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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的医生也不敢说的隐晦,低头盯着酒杯酒壶:“这种酒还不只是…助兴的春酒。还有一点能让人意乱情迷的东西。想必是卖药的人自卖自夸,说了些叫…人信以为真的效用。”
孟娘娘可能是真的不了解男人。她以为男人只要气血上涌,就随时抓一个身边的女人开弄,要是那样的话,在这中宫之中,真是非她莫属,到是能成功。可官家生性坚定,哪能轻易被欲念动摇,就算是有了想法,也会发觉情况不对,你瞧这就发现了。这种事非得是你情我愿不可。
孟娘娘倒是胆大包天,不愧是敢吞针的人,也敢迷‘奸’官家。
这是想一举怀孕,抢先生下嫡长子?巩固住地位?还是想借此让官家回心转意,缓和关系?不能吧,谁会相信发生这种事能缓和关系?官家但凡愿意……也不至于到这一步。
史官瞪大眼睛,张着嘴,惊的差点呱呱叫,缓了半天还没回过神,只是凭本能记录了对话。他是值班的几名史官之一,官家去见太后、太妃、皇后时都要跟着,目睹过不少次出乎想象的事。
赵煦只觉得一阵阵气血翻涌,药效还挺强,可他心中愤怒羞恼汹涌澎湃,怄气,不愿意被一点药酒驱使行为。“这种药,对朕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这……不好说,臣不知道这其中都有什么药材,臣也不是为官家开药方的太医,又不知道官家误服多少,只能等明早会诊。”
孟眉娘已经被送回到卧室里,被御侍看管起来,碍于小公主的情面谁都没有粗声大气。她也十分丧气,没再争辩什么。官家如此兴致大发,都没有和自己……可见他的心。
官家气的七窍生烟,太阳穴都有点一跳一跳的,心里盘算明天如何让宫门使盘查入宫人员携带的物品,查出来这是她派人去买的,还是娘家送的。朕对她不薄,对她娘家更是厚赏,怎么敢暗害君王!多亏她没有子嗣,要不然就麻烦了。章惇早已劝我废后,念在女儿不能没有母亲,不论小宝贝懂不懂都不能遭受这样的打击,一直拖延至今。看来又叫章惇说对了。
刘婕妤匆忙赶来,满脸兴奋,一进门看官家衣冠整齐的坐在那儿生闷气,笑的清脆动人:“好呀,总算没便宜了她!”要是孟氏得手了,官家得更生气,气的赐死她。争宠这种事我懂,是从言谈话语和长相歌舞争胜的,可不是那一件事。
赵煦怒道:“你还敢幸灾乐祸。”这要是让她的奸计得逞,朕得气吐血。不想和皇后共寝不是因为她长相平平,之前姿色平平的侍女也临幸过,是因为皇后的言谈话语举止都叫人不舒服。
刘清菁笑着福了福身:“是我说错话了!多亏官家英明机警,没让她的奸计得逞。”凑过去就抱官家,看他的怒火快要把□□压下去,脸上有点病态的潮红。
忽然提议:“上次我坐了坐她的椅子,孟氏就那样动怒,好像我要侵害她一样。趁此良辰美景,官家又迫不得已,我想在她的床上,睡一睡~”
赵煦看着她,觉得这个提议也是那种‘绝对不能执行但想一想就很爽’的事。和嫔妃在中宫之中燕好,这成何体统。如果中宫空置,还能这么干。“不要胡闹!我难受着呢。如今天色已晚,不要惊动娘娘。明早再禀报此事。唉。”
真是丢人现眼。汉唐时后宫女眷争斗,或争奇斗艳,或是内廷外庭勾结……皇后给皇帝下药,上次是唐中宗李显!
……
次日清晨,章惇充满事业心的早早起床,准备去上班,他半夜就听说了这件事。
如此劲爆的消息,宫门落锁和宵禁都挡不住,冒着宵禁的消息到处传播的人特别多,尤其是人们都知道章相公几次上奏,要求废后,废掉这个宣仁高皇后指派的皇后,现在有了如此完善、完美的罪证,争先恐后的送到相公府里,就怕来晚了不能讨好相公。
章惇喜悦之余,微微有些迷茫。这是为什么?自己提议废后已有两年。一开始要求废后,是和高氏以及她的旧党、她的政策、她的一切捆绑在一起。到后来不只是因为高氏的缘故,更担心官家身体虚弱,一旦山陵崩,到时候所有新政……虽然官家现在无子,但早晚会有的!国家百废待兴,经不起党争的反复无常。
废后是为了长治久安,可孟皇后为什么自己制了这样大的罪状送到眼前?她应该谨言慎行,小心翼翼,哪怕官家不喜欢她想要废后,只要太后太妃反对,她的皇后之位还是很稳的。
章惇经历过大起大落,看过世情百态,又年过百半,都想了一夜想不明白。
“难道这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宫中,向太后看着镜中的容颜,还有镜中映照出的大瓶芙蓉花:“哀家似乎瘦了一些。”
“这都怪十一郎,他这一走,害的娘娘这般担心,形容憔悴。”
“那倒不是,我担心什么,他出去几天把钱花完,饿一饿,再被外面的臭虫虱子叮一叮,一定会哭着回来认错。”向太后摸着脸颊:“大概是缺了他那些小吃,才半个月就瘦了。”
宫女:“宫里还有一件烦心事呢……”
另一处宫中,朱太妃刚用新做的‘天后炼益母草泽面方’洗了脸,准备开始化妆,对着镜子端详自己,发长五尺,乌黑浓密没有一根白发,梳成高而圆润的发髻,插上玉片花簪和琉璃簪,端详了一阵子,真是人比花娇,雍容华贵:“可惜先帝去得早,见不到哀家如今的风韵。孟眉娘终于开窍了,知道向我请教装扮,她原先不会用胭脂,涂的那么尖刻碍眼,再不然就是半点不涂,哎。”
宫女婉转的说了昨夜发生的事。
朱太妃可比向太后紧张多了,那是亲儿子!!连忙亲自去见官家。
赵煦正在被半个太医院会诊,他也担忧,太医们更发愁。
宫门使叫人狂翻进入宫中的物品名册,半本是赵佶的采购记录,另外半本就是三位娘娘的家人带进宫的东西名册,宫人们带入宫中的东西另册。
除了孟后和福庆公主的乳母没动之外,皇后宫中所有的宫女内侍都以‘魇魅’的名义抓走拷问。
太医们始终不打包票说官家的身体肯定没事,官家就只好疑神疑鬼的等待结果。
朱太妃和向太后先后到达,一起紧张。
总算拷问出买这个酒的地点,竟然真是个青楼。
赵煦气的后仰:“呸!呸!”
唯一的好消息这个‘药酒’的成分和他现在所服用的药并不相克,不会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章惇专心致志的说起盐钞改革的问题,不再提废后的事。
不~值~一~提~
以先帝的子女寿命来看,这位福庆公主也差不多了。等公主的丧礼结束之后,嘿。
十一郎的保母仍然留在宫里等郡王回来,官家和太后都知道不是她管教不严。眼看中宫闹的沸沸扬扬,事情是都打听到了,可惜没人来听。
……
章楶召集部将开会,探讨了西夏梁太后那个疯娘们:“汉女不能服众,有永乐城之役在前,他们必然骄横,骄兵必败。”
西夏的总人口和作战人数:“常备军七八万,可恨西夏富有战马,党项男子又随时都能作战。”
但问题不大,章楶准备充分。
西夏如果只出动常备军,那么我们能以数倍之众来迎敌,不难。如果西夏大肆抽壮丁,把全国的男子都发动起来,想要凭借人多在短时间内夺取大胜,那么只要扛过十天,他们自己携带的干粮吃完,辎重供应不上,又不能因粮于敌,很快就会因为饥饿退兵。
以及下一轮通过五座边关城池轮番出战骚扰敌人的事。以及当地的一些治安、募兵、劝耕问题,驻军处周围因为无力生存而产生的女支女。
会议之后留他们吃饭,有善歌的兵卒上来高唱《大江东去》以助兴,还有许多军乐。
章楶有点凝重的说起一件事:“官家的爱弟,酷爱兵法和练武的遂宁郡王,前些天私自逃出京城,去向不明。”
众将一阵惊愕,纷纷放下筷子,听他继续说。
经略相公把原委徐徐道来:“官家英明神武,知道弟弟去了何方。下了一道密诏,说郡王对我等仰慕已久,早闹着要去投军,因为屡屡受阻,干脆离家出走。”
众将:真是苦恼和骄傲并存。
章楶叹了口气:“京城方向来的细皮嫩肉的年轻人,这不很容易发现。可叹的是,厚而不能使,爱而不能令,乱而不能治,譬若骄子,不可用也。”
官家爱遂宁郡王,就不能装在囚车里运回去。对太监监军都得罪不起,何况是郡王。在京中都能如此叛逆,来到这里后必然轻敌冒进,不服管教,却又不能以军法从事。
毕竟我要考虑的不是眼下,而是长久的未来。
孙武子能杀吴王宠妾,你让他杀一个吴王的弟弟看?
众将一听这句‘不听指挥、不可用也’,就开始七嘴八舌的出主意:“不如在军中比武时打伤他?让郡王安心养伤。”
“让郡王跟着押运粮草辎重,肩扛炒米炒面装车卸车,跟着驴子跑。”
“或者故作不知道身份,让他去看守草料场?”
“还有什么吃苦受累的活?打更?”
“郡王的学识应该不差,能装作秀才。那你们说的就不合理了,应该让他管理仓库登记造册,既安全,又能杜绝贪腐。”
“你们这都不在前线,不如这样,郡王年轻力壮,又一心向往参军,就应该去伤兵营,去照顾伤兵。看看那些残肢断臂,生蛆的伤口,准保他三天就自行揭露身份,求回京。”
章楶边听边点头,但还没想好,还要见过这个人才能安排。传言不可全信。
……
林玄礼在大名府中住了几天,赶紧处理头发里出现的虱子,第一天按照掌柜的推荐全城觅食,主食、糕点、各种硬菜都吃了一边,损失了三吊钱。安排肌肉更壮的童贯跟着自己去打听军中的条条框框,如何投军。让瘦弱一点的高蜜去打听衙门里的事。
这次一去,还遇到不少也有意投军的年轻人,有些瘦而凶狠贫穷,有些稍微富裕一点,真是为了保家卫国,击败西夏而来的,有些则是穿成串儿发配来的犯人。林玄礼试图和他们聊聊天,但当地人听得懂官话却不会说,那些外地来的犯人却对这么一个明显不是一类人的少年戒心很重。终究没什么收获。
李福在沮丧了数日之后,也开始表现:“郎君可以置办一身文生公子的衣裳,这秀才去投军,大多会被高看一眼。限制少一些。”
宋代的秀才不是考取的,而是考举人时被筛下去的优秀学生,给个安慰奖。
林玄礼一摆手:“那都不要紧。我只想上阵杀敌,在此之前还想找附近的匪患试一试。童贯和高蜜配合的还不够默契,还得再练。”
童贯有点绝望,前两天住店时,偷偷从自己头发上捉了虱子扔到郡王头上,气的他哇哇怪叫,结果还是不想回宫。这要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恐怕小人和他默契不来,我们俩都争先恐后的讨好您,又不是军中袍泽。哪有并肩作战的心。”
非常不幸,特意厚着脸皮问了,但军中不验明正身,只要不是女的,啥都行,兔儿爷也行,阉人也行。
倒数第二个希望也没了,只剩最后一点——到了秦州我就去求见经略相公,挑明身份。现在只好硬着头皮劝说:“哪有小股的流寇给咱们杀呢?那些占山为王的,都以百千计,人数少的早就被其他匪徒给吞并了。”
林玄礼想了想,开玩笑道:“天无绝人之路,投军之前我一定能找人练手。你们俩从我小时候就陪着我,这么多年过去了,哪能让你们因为疏于操练而回不去呢?”
童贯佯装感动。心说:只要现在往回走,根本不用操练也能活着回去。
正在这里闲扯时,高蜜回来了:“郎君,京中并未对在逃郡王下什么海捕公文,小人仔细打听了一番,半点音信也没有。”
童贯窥见有空时,悄悄问他:“真没有?”
高蜜低声道:“没有告示。但是那差官听我的官话真是形成口音,特意问我是不是要投军,说他们长官现在很看重京城来投军的人。我也是年轻干练,仪表堂堂,可能是他们认错了。”
童贯:“呸。十一郎到底带了多少钱,怎么还没花完?”要是花完钱就能回去,可这半个月,都看着他扣扣搜搜的拿铜钱铁钱出来结账,花没了就找钱柜亲自用银子换钱。夜里偷偷捏过,郡王的腰带里塞满了银子,可就是花不完。
林玄礼和掌柜的聊了半壶茶,天南海北一顿瞎聊:“掌柜的,你怎么一眼就能瞧出来我的底细呢?”我穿了粗布衣裳,扣扣搜搜的掏铜钱,带着脏兮兮的破斗笠,手上也有老茧,骑马骑得刚下马时有点罗圈腿,得溜达两趟才能走直。
掌柜的看他诚心诚意的询问,也就如实说了:“客官身上淡淡的有点香气,外面的粗布衣裳,从袖口能看见里面的丝绢小衫,寻常少年掏钱时如果要讨价还价,十分拮据,都会显得难为情,您可半点都没有。还有就是,您家有三名仆役跟着您出门,俯首帖耳,没有奴大欺主,一看就知道家里气派的很。”
林玄礼终于知道自己全身都是破绽,一路问了这么多掌柜的,只有他说了实话。
沉静的宣布:“多买些干粮,准备上路。还是原计划我们转道去延安府,稍作停留,再去凤翔府。从现在开始,不要以主仆相称,就按照叔侄来称呼。”
高蜜和童贯连忙道:“叔叔!”
“小人何德何能叫您一声十一叔。”
林玄礼单手叉腰,指点江山:“这一路上慢慢试过去,一定要让征兵的人以为我是大名府一个普通人家的少年。”
[在进攻之前先和未来的长官斗智斗勇!]
[我的伪装天衣无缝~大名府的街头巷尾,风土人情我都稍微了解了!我还吃了一遍,和当地人攀谈都不会露怯的。]
延安府还不算是边城,却是这一道的省会,屯兵之所,但在西夏人入侵时,兵马军械和粮草都从这里调拨。
再往西北走,就得提前买上皮袄保暖。还遇到不少也准备去投奔章经略相公的人,奈何对方没有马,无法同行。
又过了漫长的一个月才到延安府,虽然有官道,地势也有高有低,还要雇船渡河。
路上还遇到了一些骗子,卖假古董的,卖药的,卖敲诈勒索的。
林玄礼:[老子上辈子在网上一个月能看见的骗子骗术,比你们一辈子见过的都多,还想骗我?除了小豪猪能凭借铁拳把我打迷糊,剩下谁都别想忽悠我。]
[高铁俩小时。自驾游七八个小时。骑马一个月,屁股疼。]
[出趟门这么累,也不知道苏轼在干什么。哎?我跑掉之后没人管他,他又要孜孜不倦的弹劾看不顺眼的事了吧。希望等我回京时他还在京城。]
找了客栈住下来,林玄礼泡着脚,拿小本子盘点这一个月的收获:“和借宿的村镇中的少年比斗,二十次里赢了十九次。路遇八拨劫匪,打的打杀的杀,还赚了十两银子,如果西夏人的能耐和国内的匪徒差不多,那真是不足为奇。我就说不用运货卖钱嘛。”
高蜜苦着一张脸:“是不缺钱,都是从牙缝里省出来的,您都瘦了。”非但自己舍不得花钱,就连给我们也限量,在衣食住行上扣扣搜搜、我还没带钱。
童贯:“要是官家看到您消瘦了这么多,吃尽苦头,肯定不忍心打您。”
林玄礼搁下账簿,从怀里拿出小铜镜看了看自己:“唔,瘦了许多,现在看起来和六哥有点像。去叫店家炖些羊肉来打牙祭。从古至今的猛将,哪一个不是虎背熊腰。”
瘦的我脸上都有一点线条了!就是因为吃不到超多的肉肉,早中两餐因为要骑马不敢吃的太饱,以及有意减肥所致。
[俗话说得好,减肥就是整容。]
[我不会被你们认出来的!就算暗中有画像,那画得也是个英俊的圆脸。]
“你们去街上看看,有葡萄月饼河蟹什么的中秋佳肴,都买点。快到中秋节了,唉,月圆人不圆,好好吃一顿,贴点秋膘。”
林玄礼抬起脚,童贯连忙拿抹布给他擦干净水,伺候着穿上袜靴,认命的叹气:“将来我们俩陪着十一叔参军入伍,您可得想着回去时把我们捞出去。”军户是一辈子的事,都要有纹身……除非有贵人把自己捞出去。一点都不想马革裹尸为国尽忠。
林玄礼点点头,随即揣着手下楼找掌柜的聊天去:“掌柜滴~俺是大名府人士,仰慕章经略相公的美名,特意来投军。头一次来贵宝地,城池也多,驻军也多,您说我去哪儿投军更合适?”
我知道平夏城遗址在哪里,我开车去过,在和兰州平行的固原。也就是从此地到兰州之间的中间点。
掌柜的上下一打量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不土气,眼神中有种狂妄执拗的光芒,笑呵呵的说:“客官英雄气度,有道是黄沙埋不住金子,您在哪儿都能出人头地。”
店里还有很多客人,也有放假的九品校尉,听他说这话,不由得笑道:“我们经略相公的美名传的如此广泛么?你现在要入伍,正是好时候。”
身边的小伙伴咳了一声。
校尉立刻把话圆了回来:“趁着年轻入伍,再有点家底,置办武器,熬上十年,又有战功又有资历,当个校尉,可针不戳。尤其是现在,当今天子注重武备,对咱们这些戍边的老东西格外加恩,今年的棉衣都运到了。”
林玄礼走过去拱了拱手:“我请二位一壶酒。入伍之后能自己置办□□用吗?”
“急什么,有话慢慢说。嗯,看你也练过武,坐下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少了一千字,中午或者下午能补上。昨天太忙了,不只是每天取全家的快递,还有我家农村的朋友来送了许多白菜萝卜苹果花生,我……是搬运收拾的主力。凌晨两点,写不动了,先睡觉。
【1】下药这个事我是看到《建炎以来系年要录》的节选。准确的说是我看一篇文章引用了这本书的原文和另外几本……但我当时只抄了这一个书名。
可以做佐证的还有刘清菁给宋徽宗上表要求把重立的孟后再废掉的表:元祐皇后亲被睿旨,放逐一尼,后来通说事端,差官至勘,有雷公式图画之记。——赵煦一死,向太后为了和刘清菁怄气,恢复了孟皇后的皇后位置,刘清菁也不客气,上奏要求重审孟皇后的案子,要是能翻案再恢复。然后孟皇后就又被废了。
【2】章楶说的是《孙子兵法》,指的是不服从命令的士兵不能用。
感谢在2020-11-0603:05:25~2020-11-0702:31: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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