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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说什么?”玉仪宫里,秦婵受惊不小,总觉得是哪里听错了,“你要娶青荔?”

“是。”秦律斩钉截铁。他把理由说了一遍,又央求秦婵,“妹妹,你现在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只要你支持,就不会有人反对。”

“怎么可能。”

她这哥哥怎么犯蠢了,别人明里不说,自然会在暗地里说,总归是不好听的话。

“皇后不必担忧裴飞兰不愿意,她巴不得与我和离。”秦律表情冷漠。

秦婵用指尖抵住太阳穴,叹着气道:“哥哥,难道儿女情长对你来说,比秦家的名声还重要么?你这样坚持,连自家人都会难过的。”

就算能堵住别人的嘴,父亲母亲也不会高兴。

“我只是想和青荔在一起,我们没有伤害任何人。爹娘在乎的是秦家的面子,外人是看热闹,可我的幸福并不系在别人的眼光上,我想和她过得开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哥哥,你——”秦婵头一次见他执着至此,不肯听半句规劝,不禁犯愁。

秦律又道:“想必皇后嫁与皇上,夫妻始终恩爱,没尝过爱而不得的痛苦,不能理解我的心情。”

秦婵当即苦笑。

哥哥爱而不得固然痛苦,可她患得患失的时候,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对于霍深,她渐渐分不出感情和理智的界限。她曾经冷静到了极点,想要的是什么,该为之付出怎样的努力,在她脑海中清晰地分条列出。

她和冰真一样,不愿以真心涉足情情爱爱,这等事太过繁琐纠葛,还会扰乱步调,只是冰真对她明说过,而她把这种想法藏在心底。

最近,她却发觉自己迷失了最初的冷静。

她控制不住地想,想着霍深正在做什么,心情好不好,累或不累,有没有想她。满脑子盛的都是她曾经不会冒出的念头。

秦婵一想到这儿,神思又开始飘游,目光都怔了。至于她心里的滋味如何,其实很难说清。

“皇后?妹妹?”秦律见她迟迟不说话,没忍住唤了两声。

秦婵被拉回神,看了一眼哥哥苍白的脸色,心思百转千回,终于妥协。

“哥哥且回去耐心等着,我问皇上肯不肯答应。”

秦律绽出惊喜的神色,顿时不知该怎么高兴好了。他很清楚,只要妹妹答应,肯替他撑腰,爹娘这一关就算过了,而皇上,皇上他才不管这些呢。

不出秦律所料,霍深听秦婵询问他的意见,连眼皮都没掀,“随婵婵的心意办吧。”

其实,就当前的朝局来看,秦家和裴家联姻与否,随着霍深登基已变得不那么重要。

两家皆是霍深的心腹,亲上加亲最好,若亲近不到一起去,也不会在霍深的跟前失了信任荣宠。

“好,既然皇上这样说,那臣妾就做主,允哥哥与裴嫂嫂和离,再让青荔嫁过去,成全哥哥的心意。”秦婵身为皇后,有这个权力。

“只是,皇上。”秦婵犹豫,“臣妾这样做真的对吗?”

感情的事很复杂,而她动用手中的权力,成全了哥哥的私心,最终能让他们真正幸福么。

她想到了母亲和薛叔叔,主仆因唯一的一次破格,结下冤孽,从此不得安宁。

“不知道。”霍深随意摆弄食指上的戒指,“不过,起码秦律顺从心意,敢踏出那一步。”

皇上说得是。没人能参透情爱,它没有具体的规则可遵守。

爱上一个不可能的人,能不惧未卜的前路,坚持下去,已然可贵。纵使这般,不到最后的时刻,仍不会知道这段感情会如何收尾。

但在坏的结果发生前,只要还有希望,就不能放弃坚守,唯有如此,才算对得起这份爱。

“皇上有没有害怕过。”也许是怕某件事,也许是怕某个人的离开。

“有啊。”

“怎样才能不怕。”怎样才能,克服对未知未来的恐惧。

霍深攥紧她的手,“不要怕。”

什么?

秦婵不解其意。

霍深又说了一遍。

“不要怕。”

“皇上……”秦婵咬住下唇,眼泪不争气地掉出来。

不要怕,因为是身边的人是他,也只有他,才值得她所有的信任和勇敢。

秦律与裴飞兰和离后,她怕裴家和秦家闹僵,又求霍深给裴飞兰封了郡主,私下赏了很多东西,还把裴飞兰叫到宫里来说话,让她千万不要多心。

裴飞兰性子爽利,直说和离才好,省得一见面就吵,从早到晚不痛快。

秦婵喜欢她的为人,叫她别见外,常来自己宫里坐,一来二去熟络多了。

一个月后,秦律与青荔成亲,婚礼隆重。秦婵感慨,夏露羡慕的西施命大抵就是如此吧。

与此同时,霍深得到北胡来犯的消息,与群臣商议后,决定御驾亲征。

秦婵可以管后宫,管臣属或自家的婚配,唯独谨记不要逾矩,去插手皇上议定的军政大事。

她不能改变皇上的决定,却能选择陪在他身边。

她和皇上走后,朝廷有爹爹与国舅支撑,一个丞相一个辅国公,不会出错,哥哥也会帮衬父亲。

此行远赴凉州,霍深率十万大军迎战北胡的首领淳于可汗。

正如当年霍深打胜仗而归那般,京中百姓皆驻足相送,场面恢弘。

秦婵坐在车驾里,听见百姓山呼“皇上万岁”、“皇后千岁”,隆重热闹,不禁莞尔。

人群中,有两个年轻的女子也在朝这边看。

“小姐,咱们要到哪里去啊?”铃心拉拉邰潇潇的袖子。

邰潇潇软磨硬泡,两个看门的仆人终于肯去报信,她总算被放出来了。

“去永州。”她疲惫地叹气,整个人恹恹的,没什么兴致。这段日子真是把她折磨坏了。

铃心不解:“小姐,您是皇亲国戚,留在京城里多好,嫁大官啊。”

这傻丫头,太笨了。

邰潇潇想起了她重生者的身份,复找回些自信,心道霍深此去,不知是否会像上一世那样遭遇凶险,药石无医,以致病逝。

若他仍无子嗣,五年后乱世一来,她该怎么活呢。那时候京城饱受荼毒,她留在这里只会白白搭进去一条命。

不如去最安全的永州,用在王府攒下的钱做点生意,五年后伺机而行。

邰潇潇敲一下铃心的额头,又回望一眼帝后的华丽车驾,眉头微拧,揣着心事离京了。

大军赶在温暖的初夏北行,行进月余抵达凉州,这里荒芜落后,又因战争而粮食不足,比起京城与江南这两块富庶之地,实在差得太远。

而其实,凉州在早几年霍深的治理下,情况已经变好很多,安定不少。霍深与淳于可汗也是老熟人了,有过数次交锋。

秦婵万万不敢给霍深添麻烦,却没想到因从小就有的过敏症,在这时候发作起来,身上长些小红点,很痒不敢见风。

好在有百里殇为她诊治,裴飞兰代父出征,也常来她这儿看望。

百里殇走出大帐时,正看见裴飞兰倚在门边,意味不明地打量着他。

“我怎么从没见过你,你以前是皇上身边的人?”裴飞兰问。

百里殇额头微抬,“嗯。”

他走着走着,忽然补充道:“我不常露面的。”

“……”

裴飞兰看他行走间像是练家子,忍不住出招试探,竟被他一一挡了下来。对于身手不凡的人,裴飞兰一向很给面子。

但百里殇,她挑挑眉,并不想轻易让他走掉。

“难道你是从帮派中甄选上来的?那真的很了不起啊。听你口音,是北方人。”裴飞兰跟在他身后,问东问西。

“你好烦。”百里殇大大咧咧说出心里话,停步挠了挠头。

“……”

裴飞兰脸色变差,不过非但没有怪他,反觉得他是个实在的人,有一说一,不像读书人心眼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喂,我可要提醒你,你这样我行我素,早晚要被收拾。”

“哈。”

“……”

秦婵的过敏症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大好后就去城墙边,亲自分发粮食,常和受灾的百姓待在一起,偶尔也会随霍深慰劳将士。

除了安抚民心,她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告诉大家,皇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朝稳固,国泰民安,让百姓对皇上增添崇敬。

没过多久,百姓皆知秦皇后亲切和蔼,是位贤后,美名远扬。

“婵婵很容易受到欢迎,身上有令人想要接近的气质。”

繁星璀璨,夏夜微凉,秦婵和霍深站在城墙上,向北遥望,可见大片荒芜的沙丘。

这里将是最终战役的战场。

“不像我,我很吓人的。”霍深说着便拉下脸来,引得秦婵捂着嘴笑。

“您倒是有自知之明。”她打趣,挽着霍深的胳膊下楼梯,往军帐走。

霍深的心情也不错,“今晚吃什么?”

“咦?”秦婵往他身前探头,“皇上还没吃?糟了,臣妾什么都没准备,皇上恐怕得饿一夜肚子了。”

霍深捏捏她的鼻尖,“骗人。我都闻到了,你身上有香喷喷的羊肉味,还不把肉交出来?”

秦婵双目晶亮,眼睛弯出好看的弧度,“皇上连这都闻得出,简直就像……”

霍深预感到她要把他与某种动物作比较,忙说,“你住嘴。”

秦婵又笑了几声,命人将一条烤好的羊腿抬出来。羊腿还是热的,表面一层酥皮泛着金黄的色泽,油汁滴答,只洒了盐和孜然,闻着香得很。

霍深用小刀片着吃了,“味道不错。”

“那是自然,臣妾烤了一个白天呢。”秦婵入乡随俗,效法霍深的吃法,也慢慢削两片肉吃。

霍深看一眼她的小身板,“没把自己给烤着了吧。”紧接着又道:“你不要做体力活。”

“皇上,臣妾又不是泥捏的。”

“那也不行。”霍深不想让她的身体出一点差池。

其实,他很早就让她不要去人多的地方,哪怕是分粮食也可能遇到危险,但她坚持要去,没办法,霍深只得多派些侍卫和影卫保护她。

“皇上,再过几日就要决战了,是么?”

霍深点头,“是啊。”此战至关重要,他们决不能输。

“等打完胜仗,咱们回到京城,臣妾给您生个小皇子,好不好?”

霍深伸手探进她衣内的腹上,手感绵软。

“嗯,是胖了些。走,回帐里,朕得借灯光仔细看看。”

……

决胜之日,号角声鼓声震耳欲聋,秦婵在大帐内来回踱步,一颗心悬得高高的,忍不住到城墙上观望战势。

直至淳于可汗亲自迎战,霍深亦拍马而出,两人对战。

霍深招招制敌,不出多久,淳于可汗便身受致命伤,滚落马下。

太好了,赢了。

秦婵松了口气,正在欢欣之际,就见霍深的左肩中了一箭,对方射的是暗箭。毛珵身手再快,也不能隔着老远,在宽阔的战场上握住飞来的箭支。

霍深嘴角溢血,亦栽于地上。

“皇上!”秦婵失控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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