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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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骑士会不会来救人，身为队友的闪电侠还能不清楚吗？匆忙的带上头套，甚至顾不上头发有没有卡住，一定要在蝙蝠侠赶来之前把事情解决或者远离哥谭！

对待敌人蝙蝠侠一贯采用打不死就往死里打的策略，可怕的是他对队友采用的也是同样的策略，坑不死就往死里坑。

蝙蝠侠看到闪电侠被不明生物追逐的时候会做出光速判断，他们会不会威胁到哥谭？

不会？那就跟蝙蝠侠没关系了，他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如果会的话，他一定会先把有威胁的生物赶出去，再把引过来的人教训一顿，美名团队锻炼。

想到曾经经历过的‘锻炼’，巴里·艾伦身体抖了一下说：“它再召集同伴，得赶快把它引走。”

“没关系，我能解决他们。”

“不能让他......不能让他们发现，不然我们一定会上明天的新闻。”巴里·艾伦紧张的看着四周，害怕某个角落突然窜出个猫耳朵影子，他走到乔涵面前蹲下说：“上来，我们先离开哥谭。”

乔涵没有坐上去，轻轻拍了拍巴里·艾伦的肩膀说：“没关系，不会有人看到的，只是个小喽啰。”

见地面上的人类没有一点逃跑的意思，幽蓝色的鬼影歪着头有些疑惑，不过它也没想着管这么多。

它只是个来探路的先锋，所以一直没有对他们动手，只是观察着。

仰起根本看不出是头颅的头，对天长啸一声，尖锐的叫声让整个城市瞬间安静了下来。

几道不寻常的风迅速刮过身侧，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过了几秒，布满视野的鬼影们证明刚才不是他的错觉，这些鬼影对闪电侠造不成威胁，但蝙蝠侠一定会很快发现这里的异样，到时候就有人要对闪电侠做什么了。

“我们要立刻离开这里。”

“不需要，只要赶跑他们就行了。”乔涵轻轻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充满了血和寒冷，刺的人肺部生疼，她大概知道这群鬼影来自哪里了。

约顿海姆最为寒冷的冰川深渊底下，几万年都没有出现过，死死的看守他们的秘宝，她也只在书上看过这种生物的介绍。

而他们最为惧怕的就是光！

刚聚集完整的鬼影被打散，上空中漂浮着刺耳的悲鸣声和夏日干燥的腥味。

巴里·艾伦看着哥谭高空中像是高效照明灯一样的火球，思考都随着视线暂时停了几秒。不，说是火球十分不贴切，他从未见过如此耀眼的颜色。

鬼影们纷纷尖叫着用上生平最快的速度逃跑，可光比它们更快，瞬间将鬼影们笼罩进去......包括哥谭，一切黑暗无所遁形，统统显现在闪耀的光下。

“额。”乔涵知道自己闯祸了，谁知道古书里说的极寒生物会这么没用，迅速的将笼罩哥谭的光收回来，只留下包裹着鬼影们的光球。

她转过身说：“大概还要再烧三分钟，放心吧，它们逃不出去的。”

只要蝙蝠侠还没瞎一定能看到这团奇怪的光，同时他也看到了自己被蝙蝠侠抓住后会遇到什么，一定要快点溜！

“我确定我们一定要现在丶立刻丶马上离开这里！”

乔涵一脸不解的问：“为什么？事情不是解决了嘛，我还没有给你介绍查尔斯教授新办的学校呢。”

巴里·艾伦额了一会说：“因为......因为我们不能让其他人看到是我们做的，装成一个普通人。”

原来是这件事，乔涵笑了笑说：“不用担心，周围的不管是人还是监.视器，他们只能看到一团强光，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在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乔涵皱起眉说：“除非你有体内定位装置，我的魔法不会伤害你，所以就透不过你的皮肤。”

破坏证据对她而言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不止是物理暂时失明，监视器在接受到这股强光时也会连带着今晚所有的记录一起报废掉。

“没有体内定位。”巴里·艾伦脸上依旧紧张不安，不断的打探四周，乔涵好奇的看过去，什么都没有。

“你有什么急事吗？”

巴里·艾伦立刻否认：“没有，我只是现在就想去找查尔斯教授，自从身体变异之后我就......你知道的，突然知道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非常孤独，想现在就去找同类。”

‘现在’两个字上被他着重的加了音量，双眼期待的看着乔涵。

乔涵眉头微微一挑，迟疑着说：“抱歉，我可能没说清楚，他们不一定是你的同类。”她抬头看了看天空继续说：“不过再拖下去查尔斯教授说不定要睡觉了，他身体不太好，我们还是现在就去吧。”

巴里·艾伦似乎已经听到了蝙蝠车引擎踩到最高的轰隆声，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快速的点头。如果不是身边被该死的火花和光线包围了，他就要抱起乔涵发动神速力逃跑。

光？等下，光不是在头顶吗？身边为什么会有光？

过于安静的环境和刺眼的火花显得无法契合，直到透过火花看到中间可以通过一个人的圆形缝隙，他才意识到这里确实存在着一个通往未知地方的开口。

“走吧。”乔涵似乎没有解释的意思，稍微点点头，率先走进了传送门。

“等等，这门......”

“快进来，我们快被别人发现了。”这回轮到乔涵催促了。

巴里·艾伦觉得自己的三观正在遭受打击，比不小心把化学药剂打翻在身上还要可怕的打击。

和善可亲的查尔斯教授是变种人，他还开了一所学校，专门招收和保护弱小的变种人同类。

他知道乔涵拥有魔法，但从来没想过她还能打开空间传送的通道。

送外卖能省多少时间啊，比他的神速力要酷多了，依旧穷苦偶尔兼职送外卖的闪电侠忍不住想着。

乔涵再次催促道：“快点。”

“来了。”巴里·艾伦嘴上回答着，伸出手试探火花，没有刺.激感和烧灼感，至少对他来说是无害的。

在他进去不到半分钟的时间，空荡荡的街道上响起剧烈的引擎声，漆黑的蝙蝠车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然后猛地停在了街道中央。

“应该就是这里，可我没看到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除了头顶的‘太阳’。”

少年的脚率先踏出车门，脸上带着高强度遮阳眼镜，神色没有往常的轻松，手放在身后握紧了木仓随时准备射击。

迪克.罗宾.格雷森感觉到了今夜巡逻的不寻常，深夜的哥谭被突如其来的光照耀的仿佛身处白日。可布鲁斯还清醒着，那就绝对还是晚上，蝙蝠不会白天出去寻找猎物。

蝙蝠侠紧跟在后走下来，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抬起头近距离观察‘太阳’。

刺眼的光线随着时间不断减弱，耳畔听到若有若无的尖叫声。视线在周围一圈的天空扫过，眼镜上装了热感应系统，房子里没有一个人，他们早像闻到臭味的猫一样跑的不见影子。

那尖叫声是从哪里来的？空气里还有焚烧殆尽的焦味，分辨出不是蛋白质的焦味，蝙蝠侠松了口气转而严厉的说。

“不要只用眼睛看，要用脑子想。”

罗宾吐了吐舌头，专心抬头看着四周。

“b......bat，你有没有发现这里很奇怪。”顺嘴想叫‘布鲁斯’在看到蝙蝠侠不赞成的目光后立刻改回了蝙蝠侠。

“哪？”

“就是那里。”罗宾指着他们身前一段位置说：“因为我还小，个子矮，所以能看到一点，这块光线非常浓厚。”

蝙蝠侠走到罗宾的位置蹲下，视线看向他指的方向。

眼镜自动分析出了光圈的信息和强度，从罗宾接近一米三的高度来看光的强度分为两层，一层是头顶的光球，肉眼可见里面还在灼烧着不速之客。

另一层的高度要低一些，颜色也稍微暗淡不少，像是夏日里快要熄灭的仙女棒，马上就要消失了，蝙蝠侠依稀能分辨出它的形状和样子。

“身高在1.3米-1.7米，小孩或者是女人。”蝙蝠侠站起来问：“阿福，空气质量检测结果如何？”

“没有一点蛋白质存在，只有破旧的棉絮和麻织品，再加上一点不属于我们世界的未知物，目前没有发现致病因素。”阿尔弗雷德有条不紊的说着，最后下了结论：“至少在死后它们是无害的。”

罗宾伸了个懒腰说：“看来有人捷足先登了，所有监控在同一时间失灵，并且删除了记录，包括卫星，你遇到对手了！”

蝙蝠侠冷冷的看向罗宾，少年下意识的闭嘴站直身子低下头避开严厉的视线，像是上课玩游戏被班主任抓了个正着。

“阿福，查其他英雄的地理位置，特别是那群没有领地意识的复仇者们！”蝙蝠侠转身走回蝙蝠车里，罗宾立刻跟了上来，生怕被气极了的蝙蝠侠丢在原地。

阿尔弗雷德拉开了复仇者们的大概地理位置讯息，标记显示了十分钟之前的地理位置。每一个都距离哥谭有近千里远，除非他们用的是战斗式飞机，否则不可能在十分钟内跑到哥谭。仅剩的几个没有特别关注位置的复仇者，从作风来说绝不会如此‘低调’。

其余的超级英雄们都听闻过蝙蝠侠的作风，没有一个胆敢往附近靠。

最后阿尔弗雷德才翻到了属于正义联盟的列表，不是因为对老爷的队友们太放心，而是他对老爷的威慑力放心，没想到问题就出在队友上。

阿尔弗雷德动作一顿，属于闪电侠的小闪电标志在街道上一闪一闪的跳动着，位置刚好就在‘太阳’的出现处，下一秒小闪电则出现在了千里之外的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校。

在瞬间内移动几千里，能做到的闪电侠。

只是他移动的方式似乎不太对，把疑惑放在一旁，阿尔弗雷德说：“看来没有领地意识的不是复仇者，老爷，闯进来的人是闪电侠先生。”

蝙蝠侠眉头紧皱，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很好，看来正义联盟的日子还是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