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木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24、第二十四章,宠后总想逃出宫,瑾木木,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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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绫璟一踏进宸沁宫内,整个人的脚步就开始虚浮起来。
她脑袋极重,昏昏沉沉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这宫道上的一路,得亏是乘着凤辇回来的。
一旁的晚七瞧着宫绫璟身子一歪就要往地上倒去,急忙上前扶住了她。
“娘娘,奴婢扶您到内室。”
好不容易把人安置到椅子上,晚七这才又转身吩咐了后头几个宫女赶紧去备些醒酒的汤水来。
她吩咐完一回头却见着宫绫璟已经柔若无骨般地趴倒在梨木桌上。
这位小公主醉了竟是也不吵不闹,就安安静静地双手托腮趴着。
倒显得无比乖巧可人。
宫绫璟不爱喝酒,平日里当真是滴酒不沾,以至于这么多年来晚七也极少见过她主子酒醉的模样。
但这会看起来,只觉得她家娘娘真是连喝醉了都这么赏心悦目……
宫绫璟两颊醺红,那张涂了唇脂的粉唇微微撅着,怕是脑袋上顶着的凤冠玉饰着实太重,她撑着撑着便觉得连手都酸了。
玉手很快耐不住胡乱挥舞起来,着急地想把那头上那些个价值连城的珠罗玉饰给摘下来。
可那高高绾起的发簪哪有这样好摘?
宫绫璟扒拉了两下,一个玉簪都没能取下来,反而把自己扒弄得头皮生疼。
她不满地哼了哼,眼睛都没睁开就急着叫唤。
“七七!”
晚七被宫绫璟这幅模样逗笑,她这娇憨憨的小姐哦。从小到大,只有遇着这些搞不定的事才会想起自己。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放软了声音,“娘娘,别急,奴婢这就帮您取下来。”
晚七边说边替宫绫璟摘下了她头顶上的发饰,又接过一旁宫女递过来的梳子,把她一头齐腰的乌黑秀发梳顺了。
这脑袋一轻,头皮被人轻轻按着,绾了一整晚的头发这会也终于被人卸下梳顺了,宫绫璟可不就舒坦了吗?
她本便困极了,到底姿势不顺,趴着趴着,小脑袋就又忍不住开始东倒西歪了。
晚七怕拽疼了她的发丝,便也不再梳下去了。
她收了梳子,扶住了宫绫璟,“娘娘,奴婢扶您起来洗漱一下吧,免得一会皇上来了?”
大概是“皇上”二字在宫绫璟这里还是很奏效的。
宫绫璟闻言倒是立马坐直了起来,跟半弯着突然被人掰正了的修竹一般。
那双都困到混沌了的眼眸还硬生生睁了开,她突如其来的抖擞模样倒让一旁的晚七看得一愣一愣的。
“娘娘?”
宫绫璟还是留有一丝意识的,并且她还颇为冷静地思考了一下焰溟今晚到底还有没有可能踏进这宸沁宫。
……不过很显然,所有的意识都在告诉她,这个男人是绝对不会来的!
除了受伤刚回宫那晚他行动不便宿在了这,这三年来他是有哪个晚上主动踏足她宸沁宫的?
想清楚后,宫绫璟柳眉一皱,小手一挥,嘟囔出声:“不用管他,他才不会来!”
晚七有些无奈地看着宫绫璟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便又趴倒在了桌上,彻底昏睡了过去。
她轻叹了口气,正欲转过身去叫人呈些个清水上来,谁知身子刚转过去,就见着一抹明黄的身影站在后方,后头还跟着李德喜!
晚七一愣,急忙俯身行了礼。
“奴婢参加皇上。”
焰溟沉着一张脸,抬手让她起身,凤眸掠过那个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眸光更冷了几分。
那凤天凌究竟是与她有何关系,竟让她兴奋得喝醉成这样?
他大步走向她,手一伸就要把宫绫璟揽起却突然被人挡住了。
“皇上,娘娘怕是宴席上喝得有些多了,这会可能是醉了。”
一旁的晚七从瞧见焰溟寒着一张脸踏了进来,便觉得一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娘娘这些年来在宫中一直得体,在这皇帝面前更甚,若是这一次醉酒惹得皇上不快,不喜,那她可真是……
思及此,晚七急忙又跪了下来,“奴婢这就帮娘娘醒醒酒!”
却只见得皇上拂袖掠过她,冷声道:“不用,都退下。”
那语气甚是不耐,眸光里的寒意更是渗人,帝王的不悦之意已是非常明显。
连同伴君多年的李德喜听着身子都莫名抖了抖,他疯狂示意晚七别再做无谓挣扎了,还是赶紧退下的好。
毕竟皇上再不爽还能真责罚了皇后不成?到头来倒霉的都只有他们这些侍候的宫人。
晚七纠结了会,护主心切地替宫绫璟思量了一番,在权衡利弊之后,她也只好应了声,“是。”
......也许娘娘酒醉得娇憨皇上反而喜欢呢?
......说不定,就......
晚七退出去的步伐默默地又加快了些。
一室宫人都退了下去,室内很快变得静谧起来。
如果不去看一身凤袍直接趴着睡死在桌上的宫绫璟与边上整张脸黑得比那乌云更甚的皇帝,一切还是那么的平静。
宫绫璟睡着睡着就觉得热了,身上好几层的华服宫女还没来及得给她褪掉。
一双手臂也是越枕越酸,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周身哪里都不舒服。
她开始烦躁地嘟囔出声,可“七七”“七七”的唤了好几声,却愣是没人搭理自己。
宫绫璟眉头一皱,正欲发作,就听得一道低沉喑哑的声音。
“皇后,想做什么?”
终于有人搭理自己了,哪怕这声音明显不是晚七的,但对于醉糊涂了的宫绫璟也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毕竟只要有宫人侍候自己更了衣就好了嘛……
于是,她就着瘫倒在桌上的姿势,眼眸都没睁开,恹恹地道了句:“替本宫脱了这身衣裳。”
焰溟眉梢微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思索着自己如果动手了还能不能够停下来。
宫绫璟却是没想到等了半晌,还是等不到人来。
她耐不住了,一只小手忍不住直接拽了拽外袍绑着的细带。青葱细嫩的手指倒是灵活,三下两除二便是把那云锦宫装的外袍脱了下来。
焰溟看着那被人随意扔到了地上的凤袍,嘴角微微勾起。
这女人酒醉了,衣服脱得倒是爽快。
可宫绫璟再要脱下那里头繁繁叠叠的衣物,便不是那么容易了。否则她平日里更衣梳妆,也用不着四五个婢女侍候着。
那里头的丝头腰带不知为何系得那般紧,她胡乱得抓了半天,就是拉不开。
宫绫璟挣了半天,这边是如何也解不开,那边也还是迟迟等不到人来帮她。
她变得越发不耐起来,正欲睁开眼里瞧瞧这人都哪去了,身子却猛地就被人拦腰拖起。
紧接着,腰间一松,那衿带便被人解了来开。
随之散开的还有那里头的一众衣物。
身子一轻,胸口一凉,吓得她忽地一下就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焰溟那张冷硬且面无表情的俊脸,触及男人棱角分明的薄唇时,宫绫璟默默咽了咽口水。
后知后觉地目光下移又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都零零散散地散了开来,只剩下里头那贴身里衣还算完好……
此情此景让她有一刹那地晃神但很快六神便都齐齐归了位。
酒瞬间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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