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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卿一脸郁结的看着消失在街边尽头的马车,心里再一次把秦语墨全家都问候了一遍,有钱的人果真小气来着,至于一听到她要借钱就跑得那么快吗?
身无分文的沈云卿最终选择问路步行回去,回到沈府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刚踏进门口的沈云卿就觉得今晚的沈府异常的安静,直觉告诉她今晚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她缩回脚,想要往外走,便被人左右扣住了双臂,直接押了进去。
“啊,你们放开我,这是要造反吗?”
两人不顾沈云卿的叫喊,把她押到了前厅,沈坤黑着脸坐在正位上,他身边站着着急担忧的云氏,下方坐着似笑非笑的便宜大哥沈云柏。
“你个逆子,还不给我跪下来。”沈坤愤怒的拍了下桌子,用足了手劲,把桌面的茶碗盖都震落了下来。
沈云卿被沈坤这气急败坏的架势吓了一跳,该不会要家暴打我吧。
不情不愿的跪了下去,直吐槽古代这些个规规矩矩。
“你前些日子还信誓旦旦的和我保证你不再惹事,可是你今日又干了什么,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气死你才甘心啊。”沈坤手指着下方的沈云卿,气得直发抖。
“老爷,您别气坏了身子,这事情还是先听听云卿怎么说吧,说不定有误会呢?”云氏温柔的给沈坤拍背顺气。
下方的沈云柏漫不经心的放下手里的茶碗,“那些个摊贩都找上门来了,这还能是误会吗?三弟啊,不是做大哥的说你,你怎么一天到晚净给爹惹这些糟心的事呢,把人家的摊子都砸了,你知道爹刚才可是赔了好大一笔银子给那些摊贩,他们那些人才说算了。”
沈云卿白了一眼这个便宜大哥,这厮总是把沈云卿当作假想敌,沈云岩想要出仕,碍不着他,所以他的眼中钉自然就剩下沈云卿这个弟弟了。
沈云柏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沈坤再次被点燃了怒火,“管家,去把鞭子给我拿过来,至于你给我好好说说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出来,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别啊,爹,这次真不关我的事,是那个秦少熙莫名其妙跑出来对着我一顿乱咬不放,他还说要我给他下跪磕头,我想着士可杀不可辱,怎么可能答应嘛,我一个人又不是他们几人的对手,逃跑的过程中难免会撞到一些摊子嘛。不信,不信你可以问问九斤,他可以给我作证的。”
沈云卿一听要请家法,忙不迭的解释道。
“九斤是你的贴身小厮,他当然向着你说话。你要是不去招惹人家秦少爷,人家没事干嘛找你麻烦,怎么不见他来找我麻烦?”沈云柏唯恐天下不乱,在一边加油添醋。
沈坤觉得沈云柏说得倒是在理,下定决心今日无论如何,一定要给沈云卿一个教训。
管家把取来了牛皮鞭子递给了沈坤,那鞭子要是用力抽上一鞭,保证皮开肉绽。
“爹,你不会真的要打我吧。”
“这还能有假,上次我就和你说过,你再惹事,家法伺候。”沈坤把鞭子握在手里,试了试力道。
就在他准备走到沈云卿身后的时候,沈云卿跳了起来,躲到云氏的背后,嘴里嚷嚷着,“娘,救我,我不想挨鞭子,今日真的不是我的错,娘,救我啊。”
原本是一场严肃的家法,一下子之间变成了一场老鹰抓小鸡,沈云卿躲在云氏身后,死活都不肯出来,沈坤怕抽到云氏,耐着性子要去抓沈云卿,可是对方太灵敏,追了几圈都抓不到。
“来人,给我抓住三少爷。”沈坤下达了命令。
“娘,救我啊。”沈云卿都快哭出来了,她是真怕那牛皮鞭子啊。
眼看两个小厮走了进来,想要帮忙去抓云氏身后的沈云卿,云氏着急的喝止他们,“住手,你们谁敢碰三少爷。”
两个小厮瞬间不敢动手了。
云氏走到沈坤面前,眼眶湿润,泫然欲泣,“老爷,云卿身子才刚好,她这时候怎么承受得了家法,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是我管教不严,没教好孩子,你要打就打我吧。”
“你这胡说些什么啊?”沈坤看着云氏直掉眼泪,哪怕再铁石心肠顿时也软了下来,泄气地把鞭子往旁边一扔,坐回了位子上,直灌茶降火。
喝了茶水的沈坤也没那么脑热了,重重地把茶杯磕在了桌上,指着沈云卿,“我见你身子刚好,就再饶你这一次,下次你可没这么好运了。从明日开始,你跟着你大哥去城南的“云亭楼”学习打理酒楼,不许再去外面胡来,否则今后一个子月例都不给你。”
坐在下方的沈云柏恨恨的看着这一幕感人的场景,哪怕沈坤说他早年受过庶出的苦,所以三个儿子都是一视同仁,但事实他的心有多偏,沈云柏还能不清楚吗?
他和二弟从小到大犯点小错就免不了一顿打,沈云卿哪怕把府给拆了,像今晚一样,闹一闹就收场了,这也叫一视同仁。
沈云柏心里不忿,但他不敢在沈坤面前表现出来。
吴氏是沈云柏去年迎娶的正妻,十八年华,肤色白皙,五官端正显得秀气,两人目前还未有孩子,身材也是苗条好看,她见沈云柏回到院子以后,整个人阴沉沉的,就猜到大概发生什么事了。
“是不是阿翁这次又饶过小叔子了,”吴氏走到沈云柏身边,体贴的为他添了一杯茶,又接着说道,“也就你会在那傻傻的等着,你见过阿翁哪一次不是说要教训她,到最后还不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沈云柏嗤笑一声,“不用你提醒我,我知道爹一直都偏心那个小子,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我只是在担心爹叫她明日跟我去“云亭楼”学习打理生意,你说爹此举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爹到时候想把生意都交给她吗?”
吴氏听后也是一愣,阿翁居然让小叔子开始学习打理生意了,她细细的琢磨了一下,“我觉得阿翁此举不无这个可能,小叔子毕竟是“嫡子”,阿翁又疼她,要说到时候分家的时候,她真占了大头,我们也无话可说。”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沈云柏也怕他的担忧成真。
“莫慌,阿翁想让小叔子学习打理生意,我们就让她什么也学不了,再找个机会让她没法在酒楼待着,对付小叔子那种草包,这事并不困难。”吴氏轻描淡写的说着,对付沈云卿这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吗?
“嗯,你说的对,只要她到了酒楼,那还不是任我拿捏。”沈云柏狞笑出声,眼睛里意味深长。
知道秦语墨回到府上的第一时间,李管家就急匆匆的赶来书房见秦语墨了。
李管家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半躬着身子,低着头,“大小姐,今日大少爷带出去的几个护卫都回府来了,该怎么处罚,请大小姐示下?"
“这几人每人领二十板子,行罚之时,叫上府里所有奴仆家卫围观,告诉他们,大少爷要想胡闹,他们不规劝也就算了,要是也跟着胡闹,这就是下场。”
秦语墨坐在案桌后面,手里拿着一本书,神色不显,薄唇微启,“等下大少爷回府,叫人把他架到庭院,也打二十板子。”
李管家一听,面上多了几分难色,不敢轻易应下来。
秦语墨怎么不知他在担心什么,“你照做就是,老爷那边我自会去交代”。
李管家这才领了命,退了下去。
当晚,整个秦府上下一片哀嚎之声,几个被打的护卫倒是什么都不敢说。倒是秦少熙,刚喝完花酒,整个人醉醺醺的回到了府上,一踏进家门就被人架到庭院的长板凳上,按下就是一顿板子。
当下整个人酒也醒了,哭爹喊娘的,骂骂咧咧的,无非就是那几句话,“啊.....疼死我啦,爹救命啊,”“啊.....你们敢打我...明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哎呀,娘啊,痛死我了,”“要死了,出人命了,”“李管家,你居然敢叫人打我?啊......”
李管家站在一旁看人执罚,见秦少熙把矛头直指他,他倒也不慌不忙,“小的也是奉命行事,望大少爷见谅。”
秦语墨和秦少熙两人相差不是一个段位,李管家自然知道应该听谁的。
直到二十板子打完了,秦少熙也晕过去了,李管家又吩咐叫人把秦少熙扶回房屋,还十分贴心的交代秦少熙身边的小厮记得给他上药,才接着去给秦语墨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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