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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妧被勾起好奇心,秋水般明澈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何文隽回望着她,笑道:“我还想去打仗,女真人不除,辽东便不太平,总要有人驻守边关重镇……可这次,我会谨慎小心避开前次错误,定然会有不同结果。”

杨妧眸光慢慢亮了,脸庞绽出动人的神采。

何文隽垂眸,心里说不出是欢喜还是酸涩。

杨妧素来待他恭敬,却也拘谨。

可有了义兄义妹的名分,她明显放松了许多,愿意敞开心扉跟他闲聊。

可见,以前还是存着戒心的。

何文隽暗叹口气,很快敛了心思,关切地问:“阿妧因何难以抉择,可愿告诉大哥?”

杨妧弯起唇角,“原本是担心进京,总觉得姨祖母的邀请另有目的。姨祖母家位高权重,到了京都,我们便是砧板上的鱼肉。可听大哥所言,又觉得无需特别挂怀,只时时谨慎即可……”

至少,她已窥得了部分先机。

后半句却是没法说出来。

清娘捧着只黑木匣子走进来,“公子,镇国公府送来的,人在外面等着。”

匣子里是一张拜帖和一柄短刀。

短刀乃乌铁制成,长约半尺,刀柄刻着精致繁复的花纹,刀身有沟槽,剑刃寒光流动,甚是锋利。

何文隽拿起拜帖看了看,沉声吩咐,“请他进来吧。”

杨妧忙起身,“大哥我先回去,明儿再过来。”拿着《兴国十策》出门,恰与来人打了个照面。

赫然又是含光。

含光也瞧见她,愣了下,立刻低头退到旁边,心中极为纳罕。

来之前,他打听过。

何文隽回到济南一直深居简出,既不出门访客,也不在家待客,不管是谁登门拜访一概避之不见。

都说他缠绵病榻,只剩一线生机,也有人说他形貌俱毁,犹如恶煞,见不得人。

没想到竟会在这里见到杨家四姑娘。

含光心思百转地走进屋里,迎面瞧见站在当间的男人。

他身姿笔直,一袭黑衣无风而动,脸上两道疤痕自眉梢斜下来,几乎占据了半边脸。

可以想象,受伤时的情形该是何等凶险。

含光惊愕了下,目光飞快扫过他空荡荡的左袖,单膝点地双手抱拳,“小人名含光,奉镇国公世子之命,给何公子请安。”

何文隽虚扶一下,“无需多礼,还请代我向世子道谢,何某无功受禄,不胜感激。清娘,沏茶。”

清娘很快地端来茶壶。

含光见她肩平身直、步履稳健,知她是习武之人,欠身接了茶,恭敬地说:“此刀是国公爷从瓦剌人手里所得,甚是轻便锋利,现已催请兵部照此样式制作一批,尚未完工。”

何文隽握着刀比划两下,赞不绝口,“确实灵便,实乃近身搏斗之利器,若能制成,犹如猛虎添翼……听闻老夫人身体前段时日有恙,不知可曾康复?”

“已大有好转,”含光简短地回答。

何文隽又问起镇国公的近况,含光所知不多,却尽其所能地回答了。

寒暄没几句,含光见何文隽面上显出疲态,识趣地告辞离开。

清娘将茶盅收拾下去,不解地问:“公子一向不见客,上次庆阳王途经济南,遣人过来都没见,这次却破例,是因为四姑娘要去国公府?”

何文隽走到书案后,拿起墨锭,“镇国公驻守雁门关,我父亲驻守山海关,均为九边之一,合该守望相助。”

自然也有杨妧的原因。

希望楚家能看在何家的薄面上,不至于轻看了杨妧。

研好墨,何文隽字斟句酌地写下两封信,等墨干,分别塞进信皮里封好,又从箱子里翻出一卷画。

画是山水画,山峰耸峙苍松古朴,悬崖间白云缭绕,间有飞瀑喷泻直下,气势磅礴。

何文隽端详片刻,复又卷好,换了只精美的匣子交给清娘,“这两封信送去驿站,匣子是给镇国公世子的回礼,让青剑往兴隆客栈跑一趟。”

楚家这次来了二十多人,都住在客栈。

杨妧回到家,把《兴国十策》收进箱笼,陪杨婵玩了会儿,见关氏仍在低头绣花,也拿了针线活凑过去。

她绣的是帕子,浅灰色棉布,右下角一丛兰草,现下刚绣好三片叶子。

关氏蹙眉,“给谁绣的?”

“何家大哥,”杨妧坦然地回答,“认干亲时,何家上下都送了礼,我还没还礼。”

事出突然,她没来得及准备,临行前总要补上。

关氏问:“你要送什么,我那里收着几样东西,你看能不能拿出手?”

杨妧把自己备好的东西一一摆出来,“额帕本来留着祖母过生辰,先挪来应急;荷包是正月做的,送给阿秀和阿香各一个;何家二少爷在扬州读书,我想问问大堂兄那里是否有合适的物件;何大哥不出门,给他绣几方帕子平常用。”

关氏见她考虑得周全,抿嘴笑了笑。

杨妧手快,夜里临睡前便绣出四方帕子。

隔天锦绣阁的绣娘来送衣服,除了当初说好给杨姮和杨妧做的,还给杨婵加了四身。

五姑娘杨婉这才知道杨婵也要去京都,顿时气炸了,“蹬蹬”跑到偏院摇着关氏胳膊哭喊:“你们三房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还欺负我,小婵连句话不会说,凭什么没脸没皮地跟着去京都,除了添乱她还能干什么?”

关氏不爱听,可身为长辈,不能跟她计较,沉着脸道:“五丫头,你静一静,先听婶子说。”

杨婉扯着嗓子嚎,“你说那么多有啥用,能让杨妧不去京都?”

关氏道:“这事我说了确实不算,得听你祖母的。”

“祖母偏心,信是姨祖母写给我爹的,要去也是我们大房的姑娘去,你们三房打秋风这么些年还不够,非要癞皮狗似的缠着我们?”

声音尖且利,杀猪般。

杨婵怯生生地躲在墙角,眼里蕴着泪,想哭又不敢哭。

可怜巴巴的。

杨妧心里火气蹭蹭往外冒。

弯腰轻轻揉一下杨婵粉嫩的脸颊,低笑:“小婵不怕,姐马上让她走,”唤春喜过来,“带六姑娘到外面看看花。”

见杨婵出门,脸色立刻沉下来,冷声道:“杨婉,闭嘴!”

杨婉就是看杨妧不顺眼,怎么可能听她的,仍是一边哭一边摇着关氏。

关氏快被摇散架了。

杨妧用力在杨婉胳膊上拧了下。

杨婉“嗷”一声尖叫,松开关氏的手,斗鸡般挓挲起全身的毛看向杨妧,“干嘛掐我?”

杨妧静静地看着她,“提醒你闹错地方了,家里谁主事你找谁闹,在这里哭瞎眼睛也没用。”

杨婉跳脚,“都怪你,你若不去,祖母定然会让我去。”

“别做梦了,”杨妧讥刺地笑,“你就是打滚撒泼绝食投缳拿剪刀抹脖子,祖母也不可能答应你……不信你就试试。”

杨婉跺跺脚,没头苍蝇似的冲了出去。

“五丫头这性子谁能受得了?”关氏抻两下袖子,厌烦地皱起眉头,忽而惊呼声,“她不会真想抹脖子吧,我得赶紧去瞧瞧。”

杨妧撇下嘴,“她不敢,而且她也没那么蠢……娘,我把东西送去何家。”

何文秀和何文香都在正房院。

二少爷何文卓从扬州寄了家书回来,何文秀<正>念给何夫人听。

信上说他这个月的文章得到先生的夸赞,还贴到墙上供同窗们赏鉴。

何夫人半信半疑,“也不知是真是假,你二哥这性子,自个儿有三分好,他硬是能说成八分。”

“定然是真的,过年时候,鸣鹿书院的张伯父不也夸过二哥学问有长进?”何文香赔笑道。

何夫人脸上挂出喜悦的笑,“张先生是客气。”侧头看向何文秀,“阿卓没说几时回来秋试?”

何文秀继续念,“过完端午节启程,与同窗一起乘船至临清,在东昌府耽搁几日再回家。”

何夫人嗔道:“不赶紧回家,就知道在外面闹。”

“书上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何文香细声细气地替何文卓辩解。

几人嘻嘻哈哈说着,丫鬟们穿梭其中时不时续茶奉上点心,间或凑趣说两句顽话,非常热闹。

杨妧却不由自主地想起静深院。

静深院从不闻笑语,就连交谈的声音都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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