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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浔抬眸冷面刺了她一眼,示意她莫要磨蹭。
拾翠这才硬着头皮说了出来,脸涨得像熟透的柿子。
“娘娘命奴婢去请个……晓事嬷嬷来。”
这话倒也着实惊了祁浔一下,握拳掩在鼻下虚咳了一声,以做遮掩。
高门贵女出嫁前母家往往都会悄悄请个晓事嬷嬷来多少提点一二,像加入这种侯门王府依着规矩都有专门的嬷嬷婚后教习些门道和规矩。但大多是长辈要求或是依着规矩行事,哪有姑娘家自己提出来的。
着实羞臊。
想想她成婚那夜的笨拙样子,出嫁前定是没人教过的,嫁过来后,唐窈身份特殊,没有祁浔的指令,谁也没多事特意来这一趟。
只是明明前几日还被她拿话撩得恼羞成怒的,怎么脸皮就突然厚起来了?祁浔用指尖摩挲着眉头思索着。
“那嬷嬷的身份可有异?”
教习这等私密事,丫鬟们肯定是不能在场的,莫非是趁机暗中传递消息?
“禀殿下,奴亲自在府里挑了一个可靠的,应是没有问题。”
也是,这府里的晓事嬷嬷少说也养了四五个,她不可能知道来的是哪一个。那她此番做派倒是惹人深思了。
“先退下吧,继续盯着。”
***
夜里,祁浔依旧来到唐窈房中,暖黄的灯光里,唐窈正替祁浔褪着外氅,正环腰解着玉带时,却被祁浔禁锢在了怀里。
唐窈挣了挣,祁浔却不肯松手。唐窈只好仰头冷冷地瞪着他。
祁浔见她那模样,勾唇一笑,“听说窈儿最近钻研了门新学问,不如今晚本王考考你的课业,如何?”
果然。
唐窈撇开了眼,冷声道,“今日不行。”
祁浔嗤笑一声,伸手擒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你闹这一出,不就是想让我今夜和你云雨一番么,如今却又拒绝于我。”祁浔顿了顿,笑意更深了,“大人,这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多了,也甚是无趣呢。”
唐窈心中警钟一响,没想到他竟把自己的心思看得这般清楚,看来日后交手要更加小心才是。
她面上不显,只勾了勾红唇,挑眉道,“殿下若不在意要浴血奋战,妾这边也无甚要紧。”
是他想错了么?祁浔眼中闪过一丝迷惘,却是转瞬即逝。祁浔松开了捏在她下颔上的手,抚着她的面颊,笑得像毒蛇吐信:
“那到是可惜了,本王还以为窈儿的娇花承了雨露,能替本王结些果子呢。”
谁要给你生孩子!想得美!
唐窈挥开了他的手,挣扎了出来,“殿下若没有浴血奋战的意趣,便熄灯睡下吧。”
祁浔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不急。那便等几日。不过这课业嘛,窈儿要记得温故而知新,若是过几日本王检查时发现窈儿学艺不精,可要替窈儿好好补补课了。”
祁浔一边说着一边上了床,像是忽然想起来一般,转头对唐窈道:“哦,对了。还有这脚伤的债,本王可替你记着呢。这几日一过,债总要生利息的。窈儿这几日好好补补身子,省得到时候还不上。”
唐窈闷声不响地听着,心里却窝着火,只卷过被子,背对着祁浔躺下了,心里悔恨万分。当初他假死时为什么不一把火把这货烧了!便也没有今日这些麻烦!
待气恼渐渐消散,唐窈却细细思量起来。
祁浔猜的没错。她的确想借着此事引祁浔如此。自新婚之夜后,祁浔一直没有再碰她,这几日都是睡在她一旁的。只是祁浔此人夜里太过机警,而白日又有丫鬟盯着,她若不借着此事看能否寻着缝隙,怕是难以在祁浔眼皮子底下做出什么动作。
不过祁浔竟将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若非自己今日碰巧来了月事,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糊弄过去。
不过这一次也不算没有收获。她也有意借此事探一下这监视的程度。看来这丫鬟若无要紧的事,应不是日日汇报的,至少隔上那么几日。再者这丫鬟着实机警,这样的事也会禀报给祁浔听,看来她日后要更加警惕才是。
***
话说待唐窈身子可以了之后,祁浔倒真的没有食言,每每折腾唐窈到深夜,唐窈心里虽气恼,身子却着实渐渐体会到了此事的妙处,倒也没那般难熬。只是祁浔实在是精力旺盛,于是一连几日晨起,唐窈都带着两个黑眼圈,揉着酸痛的腰肢,看着祁浔那厮面色红润地上朝去了。
气煞人也。
要不是为着任务,她唐窈就算拼了命也把那根棍给撅了!
而祁浔这边却不得不承认,唐窈那女人虽然那张嘴恼人,却着实是天赋异禀,是个上进的姑娘,经过指点后,在日复一日的实战中,终究是将技艺练就得炉火纯青,且一天天地精进着。如今若要她去做那青楼的头牌,估计也是能的。
只可惜她是个带刺的花,人太过聪慧了,等利用完后,绝不能留在身边。否则留下来偶尔饕餮一番也并无不可。
再说沈弗瞻那边,刚下朝回来,就看见等在门口的谢菀,她人强颜欢笑着,看着样子像是哭过,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拼命掩饰的悲戚。
沈弗瞻忙在脑海里把这些日子做的事过了一遍,青楼那边查的紧,他这几日也没去厮混啊。他一边想着,一边走到谢菀身边,握住她的手试探着问道:
“菀儿怎么等在这里,多冷啊。”
“阿瞻,我们进去说吧。”谢菀反手握住沈弗瞻的手说道,眼见着泪珠子又要落下来了,看得沈弗瞻心里泛酸。
“哎哟,姑奶奶。这是谁欺负你了,可别在这儿哭,风要蜇脸的。”沈弗瞻用指腹替谢菀拭泪,话语虽说得轻巧,眉头却忍不住皱了起来。
这不说不打紧,这一说,谢菀的泪就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沈弗瞻只好边替她擦着泪,边领着她往府里走去。
一边走着,沈弗瞻趁谢菀不注意转头用眼神询问着跟在后面的初晴、初雪两人。
两人却是摇摇头,也是一脸迷惘。
待回到了屋里,谢菀把一种丫鬟都赶得远远地,自己在门口左右探看后亲自关了房门。
沈弗瞻看着谢菀反常的一举一动,支着脑袋一脸狐疑地看着她,莫不是生了癔症?
待关了门谢菀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却又勉强展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握着沈弗瞻的手道:
“阿瞻,我都知道了。”
她知道什么了啊!沈弗瞻心想最近没做对不起她的事啊,便试探着说道:
“菀儿,我最近可都在家好好呆着呢,绝对没去什么腌臢地方,那青楼现在查的可紧了,我绝对没有去!你要是听到了什么风雨可别当真啊……”
沈弗瞻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啊,若真是关于他逛青楼,谢菀绝对不是这般春风般的态度,府里早就该鸡飞狗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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