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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晚风到家后不久便收到了叶丹的微信,“到家没?”
喻晚风回,“刚到,怎么了姐?”
叶丹,“小李总送你回来的?”
一提这个,喻晚风又是一肚子火,却到底没把丢人现眼的事说给叶丹听,只含糊地回了个,“嗯。”
叶丹,“人家帮你解了围,下次记得谢谢他。”
喻晚风被她这一句一句的急得心烦,顺手就按了语音通话,响了一声他又按掉了,怕叶丹不方便,遂还是老老实实地发文字,“解什么围?有人想带我走不成?”
叶丹,“你说呢?”
今晚那个状况,若有人对他起了什么贼心,那也只能是那个大腹便便的张总了,可他不是和叶丹……喻晚风的爪子在手机屏幕上划拉了半天,打出来的字又删掉,终究是没有问叶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不明不白地跟这么个老男人。
叶丹的提醒并没能让喻晚风感激李迤行,就算李迤行不出手,他也不会跟任何人走的。不过这好歹拯救了他岌岌可危的脆弱自尊,原来帅哥不是涮他而是为了帮他,这个认知让喻晚风心里舒服了不止一点点。
不过,他心里那份强烈的想把李迤行搞上手的欲望,有增无减。
喻晚风派了吉祥和助理小董分头去打听李迤行的交际圈子以及行踪,得到的答复是李二公子鲜少和城中的阔少们来往,一年有大半时间在外采风,想找他作曲、编曲、制作的人每天守在丽斯兰臻喝着咖啡等他,他办公室在的楼层,咖啡豆消耗量是别的楼层好几倍。
喻晚风久在这个圈子也略有耳闻,李迤行幼时就被誉为音乐天才,在欧洲拿了无数的奖。少年时代更有许多可以被载入史册的作曲作品问世,这样一个可以成为世界顶级音乐家的年轻人,却在上升期回到了自家的娱乐公司做什么音乐总监,在当年受到了古典音乐界许多人的质疑,毕竟他们大多看不上流行音乐。
偏偏流行音乐界的人对李迤行也不看好,认为他的阳春白雪未必能迎合大众的口味。
然而李迤行加入丽斯兰臻后制作的第一张专辑就狠狠打了这些人的脸,他选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歌手小试牛刀,没想到一个歌手的出道首专竟能横空出世,如一阵清风般吹散了华语乐坛的沉沉雾霭,迎来了此后五年的盛世繁荣。
这张专辑既得到权威音乐家的高度认可,轻松斩获各大重量级奖项;也为那个小歌手吸引了大批乐迷,奠定了迅速称霸华语乐坛的基础。
这也是叶丹不惜各种手段也要请动李迤行的原因,喻晚风出道这几年虽然人气旺,流量大,却到底有几分占了颜好又年轻的优势。水平一般的唱片公司做出来的东西,喻晚风随便唱一唱,颜粉们照样趋之若鹜。
只是如今年岁一天大似一天,务必得在沦为过气老腊肉之前,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实力派歌手。
而李迤行,就是能激发出他真正实力的那个人。
不过,他的实力能否激发出来尚未可知,征服欲倒是彻底被激出来了。难得没有通告的日子,不在家里好好躺着睡觉,还纠集了几个好友共商猎艳渔色大计。
左子昊像三天没吃饭似的把不怎么酥脆的炸鸡翅塞进嘴里,还来不及咽下去便皱着眉问喻晚风,“你不是吧?你菊花痒了泡谁不好泡李迤行?换个人吧你。”
喻晚风反问,“既然泡谁都行怎么就不能泡他了?他是直的?”
左子昊吮了吮手指上的油,“直的还能掰弯呢,我怀疑他是性冷感,不直也不弯,他可能是个……水母。”
喻晚风翻了个白眼,又把目光投向另一个好友周楚吟。“你家和他们李家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世家,他的事你好歹知道些吧?”
周楚吟用薯条蘸着番茄酱在盘子里乱画,一副无精打采意兴阑珊的样子,“我家和他家是有点交情,这么多年,他哥的女朋友流水一样地换,他的绯闻倒是丁点儿没听到过。你怎么非看中他了,这不是想往铁板上钉钉子么?”
左子昊夸张地往喻晚风那边躲了躲,嫌弃地看着周楚吟,“噫,你好色情!”
喻晚风看着这两个毫无用处的损友,无奈问起另一好友,“扬哥为什么又没来?”
左子昊冷笑一声,“因为我哥‘生病’了。”
喻晚风,“你哥最近怎么老生病?”
周楚吟也冷笑了一声,“我估计是简扬一要出门你哥就犯病吧。”
左子昊瞥了周楚吟一眼,“还不是你,非得把见面的地方定在酒吧,不能选个正经点儿的地方吗?”
周楚吟,“这是清吧!而且我正好有事要来这,我音乐剧缺个男二,这间酒吧有个叫沈遥的驻唱,声音气质都很符合,我们剧组想找他试试。”
周楚吟年纪虽轻,在娱乐圈的地位却是首屈一指的。童星出道,父母都是圈内说得上话的人物,在别人还没出道的年纪就已经包揽了影视界的各大奖项。拍戏不图名不图利,就图一个他愿意。最近电影电视剧都不拍了,自己组建了一个剧团,专门排舞台剧。自己担纲主演,不拿一分钱片酬,纯为艺术。
他说一个人合适某个角色,那便是方方面面的适合。
左子昊,“这个驻唱要是能上你的舞台剧,那跟中了彩票也没什么区别了吧?你看中他什么,唱歌唱得好?”
周楚吟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左子昊玩笑道,“那你应该找咱们晚风啊,要说唱得好,谁还能比晚风唱得更好?晚风给你友情价,打十二折。”
周楚吟喝了口酒,“切,你以为我没找吗?人家大明星,顶级流量,没时间。”
喻晚风讪讪地,“一是真没档期,二是我对舞台剧也不在行,那么多台词我记不住的……再说,你这不是找到合适人选了么。”
他二人正说着,左子昊拍了拍喻晚风,指着台上问,“哎,晚风你看,这人远看跟你像不像?”
喻晚风看了看那人,没说像也没说不像,只问周楚吟,“这就是那个沈遥?”
周楚吟尴尬地偏过头,咳了一声,“这人唱得不错,有点底子。”
沈遥确实有几分功底,气息绵长,歌声抓人,而且他不仅外形和喻晚风有几分相似,演唱风格也和喻晚风是一路,空灵婉转,悠长绵延。
喻晚风听他唱完一曲,撇了撇嘴,“也不过如此,你真要找一个毫无经验的驻唱参演你那心肝舞台剧?”
一说到这个,周楚吟又硬气了,“不然呢,最佳人选我请不动,请个差不多的还不行了?”
喻晚风还想争辩两句,却一时找不出什么词儿,臭着一张脸自己去洗手间了。没想到回来的路上看见最角落的沙发上坐着的人像是李迤行,钻窟窿打洞都没探听到一点儿消息,反倒在这么个小酒吧撞上了,喻晚风不禁在心中佩服起捏造出“缘分”这个词的人,给某些非人为因素的巧合平添了几分浪漫色彩。
起初喻晚风还以为是这几天自己翻来覆去把这人在脑袋里想了太多遍,以至于出现了幻觉,然而今天的李迤行穿着连帽卫衣牛仔裤,他觉得自己的幻想应该不存在类似奇迹暖暖这样的换衣功能,那里坐着的一定就是让他连日以来心痒难耐的那个人。
喻晚风得意地走过去,自来熟地往李迤行身边一坐,摆出拍广告时练了一天的亲切笑容,“这么巧啊,李总,您一个人?”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李迤行会借口在等人把他请走的心理准备,不想李迤行只说了一个字,“嗯。”
喻晚风又问,“没想到你也会到这种小酒吧来,你来这里……”他看了看李迤行桌上光秃秃的一杯柠檬苏打水,“你该不会是口渴了进来喝杯水吧?”
李迤行摇摇头,而后客气地问了他一句,“你要喝点什么吗?”
喻晚风简直受宠若惊,“不用不用,我和朋友一起来的,我们坐那边。”
李迤行又“嗯”了一声,“我是来听歌的。”
喻晚风看了看台上的人,恍然道,“你也是为了沈遥来的?”
李迤行这才又看了他一眼,“你认识他?”
喻晚风哼笑了一声,“不认识,也没什么值得认识的。”
李迤行并不认同,“他的歌声虽然还有很多不足,但胜在质朴清澈,没有太多经过商业渲染的东西,是一块值得打磨的璞玉,丽斯兰臻很看好他。”
喻晚风断章取义,脸色更难看了,“你看好他?行,你等着。”
喻晚风说完,甩着一双长腿大步往台上走去。沈遥见来人是他,着实吓了一跳。喻晚风说明来意后,和沈遥商量了几句便拿过吉他占领了舞台。
他坐在舞台边的椅子上,像个即兴演唱的客人一样,拨动了琴弦。
李迤行一听前奏便知道是哪一首歌了,这是一首前苏联民歌,讲的是战争年代的一段悲剧爱情,好听难唱。
开头先将少女送情人奔赴战场的不舍、情人在远方杳无音讯的忐忑娓娓道来,歌曲的高潮又奔放地描述了战争胜利举国欢庆的热烈激昂……结尾时,被高高抬起的感情却又轻轻放下,并未着力刻画情人永不再回来的悲壮或绝望,反而用轻快的曲调和柔软的声线将故事拉回少女与她的情人初恋时,一对小儿女无忧无虑的时光中。
这首歌在国际乐坛中是公认的难度极高,不仅要求演唱者的音域足够宽、技巧足够娴熟,还需要演唱时以充沛的感情去演绎一系列复杂的情感变化。嗓音条件、后天技巧、灵性缺一不可,许多专业歌手都不敢轻易尝试。
喻晚风却气息自如情感充沛,将陌生的语言完全地包裹在他透澈无瑕的嗓音中。不断变幻的灯光下,他闭着眼,肆无忌惮地展示自我,旁若无人地将呼吸都融入到演唱中。
唱歌是他最擅长的事了,给他一首歌的时间,还迷不死个李迤行了?
演唱时的喻晚风确实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从眼角到足尖都仿佛为舞台而生。台下的观众一个个都看得痴了,直到他唱完习惯性地鞠躬,沉浸在歌声中的人们才意识到方才在舞台上表演的人是谁。
酒吧的客人们在一瞬的怔愣之后,几乎同时掏出手机疯狂拍照,闪光灯照得喻晚风睁不开眼。人们涌到舞台边上将他牢牢围住,又是要签名又是求合影,有些行为疯狂的甚至拉扯着他的衣服把他往台下拽。
给他这一闹,周楚吟也待不下去了,左子昊只好先顾一头,带着他避开人群走安全通道离开。
只剩下被人围着连舞台都下不来的喻晚风。
喻晚风平时见到的粉丝们大部分都是有组织的,不管是接机送机还是参加活动都井然有序。这样一窝蜂似的涌上来的阵仗并不多见,他自己也吓到了,助理和保镖又都没跟来,心里难免慌乱,下意识地倒退着往舞台后面缩。然而舞台后面便是墙壁,几个客人涌上台来,他立时无处可躲了。
喻晚风望向刚才李迤行坐的位置,哪还有他的影子了?这可真是没抓着狐狸白惹一身腥,人没泡到,还把自己给困在酒吧里了。
他正懊恼着,吧台处忽然传来几声开香槟的声音,酒保高呼,“各位,今天的酒我们老板请了,我们开香槟欢迎喻晚风先生光临。所有贵宾请到吧台畅饮我们的欢迎香槟!”
酒保这一喊,围着喻晚风的人立刻少了一大半。
喻晚风一面松了口气,一面又有些不满,“什么鬼,我还不如一杯香槟?”他正拧巴地郁闷着,台下忽然窜上来一个人,拉起他就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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