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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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按了一个按钮，安全带猛地弹了出来将巴里.艾伦紧紧绑在座位上，如果忽略安全带的紧致度可以让他的身体彻底无法动弹，那么它的作用的确是保护没错。

巴里.艾伦惊慌喊道：“bat？！”

蝙蝠侠没有分给他一丁点眼神，视线看着前方，声音冰冷的说：“告诉我，他是谁？”

“he？等等，你在说什么！”

“几天前你来过哥谭，犯罪巷里奇怪的光不要说你不知情。”

巴里.艾伦愣了一秒，表情介于错愕和被戳破的尴尬之间：“什么？没有，不可能，我来过一定会告诉你......好吧，我确实来过。”

狡辩在越来越响的引擎声里熄灭了，蝙蝠侠不会在没有证据之前把问题说出来，他一定是确定了时间和地点，确定再也没有任何狡辩的机会，才会把问题问出口。

可，蝙蝠侠说的‘他’是谁？

查尔斯教授已经等于摆在上面了，蝙蝠侠不可能问他，他从来不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其他的男性，巴里.艾伦想了一会，只想到了一个人。

难道是洛基吗？

一定是他，不是他难道是乔涵吗？再说乔涵是she不是he。

能让蝙蝠侠忌惮的、突然出现在哥谭具有威胁的人只有洛基。

“对不起，他一直追着我说我偷了什么宝物，但是我发誓从来没有偷拿过一丁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所以你就把他引来了哥谭？”

“不是！我只是路过看到了......朋友，跟她说了两句话就被它们追上了。”

“是乔涵？那团光和她有关系吗？”

蝙蝠侠没有把事情往乔涵身上想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乔涵已经从他心里值得戒备的名单里出去了。

很罕见，乔涵没有拿出一丁点值得让蝙蝠侠相信的证据，而他只是接触了一段时间就相信她真的是外表表现出的那样无害，这和他的行事守则不符。

而且，他讨厌有超出预料之外的事情，包括自己。

说不清对谁的怒气涌了上来，拳头缩紧踩下油门，想快点到学校。

巴里.艾伦吃了一惊，怎么会这么容易猜出来？接纳信息的过程让思维停顿了几秒，他才惊讶地说：“你调查我？”

蝙蝠侠压抑着怒火：“我再问一遍，光和她有关系吗？”

“恐怕没有时间再让你们聊下去了，哥谭来了一群不友善的游客。”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冷不丁的出现车里：“你们现在回来说不定它们连一杯水都得不到。”

猛地踩下刹车，蝙蝠车停在原地，迅速停止的车轮划起一道小水帘。

车头调转了方向，往黑暗的城市开去，光来自谁已经不重要了。

蝙蝠侠问：“它们的弱点是什么？”

“它们来自极度寒冷的地方，不属于地球，害怕阳光和温暖。”巴里.艾伦疯狂的回想着关于鬼影的事情。

它们害怕乔涵的火焰，所有的鬼影都会被光线吸走，焚烧殆尽不留一点灰尘。

它们还害怕洛基，他是它们的王。除非在生死关头，否则不敢不听从他的命令。

洛基是没指望了，刚送回复仇者联盟没几天，总不可能现在就让他跑出来了。

巴里.艾伦支支吾吾的说：“你知道我有个朋友，额，不是你说的乔涵，我不认识她。我朋友，他或许能帮上忙。”

“不要把你的朋友们引来哥谭，这里不是他们撒野的地方。”

蝙蝠侠微微皱起眉心，在朋友们上特地加了重音。

巴里.艾伦耸了耸肩膀：“好吧，反正我们也能解决，只不过有点类似于专业不对口，希望它们不会发现我们两个是外行。”

“闭嘴！”

巴里.艾伦像是被欺负的可怜小猫，坐在位置上发出小小的呜咽声。

很快蝙蝠车载着他们到了目的地，事情没有他们想的糟糕，鬼影们知道不能惹怒城市的守护者。

它们围绕着一栋不高的建筑，显示着存在感，最引人瞩目的是一对金色的犄角，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洛基漂浮在半空中，表情骄傲的像是坐在属于自己的王座上，而不是一团空气。

巴里.艾伦低骂一声：“他们连一个合格的笼子都没有吗？”

“他认准你抢走了什么东西，如果神不是瞎子的话......”

巴里.艾伦连忙摊开双手，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蝙蝠侠看着他说：“我知道，但是我们也说过如果你跑得够快就可以穿越时间。”

巴里.艾伦停顿了一会：“你的意思是...未来的我？”

蝙蝠侠点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先抓住他，再给复仇者送个足够坚固的笼子！”

“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