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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给我狠狠地打!”一个中等身材的壮汉叫喊着,但见几个拿粗大板子的人在壮汉的命令下卖力地上下挥动手臂,板子落下时打在人身上噼里啪啦清脆的响声和被打人的惨叫声混杂在整个屋子里,此起彼伏。
“郝公公,您饶了我们吧,呜呜,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公公,饶命啊,求公公了。”
...........
正在挨打的八,九个人原本尖利的哀嚎到了最后变成了压抑的呜咽声。
除了打人和被打的,此刻在屋子中央一溜跪着十几个年轻的太监和宫女,这些人虽然没挨打,可受命在一旁跪着看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个个大气不敢出,有几个胆小的额头上不停冒出斗大的汗水滴落在屋里的青石地板上,和地上的血水交融在一起,看上去十分的诡异。
屋子的上首坐着一位面目看上去极为慈善,头发灰白,可皮肤依然显的很光滑的老太监,郝公公。尽管有人在挨打,可郝公公的神情好似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欣赏美景般悠闲地慢慢拿起桌上放在他面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你们是不是觉得挨板子很冤?”终于郝公公摆了摆手,飞扬的板子立刻停了下来。
“眼睁睁看着小七王爷出宫,居然不来禀告,如果王爷在外有什么闪失?你们死一万次也不够抵罪的。”
郝公公正说话间,从屋外跑进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太监,来人给郝公公行了个礼,随即站起身来到公公身旁,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听完话,郝公公站起了身,对手下吩咐到,
“回皇后宫里。”
双手背在有些微驼的背后,郝公公出门前,看了一眼地上跪着观看施刑的太监宫女,
“算你们运气好,小七王爷找到了。可屋里这些挨打的人回头要是死了,这笔帐都要算在你们头上,看你们以后还敢知情不报。”
跪在屋外院子里的一群太监,宫女望着郝公公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其中一个新来宫里没多久的小太监终于忍不住问身旁的同伴,
“这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郝公公只惩戒那几个皇宫看城门的兵卒?小七王爷宫里的太监,宫女只是罚看,却没挨打?”
这场“风暴”源于皇后娘娘晌午午休的时候做了一个古怪的梦,梦见自己正在和儿子谨言说话时,这人毫无征兆地凭空在她眼前消失,皇后吓出一身冷汗醒来后,发现只是一个梦,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不放心,于是派人去小七王爷的宫里把人叫来,谁知等了半天不见人影,这时候才得到消息,小七王爷一大早没带随从,独自出宫了。
小七王爷赵谨言是大周皇后快到四十时才怀上,吃了不少苦头生下的唯一的一个宝贝儿子,平日里小七王爷若想出宫,身边的护卫有一堆,这次却是一个人,皇后怎么能不紧张。
伺候皇后的老太监郝公公立刻叫来了小七王爷的贴身太监小木子问究竟。
小木子是这么说的,
“今儿一大早,我们七王爷吃过了早饭就说要去宫外走走,却不让奴才跟着一起去,说今儿只想一个人。七王爷那个性格,奴才哪敢多嘴,除了答应还能如何?”
“那为何不来禀告皇后娘娘?也好暗中派人跟着保护。”
“王爷说了,谁去多嘴,他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所以奴才就没....。”
郝公公又问了守门的兵卒,得到的是一样的回答。
因为没人敢阻拦,也没人敢去“告密”,因此小七王爷就这么一个人大摇大摆骑马出宫了。
听了郝公公禀告的皇后,一联想到自己做的那个梦,吓得差点晕过去。也已经得了消息的皇帝,对他的这个老来子平日里就甚是疼爱,乍一听震惊之余自然也是万分担心,于是立刻派禁卫军的马步司司领古森带队出宫寻找,
“给我把谨言毫发无伤地带回来,知情不报的人给我好好惩治!”
同样没报信,可守门那几个倒霉蛋眼看着要一命呜呼,小七王爷宫里的那几个“帮凶”却只是罚看行刑,新来的太监自然心存疑惑。
“这还不懂?小木子他们可是小七王爷身边的人,他身边的人,即便咱们的皇上,皇后娘娘都不会随意制裁,更何况郝公公?”年长的一个太监解释道。
“这样也可以?”新来的小太监张大了嘴,尽管早就听说皇上和皇后娘娘宠小七王爷没了谱,爱屋及乌到这个地步也太不可思议了。
“要不说这宫里的太监和宫女都挤破头想去伺候小七王爷?”另一个太监在旁补充了一句。
“可我进宫前一直听说小七王爷,”停了一下,新来的终于壮着胆子说了下去,
“脾气古怪,人十分可怕,难道外面的传言都是假的?”
“不假,古怪又可怕。”之前先开口的那个太监又说话了,
“可有一样,只要是小七王爷认下到他宫里服侍的人,哪怕你犯了天大的错,没他点头,天王老子也休想动一根毫毛。”
“没错,”又一个太监开了腔,
“王爷发起病是吓死人,可他又不是天天发病。在他的宫里顶多也就他发病时,受他一时之气,可是在别的宫里,人上有人,你受的可能是不同宫里不同主子给你的气。”
“更何况,小七王爷的气我还愿意受。”
“去他那里比别的王爷那里好。”
......
一直不说话的几个宫女突然在旁边也相继开了口。
“居然是这样?”新来的太监被突然了解到的事弄得有些个晕,
“那小七王爷有什么病?”
说到这里,刚才说话的几个人都不再吭气。
“你在宫里久了,自然就会知道。”
稍微年长的太监话音才落,就听有人高喊,
“小七王爷到!”
顿时所有人低头匍匐在地,新来还没见过小七王爷的这个太监低头和其他人一起等待小七王爷到来,心脏随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极速地跳动着。
“小木子!”一个声音如平地惊雷般在院子里响起。
“王爷你可回来了。”原本在屋里跪着,还在继续看挨打的奄奄一息的兵卒的小木子连滚带爬跑了出来。
叫出自己贴身太监的小七王爷不再说话,只打了一个响指,转身朝外走去。
刚才还像个死鱼一样的小木子立刻对着屋里跟他一起来见识”受训“的人神气地喊道,
“七王爷宫里的人,跟王爷回宫了。”
新来的太监听到这,咬了咬牙壮胆微微抬起头,透过前面跪着的几个太监身体的缝隙,朝小七王爷看过去后,然后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刚才的几个宫女会那么说。
“谨言直接回了自己宫里?”担心了大半天的皇后皱起眉头看向郝公公,
“他一向出去回来都会先来我这,今儿这事也不来解释为何突然出宫,这是怎么了?”
“多半是怪奴才打了放他出去的人,”站在皇后身边的郝公公笑着道,“不愿意过来看奴才的老脸。”
“这事不怪你,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何况是皇上的意思,以后这些人就会长记性,知道谨言独个儿出门得来禀报。”
“是,皇后娘娘。”
“还有什么事?”看到郝公公欲言又止的样子,皇后追问下去。
“我听说,王爷一回来,就去把高画师叫到他宫里了。”
“谨言叫高画师?他可从来不喜欢有人给他画像。“
“不是给他画。”
“不是给他,那是给谁画?”
“奴才也不甚清楚,只听说,”郝公公压低了声音,
“是画个女子。”
“女子?什么女子?”
“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皇后瞪了一眼郝公公,
“那就去想办法知道。”
“是,奴才这就去。”
站在桌子边的宫廷画师高元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笔提起放下,再提起放下,最后终于小心翼翼地将画像递到小七王爷的面前。
擦擦擦,画纸被撕了一地。
“十万分之一。”
高元不解地看向小木子。
“王爷的意思是,你画的连真人的十万分之一都没有。”
国色天香!
小七王爷就这么一句话,高元也很无奈,除了凭想象,他能怎么画?
看到小七王爷的手指点向门口,高元立刻识趣地倒退着急忙离开。
走到桌边的赵谨言拿起桌上的笔,挥舞了两下,然后放下笔,对在郊外找到他后跟来的马步司司领古森打了一个响指,古森立刻上前几步来到桌边。
“她!”赵谨言的手指重重点向桌上的画纸。
“王爷的意思,让你去找到这个人。”小木子立刻解释道。
“王爷,七爷,”望着赵谨言离开的背影,拿着画纸的古森欲哭无泪,画纸上只有一双女人的眼睛,诺大的京城他要去哪里找这双眼睛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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