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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贝安歌微微一怔。她还真没有吃醋。

不是她对元阙没有占有欲,而是……除了个别方面,她已经完完全全占有了元阙,她是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她为啥要吃宋青瑶的醋?

可是,元阙那样热烈地望着自己,如果说没吃醋,他会不会很失望?

贝安歌可是彩虹屁专家啊,怎么能让夫君失望呢?

她垂下眼帘:“夫君心里只有我,我就不必吃醋。”

说完,她简直要给自己打满分。这话简直太模棱两可了,太适合发散思维了。可以理解为“我没吃醋”,也可以理解为“夫君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我啊?”

果然,元阙就按后边一种理解了。

他低下头,掩饰着自己早已隐藏不住的笑意。半晌才抬起头,故作冷静:“倒也还有皇上、还有宝刀。”

呵,男人。

贝安歌心里一阵甜蜜,却又想笑。

“那我就吃宝刀的醋。”贝安歌故意撅起小嘴。

没想到元阙认真了,还真的伸手抚了抚破云刀:“我倒也不会娶它……”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贝安歌实在忍不住了,刚喝的一口汤差点喷出来,怕喷到桌上的饭菜,生生憋回去,却呛到了自己。

看她咳得面红耳赤的,元阙急了,冲过来就要给她拍背。

才提起手,突然想起上一次自己也是这样给贝安歌拍背,差点没把她拍死。手顿时就僵在半空。

倒是贝安歌,咳得喘不过气,一伸手捉住元阙的手,用力地握住,让自己咳得更加气沉丹田。

元阙索性将她抱起,自己坐下,让贝安歌坐在自己身上,像哄孩子那样抱着。

“我……我见别人这样拍孩子的背,是不是好些?”

他轻轻地拍着贝安歌的背,果然觉得这样的姿势比较好控制力道,拍几下,贝安歌都很受用的样子。

终于贝安歌在死神大人的拍打中,渐渐地顺过了气。只是小脸还红红的,一时缓和不了。

她软软地倒在元阙怀中,颇是贪恋这样的温暖。哪怕气顺了,也完全不想离开。

元阙的手已经停了,不拍了,但还是停留在贝安歌的背上。这姿势很暧昧,元阙也很享受,但……他不愿意承认。

他必须给自己的贪婪找个借口。

“我见过马文德的媳妇,就这么给她孩子拍,拍完,还得抱一会儿……才能好。”

贝安歌幽幽地:“人家孩子那是呛奶。”

“……”

将军大人卒。

室内静谧,只有桌上的罪魁祸首鸡汤默默的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

半晌,贝安歌轻声道:“吃饭吧,再不吃都要凉了。”

元阙哑声:“你是热的。”

猝不及防的,元阙擒住了她的唇。

天地浑沌,只有彼此的心跳,与辗转的温存。娇软与粗砺纠缠,呢喃与喘悉交织。

直到元阙双目微红,松开她,贝安歌才得已凝望这张早已入梦的容颜。

曾经的冷漠,不过是勃发前的寂静。如山雨欲来前的低沉,如花开荼蘼前的沉睡。元阙低下头,用挺直的鼻梁轻轻蹭着贝安歌的额头。

“不要回大华国了吧,明年……我还想和你一起过年。”

元阙轻声说着,滚烫的气息吹在贝安歌的脸颊上,让人心神荡漾。

刹那间,贝安歌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我便留在这剧本的世界好了,我不要当女明星,我就当这个永远没有姓名的将军夫人,我来融化这个剧本里冷酷无情的死神大人,我来……

她猛地想到曾经的梦境。想到被绑在木架上、备受□□和折磨的元阙。

我来改变他的命运,我也来改变自己的命运。纵使剧本里没有这个人,纵使那个世界的剧本随时可能改变,但这破戏总有拍完的一天。我一定能找到剧情中的缝隙,让我和眼前这个男人,能在剧情之外生生世世地活下去。

……

丫鬟们进来收拾残羹时,菜早就凉了。

等屋里的人都走了,元阙不解地问贝安歌:“为何妙如刚刚欲言又止,我脸上有东西?”

“夫君随我来。”

贝安歌拉着他,穿过垂幔进了卧室,径直走到镜架前,捂嘴偷笑:“脸上有没有东西,有什么东西,夫君自己看?”

那立式镜架本是按贝安歌的身高设置,元阙略略弯下腰,凑近一看,顿时惊得竖起了眉。

镜子里的元大将军,嘴唇红红的,一看就是偷吃了娘子的胭脂。

也难怪丫鬟们要欲言又止,这一看就是将军和夫人吃饭都不老实,还躲在屋里偷偷亲热。怪不得吃饭也不要旁人照应,碍事儿啊。

“这……”元阙尴尬,扯过袖子就要擦。

贝安歌一把按住:“我替你擦呗。”于是拿起一块洁白的丝绸巾子,在旁边的脸盆架里沾了些水,抬头细细地替元阙擦拭干净。

“谁让夫君不好好吃饭,丢人了吧。”

元阙嘟囔:“还不是因为你呛奶……”

夜间入睡时,元阙望着那张充满诱惑的大床,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讷讷地抱着自己的破云刀,还是睡在了宽榻上。

贝安歌吹熄了灯,缩回重重帐帘中,也是若有所失。

将军都说了,他心里有三样:皇上,宝刀,和夫人。

皇上在宫里,宝刀和夫人都在屋里。看来早晚要习惯跟他的宝刀共存,这是个问题。

黑暗中,元阙听到贝安歌在床上翻身,知道她还没睡着,便道:“皇上夸你了。”

“皇上是夸你吧?”贝安歌的声音听上去脆脆的,似乎很高兴。

元阙道:“夸将军府,就是夸咱们俩。不过……你已经知道了?”

“嗯,今天几位来拜年的夫人说了,还说如今京城好些贵户都在请养生堂去家里吃饭过年,还有请他们听戏的。”

元阙似乎没有因为皇帝的表彰而格外兴奋。

沉默片刻,他终于问:“我总说,夫人高兴就好。其实我想知道,为什么请他们来吃团年饭,你会特别高兴。”

仅仅是因为孤单吗?

元阙觉得,或许不完全是这样。虽然他们都是本质孤独,但贝安歌的内心比她娇软的外表要强大得多,她有一种将孤单也化为力量的本事。

她的高兴,不是花钱、搞事、热闹排场可以完成的。

重重帐帘阻隔了二人,但在黑暗中,这样的阻隔或许更容易让人敞开心扉。

贝安歌道:“还记得我们初识,我说你活该注孤生吗?”

“嗯,那是注定孤独一生。”

“我不想让夫君孤独一生。你不仅要有夫人、有兄弟,还要有很多很多的朋友,你的生命中不应该只有杀戮和战场,不应该只有敌人和细作,还应该有芸芸众生,有人间的烟火与焰火。”

“谢谢你,贝贝。”

元阙的声音很低,但在寂静中,贝安歌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喜欢你叫我贝贝。”贝安歌闭上眼睛,拥住了软枕。

自从她生病痊愈之后,每晚睡前,元阙都会将这个软枕从帐子缝里递给她,已经成了习惯。

他们终于习惯了彼此。

……

广缘酒楼,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

严格来说它不是一栋楼,而是一个园子,园子里有多个小院,来客消费,皆在单独小院,或三五小酌,或呼朋唤友摆上几桌。又热闹又私密,完全不用担心像普通酒楼那样相互打扰。

但这酒楼不仅豪华,习惯也奇怪。虽名为“广缘”,其实一点儿也不广结善缘,反而门槛非常高。来这儿消费,并不是有钱就可以,还得有酒楼挂上号的贵宾信物,方能入内。

而信物的级别,则决定了他能到广缘酒楼的哪个小院。

今日广缘酒楼最清雅的小院,被一名贵客包了。

一名黑衣的中年人持信物前来,跑堂的一看,心领神会,将他带入园子,在重重叠叠的树影竹影中来回穿梭,终于带到那间神秘的清雅小院内。

“公子,贵客来了。”

只听屋子里“叮”的一声,算是应答。

那跑堂一躬身:“贵客请进,公子已在内等待多时。”说着,悄无声退了出去。

黑衣中年人走进屋子里,却见垂着好几重帘子,里头影影绰绰似有一个高挑人影,却看不清楚。

“参见令主。”黑衣人跪下。

里头那人端详着他,却不知为何,隔着帘子亦能端详这么久。

半晌,里头的人问:“小三就这么没了?”

“回令主。一个多月了,属下多次试图与小三联系,均如石沉大海,毫无回音。”

令主声音冰冷:“将军府现在的夫人,不是曲旋儿。”

黑衣人顿时紧张起来:“难道小三贪恋将军府荣华富贵……”

“不。”令主打断他,“将军夫人也不是小三。”

黑衣人愣住:“不可能。小三那夜明明进了将军府,而且将军府也并没有发生打斗。若将军夫人已非曲旋儿,说明小三已经得手。她去了哪儿?现在将军府这位夫人又是哪来的?”

令主:“样样都来问本令主,本令主还要你作甚?”

黑衣人一凛,伏得更低:“属下办事不力,请令主责罚!”

令主一挥手:“给你三天,将那位冒牌的将军夫人绑到这里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到家已经十点,双更计划失败。周末一定多多更新,我要做勤劳的小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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