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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浅转动着手中的高脚杯,“你看都快三点了,贺少还没有出来,证明这件礼物确实很合他的心意。”
云帆也笑,“你故意将我拉下水,就是怕贺少不喜欢这礼物?”
“你也知道贺少一生气就会变得异常恐怖。兄弟我如果要死了肯定也拉着你一起啊。”卫浅哈哈大笑,“这就叫有难同当!”
“还以为你会说,你死了让我帮你多烧点纸钱呢。”云帆抿了口酒。
“可以去洗洗睡了。”卫浅打了个哈欠,其实刚开始他还是有点紧张的,毕竟算计贺少这种事情风险挺高的。
这时,云帆的手机响了,贺文昆的声音有些沙哑,“云帆,你带药箱和卫浅过来吧。”
卫浅指了指自己,云帆点了点头。
拿着药箱,两人走到隔壁房间,贺文昆示意云帆单独进去,卫浅坐在外间忐忑不安,按理来说贺少应该餍足才是,可这眼神让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呢?难道被压了?
云帆进去一看,里面像是命案现场,床上那纤细的人已经晕了,待看清这人是李希桐后,他觉得背上也冒着寒意,贺少也特凶残了,不但在这白皙美丽的身体上留下了许多红色印记,还留下了许多瘀青,这简直就是暴|力虐|待啊!
可他不敢发表意见,大致检查了下,刚从药箱里找出支药膏,贺文昆就接了过去,“我来吧,你去外面等着。”
云帆又找出一支药膏递给他,“这个可以消除他身上的瘀青。”
卫浅见云帆一脸沉重地走了出来,惊愕地说道:“那小子,死了?”
云帆坐到卫浅的对面,摇头说道:“比死了更严重,你知道那小子是谁?那是李希桐!”
“我知道是李希桐啊。”卫浅忽然跳了起来,不可置信的说道:“不会是那个李希桐吧?贺少的那个表弟?”
云帆点头,“就是那个。”
卫浅的脸纠结成一团,像是安慰自己似的喃喃低语,“他不是一直在香港念寄宿么?他不是一只宅居族么?怎么出来了?”
“他回来了,而且还变化挺大的。上个月的晶报你没看?贺少花了几百万才把他从拘留所弄出来。”云帆觉得卫浅捅了个很大的马蜂窝。
“你有见我看过报吗?”卫浅像只困兽样转了两圈,“贺少不是不待见那个表弟么?后果很严重?”
“就案发现场来看,战况很激烈。小桐都晕了,身上的伤还不少。”顿了一会云帆接道:“贺少准备亲自动手给他上药,你觉得严重不?”
“太凶残了,我现在潜逃还来得及不?”卫浅想朝门口走,可双腿有点不听使唤。
云帆揶揄,“你以为逃得掉?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卫浅充满向往地说道:“那至少还有十几天的时间,我得抓紧时间把没做的事情做完不留一点遗憾。”
贺文昆给昏睡的人仔细地抹好药膏,将空调调低了两度再给他盖好被子,这才满意地走了出来,接着话题说道:“准备逃到哪里去?要不要给你准备点跑路费?”
“贺少,咳咳,我真不知道那是小桐啊。”卫浅赶紧承认错误并反省,“要知道是他我肯定不会这么干的。”
贺文昆不置可否地坐到沙发上,问云帆,“那个催情剂药效有多久?”
卫浅十分殷勤地回道:“发泄个四五次就差不多了。”
“要不我明天给他配点泄火的药茶?”云帆说道。
“嗯。”贺文昆又转头问卫浅,“说说是怎么回事?”
卫浅的洋洋自得早就被抛弃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一边述说着事情的经过,一边小心翼翼地查看着贺少的脸色,一旦情况不妙就撒腿逃跑。
贺少听完后,觉得以这人锲而不舍的精神,还指不定怎么整卫浅,便摆了摆手,“都去休息吧。”
卫浅有点不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地揭过去了,顿时觉得人生还真的是十分的美好。回到自己的包房后,还是有些担忧:“云帆,贺少不会是打算在隔壁过夜吧?”贺文昆在顶楼还有一个豪华套房,在蓝夜的日子基本上是住在顶楼,更何况隔壁的床上还有个人。
“看样子应该是,小心小桐找你麻烦。”云帆面带微笑,要是他们真的扛上了,他只负责看热闹。
“那小子跟贺少果然是一家人,那脾性还真的是不好对付,为了阴他我演了一个晚上的戏,要不是他情绪波动后肚子饿了顾着吃饭,说不定还阴不到他。”卫浅唏嘘,这小子会来报复他的吧?就现在的情况发展趋势来看,有点不太妙啊,“云帆,从明天起你帮我看着蓝夜啊,我想我应该出去度个假。”
云帆看他的眼神有点同情,“不至于吧,你可是道上赫赫有名的卫浅啊。”
卫浅的双眼眨啊眨,“太凶残了,你觉得我有还手的机会不……”
正当他俩在商讨度假的必要性时,隔壁的贺文昆盯着那张沉睡的脸思绪万千。据他的观察来看,这人不但性格大变还善于演戏,有着太多他想不通的秘密。今天晚上的表现还让他十分震惊,第二人格会这么不怕死么?而且说的话也莫名其妙,居然还想压倒他,沉吟了一会,他脱掉鞋子躺在旁边,这些事情迟早会弄清楚的……
李希桐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他觉得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开后装回去的,痛得他直想骂人。动了动手脚,觉得每个关节都很痛,这才想起贺文昆踹了他好几脚。
昨天晚上的记忆也渐渐回笼,他当然记得他压人不成反被压的事,要是他以前的壳子,指不定他就压倒了那个伪君子。真的是可恶啊,上辈子在一颗树上吊死,这辈子一定要压倒一片森林!他是上面的那个啊!
那个该死的餐厅老板!
贺文昆见这人躺在床上横眉怒目咬牙切齿,提醒道:“起来喝点清粥吧。”
李希桐横了他一眼,征服欲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他觉得要先压倒这个人才是,不然他就亏大发了,“你躺下来让做一回试试?”
贺文昆放下手中的文件,端起清粥坐到床边,“你还有力气?”
“喝完这粥我就有力气了。”李希桐觉得事已至此也不用矫情,尤其还是他先拉着人家不放的。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某个部位疼痛异常,他都不记得昨天晚上做了几回,只记得挺疯狂的,这人剥下斯文的外衣后就跟个禽兽似的。
“喝完先说说上辈子吊死在一颗树上的事吧。”贺文昆温和地说道,他其实只是想转移话题,不过这人真愿意讲他也有时间听。
李希桐坦然地接过清粥,慢条斯理地喝起来,“什么吊死在一颗树的事?我不知道。”关于这一点,他才不会承认。
“我记得你以前都叫我表哥的。”贺文昆又说道,这人每次演戏必出技,就是低眉顺目弱弱地唤他表哥,既然他想装就让他继续装,看他能装到几时。
李希桐喝了一大口清粥,努力回想他昨天晚上的言词,应该没有口不择言导致穿帮了吧?可是,他还要继续装成白痴样顺从他么?想想就觉得憋屈,他张了张嘴,啊了一句低头努力喝粥,喝完了他还要去找这个餐厅的老板算账!药效过了后,智商也跟着回来了,他很快就发现了蹊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还来得这么快?”
“21楼离这里挺近的。”贺文昆将碗放在一边,“说说看你怎么被算计的。”
“那个该死的混蛋!”李希桐咬牙,这么看来那个混蛋是故意将酱汁溅到他身上的,谁能想到这么有名的餐厅居然做这么下作的事情,把碗递给贺文昆后,挣扎着爬下床往门边走,“我这就去找他算账!”顺便摆脱这尴尬的处境。
贺文昆眉头微皱,“你就这样去?”
前世和今生加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在餐厅吃个饭被坑成这样,想当年商场尔虞我诈硝烟弥漫,他都能够应付自如,这——想起来就觉得窝火,他吸了口气控制自己的情绪,“我的衣服呢?”
“在浴室。”
李希桐一拐一拐地走向浴室,发现里面果然有一套衣物。他脱掉睡衣,看着身上那些明显的瘀青低咒了一声,揉了揉酸痛的腰开始穿衣——这衣服不是什么顶级名牌却非常舒适异常合身,看样子是特意给他准备的。
换好衣服出来,李希桐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贺文昆好像一直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差点被他绕过去了。
“这是我的专用房间。”贺文昆觉得这人还没搞清楚状况。
如果说这是贺文昆的专用房间,那么就是他俩都被设计了?李希桐觉得他与这家餐厅的老板非亲非故而且还是第一次见面又没有旧仇,那人为何要设计他?肯定是贺文昆得罪了人家然后他被牵连了!难怪那老板问了他的名字后,矜持了下就同意按他的方法找人,后来又假装道歉送他们饮品,原来这是在做戏,那混蛋简直就是个影帝!他忍住不适拐到床边,“你得罪了这家餐厅的老板?”
“没有。”贺文昆又端来一杯云帆配制的泄□□茶,“把这个喝掉。”
李希桐谨慎地问:“这是什么?”
“这是药茶,可以清除你体内残留的药性。”贺文昆解释道。
李希桐相信以贺文昆的高傲是不屑骗他的,要是真有什么残留就悲剧了,他接过药茶一口气喝掉,疑惑地说道:“如果你没有得罪他,那他干嘛要设计我?”个性偏执的他,无意之中得罪了人而不自知,只不过前世别人碍于他的身份地位多少会给他几分面子,这一世还有待考据。
“小桐,这里可是贺氏旗下的蓝夜。”意思是他不可能得罪那老板。
李希桐瞪眼,“这个蓝夜——包括楼下那个御庭轩都是你的产业?”难怪上次能那么巧地遇上他。
贺文昆点头,“这整栋楼都是。”
“你这开的是黑店!”李希桐气愤地咬牙,俊美的脸有点扭曲,“那个混蛋叫什么名字?”
“他叫卫浅,负责蓝夜的一切事务。”贺文昆很配合地回答。
李希桐这会顾不上疼痛了,他四处翻看找回手机和钥匙,“我现在就找他算账去!”步伐坚定地朝门口拐去,快出门的时候回头说道:“那个——昨天晚上只是意外我已经忘记了你也忘掉吧再见!”心想吃亏的可是他总有一天他要压回来!
贺文昆黑眸微眯,第二人格什么的太扯了,这人明明就像换了个灵魂似的。昨天晚上的一切,他可是记得相当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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