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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此时不宜深究这些事,可傅斯乾总觉得心中情绪起伏,难以控制,他揽紧怀中人,右手砍在风听寒后颈上,将被魇住的人敲晕。

瞧着那张满是冷汗的脸,傅斯乾眼底一片血意,等风听寒醒过来,他定要好好询问一番。

从江底捞上来的肉球俨然变成了一个尸堆,被分解的躯干四肢胡乱散落在岸边,血肉上覆盖着一层焦黑,正一股股往外冒出黄绿色的脓水,仔细看,还能看到在血肉中不断蠕动的蛆虫。

旁边的修者看了一眼,转头就吐了起来。连镇定自如的齐书昀此时也脸色不佳,又想起自己方才想要下水的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强忍着想呕吐的冲动。

傅斯乾小心翼翼地避开脏污,将风听寒放到岸边树下,又用帕子一点点将风听寒脸上的汗拭去,他自问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可看见风听寒苍白着脸,一副小可怜的模样,他的心就像泡进了热茶,又酸又软。

他想了半天都没想出这是为什么,只得将此归结于师尊对徒弟的爱护。

浓重的腐烂味道灌入鼻腔,将所有思绪压住,傅斯乾揉了揉眉心,转身往尸堆旁去。这么一会儿工夫,尸体上就爬满了蛆虫,细长的白色软虫从断肢的截面中钻出来,一点点吞食着腐烂的血肉。

傅斯乾随手折了根树枝,用来翻动尸块,尸块表面附着的焦黑痕迹像是被烧灼后留下的,就连尸块的断面上都是一片焦黑,所以被烧之前尸体的四肢就被斩断了。

“仙尊,这些东西怎么办?呕……”

傅斯乾皱了皱眉,嫌弃地往旁边躲去,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些尸块,再扔回去显然不现实,放在岸上又恐会引起慌乱。

正当他疑虑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傅斯乾冷眼一扫:“大呼小叫什么?”

一群修者面面相觑:你叫的?

所有人大眼瞪小眼:不是我,你叫的吧?

大家还在推诿,就听得又一声惊叫传来,傅斯乾心中烦躁,怒而甩袖转过身,叱道:“耳朵都是摆设吗?听不见本尊的话?”

“要命,真是臭死人了!“

傅斯乾抬眼看去,就见所有修者一齐摇头,脸上是满满的求生欲。而那尸堆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个身着锦衫的男人,正掩着鼻子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一堆烧焦的躯干。

原来那惊声尖叫的不是各大门派的修者,而是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此地的男人。

此时临近傍晚,暮色成晕。

傅斯乾借着熏光打量这人,视线落到他的脸上,轻轻眯了眯眼:“你是何人?”

男人站起身张望了一番,在看到树下躺着的人时,眼睛一亮,嘴角勾起笑意:“江阳邪祟作乱,昭元仙尊带各大门派修者前来,可有查出什么?可想查出什么?”

虽然那笑一闪而过,但傅斯乾看得真切,他心中不快,这人对他们的身份目的一清二楚,究竟是什么人?又有何企图?

“阁下究竟何方神圣,这话里的意思,还望明示。”傅斯乾闪身挡住男人的视线,嘴上问得客客气气,手中长剑却已直抵面前之人的咽喉。

男人似乎笑了下,足尖一点飘出几米:“仙尊都是这样问话的吗?刀剑相向可不是待客之礼。”

“阁下对我等行踪了如指掌,是不是客,怕是还有待商榷。”声音自背后传来,一柄长剑陡然架上男人肩膀,原来是齐书昀,方才趁其不备潜到了男人身后。

其余修者祭出法器,默不作声地围在四周,只留出一条路,任傅斯乾款步走近。

“我是有备而来,却也是来帮诸位的。”说着,他矮了矮身,想躲开齐书昀的剑,后者手腕一转,剑锋就贴上了他颈侧,隐隐能感觉到一丝寒意。男人浑身一僵,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镇定下来,嗤道,“刀剑无眼,伤了我的话,齐公子便是拿整个绛水城都赔不起。”

齐书昀皮笑肉不笑,剑锋又近了几分,语气不屑:“阁下好大的口气。”

绛水城小公子的剑,乃齐氏一族代代相传,跟着齐城主灭旧朝,沾了不尽杀伐之气,一近血肉,便能令人感到那股阴冷的渴血戾气。

绛水城是齐书昀的逆鳞,无论是谁,都没资格作评。

颈侧的剑离得太近了,几乎要擦出一条又细又薄的血线,男人胸膛骤然起伏,两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

傅斯乾看出他身体不适,刚欲开口,就听得两道破空的金鸣声袭来,劲风裹挟着无法掩饰的怒意,直直朝齐书昀钉去,随之而来的是脆生生的俏音:“拿开你的剑,若伤了他,你们所有人都得把命留下。”

来者气势汹汹,若是撒手不管,齐书昀必定讨不到好,傅斯乾双手结印,强大的威势瞬间压制住在场所有人,一众修者被逼得蹲下身,那男人更是体力不支,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

纵是齐书昀收剑再快,也免不了在那男人颈侧留下一道血痕,鲜红的血液凝成珠子,从伤口坠落,落在素色锦衫之上,留下一点刺眼的红。

“楼主!”

两柄长.枪一左一右,直直朝齐书昀而去,逼得他不得不伏倒在地。

“咳咳,师尊……”

傅斯乾一愣,连忙收了威势,闪身来到树下,将捂着胸口不停咳嗽的人揽入怀中,顺着他的背拍了几下:“不舒服了?”

强大的威势一撤,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两个身着劲装的少女冲到那陌生男人的面前,一左一右拉着他的手输送灵力,好半天,才见男人脸色缓和下来。

旁边有人惊呼出声:“烟华楼姜九安姜九澜!”

这正是在比试大会上大放厥词的姜氏姐妹。

风听寒从被魇住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借着傅斯乾的胳膊站起身:“自比试大会一别已有数日,竟能在此地遇见二位姜姑娘,正好向二位道个谢,之前在下身体抱恙,多亏二位姑娘相救。”

经他一提,傅斯乾也想起不久前风听寒从秘境出来后突然晕倒的事,又想到金药石那番话,脸色沉了下来。

“见风公子无恙,我二人也就放心了。”姜九澜掏出帕子将男子脸上的汗水擦尽,视线直直看向傅斯乾,语气冷然不卑不亢,“修真界盛传,昭元仙尊仁义公道,今日您手下带的人,伤我楼主,还请仙尊给个说法。”

此人竟是烟华楼的楼主!

烟华楼楼主来历成谜,修真界只知其叫燕方时,想不到竟是这副模样,既是烟华楼的楼主,那一切便说得通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傅斯乾眸光一暗,语气缓慢而平静:“原来是燕楼主,不知你想要个什么说法?”

姜九安手握长.枪,恶狠狠地瞪了齐书昀一眼,抢先道:“还能要什么说法,伤我楼主者,难道不该拿命来赔吗?”

众人哗然,傅斯乾掀起眼皮,状似无意地扫过姜九安:“燕楼主想讨个说法,自然是应当的,轻不轻重不重,左右我也不清楚烟华楼怎么个规矩,自当随你们。”

风听寒偏头看向傅斯乾,刚想说点什么,手就被拍了拍,傅斯乾看着他,低声道:“没事,不怕。”

风听寒:……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不应该是齐书昀吗?

见风听寒恢复得差不多了,傅斯乾遂松开了手,嘴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一步步走到齐书昀面前。赤光突现,挥开了姜九安的长.枪,不等齐书昀松口气,剑尖就抵上他的脖子,再近一分便能刺出一个血窟窿。

四周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

“仙尊,您这是干什么啊!”

“只不过流了点血,算得上什么伤,烟华楼真是欺人太甚。”

“仙尊……”

傅斯乾被吵得心烦,抬手便把一片人挥出几米,冷声道:“本尊做什么,何时轮得到你们说三道四了?”

姜九安和姜九澜对视一眼,均不明白傅斯乾此举所为何意,只是看着那被扇飞的修者,又想起不久前在药石堂门口发生的事,当时她们二人也是被他一挥手扇开的。

缓过气来的燕方时将事情捋清楚,刚想开口就听到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安静。”

凝音成线。

燕方时抿了抿唇,身体往旁边一歪,索性靠着旁边的姜九澜看戏。

最震惊的莫过于齐书昀,脖子上抵着威名响彻修真界的三秋,他动都不敢动,半晌才开口发问,声音苦涩:“仙尊这是什么意思?”

傅斯乾本来是想快速处理好这一切,只是三秋抵在齐书昀颈前时,他突然想起这人三番两次针对风听寒的事,于是便改了主意,问道:“齐书昀,本尊有一事不明,你为什么一直针对风听寒?”

此言一出,众人表情顿时复杂起来,闹了半天,仙尊这是要给自己的徒弟出头。

齐书昀面色古怪,纠结半晌,破罐子破摔地喊道:“风听寒罔顾伦常,勾引自己师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风总:“勾引?”

傅宝:“勾引?”

齐书昀:“勾引!”

风总os:我还没开始勾引吧,怎么就被发现了。

傅宝os:勾引个鬼,那明明是孺慕之情,儿子对爹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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