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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寥落,撒了一地清辉。

傅斯乾端坐在冰棺之上,仰望着漫天流逝的尘光,幽幽地叹了口气。

在他旁边,摇着扇子的晏君行笑着睨了他一眼,又看向重天星阙,满脸尽是怀念:“昭元,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鲛林蝶海,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傅斯乾眼皮都没抬,直接反驳道:“我不是昭元。”

晏君行好脾气地笑笑:“那我该叫你什么?北海战神?还是你要告诉我你的名字?”

傅斯乾无言以对,只当没听见这话,转过身就想往冰棺里钻,他现在是神魂状态,自正邪大战时与风听寒交手,昭元仙尊的身体被毁灭,他醒来就在此地了,冰棺里放的是他的身体。

他真正的身体。

思及此,傅斯乾又叹了口气,一时间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是这么有名的人物,从上古时期就没有敌手,一个人弑杀了满天神佛,忧的是他正在慢慢恢复前世的记忆,随着神魂与身体融合,每一天都会想起一点。

比如这几日想起的是在杀了神佛之前,他把自己大宝贝的前世杀死的记忆。

晏君行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无恶意地问道:“现在该记起当年的封渊之战了吧,北海战神,也就是你,一剑捅进挚友封止渊心口,将其推落流火渊,怎么样,有什么感受?”

傅斯乾面无表情地转过头,认真地纠正道:“第一,我们不是挚友,他爱我我也爱他,这叫世间有情人;第二,不是我将他推下流火渊的。”是他自己跳下去的。

后面那句话傅斯乾说不出口,他能对着晏君行装作若无其事,但心里却骗不了自己,和上古时期一样,他仍对封渊之战悔恨不已。

晏君行耸耸肩:“随你,反正杀了自己爱人和挚友都差不多。”

傅斯乾一噎,慢慢沉下脸:“那你呢,策划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唤醒我的神魂,让我借昭元仙尊的身体重生,又策划我收风听寒为徒,挑起正邪大战,战后又费尽心思找到我的身体,长陵仙尊晏君行,或者该叫你批命人,你想做什么?”

晏君行目光渺远,,缓慢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曾小聚过一次,你问我何处心安,当时我说这世间并无心安之处,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说,虽无心安之处,却有能叫我心安之人。”

傅斯乾回忆了一下,突然问道:“那个给你剥瓜子的人?”

晏君行似乎有些诧异:“你竟然记得这个?”

傅斯乾瞥他一眼:“倒也不是特意记的,只是觉得那时候的你有些悲伤,虽然笑着却像要哭似的,有些同情罢了。”

晏君行:“……同情?有那么离谱?”

傅斯乾一脸冷漠:“没有,我编的。”

晏君行:“……”

“其实这几日里我有思考过,你为什么要带我来鲛林蝶海。”傅斯乾想了想,又从冰棺里爬出来,其实那棺材是透明的,在里面和外面差不许多,“晏君行,你是渊族之人吧,那个百年前在长澜之战中被灭亡的异族。”

晏君行没说话,他的脸隐匿在月色下,显出几近透明的澄澈。

看来是他猜对了,傅斯乾继续道:“后来我有去查过,长澜之战起因都被刻意模糊了,只剩下一些坊间传闻,说是战魔谢焱走火入魔欲毁灭修真界,渊族助纣为虐,方才导致修真界戮力同心,掀起诛杀战魔的长澜之战。”

“胡说!”晏君行怒极反笑,“明明是世人贪恋渊族美色,强取豪夺,谢大哥为救回被抓走的渊族人,得罪了正邪两道,才有了自诩正义的长澜之战。”

傅斯乾恍然大悟:“所以谢焱就是那个给你剥瓜子的人?”

晏君行哼了一声,算作应答。

傅斯乾啧啧赞叹:“铁汉柔情,不过你也真好拐,谢焱剥个瓜子就把你收服了。”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晏君行否认完又不爽起来,嘲讽道,“剥个瓜子总比捅心窝强,我要是封止渊,别提和你在一起了,肯定得先捅你个十遍百遍。”

不久前刚被捅了一遍的傅斯乾:“……”

得,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傅斯乾一言不发地往冰棺里钻,去他娘的晏君行,活该没人给剥瓜子!

“别急着走,再聊会儿。”见他没反应,晏君行又道,“之前你问的那些事,不想知道答案了吗?魔界你那小情儿也有消息了。”

忍无可忍,重新再忍。

傅斯乾再次从冰棺里飘出来:“什么消息?”

“我可真羡慕你啊。”晏君行极轻地笑了下,无端生出些苍凉,“他醒了,封止渊醒了。”

明明是一缕神魂,傅斯乾却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又跳动起来了,他醒了,封止渊醒了,风听寒醒了,他的大宝贝醒了。

晏君行忽而问道:“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吗,封止渊用风听寒是身份骗了你这么长时间,还在正邪大战上把你‘杀’了。”

傅斯乾一脸认真:“我为什么要生气?我巴不得他不是傻白甜的模样,巴不得他能保护好自己。”

他这话倒没作假,自从鹿微山一战后,他就感受到昭元仙尊的身体即将撑不住,他那时思虑最多的不是自己的“死亡”,而是风听寒该怎么办。

他的小徒弟,心软得很,如果没有自己在身边保护,该怎么在世间走下去,以至于他选择当着修真界众人面宣告风听寒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所求不过是在自己离开后众人能有所忌惮。

所以风听寒隐藏的身份,某种意义上其实让他很满意。

但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不过随着记忆一点点回拢,那点气就尽数化作了心疼,心疼独自一人走过漫长岁月的封止渊。

不过这些话没必要说出来,傅斯乾压下心中情绪,问道:“不是说要替我解惑吗?”

晏君行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说:“就你炸我那本事,自个儿猜不出来吗?”

傅斯乾:“……你究竟说不说?”

“说说说,行了吧,也不知道封止渊看上你哪儿了。”晏君行一脸嫌弃道,“你猜对了一些事,也猜错了一些事,大抵参半吧,比如唤醒你神魂的并不是我,我只是将你的神魂引到了昭元的身体内;又比如让你收风听寒为徒一事,我只是算到有异数,而风听寒就是那异数,并没有想到你会收他为徒;至于挑起正邪大战和找到你的身体,其实是一个原因,你不妨猜一猜。”

傅斯乾略一思忖,试探道:“你想复活谢焱和渊族人?”

“不愧是北海战神,对于复活之术了解颇多。”晏君行意味深长地笑了下,“就像你复活封止渊那样,我也想复活所爱之人。”

良久,傅斯乾颇为同情地看着他:“我刚才又想起一点东西,只能说你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封止渊不是我复活的。”

晏君行身体一僵,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

傅斯乾轻飘飘地扔下一句“字面意思”,然后就飘回了冰棺内,他醒来已有月余,照神魂融合的速度来看,大抵再有半月就能行动了,届时他就能离开鲛林蝶海,去找他的执念与痴念了。

也不知那人醒了后有没有想起自己。

宫殿内烛火绰绰,斜倚在王座上的人抬起头,露出一双沉冰碎雪的眼眸,一一扫视过殿下跪着的众人,忽而支着额角轻声喟叹:“算来,本尊已有些日子未见你们了。”

这偌大魔宫,殿下跪了整整一片,无不是为了那王座上的男人——封止渊。

本该死了的前任魔尊。

黑纱裹身的女子抬起头来,目光中满是痴迷:“尊主,您身体可好?”

不知想到什么,封止渊慢慢牵起嘴角:“托左护法的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尊主,我——”宋如欢被掐着脖颈重重甩到旁边殿柱上。

“本尊让你说话了吗?”封止渊脸上笑意未减,声音却冷得刺骨,“左护法勾结外人算计本尊,策划推动正邪大战,又费尽心机借正道之人的手,捅了本尊一剑,诸位觉得,宋如欢该当何罪啊?”

一时间众人噤若寒蝉,大殿上鸦雀无声。

片刻后,一人缓步上前:“属下认为,罪该万死,但顾念左护法的功劳苦劳,不若投入禁地,给她一个体面的死法。”

宋如欢猛然抬头,厉声呵道:“燕方时!”

王座上的人抬手一挥,将宋如欢扇倒在地,她嘴里不停往外冒血,再说不出一个字。

封止渊捏了捏眉心,似倦极道:“就听右护法的,投入禁地前先将血肉剥离,一身骨头敲碎。”

宋如欢是鬼修,半身骨肉是存活于世的凭证,一身骨是修为的凝聚,剃肉碎骨,相当于将她全身修为散尽,无法入轮回,只能漂泊于世。

将三十一门内背叛他的人一并处理干净,封止渊又命人去将曲归竹找来。

百日,心口疼得他做梦都在想刺他两剑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傅宝:他醒了会不会想我?

封总:伤太疼,疼得我做梦都在想刺伤我的人。

风总变封总啦!

慢慢展开故事,前世今生插叙,楔子里的事会说清楚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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