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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了水汽的眸子蒙上一层薄光,风听寒下意识摩挲着手中的指节,然后陡然一惊,在傅斯乾的注视下晃了晃他胳膊,委屈巴巴地说:“师尊,疼。”

傅斯乾抽出手,转过身,闷声道:“忍着。”

远处的林叶作响,一切都笼罩在他的神识下,傅斯乾不必回头都知道,在他身后,风听寒正眯着眼轻笑。

“师尊可是害羞了?”

琳琅风月,满目星河,点点光辉撒在温泉池,傅斯乾披了一身月色,眉峰微挑,无声地笑了笑。

害羞?

屋内点了烛灯,一片明亮。

伤药刺激性大,药粉一接触到伤口,风听寒便抖了抖,一张脸皱巴得活像灌汤小笼包,咬着牙默不作声。

傅斯乾心下好笑,弹了弹他额头:“怎么不说话,害羞?”

太记仇了,风听寒默默腹诽,缓过那阵疼劲,刚想开口,就听到傅斯乾微微叹息:“算了。”

颈上一点凉意擦过,身体突然没办法动弹,风听寒震惊地瞪大了眼,这厮竟对他用了定身咒!

药粉快速地倒在伤口上,从肩膀到胸膛,烧灼感连成一片,像是点了把火,烧出了一身汗。

风听寒面色如纸,不受控制地大口喘息起来,汗珠顺着他额角滚落,眼尾淬了红,细软的桃花眼中水光潋滟。

傅斯乾怔了怔,手上一抖,药粉又倒下一堆。

“师尊,慢点。”风听寒哼哼唧唧地说,“我疼。”

殷慈端着汤药站在门口,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敲门,她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渡劫期修者的神识强大,早在殷慈靠近碎玉宫时傅斯乾便有了察觉,他按捺下心神,挥手开了门:“进。”

殷慈摸了摸鼻子,端着药碗进了门,刚想说话就看到床上的人,眼底流露出惊艳,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这男的也太好看了吧。

傅斯乾解开定身咒,将风听寒的衣服拉上肩头,不着痕迹地挡在他身前:“我刚给他的伤口上了药,药的刺激性好像有些大。”

殷慈回过神来,红着脸慌忙应道:“那伤药效果好,愈合后也不会留疤,这是汤药,是调理内伤的,要趁热服下。如果,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尽管去药石堂找我。”

傅斯乾接过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夜深,不送了。”

殷慈看着这人比夜色还要黑上几分的脸,心神一颤,果断转身。

风听寒脑袋里乱嗡嗡的,他伏在榻上,闻到那苦涩的药香,忍不住皱起了眉,眼底一片厌恶。

傅斯乾端着药碗走近:“过来把药喝了。”

风听寒长出一口气,垂着眼皮乖巧道:“师尊放桌上吧,我等会儿自己喝。”

“趁热。”傅斯乾瞥了他一眼。

“师尊,时辰不早了,您操劳这么长时间,也该休息一下了。”风听寒往床榻里头缩了缩,“我等下自己喝药就好。”

傅斯乾狐疑地看着他:“等你喝完还有其他事,赶紧的,别磨蹭。”

“我身体已经没大碍了,外伤也上了药,内伤并不严重。”风听寒观察着他的脸色,迟疑道,“师尊,可不可以不喝药?”

傅斯乾挑挑眉,索性一条腿跪在床榻上,扯着腿就把人拽了过来:“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这么大的人,还怕喝药?”

风听寒蹬着腿挣扎起来:“师尊,放过我吧,这药闻起来就很苦,我真的喝不下!”

被他这副无赖相逗笑了,傅斯乾哄孩子似的哄他:“乖,自己把药喝了,不然我给你灌进去。”

风听寒最讨厌药的苦味,宁愿挨上两刀也不想喝一口药,他偷偷看了一眼傅斯乾,坚定地摇摇头,捂着脸装死。

啧,自欺欺人,傅斯乾半是好笑半是无奈,没多废话,一如之前说的,捏住那“死尸”的下巴,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把汤药给灌了进去。

末了,他又从袖中掏出帕子,擦着手上沾的药汁,边擦边心不在焉地说:“若是日后还不吃药,为师不介意帮你再灌一次。”

风听寒垂着头趴在榻上,舌尖满是苦味,浑身都不舒坦,一言不发,还在气恼刚才的事。

傅斯乾拍了拍他的头,掌心凝出一滴血珠:“之前忘了告诉你,入我师门有规矩,我会在你身上种下心魂咒,此咒能追踪神魂,若你遇到危险,我可以感知你的位置,方便保护你。”

心魂咒在修真界很有名,不是因为它多厉害,相反,正是因为它作用不大。此咒需取心头血在神魂上种下咒印,只要神魂不灭,无论相隔多远,施咒者都可以依靠咒印之力找到被种下咒印的人。

傅斯乾给它起了个通俗易懂的名字:人肉gps。

你不能因为我是凡人就骗我啊,哪家师门有这等缺德规矩?!

连刚才被灌了一碗药的事都顾不上了,风听寒盯着面前的血珠犯了难,拜师就够折辱他了,竟还要种心魂咒。

心头血对修仙之人珍贵无比,除了恩爱的道侣,他还真没听说过有人愿意拿心头血种个无用之咒,这昭元仙尊是不是脑壳有包?

种心魂咒是他自己的想法,傅斯乾看着那滴心头血,解释道:“为师不能总在你身边,心魂咒算是个保障,它对你身体没有害处,无需担忧。”

怎么可能没有害处,害处可大了!日后他离开无极山,这心魂咒绝对是个大麻烦。

见风听寒一直愣神,傅斯乾不知怎么开解,想着快刀斩乱麻才是王道,于是趁着风听寒不注意,立刻把咒印种下了。

左手手腕浮现出一条细微的血色丝线,慢慢朝指尖延伸,心魂咒从心头到左手,红线连成,便是咒成。

神魂不灭,此咒无解。

眼下咒已经大成,风听寒两眼一黑,几乎要栽到地上,这杀千刀的昭元,实在是该死!

风听寒脑海中浮现出十几种折磨傅斯乾的方法,准备等修为恢复后一一试验,打定主意要让这人死得痛苦不堪。

傅斯乾满意地看着红线隐没,从这时起,他和风听寒算是绑到一起了,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玉镯,道:“此乃储物镯,名为「朝思」,可随身纳物,便将它赠与你作拜师礼吧。”

玉镯入手温润,只有小指宽,通体莹白透亮,流光溢彩,镯子上雕了莲样花纹,内侧落有「朝思」二字。

风听寒接过玉镯,表情有一丝微妙。

他认得这镯子,是炼器大师宋闲为了追求心爱之人而做的,可装活物。当年宋闲做了一对,分别是「朝思」和「暮想」,可巧,「暮想」也在他手里。

宋闲死后,世间再没人做出可装活物的储物镯,「朝思」与「暮想」就成了储物法器中的极品。如此珍贵之物说送就送,不得不说,这昭元仙尊好大的手笔。

“不喜欢?”

“喜欢。”

风听寒痛快承认,他生平最爱收集各种极品法器,一直想凑齐「朝思」与「暮想」,奈何总求而不得。如今歪打正着,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暮想」,他摸着镯子里的小字,打算以后弄死这人时给他个痛快。

傅斯乾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取悦了风听寒,他对这个世界的宝贝没有概念,只觉得这镯子过于女气,放着也是浪费,索性做礼物送出去。没想到风听寒会这么喜欢,他勾起个笑,恶劣道:“为师就知道你会喜欢,快戴上吧。”

“……”这储物镯原本就是宋闲送给姑娘的,处处都与女儿家的首饰无异,他得到「暮想」多年也没往手上戴过,眼下听得这话满眼错愕,“师尊?”

傅斯乾笑意愈浓,故作疑惑,问道:“怎么,又不喜欢了?”

“喜欢。”风听寒将玉镯戴在手腕上,咬着牙扯出一丝笑意,“多谢师尊。”

春水吻刀锋,美玉自当配绝色。

风听寒虽是男人,但那手腕比姑娘家都白,傅斯乾由衷赞道:“这镯子与你甚是相配。”

夜深,傅斯乾嘱咐两句便离开了。

确认无人后,风听寒调动灵力沿着周身经脉运行起来,走过一个大周天,对身上的伤势已有所了解。

主要是中的毒难解,不知那是什么奇毒,他一察觉到不对,便立刻着手逼出毒素,却还是着了道。如今修为大半被封,连容貌身形也有所改变,变得更年轻了。

风听寒支着下颌,回忆之前发生的事,他应邀赴宴,却在半路遭到暗算,来人显然是早有预谋,最要紧的是他藏在虚幻天地中、保命用的芥子境也不知所踪。

芥子境千千万,丢的唯独是最重要的那个,风听寒心里不爽,拿了药碗就往地上摔,摔完才反应过来,又连忙用灵力将药碗托住。

知晓他踪迹的人不少,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不多,必定是他身边的人。风听寒双手结印,青色流光勾成一道传音符,随着他指尖一点,慢慢消散在空中。

此次虽遭逢大祸,却也不是一无所获,风听寒抚摸着手腕上的「朝思」,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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