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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距离没有多远了,再过一日就能到达北渊海的海域。”夜柒不见慌张,反倒是坦荡得紧。

君戈眉头一皱,对方实在是太坦荡了,这让他也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冥王殿下才体验过被人怀疑的感觉,又何必因自己不虞而又将这份怀疑强加到其他人身上。”

君戈忍不住笑了,对方也实在伶牙俐齿,竟把自己说成那般会迁怒他人的人。

“你就不怕本王生气。”

“冥王殿下会吗?”

“不会。”

若不是对方身上的确有股怪怪的味道,君戈也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了。

他吸了吸鼻子,越发觉得这味道熟悉。

因为飞舟前进速度极快,两人发丝与衣物都被风吹得咧咧作响,他们都沉默了一会儿。

终是君戈先开了口,他轻松道:“你不想要南冥去北渊海。”

夜柒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不是我想不想的事,而是根本没有必要,就算那卜天尊者想以修真界为棋,那与主上又有何关系,他又何必去找这不自在。”

君戈抬眼朝他看过去,神情冷淡,眉头似皱非皱。

两人此时站于飞舟的甲板上,狂风撩起夜柒的青丝,反倒是越发显得他那张娇媚的小脸小巧,可就是这般常年言笑晏晏的脸,此时却格外认真,反倒是像在说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

君戈目光微微垂下,落到干净的甲板上,“你可知你这般话若是让你主子听到了,他会作何想。”

夜柒微微仰起头与他对视,直率地说:“我知道。”

“你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左右不过一死。”

君戈看着他,若有所思,问道:“值得吗?”

夜柒看着他,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没有得到夜柒的回答,君戈有些不满,对方既然不想说,他知道他不应该再问了,若是以往他说不定就知情识趣的一笑置之,可他现在却又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就如同想要证明什么一般。

他朝夜柒的方向走近一步,逼问他:“值得吗?”

夜柒笑了一声,他声音低沉,少了些以往的沙哑,声音是男性特有的醇厚,“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不过是夜柒想做而已,夜柒的命本就是主上的,自是在所不惜。”

只是想做罢了,所以这件事的结果如何都不重要。

君戈觉得他大抵找到了自己的答案,孟溪喜不喜欢他,其实都没有那么重要,他孤寂了数万年,从混沌中醒来时便是这般,生与死,他早已不是那么看中,既然想做,那就做了,既然想帮南冥那就帮了,又何必还纠结到底要不要卷进这潭污水。那算出来迷雾环绕的十六卦,其实也无所谓了。

“夜柒。”

“嗯?”

“你大可不必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来,本王定会为你护住你的主子。”

夜柒明显愣了愣,以他对冥王的了解,冥王看似与南冥交情极好,但其骨子里就带着一丝冷血,事事不挂心,颇有点置身事外闲庭漫步之感。可对方如今这般说,那便是若真有什么危险,其恐怕是不顾自己安危也要保下南冥。

夜柒怔了怔,他咬了咬下唇,似是有些犹豫,又似是不怎么相信这是真的,最后他还是小声的道谢,“多谢冥王殿下。”

“你不必谢本王,与你无关。”君戈转过身倚栏而立,慵懒的半趴在栏杆上,“本王不过是在还人情债罢了。”

夜柒想了想还是道,“夜柒相信主上与殿下的实力,不过那座岛与北渊海终究是卜天尊者的主场,主上为魔,天生就要被这种仙气浓郁的地方所压制,夜柒只是怕……”

夜柒还没有说完,君戈就先打断,“别想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家主子都没怕呢?”

“是。”

“是那位让你来的?”君戈歪头。

夜柒睫毛扇动一下,掩住眸下情绪。

“好了,本王知道了。”君戈摆了摆手。

见君戈有些意兴阑珊,似乎已经没有兴趣再和他多话,夜柒也没有不知好歹的去问君戈口中的人情到底是什么人情,只是伏了伏身,就先行告退了。

这时的夜柒早已告退,君戈却也并不在意,他低眉看向飞舟下快速闪过的各色风景,手指不时敲打一下栏杆,神色倒是惬意,可那微蹙的眉头还是暴露了一点他的情绪。

“啧,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口是心非。”说是让独子在外好好历练,生死不论,结果还不是担心其安危,让本王被迫营业。

孟溪过来时看见的就是君戈那一副低眉沉思的模样,他略略皱眉,“我都没有生气了,莫非冥王殿下还在气。”

“啊?!嗯……气什么?”君戈被打乱思维,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孟溪不是喜欢多问的人,可对方不是别人,而是在冥界与自己相伴上千年的冥王,孟溪僵硬这一张脸,道:“你在心烦,烦什么呢?”

等君戈反应过来后,他笑了笑,迅速的先发制人了,“小孟溪,你这是选择原谅我之前的无礼了?”

小孟溪,这算什么称呼。

孟溪蹙了蹙眉,他知道对方在暗示什么,君戈不想和他继续方才的话题,可他不愿意被君戈带着节奏走,他状似未闻,继续道:“素闻冥王殿下卜卦之术与御鬼之术并称双绝,所以你是算到了什么,对吧!”

这态度甚至有点咄咄逼人了。

可君戈却是不自觉的心下发软。

君戈在孟溪来时就已将视线看向了他,此时更是与孟溪有了眼神上的交流,他的眼就像一汪深潭,幽深静谧不可见底,淡漠平静无波,他的神情本可以就这般淡漠的毫无破绽,可在长久的沉默之后,他终于眨了眨眼,再睁开时,那汪深潭泛起了缓缓的涟漪,他撇了撇嘴,说:“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

“所以你算到了什么,我可不信大名鼎鼎的冥王会因为——”孟溪皱了皱眉,还是说出了那个让他有些尴尬的词,“……吃醋,而要和仙魔二尊同路。”

君戈欸了一声。

他手指在栏杆上轻点了好几下,选择了一个委婉一点的方式说:“卜卦卜卦,可有些卦并非那般好算,尤其是被天机遮掩的卦,你可知为何天机阁的一卦千金难买,便是他们虽有看破天机之力,却只能看破不说破,一旦泄露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所以有天机不可泄露一说,可我却是就连看破也未能看破。”

“然后呢?”孟溪语气带着点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急切。

“本王自认卜卦之术比之天机阁也不弱,可偏偏就是算不出,一连十六卦,卦卦都迷云笼罩,无论怎么算的算不出一个答案,本王已是卦中之人,这卦终是无解。古有大椿,一枝一叶皆可勘破天机,此行哪有那么简单。”

孟溪静默了一下,回道:“我知道了。”

君戈突然抬起手来,把孟溪额前掉落下来的一缕头发轻轻拨开,动作轻柔,等把那缕头发拨开之后,君戈的手落在孟溪的肩上,他笑了笑,“别想那么多,听说卜天尊者能看破天机,本王也着实好奇的紧,早就想与其切磋一二。”

南冥与沈孤鸿离开甲板后就回到了飞舟的船舱,精美的房间里就两个人。

沈孤鸿本以为南冥会一回来就逼问他刚刚到底在和君戈说什么,没想到南冥居然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他,也不说话,文静的都不像南冥了。

太反常了!

南冥本是双手抱住胸前,懒洋洋的靠在黑檀木的雕花木柜,察觉到沈孤鸿的些微凝眉,他笑了起来,向对方靠近,脚步似是有些漫不经心,却是一步步的逼近了沈孤鸿。

“怎么?”沈孤鸿语声沉凝。

可是南冥没有说话,他就是一步步靠近了沈孤鸿,然后在几乎相贴的距离堪堪停下。

实在是离得太近了。

南冥停下的位置,几乎能让沈孤鸿感觉到南冥身体的热度,还有那灼热的呼吸,沈孤鸿看向南冥的眼睛,那双眼里盛着浅浅的笑意,微微弯起,带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沈孤鸿一直知道这个人很好看,如此近距离的看,更觉得其完美无缺,南冥的嘴唇微微上扬,其色泽殷红,如同玫瑰花花瓣般娇嫩,几乎,几乎让人想要一亲香泽。

沈孤鸿的呼吸不自觉的沉重了一点,他觉得他被引诱了,本该凝静的气氛,就这么突然的变得暧昧了起来。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不自觉的有些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

沈孤鸿的视线直直盯着南冥的唇,如同被恶魔诱惑了一般,他不自觉的靠近,然后在对方唇角轻点了一下。

他的动作放得很轻,就如同生怕惊动了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半搂进怀里的男人。

南冥笑得更欢了,他似乎有些得意,能够如此轻易的蛊惑到对方。

他足够耐心的引诱对方更进一步,就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可仙尊那轻飘飘的啄吻实在满足不了他。

南冥说了进入房间过后的第一句话:“你可以尝试着对我粗暴点。”

沈孤鸿停下了那温柔的轻啄,他有些如梦初醒般愣怔了一下。

南冥说完那句话之后就微微低下了头,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长如蝶翼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就如同有些害羞一般。

但凡沈孤鸿现在清醒一点,没有被南冥这家伙所诱惑,他都会发现不对,南冥怎么可能会害羞,只可惜他被蛊惑了,任何人面对爱人这样如同邀请的话语都很难再冷静下来。

沈孤鸿的呼吸更加的不稳了,他不自觉的向南冥的脖颈亲去,虽说比刚才粗鲁了些许,但却仍然带着克制与温柔。

沈孤鸿很喜欢南冥的锁骨,所以亲吻更是流连于锁骨与喉结处,带起一丝丝酥麻。

酥.痒的感觉带起南冥的情.欲,他不再欲擒故纵,挑起对方的下颌,目光不含一丝轻浮,朝着沈孤鸿的唇覆了上去,触及到温热的柔软,南冥尽量克制着自己亲吻的动作,不要太过于霸道,极尽所能的温柔缠绵,一手抚在沈孤鸿的后脑,一手抚着他的背,尽量把主动权交给对方。他收起自己的爪子,耐心的等待猎物主动送上门。

当南冥带着喘息离开之际,沈孤鸿突然用力把他拉近,吻住了他的嘴唇。

南冥有些微的愣住了,唇角上翘。

这不是沈孤鸿惯来温柔的吻,而是炙热而激烈的,显示出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人的占有欲而有的侵.略的吻。

当沈孤鸿嘴唇离开之际,再次吻向喉结之处,南冥嘴唇贴到沈孤鸿耳边暧昧的吐息,他轻轻唤道:“沈孤鸿。”

“……嗯?”

“这可是你先主动的哦。”南冥用更低的声音喃喃道。

沈孤鸿没有立刻回答,够了一会才有些声音沙哑的嗯了一声。

那就好,南冥唇边露出小朋友骗到大人买糖果,奸计得逞般的笑容。

“仙尊,我们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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