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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把火,让承恩寺损失惨重,谢律同主持方丈商量完朝廷修缮事宜之后,一行人又同方丈一一拜别,然后领着队伍往皇宫的方向奔去。

华贵马车宽大的车舆檐下垂满了丝涤和流苏,帷幔和车面皆以金线饰以繁复花纹,马车内不仅铺了柔软的锦绒枕垫,还摆了茶案香炉,足以容纳四五个人手脚伸展。

然而这样宽敞的马车,此刻看起来却还是挤了些。

谢承璟倚在马车最里的位置,他左手边是孟蓁,右手边是霍轻,正对面还坐着一个脸色不大好看的谢律。

随行的太医是谢律带来的人,眼下也挤在这里头,正在为孟蓁烧伤的手清理上药,他额上冷汗直冒,手下动作却麻利非常,恨不得立刻下车去冒雨而行,也好过在这辆诡异的马车里如坐针毡。

直到太医为孟蓁缠好最后一寸纱布后,谢承璟终于缓缓开口:“如今伤也处理好了,皇叔还要同朕的爱妃们一起挤在这狭小马车里吗?”

他刻意强调“爱妃”二字,就是为了让谢律注意点礼义廉耻。

然而谢律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非但没有下马车,反而一把拉住了正猫着身子准备默默退下的太医。

他勾了勾唇,朝谢承璟投去一抹致谢的眼神:“陛下提醒得是,若只余臣一人留下,的确影响不好。”

无辜成为挡箭牌的太医登时欲哭无泪地石化在原地。

这样一段插曲之后,马车里气氛一度降到了冰点,几人都不再说话。

霍轻更是缩在角落里,轻阖着眼装作假寐。

可不论她怎么装,都能感受到一道炙热的视线一直牢牢定在她身上,不可忽视到她呼吸都慢了几拍。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这般旁若无人的狂妄。

若非谢承璟在旁边,她真就想把谢律的眼睛捂住了。

这样盯着人瞧,谁能受得住啊!

就在她连耳尖都不由自主变得粉红之时,谢承璟似是发现了些什么,手指在茶案上敲了敲,转头看着孟蓁再度开了口:“对了,之前母后不是说派了严统领来接你们,怎么一直都没见到他人?”

孟蓁闻言一愣,下意识往谢律看去。

谢承璟愿意主动同她说话,她是有些受宠若惊的,可这种问题,该怎么回答她是做不得主的。

谢承璟见她果然又去征询谢律的意见,清隽的面容上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嘲讽之意。

真真是懒得同她废话。

谢律并未发现那边的异样,只是瞥了眼侧过身子,偷偷竖起耳朵的霍轻,沉默一瞬,终是松口道:“说说看吧,本王也有些好奇你们是如何从他手下逃出来的。”

孟蓁微微颔首,将先前的遭遇和严瑎对霍轻的态度都说了一遍:“……若非严瑎并未打算对我们下杀手,我也没办法等到王爷进来救人。”顿了顿,她看着霍轻道:“至于太后到底想在霍美人身上得到什么,恐怕就得问霍美人自己了。”

原本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霍轻听到这话,登时弹坐起来,皱着一张如玉小脸摇了摇头,急切道:“可我真的不知道太后娘娘想干什么……”

正说着,马车不知撞到了什么东西,陡然剧烈颠簸了一下,案几上的茶具都摔到了毯子上,车内的几人也都跟着晃了个东倒西歪。

坐在谢承璟左边的孟蓁,下意识用脚抵着车柱子,伸手扶住了他。

谢承璟稳住身子后,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跟着就甩开了她的手,往霍轻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就有些不得了了。

只见谢律仿佛稳坐泰山般一动不动,而霍轻整个身子都栽倒在了他身上。

谢律连扶的意思都没有,就看着她手忙脚乱地按着他大腿,借力想要撑起来。

谁知这时,车身又是一下震荡,谢律不着痕迹地挪动了下大腿,霍轻手下按空,再次倒在他身上。

这回实打实地身娇体软扑了个满怀,颇有几分故意而为之的投怀送抱之意。

坐在最末的太医见此,连忙移开了眼神,只觉得屁股下坐着的压根不是软垫,而是一排排刀子。

他摸了摸鼻头,灵机一动,一面朝外头人呵斥“怎么驾车的”,一面借故下了马车,赶紧离开了这处是非之地。

霍轻额头撞在谢律坚硬的胸膛上,男人身上凛冽的气息占领了她嗅觉上的每个敏感点,锦缎衣料下灼热的触感似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烧起来。

她慌忙抬头,发梢乱颤,满脸通红,而他正襟危坐,神色从容。

“不知道就不知道,没人硬要逼你说。”谢律低下头眸色深深地看着她,嘴角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你慌什么?”

“……”

待到马车平稳下来,霍轻立马撑起身子往后退去,她伸出一双莹白的手捂住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的脸,只觉得自个儿已经羞得没脸见人了。

偏生谢律并不打算放过她,轻嗤道:“若非本王坐在此处,指不定得摔成什么样。”

那言外之意就是,你瞧谢承璟这副小身板护得住你么?

孟蓁亲眼见到什么叫做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觉得已经没眼再看,然而偏头之时,却捕捉到谢承璟收回落在霍轻身上的目光后,那眨眼而逝的一点点若有所思。

他没有难受,没有生气,甚至没有波澜。

一时间,孟蓁露出一个苦涩的笑,说不清自己到底该持着怎样的心情。

若不喜欢霍轻,为何不惜和谢律撕破脸也要强留她在后宫之中?

若不喜欢,为何又总是不经意去看她,好似眼里再也容不下旁的女子?

霍轻没有他们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她知晓自个儿丢了脸,尴尬得脚拇指都扣紧了,只得小声对谢承璟解释道:“方才是一时没坐稳……”

“没事,朕知晓。”谢承璟笑了笑,而后撩开车帘向外看了眼,“你忍一忍,反正也快回宫了。”

这句话的意思又像在说,到那时你看他还能不能猖狂?

谢律听出这话的意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谢承璟这小子倒是将他拿捏得准,他可以不怕世俗眼光,但他不能不怕言官的唾沫星子。

不被淹死也得被烦死。

马车轱辘轱辘地入了宫门,到达奉天殿前,早有更为舒适的轿辇等候在此。

谢承璟和霍轻换了轿辇,互相道别后就往各自寝宫的方向走了,尤其是霍轻,简直是落荒而逃。

孟蓁未上轿辇,她正静静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忽听身边传来一道低懒的声音:“可后悔进宫了?”

她恢复成往常的淡静神色,毫不犹豫地回答:“不悔。”

能名正言顺地陪在那人身边,又有什么可后悔的。

“倒是王爷您,”孟蓁偏头望着谢律无甚表情的侧脸,“就这么放手,不后悔吗?”

谢律极浅地笑了声,一甩衣袖,往藏娇楼的方向走去,颀长的身影渐渐融进浓黑的夜色中。

“谁说本王要放手了。”

*

另一头的寿安宫。

“姑母,是侄儿无能,未将人带回来,还请姑母责罚。”严瑎垂头跪在偏殿中,满脸都是自责。

严太后靠坐在黑檀木座椅上,右手扶着光洁饱满的额头,面色也不大好看:“哀家告诉过你,摄政王和皇帝都被哀家留在了宫里,这么好的机会你竟都没把握住!”

严瑎最怕他这位姑母,是以半句也不敢反驳,连声道歉。

严太后摆手打断,恨铁不成钢道:“你个蠢材东西!要一个人死再容易不过,可要将一个人不露痕迹地藏起来,你可知有多难吗?霍轻这一回宫,以后就再难找机会了!”

严瑎被骂得满头包,他丧着一张脸跪行过去,抱住严太后的腿撒泼耍赖,直哄到严太后怒焰消了大半,才不解问道:“姑母,您到底为何这般执着于那个霍美人啊?”

被他这么胡搅蛮缠一阵,严太后纵使有火也发不出了,听到严瑎的问题,她一双秋水眸闪了闪:“你知道位于西洲深处的荒城吗?”

“荒城?”严瑎皱着眉,“这不就是西洲附属的一个小部族吗,我只知道这位霍美人就是自荒城来的。”

“正是因为她是荒城出身,所以哀家才要将她抓过来。”

严太后端起黄花梨木案上的那盏玉盅,掀开盖,淡淡的腥气传来,那味儿像是从人体内剥下来的某种东西,她却仿佛没闻到似的,将那碗汤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她用帕子擦了擦唇角,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哀家在早些年听过关于荒城的一个传说,传闻荒城部族人人长寿,个个都貌美俊俏,而他们能有此特殊,皆是靠着一味能延缓衰老、修皮保颜的秘药,只要服下这味药,即可抚平所有皱纹、细痕……”

“世上真有这样的秘药?”严瑎惊讶地张大嘴。

严太后轻哼了声:“信不信在你。”

严瑎见她又有生气的迹象,连忙摇着她的双腿哄道:“信!姑母说的话我自是信的!”顿了顿,他想到什么,又问:“既然咱们知晓这秘药在荒城人手里,何不直接派兵将荒城踏平之后抢过来?”

“说你是个蠢材,你还就真给哀家蠢到底了!”严太后嗔怪地睨他一眼,“你以为荒城这般好找吗?一旦他们的营帐被人发现踪迹,就会立刻迁徙,且其族善用机关,若他们不想出现,很难在沙漠中寻到他们的准确位置,即使侥幸寻到了,机关重重之下也根本进不去。”

她轻叹口气道:“若非年中禹朝同西洲开战之时,误打误撞捣毁了荒城营帐,他们哪儿肯将霍轻送到中原来。”

“可侄儿不懂的是,这般惹人眼红的秘药总不能在那位霍美人身上吧?抓了她来又顶什么用呢?”严瑎仍是满脸疑惑。

“你忘了秀珠说霍轻身边那婢女私下里喊她什么了吗?”严太后以指抵唇,微微一笑,“是圣女,霍轻是荒城圣女,也是咱们打开荒城大门的钥匙。”

作者有话要说:  化身不要脸大狗子的男主: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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