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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舟在云间穿梭,像一只蹁跹的蝶,从城镇上空飘然而过,未留下一丝痕迹。

此去江阳,各大门派皆派人前往,无极山首当其冲,傅斯乾凭借修为与辈分成为整架飞舟上说一不二的领导者。

事态危急,昨日连夜出发,因而早上活动的人不多。傅斯乾御剑去了趟城里,回来时正好赶上饭点,飞舟上渐渐嘈杂起来,还能闻到浓郁的饭香。

无极山修行追求辟谷,对此,其余门派的态度大为不同,十个里有六个反对,三个是墙头草,吃也行不吃也行,随意得很,剩下一个不仅要吃,还颇为讲究。

提起这个,就不得不说一说赵正阳所在的藏剑峰,这就是一个吃得讲究的门派,占着一座山头,山下是绛水城,从城里特意雇的厨子,各种样式各种口味的饭菜都拿手,据说藏剑峰里有一半的弟子是冲着吃饭去的,因而藏剑峰还有个别称,叫藏饭峰。

此次前去江阳,每个门派来了两个人,大多是新一代弟子中的翘楚。藏剑峰来了位叫齐书昀的,是绛水城城主的公子,别人往储物镯里塞东西,他往飞舟上塞人,非要带着个厨子同行,说是“茶也思饭也想,不带厨子准要凉”,算是彻底将藏饭峰的名号坐实了。

饭点,小厨房里可热闹,门口围着一群人,傅斯乾路过时瞥了一眼,看到了那位“不带厨子准要凉”的齐公子,他懒懒散散地倚着桌子,正和其他门派的修者就今日的吃食高谈阔论。

之前圣贤殿中发生的事已经传开了,“昭元仙尊不能惹”成为各大门派最新的共识,众人远远瞧见傅斯乾,连忙收了声恭恭敬敬地问好:“见过仙尊。”

“仙尊留步。”齐书昀跑到小厨房门口,热情地招呼道,“今儿个做了蟹黄汤包,八宝元宵,玲珑又吉祥,仙尊来尝一尝吧。”

热情得活像酒肆饭馆招揽客人的伙计,傅斯乾一阵无语,觉得这人与晏君行有的一拼,都是个浪荡不羁的性子。他有意无意地观察过,这位一心想着带厨子的齐公子,刚上飞舟没多久就和其他人混熟了,长袖善舞八面玲珑,连那密密麻麻的心眼都像极了晏君行。

恰巧是他最讨厌的类型。

总之不如傻白甜来得讨喜。

傅斯乾果断拒绝了齐书昀的邀请,直接回了屋子,住处是按门派安排的,两人一间,他自己单独一间。因着风听寒身体有恙,为方便照看,傅斯乾遂将人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屋内,风听寒正捧着书靠在床头,见傅斯乾进来便放下书,起身欲下床。

“乖乖在床上坐着。”把人按回床上,傅斯乾也跟着坐在床边,熟练地搭上风听寒的手腕,他跟金药石偷了个师,每天早晚按时给风听寒把脉,“喝过药后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风听寒摇摇头:“劳师尊挂忧,一切都好,并无不适。”

傅斯乾扫了一眼旁边的书,随口问道:“看的什么书?没再睡会儿?”

那书扣在床头,封面上的字掉得差不多了,下面是一幅画,朦朦胧胧看不分明,依稀能辨认出画上有两个人。

风听寒浑身一僵,故作自然地清了清喉咙:“咳咳,没什么,随便拿的。”

“是吗?”傅斯乾掀起眼皮打量他,忽而就笑了,随即松开手,作势要去拿起那本书,“刚才不是看得挺入迷吗?让我看看你随便拿了本什么书。”

风听寒一把夺过书,往怀里一塞,讪讪笑道:“师尊,真没什么好看的,就坊间话本子,图个新鲜看个热闹。”

这推着让着,不利落不干脆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有鬼,好奇心这种东西来得没原因,傅斯乾原本只存了些逗弄他的心思,这下倒真想看看他藏着掖着的是什么了。

“是你自己给我,还是……”

傅斯乾没说完就笑了,别人师徒关系都好得很,他和风听寒之间总觉得差点什么,没那么热络,这般玩闹还是头一回,感觉挺新鲜,像是突然捅破了窗户纸,看到了彼此更真实的一面。

飞舟是各大门派共同置办的,傅斯乾这间当之无愧是最豪华的,床榻上垂着千层纱,珠玉穗子拢着系了个活扣。风听寒抱着书往后躲,不小心勾着那穗子,帷幔飘然落下,千层纱轻如云烟,铺了满床满榻,铺了两人满脸满身。

珠玉穗子叮当作响,隔着若隐若现的薄纱,傅斯乾撩起眼皮,他眸中闪过一丝惊讶,转瞬便被笑意取代:“怎地如此慌张?可是困乏了,要睡一会儿?”

风听寒微垂着头,侧脸显出温柔的弧度:“师尊说笑了,那穗子,我不是故意扯下的。”

傅斯乾也不在意这个,两人之间隔了千层纱,目及之处一片迷迷蒙蒙,如梦如幻看不真切,他也没掀开帷幔,只把手从下面伸进去,扯住了风听寒的衣袖,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忽而笑道:“那书究竟有什么名堂,我倒是真的想见识见识了。”

他话音刚落,未待风听寒反应过来,便迅速抽走了那本书,然后换了只手,在风听寒头上揉了一把,哄小动物一般的语气:“乖点,别闹。”

风听寒:“…………”

书页卷了边,里头的字浸得油润,看起来有不少年头了,不知辗转经过多少人的手。

风听寒掀开纱幔,刚想张口就被塞了一包东西,傅斯乾将书往身后桌上一扔,从储物镯中取出好几个纸包,一股脑儿全堆在风听寒怀里,末了又挑出从点心铺子拿的糕点,语气慵懒,微微上扬:“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药很苦。”

风听寒不明所以,抱着一大堆东西,愣愣地点点头。

“吃不得一点苦,真娇气。”他嘴上嫌弃着,手上动作也没停,直接将那块糕点递到风听寒嘴边,“张嘴,不是委屈着吗,给你吃点甜的。”

挑的是块蜜果,一瞧就是能甜倒牙的那种,倒也确实很甜,风听寒细细嚼着咽下,最后抿了抿唇没说话,牙没甜倒,只觉得嗓子齁得慌,甜齁了。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乖巧听话的孩子也必须有。

就算没有,他也得给变出糖来。

傅斯乾知道,面前这人不声不响灌那么一碗药汁,脸上没什么,心里可委屈着呢。

苦得没边了,委屈得没边了。

必须得找点甜的哄一哄才能好。

傅斯乾鲜少见风听寒这副表情,他见过这人温和守礼,见过这人小心翼翼,见过这人乖顺委屈……却是第一次见这心眼没几个的傻白甜露出这种捉摸不透的深沉,像是满腹心事无处诉说,又像是迟疑犹豫下不了决心。

傅斯乾冷不防地问道:“想什么呢?”

“想之前送你的花。”风听寒说完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想得出神,不假思索便直接将心里想的事说出来了。

傅斯乾怔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许久都没说话,面上一片平静,平静得让人看不出情绪。

风听寒心里一震,直骂自己过于放松,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大包小包,试探性地低声唤道:“师尊?”

傅斯乾没回答,风听寒偷偷抬头看他:“师尊,我不是故意提起这个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偷偷摸摸像什么样子。”傅斯乾打断他的话,退后一步在桌子旁边坐下,曲指敲着桌面,“是我的错,之前我去找过,但没找到那朵花,是我食言了,答应你却没做到。”

风听寒下意识摇摇头:“不是!”

“我确实弄丢了你送的那朵花。”傅斯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忽然笑起来,“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再送我一朵呢?”

再送我一朵吧,这回我好好收着,一定不会再弄丢了。

风听寒依稀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改变,这位仙尊,以前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没听到回答,傅斯乾也不急,他随手翻开桌上的书,打眼一扫,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字,再翻一页,就有了幅插图,画的是个男子的背影,他接着又翻了几页,发现里面插图还挺多,分布得很平均,隔几页就有一幅。插图画得过于写意,实在看不出是什么意思,他百无聊赖地翻到开头,去看那一行行小字。

看了没一会儿,傅斯乾猛地一把把书合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姹紫嫣红煞是好看。

这书原来是本人物小传,只是这小传太能胡扯,编排杜撰加上想象,半真半假神乎其神,不知所云,委实过分!除此之外,这本书打着人物小传的名头,开篇竟是两行桃色描写,不堪入目,简直过分!

最过分的是,这书编排的是昭元仙尊,通篇都是他与诸多女子的风流韵事。

傅斯乾拧眉看向风听寒,一想到他看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觉得糟心透了。

正在这时,一道传音符突然出现在半空中,正好停在傅斯乾指尖,上面有浅浅的金光浮动,缓慢勾勒成无极山的标识。

傅斯乾指尖在空中一点,随着他的动作,传音符慢慢展开,金光凝成一行文字,呈现在他们眼前。

【鹿微山异祸突生,死伤百计,见之速往。】

作者有话要说:  【论双标狗的养成】

没掉马前。

小傅:最讨厌心眼多的,傻白甜多讨喜。

掉马后。

小傅:他竟然和我耍心眼!太……可爱了吧。

【论小傅的自我定位】

风总哼哧哼哧埋头算计人中。

小傅os:崽崽好可爱,算计人都这么可爱,为你痴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麻麻爱你!

总而言之,小傅大概是风总的妈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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