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这就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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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魔殿,主殿。
因为不在办公时间,偌大的主殿里并没有其他人,只有勤劳的副官还在加班,空旷的大殿内忙碌的沙沙声不断。
锖兔按着之前的记忆走了进来,就看到奋笔疾书中的鬼灯。听到脚步声,鬼灯抬起头来,就见推着一车的卷宗的锖兔,手上依旧没停下。
“这次也辛苦你了。”鬼灯有礼地打着招呼。
锖兔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当下推着车走了过去,一边又道,“东西都在这了,你验收下。”
“所以这次水绿小姐还是不打算亲自来处理自己的工作么?”鬼灯放下金鱼草笔,顿了顿,而后走到推车旁,随手拿起一个,随便翻阅了下,看着那熟悉却稍有些潦草的字迹,他面上没有任何波澜,转而抬眼看着锖兔。
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锖兔沉默着看向别处,眸中一暗,神色有些凝重。
“若是遭遇什么变故可酌情向我报告,我也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之人。”鬼灯又道,虽然说得客气,但语气却有着几分逼问之意。
因为不好应付,所以才派了守口如瓶的他来……
锖兔默默地想着,若是此刻站在这里的人是心软的香奈惠,没准就说出实情了。
这半个月来,回地狱汇报的工作都落在了锖兔身上,而鬼灯虽然隐约感觉到现世有变故,但也没法从口风很紧的锖兔这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不过看你的样子,水绿小姐的处境应该不至于太糟糕才对。”鬼灯放下卷轴。若有所思地说着,“而且我也不认为我看上的人会因为区区的出差搭上自己。”
锖兔注意到,鬼灯在说这话时,眼中闪烁着的难以参透的光。
晦涩,又暧/昧不明,令人不解。
隔了好一会,鬼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份信来递给了锖兔。
“请务必把此信交托于水绿小姐。”
锖兔看着上面用中性笔写着的“水绿小姐”的字眼,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应下,把信塞到上衣里便要离开。
离开前,鬼灯再次叫住了他。
锖兔不解,扭过头去,对上那一双狭长的眸子。与他对视的一瞬间锖兔心里咯噔了下,而小动作也被全数捕捉,不管多少次,一旦对上那双犀利的眼睛,什么都无处遁形,似乎没有什么能够瞒过他。
“替我向水绿小姐问个好。”
明明是用那样严肃的表情看着人,说的话却让人意外,让人忍不住思考他的本意究竟是什么。
但锖兔还是在那绝不轻易露出破绽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同样的——
名为关心和牵挂的情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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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冈的身体素质优秀,虽然受伤严重,但在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内缝合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很好了,按照他惯有的作风,只要伤口没有大碍了他便会开始工作,但这次却出奇地赖在了蝶屋不肯走。
胡蝶忍头几回来过,但还是赶也赶不走。毕竟最近训练受伤的人特别多,病床不够用,富冈留下也是浪费医疗资源,最后,没有其他办法,富冈便在蝶屋住了下来。
听说,是在等人,而且在剪刀面以前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蝶屋。
“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听进去呢,水绿小姐不在我这里哦。”看着庭院里训练的某人,忍顶着一头的十字却还是优雅的笑着,“而且你要是再带伤进行剧烈运动的话,我可就真的要把你列入治疗黑名单了。”
闻言,富冈挥刀的动作一顿。又过了一会,他转过身来,看着站在走廊之上的胡蝶忍,平淡道,“那你告诉我水绿在哪。”
“都说了我不知道水绿小姐在哪,为什么富冈先生就认定了我知道实情呢?”胡蝶忍看着那种事毫无波澜的脸,嘴角的笑容险些挂不住。
“……最后一次……我听说她是来了你这里。”富冈顿了顿,宝蓝色的眸子里浮现些许考量,似是不满,又道,“平时她也总喜欢来你这。”
“所以你就认定了我把水绿小姐藏起来了吗?”
富冈沉默了会,而后继续说道,“你是最有可能做这种事的人,因为……你之前也撒了谎。”
闻言,胡蝶忍的额上青筋暴起,揍人和口吐芬芳冲动差点让她绷不住。看着那张总是不带任何情绪的脸,她很后悔一开始就不该开玩笑。
就因为说了那句“水绿是谁”的玩笑话,富冈才不肯放过她,一定是这样的。想到这,胡蝶忍悔不当初,一开始果然不能因为好玩而做这种事,很显然这个木头不是个能够开玩笑的存在。
这时候,庭院里香奈乎走过,身旁跟着几只蝴蝶,富冈和她对视了一眼,并没有要搭话的意思。香奈乎捧着一个包裹走到忍跟前,把东西转交后便笑着离开了。
看着两人安静的反应,上方的忍心里有点不平衡。明明这几天,只要得空了,他就会来缠着她,可以说除了香奈乎以外,蝶屋的其他人都不堪其扰。
把包裹拆开后,忍当着富冈的面把里头的东西举了起来——那是一套纯黑的队服,不过较一般的队服又有不同。
看到它的一瞬间,忍立马反应过来,而后笑着朝富冈说道,“半个月前水绿小姐不是投诉过队服不好看么,从裁缝那里寄来了新的队服了呢,还指明了要给水绿小姐的哦。”
听到熟悉的名字,富冈来了心思,看过去,俊眉忍不住拧了起来。
“不过对方似乎用错了心思了呢。”忍微微蹙眉,微笑着说出残忍的话来,“鬼杀队队服的裁缝脾气都很难以捉摸呢,刚刚当上柱的时候就给我寄了一样的款式,不过被我砍碎了,拿到手的时候。”
“似乎就甘露寺小姐好好地穿着了呢。”
听到这,富冈的视线忍不住被那对襟大开的前衣所吸引,忍不住脑补起穿上那衣服以后是何种……
心中似乎响起了警笛。
忍把包裹收好,然后朝富冈的反向丢了过去,微笑道,“相信富冈先生会替水绿小姐做好选择的。”
包裹就这么落入了富冈的怀里,而他脑中却还回放着那一幕幕香艳的……
看他失神,忍有些无语。
惆怅的胡蝶忍决定转移注意力,不再搭理这个坏人心情的家伙。可就在她转身之际,天空传来一声乌鸦的突兀叫声。
乌鸦扑腾了几下,从富冈头顶飞掠而过,落在了胡蝶忍的手臂上。
“这时候……谁送的信呢。”胡蝶忍好奇地嘀咕着,作势就要解下绑在乌鸦腿上的信条,然而那信却被突然伸来的大手取走了。
胡蝶忍皱眉看着他,“那是我的……”
“我的鎹鸦。”富冈皱眉强调道,而后看着停靠在忍手臂上的那只动作有些迟缓且身上有些伤痕的乌鸦,不悦道,“左兵卫。”
“怎么证明是你的呢?”
想了一会,富冈指着乌鸦身上的伤,认真地解释起来,“我的鎹鸦和水绿的鎹鸦是夫妻,两只只要见面了,就会打斗……用水绿的话来说就是‘家暴’。”
看他一本正经地解释,胡蝶忍笑开,那乌鸦身上还真有不少被同类啄伤留下的痕迹,不过让她意外的,还是夫妻鸟一事。
“身上的伤口是新的,所以一定是从水绿那里过来的。”富冈认真道,“这信,是给我的。”
“所以你的鎹鸦是跳槽了吗?”胡蝶忍笑道。
闻言,富冈似乎被雷劈中一般,好半天,才看他缓和了些。见他吃瘪,胡蝶忍心情明朗了些,果然,这样没有自知之明的主人,就算是鎹鸦也待不下去了。
信封上写的明明是“胡蝶忍亲启”,可富冈却执着地拆了信,然而却发现里面还套着一个信封。
看着第二个信封上写着的“富冈与狗不得看”的字眼,富冈又一次被天雷击中了,这一次打击太大,让他整个人摇摇欲坠。
胡蝶忍笑着把信从他手里抽了过来,看他那副备受打击的样子也不忍心再嘲讽下去,当下便拆开了信,看了起来。
片刻后,胡蝶忍把信收起来,笑容灿烂。
富冈也终于从打击中回过神来,便对上胡蝶忍那满面的笑容,不绝悲从中来,虽然没说话,但满脸却写着“提到我了吗提到我了吗”。
胡蝶忍心情大好,朝他眯眼粲然一笑。
“没有。”
“……”
看着他满脸崩塌的样子,报复欲得到满足后的胡蝶忍决定放过他,当下当着他的面把信折好,然后塞回了那个写有“富冈与狗不得看”的信封里。
“……”
富冈一声不吭,但看着打击不小。胡蝶忍意味深长一笑,便执起他的大手,把信妥妥的放在了他手里,富冈微愣,看着手里的信,有些不解和怀疑。
“有些东西,还是得富冈先生亲自见证才行。”
说完,胡蝶忍越过她,朝着走廊另一端阔步走去,头也不回。
富冈没有片刻犹豫,三下五除二拆开了信。
“一切安好,勿念。”
没有过多的言语,但遒劲的笔锋和洋洋洒洒的寥寥数字,却让他心中为之震撼。
这么一句话,就想打发他了吗?
捏着纸的手忍不住收紧了些,富冈忽而看向鎹鸦,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还有好多事情没有确认也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
他不会就这么干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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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的情况并不乐观。
右边的身体几乎都被诅咒所侵蚀,如若不是靠着天国的药,极有可能我的诅咒已经遍及全身各处了。
总的来说这诅咒是我自身的,并不会危及性命,就是不太好受,尤其是太阳照着的时候,因此我在大白天的时候都会套着厚实的斗篷用来盖住那些被诅咒覆盖的地方,也省得吓到其他人。
半个月前,我提出向产屋敷家主提出了远征的想法,他也很尊重我的意愿。走之前我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我并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我现在的处境。
就之后我要做的事情来看,现在应该尽可能不和人类接触,免得被牵连。
捕捉亡者一事落在了锖兔和香奈惠身上,而我也就在调查鬼舞辻行踪之余加大工作量处理亡者的那些工作,至于跑地狱的活锖兔也一力挑下了。
在他主动提出替我去地狱的时候,我当时感动得都快哭了。
我这幅样子,绝对不能让鬼灯大人看到,更不能让参与研发的乌头先生和源内先生看到,我知道我的年终奖和假期已经距离我很遥远了。
“水绿小姐又叹气了呢。”香奈惠拿过羽织替我披上,“马上就要冬天了,听说最近会下雪呢,水绿小姐也要保重身体呢。”
说到这,却看到了我背后露出的一大片黑色的肌肤,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总是很坚强的香奈惠的笑容也出现了裂痕。
“工作还是毫无进展啊。”
我放下手中的笔,再次叹了口气,有些无力,右手废了这么久,不是左撇子的我都已经能够相当利落地写字了。
“果然还是得抓几个上弦来拷问拷问才行。”虽然前阵子秒了新晋的下弦,但得到的情报还是太少了。鬼舞辻无惨果然是个怂包,如若不是我有爆头提取记忆的手段,也很难从那些被他下了封口令的食人鬼那里得到有用的情报。
但即便如此,过度谨慎的鬼舞辻还是没有留下太多情报,加上又拥有着多重身份的伪装,要想一个个去排查也不太现实。最有效的方法还是逼他自己出现才行。
毫无疑问,从他还算信任的上弦下手的话,没准能突破。
“我记得,香奈惠你是被上弦杀死的吧?”说起上弦,我想起了先前香奈惠说过的死因。和我差不多,她也被那个七彩玛丽苏男给坑惨了。
“……我可以阻止吗?”出乎我的预料,香奈惠突然这么说。
“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段经历的。”回想起了奋战的那一夜,香奈惠下意识捂住了肺部的位置,手微微发颤。
看她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也大概猜得到那并不是段让人好受的记忆。看她颤抖着,我伸出手下意识要安慰她,可看到手背上染上的点点黑斑也只好悻悻然收回了手。
现在的我太危险了,不只是人类,即使是亡者,碰到我也会有被诅咒同化的危险。
“我太专注于自己的感受,抱歉。”香奈惠扶额,皱眉轻轻叹息着。
“那么,要我帮你报仇吗?”我扭头看她,平静道。
香奈惠怔怔,刚想开口,那头锖兔却回来了,听说鬼灯大人有信给我便起身招呼他去,也因此并没有注意到欲言又止的香奈惠。
“不是催收水电费不是催收水电费……”打开信前我念咒一般不断重复着。
锖兔有些无语,却看到了在后头面色沉重的香奈惠,后者很快又以笑容掩饰了过去。
在相当之紧张的氛围里,我打开了那封烫人的信。看到封面上那熟悉的字体,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因为被压迫多了,身体自然而然都有反射了。
……
果然是催收水电费的,不仅如此,还有各种各样的收费单,包括物业管理费。
看到自己又负债累累的,感觉身体被掏空。地上一天,底下百余天,所以出差越耽搁,我的存款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少。
鬼灯大人没有写信,却用了最强有力的手段在警告我该回地狱了。
所以我才说了。
绝对不能被鬼灯大人抓到软肋啊。
富冈、账单……
很好,鬼灯大人已经牢牢把握住了我的命脉。
估计我后半鬼生都得被那个恐怖如斯的男人统治了。
这就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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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富冈会把给水绿的深v队服送到手吗?
*香奈惠已经发现水绿小姐姐要做的危险的事情了!
手刃磨磨头的桥段要来了,然后你们要的缘一和炭炭也在片场吃盒饭等着了,安排上√
当然,鸢子也会出现哈哈哈哈
#麻烦去专栏收一个新坑,这对我很重要,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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