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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然被祁浔甩开,一时牵动了伤口,唐窈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祁浔见状心下懊恼,正欲上前查看一番,手还未来得及碰上唐窈的肩膀,唐窈便抬起头,猩红着眼开了口:

“殿下还记得那个失踪的花工么?在他逃跑之前,我便吩咐了。若不能见到秦讯毫发无伤地出来,便要他带着我的亲笔书信去告发殿下,将这一整个计策公之于众。殿下觉得,此时已然惨败的祁洛和皇后真的不会抓住这最后一根稻草么?而若继续追查起来,殿下当真能全身而退么?”

唐窈虚张声势地说着,试图骗过祁浔。这是她如今唯一的办法了。当时她匆忙之间通知那花工逃跑,哪里来的及布置这些。

“好。很好啊。”祁浔收回了手,咬牙切齿地赞道,面上却是抑制不住的怒气。

自己处处心疼顾惜她,她却这般防备着自己!

“殿下谬赞。与殿下这般阴毒的人合作,唐窈怎敢不留有后手?”唐窈硬撑着说道,生怕祁浔看出端倪。

“砰”地一声,榻边的青碧茶盏被拂落下来,霎时间便粉身碎骨,青绿的碎瓷零落一地。

祁浔赌气甩袖起身,大步离开。

“我这便将那秦讯凌迟处死!我便要看看,你那花农有没有这通天的本事!帮祁洛翻盘!”

“祁浔!”

唐窈见祁浔真发了怒,怕他一时冲动真要了秦讯的命,忙下榻要追他。

“啊!”

唐窈匆忙之间赤足而下,早已忘了地上已是一片碎瓷。碎瓷嵌入脚底,唐窈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祁浔听到动静,回头一看,便见唐窈疼得满头冷汗,跌坐在地上的模样。

祁浔赶忙回身要扶唐窈起来,唐窈正在气头上,反手推了一把。祁浔一时不料,人也要往后跌去,他本能地用手掌撑了一把,碎瓷滑破了掌心。

祁浔也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匆忙将唐窈横抱到床上。

“来人!去把怀辰叫过来!”

唐窈只将头别向一旁,疼得面色苍白。

待怀辰赶来,查看了唐窈的伤势后,只得先将碎瓷用银针挑出。祁浔见唐窈死咬住唇的模样,一时后悔莫及,只将手臂递到了她的嘴前。

“不是恨我么,给你咬。”

唐窈疼得浑浑噩噩的,见祁浔伸来的手臂,便依着气性,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

直至血气弥漫至满口,唐窈嘴下才松了些力道。

怀辰在一旁看着,只嘟着嘴不说话。因为这次的事唐窈的确帮了祁浔一个大忙,怀辰如今也没有那么针对唐窈了。

待怀辰包扎好退下后,祁浔无可奈何地按了按眉心:“唐窈,以后不准再赤足下榻。”

“殿下有本事别摔杯子。”唐窈睁开眼恨恨道。

眼见冷汗要流下迷住眼,祁浔忙伸手替她擦拭了几下,而后叹了口气,没了脾气:“方才是故意气你的,我会信守承诺的。”

唐窈怒目嗔道:“殿下开玩笑不会分场合么!”

“谁让你老提秦讯!”祁浔脱口而出,随即便后悔,忙住了嘴。

唐窈蹙眉,没听明白,“我为什么不能提秦讯?”

祁浔气结,只戳着唐窈脑门恨恨问道:“我在牢狱里呆了一天一夜,你便一点都不记挂么!”

唐窈觉得祁浔有病,计划之中的事为何要担心?但想想祁浔还是答应自己放人的,便抬眼敷衍道:

“殿下在牢里呆了一天一夜,吃的可好?睡的可好?可吃什么苦头了?”

祁浔觉得上辈子真是欠了唐窈的。只得自己生着闷气,也不再说话。见唐窈唇瓣有些干涩,便起身找了只茶杯替唐窈斟了被茶,递到了唐窈嘴边,没好气道:

“喝水。”

唐窈垂眸就着祁浔的手喝了一口,这才发现祁浔的掌心也受伤了。想想方才倒是自己过分,将祁浔的玩笑当了真,便有些愧疚道:

“叫怀辰回来替殿下处理下伤口?”

祁浔看出了唐窈面上的愧疚,一时气顺了不少,见自己掌心只是轻压了一下,倒也没有什么嵌入的碎瓷,便吩咐堂外的丫鬟,命她们拿来伤药和纱布,将手递到唐窈面前:

“喏,谁惹的祸谁处理。”

唐窈觉得祁浔的疯病又犯了,矫情的很,可怎奈是自己理亏在先,便依言替祁浔撒药包扎起来。

祁浔看着唐窈小心翼翼包扎的模样,一时舒怀多了。

“秦讯明日我便放了,但有一条唐窈,秦讯必须回南渊,不许呆在北奕。”

唐窈点头答应下来,她原本就是这样打算的,秦讯留在北奕太过危险,还是回南渊的好。

唐窈抬头冲祁浔象征性地轻扯了扯嘴角,“那便多谢殿下了。”

“嘶,专心点。”祁浔朝唐窈头上敲了一记。方才唐窈一时分神,手下便失去了力道,纱布缠得紧了些。

唐窈忙低头摆弄着。

而祁浔则咂摸回味着方才唐窈那浅浅的若有若无的一笑,一时心情舒畅。但转瞬想想,唐窈是为了秦讯才对自己笑的,一时又仿若浸泡在了苦水里,很不是滋味。

“至于其他的细作,还要再等几日,底下的人还在登记造册。不过我只能答应你不要他们性命,这些人会被废去武功,分散流放到各处。当然,他们若不想这样,我也会全他们一死。”

唐窈垂眸点点头。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的过错才会让他们被抓,心中愧疚难安。可祁浔已经仁至义尽了,她若再要求什么,便是得寸进尺了。

***

春夜微凉,清辉入户。唐窈趴伏在榻上却睡不着。祁浔听到响动,便捏了捏唐窈的手,开口问道:

“疼的厉害么?我叫怀凌给你开些助眠的药?”

这几日顾忌着唐窈身上的伤,祁浔夜里都不离唐窈太近,生怕碰着了唐窈身上的伤。

“祁浔。”

“嗯?”

“我明日能去送送秦讯么?”

祁浔松开了唐窈的手,也不说话,只缠卷着身上的被子转过了身。

“我怕他不肯听话回南渊,我亲自与他说。再者……日后怕再难相见了。”唐窈说到最后染上了些愁绪。这些年她只身独行,秦讯算是她为数不多的故交了。而自己日后怕是很难回到南渊了。

“大人待这个属下还真是情深意重。”祁浔又卷了几下被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唐窈身上的被子已尽数被祁浔卷去了。

“祁浔。这世上待我好的人太少了,少到我不能辜负任何一个。”

秦讯是,魏衡,也是。

祁浔听得心口酸楚,转过头来问道:“只是这样?”

唐窈不解,“还要怎样?”

“副使大人没有芳心暗付?”

“祁浔你有病吧!”唐窈没想到祁浔会这样想,怪不得这几日总是别别扭扭的,莫不是觉得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尊严受不了?

唐窈骂得这般干脆,祁浔顿时心花怒放,完全放心了下来,开心地亲了亲唐窈的嘴角。

唐窈不解,为何祁浔被骂了还高兴成这样?

果真有病。

“祁浔,被子能给我留些么?”唐窈见他心情大好,忙趁机试探道。

祁浔这才发现被子都被自己卷了去,一边替唐窈掖好被子,一边嗔怪道:

“怎么不早说?眼下春寒,还冷着。”

唐窈不想与他争吵,只道:“不若让丫鬟再添床被子,殿下便可随意卷了。”

“不行。”祁浔果断拒绝,“奢靡浪费。”

唐窈不再说话,心里万分嫌弃,觉得祁浔堂堂一个亲王怎么抠索得慌。

“你要送秦讯的事,我允了。不过唐窈我可警告你,在北奕,女子不守妇德与人私通是要被沉塘的。你最好安分些,你既嫁给了我,便要好好做你的侧妃。”

唐窈从鼻中“嗯”了一声敷衍道,见祁浔应允了自己,后半句便权当听不到了,懒得与祁浔理论。

过了一会儿,唐窈斟酌再三还是说了出来:

“祁浔。那个花工手里其实没有我的亲笔信,我今日唬你的。”

祁浔已有些困意,懒懒地“嗯”了一声,在被里捏了捏唐窈娇娇软软的小手,“小白眼狼,还算你有良心。”

祁浔话毕,突然觉得这样轻轻放过很不解气,便拿话故意刺道:

“不是说我阴毒么?窈儿怎么就这么放心我?不怕我说话不算话?”

唐窈没有多想,眨着大眼睛实话实话道:“当时太匆忙了,没来的及。”

祁浔脸上顿时晴转多云,气哼哼地卷着被子转过了身,不再搭理唐窈,只恨自己为何方才多嘴非要问出来。

原来不是相信自己!而是没来的及!

这女人就是个小白眼狼!

“祁浔,被子。”

唐窈见被子又被祁浔卷了去,蹙眉提醒道。唐窈总觉得祁浔这几日阴晴不定的。

祁浔把剩下的被子也拽了过来,阴阳怪气道:“铁石心肠的白眼狼才不会冷,也不用盖被子!”

唐窈无奈,也懒得与祁浔争执。祁浔见唐窈没了动静,转头见唐窈已睡熟了,怕她真的着了凉,只好又将被子给盖了回去。这一折腾,祁浔彻底没了睡意,只睁眼渡过了漫漫长夜,等入睡过去已不知是何时了。

堂外,初春的清夜还滞留着残冬的寒凉,温意寥寥,让人迷茫辨不出春冬,唯有萱草花木的幽香阵阵,昭示着即将到来的盈盈春意。那是独属于春日的蓬勃鲜嫩。

那夜下了场春雨,淅淅沥沥的,延绵至清晨。常言道,一场春雨一场暖。太阳出来时,春花已开了不少,空中弥漫着醉人的馨香。

那日之后,只要有唐窈在,祁浔再大的怒气,也没摔过瓷杯。

***

祁浔上朝回来后,就带着唐窈去送走秦讯。

隔着老远,唐窈就看到了秦讯面上的青肿。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为阿浔点首歌:“爱就像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突然暴风雨………”

心情像过山车一样的祁浔:人生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感谢在2020-07-0420:16:17~2020-07-0517:34: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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