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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安歌心中一沉。

那不详的预感果然变成了真的。

广缘酒楼是这个世界的存在,却不是剧本世界的存在。凡是剧本世界写到过的情节,或是在现实拍摄中被更改过的情节,都会在这个世界里出现。

自己能做到的,是在剧本之外改变它,而不是改动剧本本身。

剧本让凌云假扮女子在青楼出现,那么在这个世界里,凌云一切准备妥当,也不会去广缘酒楼,而只会出现在青楼。

“有王励武他们跟着是不是?”贝安歌问。

元阙道:“虽有他们跟着,但若对方极有经验,很可能半路将人转移。”

“那也只会转到他们的地盘。”

“对。”

“夫君,我仿佛望见了青楼。”

元阙一怔:“青楼?”

贝安歌也顾不上他惊不惊讶,开门见山:“就像当初望到了二皇子诈伤一样。我不知道他是何模样,但我却望见了他诈伤的场景。这回也一样。我从未见过南密的青楼,但我望见了凌云在青楼的场景。”

“那场景里……凌云可安然无恙?”元阙急问。

贝安歌神情郑重:“夫君,我要问你一件机密之事。这回凌云涉险,对方出手的,可是胭脂令二号人物?”

元阙动容,不由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这就是确实了。

贝安歌反而松了口气:“看来我望见的场景是对的。对方是胭脂令小二,而青楼里的‘女子’是凌云。夫君放心,凌云会有惊无险,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前提是,王励武没有跟丢。”

剧本里这一场,是元阙的人马捣翻了青楼。胭脂令此役不仅痛失重要人物小二,还损失了一个极为隐秘的据点,可谓损失惨重。

所以若要重现剧本中的情景,前提是没有跟丢,能和前方的凌云打好配合。

元阙深深地望着贝安歌,半晌,低声道:“希望你望见的,都是真实的。”

他轻轻地将贝安歌拥入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回嘉丰苑,我们一起等候消息。”

贝安歌环住元阙的腰,也环住了他的刀。

“若不是为了保护我,夫君一定已经去了前方。”

元阙心中一阵激荡。这女人好懂,她将自己看得透透的,又将柔情给得恰到好处。

“贝贝,没有你,我也就没有了前方。”

贝安歌紧紧拥住他,只为这句话,她也留在这个世界,跟他一起向前。

……

二人牵着手,才走回嘉丰苑,还没进书房就望见那黑衣亲卫又疾驰而来。

只见那亲卫焦急的表情,贝安歌心中无端一紧,总觉得事情还不会这么顺利。

果然,亲卫一到跟前,头一句话就是:“将军,王励武那边传来消息,他们跟丢了!”

简直当头一棒。

刚刚说,只要没跟丢,凌云就一定能平安回来。现在就来坏消息,前头果然跟丢了,而且是王励武跟丢了。

王励武是元阙手下最擅长追踪术的亲卫。他也跟丢了,说明对方极有经验。

这胭脂令,有胆在大将军的婚礼上行刺皇帝赐婚的新婚;能将据点放在广缘酒楼、太子眼皮底下;能让王励武都跟丢,这般野心与实力,让元阙再一次刮目相看。

元阙内心虽然担心着凌云的安全,但他却有个极强的特质——抗压。

越是困难,他越是强悍;越到险阻,他越要向前。

此时,元阙的脸上出现了久违的暴戾,太阳穴上的青筋高高地突起,眼中迸出似鹰似豹的光芒,随时可以将猎物撕得粉碎。

“在哪里跟丢?”

“据前方消息,他们从庙前巷向广缘酒楼方向跟了数里,至三圣街三圣庙前,对方突然踪影全无,所有线索齐齐消失。目前王励武正带领手下在周边一公里的范围内寻找。”

“立即增派人手,由王励武指挥搜索。”

元阙用人从来果断,哪怕王励武跟丢了,也要他继续跟下去。他深知,若王励武也找不出线索,其他人一定更加不行。

正要进屋,马文德领着郎英从秘门进来。

还是一袭白衣,还是俊美无双,只是今日的郎英已经不似上回所见那么玩世不恭,急务当前,他也没心情玩潇洒了。

三人不拘俗礼,一同进了嘉丰苑书房。

“我已经知道了,广缘酒楼重兵把守却扑了空,虽说意料之外,仔细想想却也在情理之中。”郎英依旧斜倚在他惯坐的那张榻上,手撑凭几,用手指抵着太阳穴。

元阙已进入意念杀人状态,眼中似能射出刀子来:“胭脂令一举一动直指朝廷,怕背后的力量不是什么敌国,而是本朝哪位位高权重者。”

郎英望了一眼贝安歌,但见元阙也不回避她,便知道这位嫂夫人早已是局中人。

“目前看,能量不比你我小。”他没有说透,便将话题转开,“将军让我去查的雷明远,倒有意外收获,此事稍后再说。咱们先说说今日将军夫人遇劫这事。”

元阙已经拿了京城的地图,铺在了书房中央的一张大桌上。

在密密麻麻的街巷中,元阙迅速找到目标:“遇劫处为庙前街,消失处为三圣街三圣庙。再往前东五里,就是广缘酒楼,但他们没去广缘酒楼。”

郎英负手弯腰,细细地望着地图,在往南的地方划了条线:“往南就要出城了,这几日城防格外严,他们出不去。必不可能往南。”

元阙望了一眼贝安歌,终于道:“郎英,我夫人说,可能在青楼。京城的青楼我不熟,你判断一下?”

我去,纵然是在紧锣密鼓的关键时刻,郎英也感觉到背上中了一刀。

“上回在嫂夫人面前,你可叫我云公子。”

“我夫人聪慧,上回就没骗得过。”

贝安歌瞥他一眼,若不是眼下情势紧张,这心里还真有点甜甜的。

郎英嘟囔:“再说了,京城的青楼,本令主也不熟啊……”

“那我就更不熟。”元阙又强调。

得了得了,就不要在嫂夫人面前一直撇清跟青楼的关系了,本令主要受不了了。

郎英又嘟囔:“本令主了解青楼,完全是因为本令主的职责……不过,嫂夫人为什么觉得会在青楼,说说你的猜测?”

贝安歌坦然:“不是猜测。我是偶尔能望见一些别处发生的场景。”

元阙点头证实:“上回二皇子诈伤,就是我夫人‘望见’的。”

这事儿郎英当然知道,也正是因为这事,刘慎和郎英对贝安歌的神通才半信半疑,不然早觉得元阙是被美色迷昏了头。

“但也只能偶尔。”贝安歌强调。不然万一以后什么事都让她“望一望”,她也没这能耐。

“那嫂夫人将‘望见’的场景说说看?”

贝安歌自从想起了青楼这段剧情,就一直在努力回想。编剧写打斗的时候,二楼打到一楼,略略涉及了这家青楼的房屋结构,她还记得一些:“没望见名字……不过,是二层楼回字型结构,中间是大厅,中间有个楼梯,通往二楼……”

郎英不紧不慢:“那中低等的就可以排除,京城符合这个规模的,只有九家青楼。”

我去,居然还有九家,京城男子也太胡闹了吧。

郎英又道:“回字型结构的,中间有楼梯的,有三家,分别是雁来阁、听风序、枉留情。”

纵然知道郎英无所不晓,元阙还是听呆了:“就这,你还说不熟?”

郎英感觉到背上又中了一刀。这位将军大人为了塑造自己在夫人心中的伟岸形象,已经不择手段了。

“嫂夫人再想想,还有什么细节?”

元阙已经迫不及待在地图上比划:“雁来阁的方位不对,若去雁来阁,劫了人要往回走,而不是往三圣街方向走。”

郎英认可,点头道:“对,雁来阁可以去掉。还剩听风序和枉留情,这两家方向都顺,倒有些难以确定。”

贝安歌努力地想着,终于又想起打斗时还砸了一把古琴,超贵的那种。编剧写这段,主要是为了加入美女震惊心疼的镜头,让场面更加生动。

贝安歌赶紧问:“对了,哪家有一把上古的名琴?”

“枉留情的花魁有一把上古的名琴,名琴榜可入前十的那种。”

贝安歌和郎英都呆了。

这回说话的,竟然是元阙!

郎英表情古怪:“将军,不熟?”

元阙顿时反应过来,赶紧解释:“这是我听别人说的啊,你不信去问苏大人,上回散朝时,他边走边说的。”

贝安歌不拘小节:“将军记性真好,说不定就是枉留情!”

救夫君于水火,贝安歌是一流的。

元阙的手已经指向地图上的枉留情:“离三圣庙两里远,怪不得王励武跟丢了,看这里,三圣庙和枉留情中间,竟然有一段水路!”

郎英幽幽的:“看来三圣庙里,也尽是些不正经的僧人啊。”

“来人!”元阙大吼一声,太阳穴的青筋又开始突突地跳,左手已不由自主地握紧刀鞘。

那亲卫迅速进来听命。

“集结三十精锐,迅速去枉留情。”

贝安歌豪气顿生:“夫君,咱们也一起去!”

元阙一愣,下意识道:“你不能去。”

郎英笑道:“还是嫂夫人了解你。知道你的破云刀想噬人血了。要不,将军你去吧,我留在这里,替你守住嫂夫人。”

怎么觉得郎英也很危险呢?元阙又想去前方,又放心不下贝安歌。

贝安歌却看出了元阙的向往。

他就是天降的战神,纵然与自己有万般柔情,那也是坚硬盔甲之下的私藏。他天生属于战场,她不能用柔情去拔掉猎豹的爪子。

“夫君你去吧。不用担心我。”

望着贝安歌坚定的眼神,元阙突然觉得,这才叫自信。

他要自信地将这个女人留在这里,他相信这个女人能用这短暂的相处,赢得郎英的信任。

郎英不止是要保护她,也是要考验她。

“给本将军备马!”元阙雄浑的声音传出好远,外头顿时有人呼应。

“郎英,记住本将军说的,我夫人很有趣,但不能有兴趣。我夫人可以问,但不允许审。”

好严重的威胁,郎英挑了挑眉,欣然接受。

元阙携刀骑马、破云而去,嘉丰苑终于安静下来。贝安歌与郎英隔了几尺远,遥相坐着。

亲卫送上茶水,又退了出去。

“嫂夫人早就知道我是谁?”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贝安歌很坦率,丝毫不否认。

郎英微微一笑,与贝安歌单独相处,他并不轻佻,坐姿也端正了许多。

“见过我的人很少。”郎英道。

“但你的传说很多。最重要是……”贝安歌顿了顿,“我从来到南密国的头一天起,就知道将军和谁交好,私下立场是哪一边的。”

郎英动容:“你来南密国的头一天?”

“也就是我成为将军新娘的那一天。”贝安歌知道,元阙放心地将自己留在这里,就表明了他无惧郎英,他早已将贝安歌的身份合盘托出。

有时候,坦白才是保护,隐瞒不是。

“谁告诉你的?”郎英果然又问。贝安歌的经历,对他来说委实难以置信,却又真真切切地存在。他疑惑,却又不得不承认。

“没人告诉我。郎令主,你信不信有时候世界有时候像一本书。我原本生活的世界,跟这里完全不同。衣着不同、发式不同、人与人的生活方式不同。

“我来到这里原本非常害怕,第一个念头是我要活下去。可当我真正环顾身处的世界,却发现这世界没那么可怕,它就好似一本看过却又有些遗忘的书,有些情节似曾相识,有些情节又仿佛亲身经历,有些情节又一无所知,都要靠自己一点一点去摸索。”

郎英摇摇头:“我没有这样的经历,所以我不能理解。但,你的描述似乎很有趣。”

他很守规矩,只用了“有趣”,不敢说“有兴趣”,不然元阙会撕了他。

“是的,这里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有趣的世界。我的经历对别人来说,也是有趣的经历。”

“贝安歌……”郎英突然喊。

“嗯?”

贝安歌的反应极为自然,郎英确信,这个名字应该不是编出来的。

“不过我应该叫你嫂夫人。”郎英突然就放松了,又回到了他熟悉的那种笑容。

“为什么刚刚想和将军一起去杀敌?那很危险。”

“为什么郎令主会提议你来保护我?这也很不合情理。”

这反问犀利,一时把郎英问住。瞬间,他觉得事情更有趣了。

“本令主,素来不为情理所拘。”

贝安歌笑道:“很巧,我也是。而且将军也知道我是。所以将军才会放心地将我托付给你照顾。”

郎英又开始嘟囔:“那也是本令主身边暗卫无数,跟着本令主,简直比放在钱庄的秘室里还安全。”

“对了,听说嫂夫人来自大华国,你刚刚说大华国跟南密国啥啥都不同,这钱庄也不同?”

这倒是贝安歌喜欢的话题。

“这不同的就多了。大华国的钱庄不叫钱庄,叫银行,钱庄的秘室也不叫秘室,叫金库。”

“银行,金库?”郎英来劲了,这可以吸取同行经验的好机会,“嫂夫人不如说说,大华国有没有像玉枢令这样的机构?”

虽然不是贝安歌的业务范围,但她倒也知道些。

“有的。这儿的六扇门,大华国叫公安局,这儿的玉枢令嘛,我们叫国佳安全机构。”

“嫂夫人和他们有接触吗?”

“呵呵,那我在南密国活得还是尊贵多了,起码都能见着玉枢令主。我在大华国,最多也就和六扇门捕快打过交道。”

“嫂夫人在大华国犯过案?”

“呸!”贝安歌啐他,“我良民,可以领良民证的那种良民。”

郎英被她逗笑:“哈哈,那嫂夫人为什么会和捕快打交道?”

贝安歌尽量说得让郎英能听懂:“我们大华国的捕快,比这里的职责范围可大多了。不仅要抓贼抓强盗,还要上街维持交通维持,给百姓登记户籍发路引和户籍证。还要……”

贝安歌想了想:“我们大华国最牛的捕快,还能去世界捕快大会参加比赛,把那些蓝眼睛金头发的蛮夷捕快都比下去,那个……那个……蟾宫折桂!”

“世界捕快大会?”

“嗯哪!”

郎英真是涨见识了。这下他彻底信了,贝安歌要是个骗子,哪里编得出这么多细节,也太逼真了、太有想象力了、太像脱缰的野狗……哦不野马了。

“那像本令主这样的,在你们大华国,能不能参加世界令主大会?”

贝安歌想了想:“这个倒没有。毕竟干你们这行的都不宜露面。比较适合背后搞事。放点假消息啦、给敌国投放细作啦。这种。要是露面了,以后投放细作,还不一眼就被人看穿。”

郎英突然被她提醒:“对哦,嫂夫人我想起来了,上回……天眼明亮,皇子诈伤,不就是你……哎呀呀,嫂夫人你还说对我们玉枢令的工作不熟悉,这可太熟悉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郎英:瞧我发现了一个宝藏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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