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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莫名的声音持续了近两分钟,在经过了最初的震撼和惊愕之后,顾清秋保持了一如既往的冷静,耐着性子甚至把音量调到最大,仔细分辨电话那头的情况。
不过声音的主人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愈演愈烈,一声比一声更娇柔,更妩媚动人,她在电话这头极力保持理智都不免有些心烦意乱。
一声轻咳忽然夹杂在呻|吟中传来,她心头一跳,这倒是王乐天的声音了。
这么说来,她和那个女人…在床上…?
不应该…她不是贪图美色的人,而且…而且…
顾清秋脑子里画面连续闪过,耳根红透,最后还是通过各种回忆确定了自己的推断。
因为,某人在床上不是这样的。
她性子热情放纵,大胆随性,历来是把所谓的羞耻心抛在九霄云外,若是当真喜欢,不会一声不吭,一点反应都没有。
起码,她和自己就…从来不会…这么沉默…
顾清秋平缓着心跳和呼吸,又再等了两三分钟,电话那头的女人好似终于攀上了高峰,喘息着开口,心满意足的笑道:“你可真是好耐心,这样也忍得住不开口?”
“我的人呢?”她声音冰冷,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问出的话十分不客气。
女人银铃般的笑声传来,“现在是我的人了~”
手机差点要被捏坏,她抿唇,眉峰拧起,有点不耐烦,“说完了?”
“哎哟,你好凶啊,”女人装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接下来的话却不是对她说了,“你听见了没?她凶我,你不安慰我一下吗?好歹我们刚刚才…”
王司令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传来,顾清秋立刻全身绷紧,她只能通过声音去判别情况,难免就给了大脑无限遐想的空间,虽然知道王乐天不是那种人,但是这种情况下,是个人都会焦虑心烦。
“我…”王乐天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捂住了嘴巴,女人笑盈盈,道:“不要急,等我开心够了,自然就会放她走,不过另一个嘛,就说不准了。”
另一个?鸭子?
顾清秋还想再问,电话却被挂断了,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给她。
“现在怎么办?要不先打个电话给鸭子吧?”老王见她脸色不好,决定还是不要再说王乐天让她心烦比较好,先找小鸭子。
顾清秋也只能点头,刚准备拨号出去,电话又震动起来,鸭子来电话了。
她现在只感觉十分被动,仿佛对手已经掌握了她所有的动向,能直击软肋,“喂?鸭子,是你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鸭子的声音传来,压抑且无措,“我…我在市警察局…”
怎么到警察局去了?报警?还是说…
顾清秋心里一万个疑问,只听鸭子接着说:“我这边不会有问题的,你快去找王乐天…”
话没说完电话就被强行挂断了,顾清秋颓然坐在沙发上,心慌意乱。
“小姐,要不要来杯咖啡?”安眠符扯下后,小秘书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见她一直在揉眉心还以为她犯困,当下好心的问了一句。
“不了,”顾清秋背好包站起来,将一张写了自己电话的纸条交给她,“今天家里有事,就不等了,舒总回来可以让他打我电话。”
小秘书接过字条,点头称好,接着带她坐电梯下楼,顾清秋走出大厦,夕阳的光辉落下,温暖的将临东市笼罩,可她却觉得有一丝冷,坐进车里,不知要往哪开。
她在迷惘,王乐天也在茫然。
身下是柔软的大床,可是身上的女人娇躯颤动,声声入耳,她眼前被一块黑布系着,看不清人和物,手脚也被固定在床的四角,真有种被囚禁的感觉。
脑子才刚恢复清明没多久,她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之后就干脆果断的放弃了挣扎,也不去管那个女人到底在干嘛,开始努力回想记忆的断层处。
淮海路的那个院子…
阁楼,窗户,黑色西装的人。
逃跑,看见路口的那一刻,有辆黑色的轿车猛然停在眼前,有人打开车门把她撞晕了。
是谁?
是哪个可恶的乌龟王八羔子暗算她!
那双黑色的尖头皮鞋,还有背光蹲下的身影。
“你好,我叫舒曲风。”
对了,她和鸭子发现李开明留在阁楼里的信息,接着逃跑的时候碰上了舒曲风。
这个被绑起来的姿势好像身体还有记忆。
之前好像不是被这样绑的…是什么样的?
背脊下是坚硬冰冷的金属,并不宽大,也就仅够她一个人躺着,手腕上缠的也不是绳子,是铁铐。
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没有温度,眼前还是被一块黑布蒙着,不过能判断光源的位置就在离她不远的正上方。
“呵呵,醒了啊。”
熟悉的声音,是舒曲风没错了。
她喉咙干涩,像被灌了一杯黄沙,手脚被束缚着动弹不得,哑着嗓子问道:“那个和我…”
“哦,那个李寒鸦啊?已经被我送去警察局了。”舒曲风打断她的话,语气里有点嘲笑的味道,“你都自身难保的还有闲情逸致想着别人?”
王乐天咳嗽了两声,喉咙里还是火烧般的痛,估计晕过去的时候被喂了什么东西,现在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没有放弃,直奔主题,“你想干什么?”
“李寒鸦在阁楼里发现了什么对吗?”舒曲风开始欣赏她,不像大部分人惊慌失措,还能保持自己的思想。
皮鞋踏在地上有点点回声,看来她现在身处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能感受到空调吹来的冷气,身体下的金属板膈的她不舒服,想微微动一下身体,可惜还是没力气。
舒曲风看出她动作的意图,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笑道:“你们以为那个标记我不知道吗?在床板下面,早在李开明死之后的第二天就找到了,不过嘛,那个老地方到底指的是哪里,这点我还真不知道。想来那个姑娘是知道的,可惜她坚决否认又软硬不吃,最后我也只能让同行的警官把她带去局子里了。”
李开明真的死了?鸭子被带去警察局了?
她虽然身体不能动一分一毫,但是脑子转得飞快,一个藏在心底很久的悸动泛起,像是急于证明自己所推论的没有错误,“你和万法门是什么关系?”
这可真是够直接的,是她一贯的风格,也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换来的是对方的沉默,显然舒曲风也没有料到她有这样一问,空调的冷气还对着身体吹,王乐天不再追问,她的尺度把握得相当之好,先紧后松,不至于将神经崩断。
虽然舒曲风没有回答,不过有的时候,沉默也相当于另一种回答,这种回馈对王司令来说还是很满意的,起码推断的范围又大了一些。
“你倒是机灵。”舒曲风低沉磁性的嗓音里莫名有些愉悦,甚至毫不掩饰欣赏之情,不过接下来的东西却让王乐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咔哒。
有什么东西被装嵌好,冰冷尖锐的触感抵在喉间,舒曲风像是握笔一般拿捏着手术刀,宛若作画一般沿着她脖颈喉间往下轻轻划了一道,就算王乐天反应再迟钝也能从沉凝的空气氛围中察觉危机。
“不要乱动哦,这刀很快的,你也不想太痛吧?”舒曲风的声音很轻,和这柄手术刀落的力度一样轻,但即便是这样,仍旧在王乐天的喉间留下一道血痕,他忽然低声笑着问道:“喉咙疼吗?”
王乐天不答话,她觉得比起喉咙还是身体不能动这个问题比较大,可是现在就算让她动,她也不敢。
半晌不出声,本以为舒曲风的耐心会耗尽,却没想到他的心情愈发的轻快愉悦,还哼起了小调。手术刀的刀片贴着她的脸,舒曲风低下身贴近她的身体,气息也呵在她耳边,激起王乐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像是在细细打量,换了刀柄这一头开始描摹她的五官,细致入微,犹如画家在起线构图,眼神沉醉,接着宛若自言自语道:“这手术台上我解剖过的人不少,上一次李开明也是躺在这,不过他是全身麻醉,一点意识都没有,不如你这般鲜活灵动。”
说着,在王乐天耳后舔了一记,这热气和滑腻的触感,要不是动弹不了,她早蹦起来给舒曲风一个过肩摔了,然而还没完,舒曲风痴迷的抚上她的脸,捏着她的下巴,接着在她脖颈上的划痕处狠狠挤出殷红的血,舔舐干净。
“你会是个好容器。”
伤口处的痛感刺激着大脑,她忽然放声大笑,整个身体都忍不住跟着抖起来。
舒曲风被打扰了兴致也不见恼怒,只是问她,“笑什么?”
王乐天忍笑,“没什么,我想起高兴的事而已。”
身不由己,命悬一线,还能想起什么高兴的事?
舒曲风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厚,左手持手术刀,右手拿起组织剪,从中间把她的衣服剪开,空调的冷风直接吹在肌肤上,毫不留情的卷走身体的温度,手术刀在她身上点点落下,却没有划开一丝肌肤,好像持刀的人还没想好要在哪一处落刀。
王乐天还咬着嘴唇,脸上满是笑意,此情此景,此时此刻,一点悔意也没有!
终于找到了。
军师,你没做完的事情,我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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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别人来说是两千年前的事,对于王司令来说才是昨天刚发生的一样。
剧情展开写的真舒服,我爱剧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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