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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寺在一众寺庙中是比较奇特的存在。
在这个世间真正存在武功的社会,寺庙与道观是武功传承最为繁盛的存在之一。
那些武道的门派常常会因为种种原因而发生变迁,在历史中更是常常出现被直接灭门的存在。
而寺庙与道观则常常因为他们供奉着特殊的存在而被主动避开,很少有人会选择在这些出家人的地方战斗。
种种原因,由于涉及的事情太多暂且不提,只需要知道寺院和道观最为重要的都是他们所供奉着的存在就够了。
但和那些供奉着传说中的菩萨罗汉的寺院不同,菩提寺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它所供奉的并不是任何一位菩提,而是一颗菩提树。
清观就出生在这棵菩提树下。
传说中,清观的母亲怀有7个月身孕时前来寺庙祈福,明明原本预定的是前往陵阳山下方一座观音菩萨庙还愿,却莫名其妙的随着本人上了山,直至站在了菩提寺的菩提树下。
然后,甚至没经历过几下阵痛,忽然生产的妇女在菩提树下诞生了一个非常健壮的婴儿。明明已是早产,孩子却健壮的如同足月一般。
伴随着出生的孩子所出现的是一道又一道的佛光。它既是菩提树所散发出来的,又是那一个婴儿所散发出来的。
匆忙前来的僧人抱起了刚刚诞生的孩子,在准备带着这个婴儿去清洁时,却发现自己走动的时候,脚下忽然开出了朵朵金色莲花。
僧人顿时大惊,将孩子递给了一个小沙弥,抱着孩子的小沙弥脚下也绽放出了金莲。
由此,这个孩子在足月的时候便被菩提寺说为了弟子,成为了清字辈最小的一批孩子。
“清如菩提,得见观音”,名为清观。
这是江湖传闻当中,有关于佛家与道家这一代名声最响的两位武者中佛的那位的故事。
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坊间传言还是确有其事。但清观明明拥有父母,却在满月时就被菩提寺收为弟子,并且拥有惊人的佛学武道天赋的事情却是众所周知的。
所有人都觉得这一位传说中的佛子是天生的得道高僧,如月皎洁,如风拂面。
以上,如果是真正熟悉这一位佛子清观的人,就会知道这其实都是错觉。
至少菩提寺的方丈玄明看着这位徒孙便觉得有些头疼。
“清观,你今日怎的跑去梅花桩了?还打坏了知库僧前些日子新换上的柱子。”
穿着一身白色僧袍的清观唇角勾勒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浅笑,清浅而温柔。
“师祖,是您昨日让我早些起床习武的。”
对,对,就是这个完美的仿佛菩萨像上勾勒出来的慈悲的笑,看多了怎觉得那么气急呢?
玄明有些发愁:“清观啊,有些架子,你没必要在我们这些知根知底的长辈面前端着。”
清观微微低头,清唱了一声阿弥陀佛:“师祖教训的是。”
……可你不是一点也没改吗?
玄明盯着这孩子看了一会儿,无奈地叹出一口气。
就着清观的本性,玄明猜测这孩子现正带着三分的睡意,因此做事都有些迷迷糊糊,依靠本能。根本没太多讲正事的条件,将必要的事情知会一遍便是了。
玄明开始讲正事:“清观啊,你还记得你所休息的‘万物唯心法’所需要的是什么吗?”
万物唯心法在诸多古老的门派当中流传的一种辅助法门,能够通过调节使用者的心性,来使其完美的发挥自己的武功,而不会被情绪与状态所影响。
清观愣了一瞬,由于起得略早而有些迷糊的神志短暂的清明了。
知道啊,不就是装逼装的连自己都信了吗?
当然,这种回答是不能说出口的,清观只是又唱了一声佛号:“人信我强,则我强。”
玄明满意的点了点头。
“没错,所谓的万物唯心法就是……”
所谓的万物唯心法,简单来说就是装逼。装的连自己都信了,觉得自己是个强者,就可以自信的发挥所有武功的威力,不会被心态影响。
这个法门在古代的时候更多的被称为无敌流。修习的人在心里面坚定自己无敌,于是他在战斗的时候也凶猛的一往无敌。但这样有一个弊端,就是一旦修习无敌流的人战败了,对他的整个武功都会造成非常严重的打击。
所以,万物唯心法在后来进行了修改,更多的偏向于让其他人觉得自己强,于是自己也跟着认定自己强的思路。
清观在心里回忆了一遍这个法门,脸上依旧带着已经刻入骨髓的虚假微笑。
玄明方丈不知怎的竟觉得自己越发头疼了。
这孩子懒散冷淡的本性自己倒是有所察觉,可寺里那么多人,连几位资历跟自己一样老的,指不定都还没发现呢。
看来还得自己头疼。
玄明叹气:“清观啊,两个月后你就要高考了。”
在这个武道的社会,高考依旧是国人人生当中最为重要的事情。只不过有所学的科目不同,而分为了文高考和武高考。
文高考就是在每年的6月份进行的文科和理科学生的考试。
武高考则稍微再早一点,每年的5月上旬开始,面对全国的高中武校学生和各个宗派弟子,只要是对自己的武功有信心、并且在今年10月之前满18岁的人都可以参加。
文高考出来的最优异学子会去念北大清华,武高考出来最优异的武者则会进入上京武校或者魔都武校进行学习。
玄明倒不是担心面前这孩子考不上,这孩子若是考不上的话,只怕这两所武校一年也招不到几个人了,只是……
“既然如此,等你入学之后进入学校公共的宿舍居住,有一些懒散的性子还是需要收一下的。”否则的话,这么多年下来的外在形象怕不是要直接崩塌。
果然是想说这件事情。
清观唇角的笑容不动声色地垮塌了一下,又很快地恢复原状,低头清唱佛号时白袍飞舞,清若梅花的气势更衬的他原本就较好的面容眉目如画。
开口的话却与气质南辕北辙:“您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师祖。睡懒觉是人类应有的美好品德,赖床就更是了。”
——个屁!
玄明顿时被气得吹胡子瞪眼,花了老大功夫才维持住脸上的表情不崩塌。
“清观!你知道你的表现一旦败露会出什么样的事情的!现在可是一个网络社会,你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传到网上!”
清观的嘴角又抽搐了一下,这个大实话让他有些不爽:“师祖,这种小细节形象的崩塌不会让我的粉丝觉得有损我实力的。”
“但他们会觉得,你在这种性格上都有所隐瞒,实际上的实力是否也有所夸大!”
玄明被这个孽障徒孙气的不行,偏生无论是多年以来的习惯还是素养都让他说不出什么愤怒的脏话来,只好抖着胡子伸着手指,摇晃摇晃着气得吐出一口气。
“各退一步,大学是二人宿舍,你最多只能让你的舍友知道你那糟糕的本性,其他人一律不行!”
清观在心里皱起眉来,他想要拒绝这个要求又觉得这确实是最好的方法,在纠结舍友会不会将自己的私人情况透露之际,脑海中却是划过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在樱花色的花海下,被称为最冷酷的新生代剑仙的少年伸出了一只手,纷飞的粉色花瓣擦着他的白袍落在地上,那双眼睛闪烁着狡黠而明亮的光。
尽管在发现外来气息的那一刻就收敛了一切气息,但嘴角还有一丝没有消散的笑纹。
和传说中清冷的一心只有剑的说法截然不同,一看就知道这也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
嘴角不动声色地勾起了一抹笑,清观忽然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师祖,您知道道清宗的真霄准备入读哪所学校吗?”
玄明愣了一下,不明白自己的徒孙为什么会忽然提起隔壁死对头的人:“那群牛鼻子的徒弟,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虽然佛家和道家的关系并不是真的差到有重要矛盾的地步。但平常日常相处当中,大事小事都要比较一下的双方,对对面都是看得不怎么顺眼的。
“说起来,那孩子看起来性格也是个省心的。不像你这个糟心孩子,表面上一套,内地里一套,老是让人忧心你会不会一不小心被人揪出错出来。”
“……”清观沉默了两秒,回忆起自己少数几次与对方的见面,垂下的瞳孔中带着怜悯众生的慈悲。
“师祖,您年纪大了,是该好好的去看看眼睛了。不要被对那群牛鼻子的愤恨迷花了眼,一不小心看错了人。”
那个真霄指不定比自己还要来的表里不一呢。
玄明的胡子抖动两下:“你这孩子说什么鬼话呢?”
他气急地看着三两下就把话题拐远的徒孙,不耐烦的挥挥手:“算了算了,你走吧,记得遵守我们的约定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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