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十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45、045,将军夫人她人美路子野,秋十八,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怀玉楼正堂里,满满的人,却一片寂静,连空气都凝固了。

只有摔完了玉的贝安歌,拂袖转身,坐回到椅子上。她脊背挺得笔直,小巧的下巴扬出好看的弧线,脸上挂着讥诮的冷笑。

“不许捡、不许扫。我要看着它踩成泥、碎成灰、掉进青砖缝,从这世上消失个干净!”

“啊——”宋青瑶又是一声尖叫,竟然晕了过去,软软地瘫倒在椅子上。

徐嬷嬷算是奶妈,身份有所不同,并没有跟着其他嬷嬷一起跪下。见状立刻上前,想搀扶宋青瑶。

“回去!”贝安歌这回声音不大,却是简洁,毫无商量余地。

这下徐嬷嬷不干了,也哭了起来:“小姐晕了都不让搀扶,将军府就这么霸道吗?夫人这么欺负人,将军您倒是说句话,当初把小姐从姑苏接来,我们宋家只当是将军照应,早知道是来受罪,不如我带着小姐还是回姑苏罢了!”

嗯,将军会说话的,保证不让你失望。

元阙的脸比夫人还冷。他不好意思啐宋青瑶,难道还不好意思啐你徐嬷嬷?

轻轻抚了抚破云刀柄,元阙冷冷地开口:“可以。青瑶也成年了,对付得了姑苏那些虎视眈眈的族叔族兄。过了年,我命人送你们回姑苏。”

徐嬷嬷惊了,惊到连哭都忘记哭了。

果然是冷血无情的元大将军,她在将军府住了三年,竟也没能掐准这位大神的脉。这回答让她始料未及,尴尬了。

姑苏不是不能回,可元阙这意思,送她们回去,也意味着从此对宋府就摞开手去。宋家只剩个宋青瑶,又不会做生意,这些年若不是元阙派人在江南照应宋家产业,宋家偌大的家业早就被狼心狗肺的族兄族弟们分了个干净。

就连宋青瑶,说不定也会被他们强行胡乱嫁了,那时候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徐嬷嬷心知自己逞一时口舌之快,闯了大祸。还好小姐没有苏醒,还能装听不见,事情尚有转圜的余地。

当下气势也弱了,徐嬷嬷讷讷道:“此事等小姐苏醒之后再行商议。”

贝安歌扬扬眉。当即判断宋青瑶短时间是不打算苏醒了。

那就给她点刺激吧。

贝安歌瞥着晴翠:“晴翠,你偷取玉佩、栽赃嫁祸,图什么?”

晴翠已慌得涕泪横流,又不敢攀咬宋青瑶,便求饶道:“奴婢糊涂,求夫人恕罪。夫人将奴婢调到柳嬷嬷那里,柳嬷嬷待人狠辣,奴婢受伤于是怀恨在心……呜呜呜……奴婢就想搅局,让夫人过年也不安生。”

“呵。”贝安歌一声冷笑,“当我三岁半?柳嬷嬷之歹毒的确出我所料,但事后四人皆有丰厚补偿。你心胸狭窄我信,说偷个玉佩就能让我过不好年?你也未免太高看了自己。”

她挥手叫来马文德:“这贱婢不说实话,拉下去把偷玉的手打断,找个牙子发卖了吧。”

晴翠大骇。

打断了手,人就废了,正经人家不可能买个残疾不能干活的下人。真要去了牙子那里,她就只有一个下场,被卖进青楼,而且是最最低等的那种青楼。

那种地方,女人去了根本没有活路,下场极为凄惨。

晴翠心胆俱裂,大叫道:“奴婢说实话,夫人不要卖奴婢,奴婢说实话!是表小姐让奴婢干的!奴婢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偷表小姐的玉佩啊!”

徐嬷嬷惊到瞪圆了眼睛:“贱人,住嘴!居然敢诬蔑小姐,你不想活了吗?”

贝安歌冷冷的目光扫向徐嬷嬷:“将军府的事儿何时轮到嬷嬷指手划脚?一边呆着去,否则别怪我不顾亲戚情分。”

又向晴翠道:“继续说。表小姐为何要监守自盗、载赃嫁祸。”

晴翠只求活命,加之宋青瑶自顾晕着,也没有了靠山,当下哭着道:“表小姐说……说将军身份贵重,夫人请养生堂这些下贱人是自降身价。表小姐说……说自从夫人进了门,就把将军府搞得一团乱。若能生个事,让将军……”

“贱婢!”宋青瑶可能是听不下去了,突然醒了过来,“明明是你记恨表嫂,怎的全部推我头上。表哥……”

“得了!”贝安歌打断她,“劝你装死到底,还能留些颜面。”

晴翠见宋青瑶竟然一口否认,已是心寒。她知道宋青瑶就算干尽坏事,她也是将军府的亲戚和贵客,不会拿她怎样,但自己不一样。若这事全由自己担了,想想那最低等的青楼,晴翠不寒而栗。

“表小姐,您要真为奴婢好,就容奴婢说句实话吧。明明是您说要生个事,让将军感觉到夫人办这团年饭是错的,让将军厌弃夫人。又说除了订亲这玉佩,旁的东西可能没份量。表小姐,您要不给奴婢这玉佩,奴婢还能从您身上摘下来不成?”

贝安歌都听笑了:“这细节,真是想编都编不出来。青瑶,听表嫂一句劝,做个人吧。”

又指指晴翠,对马文德道:“对小孩子下手,非良善之辈。左手打断,送到庄子上去。能不能改过自新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晴翠瘫成一团,被人拖了出去。

余下众人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尤其是张嬷嬷,一想到自己总算出门不用担心被马车撞死、过桥不用担心掉下河淹死,生出劫后余生的虚脱,狠狠地抹了一把汗。

真对得起这个冬天。

贝安歌讥诮地望向宋青瑶:“现在是你比较恶心,还是我比较恶心?”

宋青瑶脸色煞白,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徐嬷嬷心虚地望了贝安歌一眼,见她没有阻止,这才敢抖抖索索上前,扶住摇晃的宋青瑶。

“你……欺人太甚。”她已经想不出反击的词,只希望自己还能打动一下元阙。

“表哥,青瑶嘴笨,说不过表嫂,也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总之,只要表哥相信青瑶,青瑶就不怕。”

元阙却没给她眼神,反而转向贝安歌:“说好了给府里的人派红包呢?”

“早就准备好了。”贝安歌甜甜一笑,旁若无人。

宋青瑶“中箭”,脸皮再厚也呆不下去,和徐嬷嬷面面相觑片刻,灰溜溜地离开了怀玉楼。

事实证明。贝安歌的确一点不恶心。

非但不恶心,还很有大年初一的欢欣。待宋青瑶一滚蛋,马文德带着早就守候在怀玉楼外的各路主事进来拜年领红包。说了一大堆的吉利话,什么早生贵子、三年抱两、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把严肃的元阙都给听得有点脸红。

在东厢等消息的养生堂主事和贝小雪也被带了过来,一人领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贝小雪的“漂亮石头”没了,贝安歌送了她一个银锁项圈,不很贵重,但却很精致漂亮,衬得贝小雪越发冰雪漂亮。

一直到送走所有拜年的人,元阙憋了半天的话终于问出了口。

“敢问,你何时成了贝贝姐姐?”

贝安歌拉着他就进了卧室。

卧室是他们的二人世界,丫鬟们也不敢轻易进来。关于“贝贝姐姐”的秘密,可不能让丫鬟们知道。

关上门,贝安歌才松了手,往软乎乎的宽榻座垫上一倒,一阵娇呼:“累死了,将军夫人太累了,不想当!”

“这是我的榻……”

元阙是想提醒她,占了本将军的地方,你让本将军坐哪里?

哪知贝安歌一点不介意,扭着身子往边上缩了缩,留出一块空地:“垫子软软的,就让我躺躺呗。夫君坐这里嘛。”

元阙也只能随她,侧身在榻上坐下,望着卧成一团的贝安歌:“你怎么就成了贝贝姐姐?”

贝安歌就将昨天的一幕说给元阙一听,一边说,一边还取笑他,说京城的小孩子听到他的名字就会哭,自己是牺牲了爱称来博取小孩子的好感呢。

元阙却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反而重复了一下:“贝贝,是你的爱称?”

“对啊,我在大华国的同学啊,同事啊,都这么叫我。”

同学……虽然南密没有这说法,他们一般叫同窗,但顾名思义还是好理解;同事就难理解了。

元阙问:“何谓同事?”

贝安歌道:“就是一直当差的同僚啊。”

元阙惊讶:“你还当差?还有同僚?”

“我们大华国,女子也一样当差,当然就有同僚。我母亲在医馆当差,就有好多好多的医馆同僚啊。”

元阙惊叹道:“如此多的医女,你母亲是在医女营当差吗?”

“不啊。大华国的医馆有男有女,不分男女都叫同僚嘛。”

“……”

这个大年初一,对元阙的冲击太大了。

他不仅发现小娇妻其实是个小悍妇,还发现小娇妻来自一个大胆到匪夷所思的世界。真是天天有新知,夜夜有惊喜。

小娇妻大胆归大胆,还挺在乎自己的想法,这让元阙颇是欣慰。

比如,贝安歌问他:“夫君会不会觉得我今天太凶了?”

“你是将军夫人,要镇得住场。”

“我砸了夫君的订亲礼物,夫君生气吗?”

“我想青燕泉下有知,也不愿意被人拿来作文章。”

“那……真的要送宋青瑶回姑苏吗?”

这回元阙没那么冷静了:“回姑苏,宋家就真的要被吃个干净。但留在将军府,也实在不方便。”

原来他跟徐嬷嬷说的是狠话啊。贝安歌开始觉得他可爱了怎么办?

贝安歌逗他:“那你刚刚说要送她回姑苏,说得跟真的似的。我都差点信了呢。”

“说给宋青瑶听的,想在京城呆着,就少生点事。”

“她不是晕着的吗?”

“装晕。”

“夫君怎么知道?”

“被你练出来了。有一说一,她装晕没有你逼真。”

我去,原来夫君早就看出来了,还每次都配合我装晕。贝安歌眼睛一闭,嘻嘻地笑了。

“笑啥?”

“不告诉你。”

贝安歌内心在发贴:被夫君甜到了怎么破?挺急的,在线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市豪门小说相关阅读More+

天干物燥小心男主

竹栗

嫁给渣男死对头

布偶

[家教]给我递火

出鞘

摄政王逼我披好马甲

诗瓷

醋精总裁她对我真香了

久久呀

沈医生的小爱人不想嫁豪门

东篱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