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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映的目光太过炽热,杨妧想不注意都不成,趁着一张纸写完,抬眸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目光尽头是了自己整整齐齐摞在一起的经文。

旁边是茶盅。

杨妧做事时不喜欢眼前有杂物,如果写字,那么桌面上除了笔墨纸砚外不能再有别的东西,茶盅都不行。又好比绣花,那么绣花架子的四周除了绣样、丝线等物外,别的也不能放。

所以她才把茶盅放到炕桌桌脚处。

只是里面并没有水,她已经喝完了。

杨妧隐约猜出了楚映的打算,毕竟这世间有些人专门爱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遂放下笔,问道:“你是不是想碰倒茶盅?”

“胡说!”楚映本能地否认,左右看一眼屋里并没人,秦老夫人在后面小佛堂念经尚未出来,底气便壮了几分,“是又怎么样?我就是讨厌你,要不是你,祖母根本不会罚我。”

“那你倒是做呀,”杨妧笑盈盈地端起茶盅,揭开盖子,“只要碰倒茶盅,我抄的经书就毁了,我不得不重新再抄一遍……想不想试试?”

楚映跃跃欲试,眼眸紧紧盯着杨妧的手。

真的,只要她碰一下,茶盅就会歪倒。

如果祖母问起来,她可以推说是杨妧自己不当心。

但杨妧笃定的态度又让她心生怀疑,她会不会是在下套儿让自己钻呢。

“你不敢了,那我帮你好不好?”杨妧笑着将茶盅歪了歪,“我会告诉姨祖母是你洇花了经文。”

“你血口喷人冤枉我!”

“我在帮助你呀,你想毁了我的经文却又不敢自己动手,所以我才帮忙的……上次花会,你想撵我们出府,张珮为了帮你,设计陷害我们当众出丑。你对她感激涕零,甚至不惜担上忤逆长辈的名声。现在我帮你,你为什么骂我?”杨妧握着茶盅又歪了歪,“如果我说是你碰倒的茶盅,你猜姨祖母信不信?”

楚映抿了唇不说话,心里却很清楚,秦老夫人必然是信的。

在祖母眼里,她刁蛮任性、浮躁乖张,几乎半点好处都没有,而杨妧稳重大方、乖巧懂事,字也写得好。

杨妧说的话,祖母十有八<九>会相信。

“那姨祖母会怎么罚你呢?再禁足两个月、三个月?张珮都已经到处参加花会了,上个月,在忠勤伯府,她连吹好几曲竹笛,风光极了……你却被拘在家里不能出门,嘻嘻嘻。”杨妧笑吟吟地看向楚映,将茶盅横过来,“我要倒咯。”

楚映扑上前一把扶正,“不要!”

杨妧把茶盅给她看,“都喝完了,除非倒扣过来才可能滴那么一两滴……我就说嘛,你不可能那么坏!”

楚映气得红涨了脸,“你使诈,太卑鄙了,无耻小人!你骗我?”

“我骗你了吗?我说过里面有水?还是,你不可能那么坏,是这句话骗人?”杨妧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故意扬了声音唤红枣,“麻烦你帮忙把笔墨收拾了,写这半天字,手有些酸,我跟阿映妹妹到花园里溜达会儿。”

楚映赌气,“我不跟你去!”

“那你想继续抄书?”杨妧翻翻她面前的字纸,“连一遍《女诫》都没抄完,你还是接着抄吧。”

下了炕,寻到绣鞋穿上,抻了抻裙裾,问道:“你不去我就走了。”

藤黄跟藕红都不在身边,而瑞萱堂的丫鬟,楚映不太敢吩咐,想一想,还是出去玩的念头占了上风,便下炕穿了绣鞋。

出了瑞萱堂,杨妧笑道:“在济南府的时候,人们都说山海关有何总兵,雁门关有镇国公,万晋的江山稳固无忧,听说进京要住在国公府,我还想楚家的儿女定然是既勇敢又聪明。”

楚映撇嘴,“用不着奉承谄媚我,我才不相信你的话。”

“我不是谄媚,因为进府之后,我发现自己错得离谱,世子爷我不便评价,就说你吧,勇敢应该是有,至少敢作敢当,聪明却毫不沾边……我不明白,我只是在国公府暂住,又不会赖着不走,也不会影响你大小姐的身份,你为什么对我敌意那么大?”

楚映扬起下巴,这副骄傲的神情跟楚昕足有七八分像,“我就是讨厌你,不可以吗?你不来,家里平安无事。可你来了,祖母一会儿夸你女红好,一会儿夸你写字好,谁听了会高兴?”

哈!果然是因为这个。

杨妧趁机跟她解释,“你跟我不一样啊,我因为给义兄抄书才练的字,做女红是因为家里不富裕,平常穿戴用的小玩意儿都是自己做,这才练出来的。你又不是绣娘,能绣个应景的荷包就足够了,学那么好做什么呢?再者,你通韵律,能赋诗作词,我连对仗的平仄都搞不明白,抚琴吹笛什么的更是一窍不通。你为什么非把自己的弱点跟我的长处比呢?”

楚映如梦初醒,像久旱之后又落了雨的秧苗,整个人都精神了。

她得意地拊掌,“没错,我会的东西比你多多了。”

“但还是有一点不如我,我看人比你强。”杨妧有意放慢了步子,语调也随之放慢,“假如花会时,我真的被张珮设计当众出了丑,你猜别人会怎么说?我是楚家的客人,又刚到京都,对孙家大爷的情况不了解……别人会指责我,还是会觉得国公府行事不周?”

楚映不做声。

杨妧继续追问:“假如是你,到别人家赴宴,主人家里闹出丑事,下次你还会心无芥蒂地去吗?尤其丑事的起因是主人家的女儿对客人不满意。所以,你想让别人觉得国公府混乱无章,觉得你心眼狭窄容不得别人?”

“哼!”楚映梗着脖子犟,“我才不管别人怎么说,名声不过是浮云,既不当饭吃又不当水喝,有什么用?”

她穿青碧色衫子,站在满树紫薇花下,肌肤细腻如上好的美玉,蛾眉轻蹙,凤眼微挑,虽在气愤中,却也是漂亮的。

楚家兄妹都是不折不扣的美人。

杨妧轻“哈”一声,“名声不能当饭吃吗?”伸手在左腕用力一掐,撸起袖子,嫩白如莲藕的臂上顿时出现了一块红。

楚映看得莫名其妙。

杨妧笑道:“我会告诉姨祖母,你欺负我,嫌我吃多了楚家的饭,再委屈地哭一哭。你说你的晚饭还能不能吃上?”

楚映一张俏脸顿时变得通红,恨恨地盯着杨妧,“你太坏了,真卑鄙。”

杨妧圆睁着双眼,一脸无辜地说:“我在告诉你名声可以当饭吃啊!好名声可以堵住别人的嘴,遮住别人的眼……说起坏,我可不如张珮。你们两人那么要好,你在家里禁足,她却到处参加花会宴请,玩得不亦乐乎,我猜她根本没惦记过你。”

“你不也到处玩了吗?这两三个月,祖母带你参加过十几次宴请了吧?”

杨妧一下下拍着紫薇树,看着满树枝叶不停地摇晃,浑不在意地说:“我跟你又不要好,也算不得朋友,为什么不能出去玩?你的意思……咱们俩可以算是朋友?”

“才不!”楚映气呼呼地掉头就走。

杨妧看着楚映的背影乐不可支。

片刻,抬手轻轻拂去肩头散落的紫薇花瓣。

秦老夫人的意思她明白,是要她想方设法把楚映的性子扳过来。

她愿意帮这个忙。

毕竟,现在她跟楚家是串在一起的蚂蚱,镇国公府屹立不倒,才能给她和杨婵提供更多的庇护。

连着两天,杨妧跟楚映都在斗嘴吵闹中度过,第三天一早,四位姑娘精心打扮好,跟秦老夫人进宫拜见贵妃娘娘。

马车徐徐停在神武门,其中一个守卫殷勤地迎上来,拱手唤声“老夫人”,言谈间颇为恭敬。杨妧看他有些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却又不太确定。

守卫查看过对牌,粗粗验了下随身携带的衣物,便挥手放行了。

刚进神武门,就有两个面容亲切的太监迎上来道:“奴婢给老夫人请安,给几位姑娘请安……老夫人近来可好,贵妃娘娘一早就打发咱家在这等着。”

“好,好着呢,”秦老夫人“呵呵”笑着,“让王公公惦记了。”

庄嬷嬷忙掏出两个封红塞了过去。

王公公接过,不动声色地捏了捏,脸上笑意更甚,“贵妃娘娘吩咐备了软轿,快抬过来……”

楚贵妃住在储秀宫,从御花园往西,一路经过延辉阁、位育斋到了思善门。

思善门旁边有小小的两间寮房,是宫里侍卫当值暂歇之处。

杨妧记得清楚,她第一次见到楚昕就是在那里。

楚贵妃薨逝,元煦帝以“皇后”之礼治丧,外命妇需到思善门哭灵三日。

那会儿是冬月,天已经很凉了。

杨妧第二胎刚上身两个月,跪不多时,就觉得身子发冷腹中绞痛,她悄悄告诉婆婆,婆婆苦着脸道:“我有什么办法,大家都跪着,你暂且忍一忍吧?”

杨妧忍不了,便求助钱老夫人。

钱老夫人脸色顿时变了,告诉旁边的宫女,“长兴侯夫人身子不爽利,快找个地方歇一歇。”

宫女见她脸色惨白,也怕担着责任,未及通禀,急匆匆地将她扶到寮房。

因侍卫们都在当值,寮房里并无别人。

钱老夫人心疼地望着她,“你这傻孩子,怎么不知道爱惜自个儿,身体不舒服就该早点说出来,事关子嗣,贵妃娘娘在天有灵必不会见怪。你婆婆也是……”

杨妧既是疼,又觉得委屈,低着头默默流泪。

这时有个身穿护甲的男人走进来,身材高大挺拔,浑身散发着凌厉的寒意。

他惊讶地朝钱老夫人拱了拱手。

钱老夫人似是认识他,语调随意地说:“陆夫人身体不适,在这歇会儿。你这里有没有热水,先给她喝一口,宫女去沏茶、请太医了,还没回来。”

“赵良嫔哭晕了,太医正围着诊治,恐怕一时半会儿腾不出人手,”男人走进里屋,拎出来一只暖窠和一只茶杯。

热水下肚,杨妧觉得身子暖了些,下腹却仍旧涨得难受。

她皱着眉头等待太医,就感觉男人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视线里带着阴郁,却又旁若无人、肆无忌惮。

这目光太过骇人,杨妧如芒在背坐立难安,便想起身出去。

谁知道男子先抬脚往外走。

正好宫女提着茶壶回来,杨妧听到宫女恭敬地招呼,“楚世子。”

那一刻她才明白,原来这个男人就是声名狼藉的楚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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