人似乎哪里和之前不一样了。
果然是兔女郎给她的勇气吗?也不知道出去玩这么久,又跟多少个兔女郎厮混在一起。
也许是这个举国欢庆的日子称得上算是良辰美景,谭悦站在走廊里,脸庞映着小区外面挂着的红灯笼,突然很想越界,说道:“你很喜欢兔女郎?”
楚禾:?
谭悦笑笑,摇摇头:“没事,你也早点休息,新年快乐。”
想逗她的心差点就抑制不住了。
谭悦没再看她,进了房门。楚禾在门口站了半晌,也回了家。
现在严格意义上来讲已经是大年初一,但对于守岁的,熬夜打游戏的,以及工作到深夜的人们来讲,大年初一在七八个小时以后,翌日早上九十点才正式开始。
所有的微信群都被祝福话和红包塞满了。楚禾在谭悦的工作群里,出去锻炼完回来,发现谭悦发了好几个最大额的红包,底下工作人员齐刷刷地发各种版本的“谢谢老板”。
楚禾瘪嘴:一个都没抢到。
她敲敲对面的门,等了很久,谭悦才披散着头发给她开门。
“过年好!祝你新的一年大财、小财、意外财,财源滚滚,恭喜发财,天天发财……”
谭悦:……
好不容易把祝福语说完,楚禾提着口袋给她看:“我来送早饭。”
谭悦坐在餐桌面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楚禾手脚麻利地替她把吃食摆了一桌。
“早餐店今天也开门?”谭悦问。
“有一家开的。”楚禾没有多说。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开始吃早饭。谭悦吃的不多,楚禾看看谭悦吃了一半就放下的豆浆烧饼,问她:“不吃了?”
谭悦点头。
楚禾也没客气,把碗端过来,三下五除二,谭悦吃剩下的就都进了肚。
谭悦看她这副样子,手指莫名地颤了一下,心里柔柔软软的,想好好摸摸她的脑袋。
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早就想好了要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可是一看见她,就总是这种奇奇怪怪的氛围,让人心里也痒,手也痒,呼吸不顺畅,空气也开始升温。总是有什么东西在酝酿发酵,叫嚣着破壳而出。
这实在不够理智。
“今天有什么安排?”楚禾吃完了饭,一边收拾一边问。
“回家。”谭悦拨弄一下自己的头发:“去我爸妈那。”
楚禾将垃圾口袋系好,直起腰看她:“我如果没回来,你还要自己去面对你家里那些亲戚?”
谭悦:“这么多年,也只有上一次是例外。”
楚禾挠挠自己的脑袋,垃圾都收拾好一只手拎着站在门口:“那你收拾完喊我。”
一个小时后,谭悦收拾完了,自己拿了车钥匙,轻轻开门关门,按下电梯,电梯门开的一瞬间,隔壁的房门开了。
楚禾衣冠整齐地走出家门,自然地站在谭悦身边,也没有问你为什么不叫我,自然地谭悦似乎产生了错觉,仿佛真是自己把她叫出来的。
到地下停车场,楚禾伸手:“我开车吧,你歇一歇。”
一路无话到谭悦父母家的别墅,依然是爹味十足的爹和你爹说的都对的娘,家里亲戚也都在,说几句不痛不痒的酸话,谭悦用小手指扣扣耳朵,全当他们小小地污染一下空气。
吃过饭,谭正风正襟危坐,摆出当爹的派头,看看谭悦,又看看给她剥桔子的楚禾,说:“你也大了,不听话了,我管不了你,既然同性都可以结婚,你们俩就把事儿办了,然后生个孩子继承香火,最好要个男孩。”
谭悦嗤笑一声:“要男孩也是姓楚,我们家小楚可是攻。”
家里顿时乱哄哄起来,谭正风骂骂咧咧气得又开始掐人中,楚禾无奈地看谭悦一眼,眼睛里尽是宠溺:“别闹。”
谭悦笑得开心,看见楚禾的眼神心下一凛,觉得自己可能又不知不觉逗起她来。
“你别在意,我开玩笑的。”
楚禾:“我知道,我没在意。”
谭悦被她懂事的话语弄得心脏一阵钝痛,张张嘴,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早就想好了,既然她不喜欢,就不逗她,也别勉强她。以前自己就是强求,强求了十年不放手,如今终于下决心给她自由,怎么她还和以前不一样了,像是终于长大的小狼崽,有了自己的心思。
混乱的家庭聚会总算结束,谭悦达成每次见面气死爹的成就,心情还算愉悦地离开谭家别墅,脸靠在车窗玻璃上,愣愣地看着窗外喜气洋洋的街景。
“想不想去逛逛街?”楚禾在旁边问。
谭悦侧头看着她,没有说话。
楚禾懂了她的意思,没有再问,把车停到京城最大的商业中心的停车场。听说这里要求一次性消费一万元以上才让停车。
她拿出口罩墨镜和帽子,给谭悦一一戴好,下车替她打开车门,牵着谭悦来到街上。
“你也要戴。”谭悦说,心里补充道,你太显眼了,会有很多人看你。
楚禾也做了同款伪装,两个人在步行街上晃。大年初一本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但随着时代变迁,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在过年的时候选择看电影,逛街,唱歌,聚会,街上热热闹闹,是金钱和资本结合的欢快气氛。
走到一半的时候,楚禾牵住谭悦的手:“人太多,别走散了。”
人确实很多,人和人之间几乎是挨着走,谭悦牵住楚禾的手,被她带着将手揣进衣兜里,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她那边靠,楚禾看了眼谭悦身边的人流,伸手搂住她的腰,将人整个带进怀里。
谭悦的鼻尖顿时萦绕在楚禾身上好闻的木香味道里,她脸颊发起热来,心脏跳得很快。
这人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霸总那一套。
走到奢侈品店门口,楚禾牵着谭悦往里进,一圈一圈地转觑着谭悦的脸色,果断指着一个包对营业员说:“那个,要一个新的,包起来。”
“好的小姐。”
楚禾刷了自己的卡,这个包花了她18万。她一手拎着包装袋,一手牵着谭悦,继续一声不吭地往前走,到下一个店还要往里进,被谭悦一把拉住。
“你要干什么?”
“给你买礼物。”
“你手里这个呢?”
“这个也是你的礼物。”
谭悦看着她:“你现在有钱了?”
“也没多少,但是给你买礼物够了。”
“谁告诉你我要这种礼物的?”
楚禾啊了一声:“不是包治百病吗?”
谭悦的眼神透过墨镜看着楚禾,无奈又带着纵容的愉悦,楚禾的眼神透过墨镜也看着她,她看不清谭悦的眼睛,但莫名地感觉到她心情不错。
谭悦:“你跟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是两个人是各自理智清醒说着不要不要之后的双向奔赴。
女鹅都是好女鹅,之前只是彼此都看不清而已。现在小楚看清啦!小楚开始占据主动了!距离影后看清还有多久呢!
影后反复的原因:一是意识到小楚被她伤了心,小楚看轻她(给她送情qu用品让她自我满足),躲避她,都是自己的错。二是失去记忆的小楚究竟算不算林泉,自己究竟该怎么对待她,这个问题十分困扰谭悦。三是隐藏内容,当年林泉谭悦也觉得对不起。综上所述,谭悦终究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小楚,选择暂时放小楚自由,她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她不喜欢自己就随她高兴,大不了自己抱着回忆终老。
小楚的心情:单纯的喜欢——这女人玩弄感情我要远离她,我不会原谅她——离开了总是想,在一起也总是想——算了,喜欢就是喜欢,不装了没意思。
谭悦的生长环境导致她独立惯了,缺少爱,又珍惜爱,心里只装得下一个人,不敢给予其他人承诺。小楚心思还是单纯,简单的人不需要那么多思考。
不会别扭很久的,快甜了快甜了。
火葬场会有,不是现在。现在需要她们两个先弄清楚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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