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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洗手间里洗好澡出来,我推开卧室的门。
“嘻嘻嘻……”路飞的贼笑声穿透嘈杂的电视杂音传入耳中。
坐在床上的路飞捧着一堆纸币在数。我走近一看,是一坨黄黄的一毛钱。
“路飞,这些钱……”我记得爷爷总是喜欢去银行换一堆的一毛钱或者一块钱的纸币,以前我收到的爷爷给的压岁钱总是……
“是爷爷给我的!”路飞立刻把纸币塞进睡裤的兜兜里。
“……”居然防备我,这个死小孩。
本来也是,女孩养大了就便宜别的男人了。男孩养大就被别的女人拐走了。
我惆怅地叹了口气。
话说就路飞这个样子到底会娶谁呢?其实我觉得吧汉库克挺不错的,就是傻了点。但是人家好像只是在对着路飞的时候犯傻。那么艾斯呢……虽然路飞迟钝了点,但是人家身边有美女船员还有大美人暗恋,艾斯好像都没怎么和女性接触呢。我转脸看着捏着遥控板看电视的艾斯。
有点潮湿的刘海挂在额前,即使是留着我爸那时代流行的中分也异常帅气可爱。认真盯着电视机的大眼睛眨了眨,然后颓废地挂着眼皮转脸看我:“你这种奇怪的眼神是怎么回事?”粉嫩的包子脸上可爱的芝麻点点迎着灯光一阵清晰显现。
“呜……艾斯!”我扑上去抱住那个软软的小身子,蹭向对方柔软的头发。
“干什么啊!”冷不丁被扑到的艾斯挺了挺腰杆后还是撑不住砸进了床铺里。
我趴在艾斯身上蹭他的小胸板。
“猥、猥琐的大婶!”艾斯挣扎挣扎。
“我可爱的艾斯!”我哀嚎着抱住抱住。
“猥琐的大婶!”挣扎挣扎。
“可爱的艾斯!”仰着脖子嚎叫一声继续抱住抱住。
“喂……”放弃挣扎的艾斯挺尸。
我看着对方一脸无奈的包子脸,忍不住微笑。低下头亲亲有些泛红的皮肤:“请艾斯你,务必要幸福。”
“……干嘛突然说奇怪的话。”艾斯扭了扭脸。
我把脸埋进对方小小的胸膛,听着那温热的心跳。忍不住就眼眶潮湿。
如果眼泪能够冲刷掉你心上的伤痕就好了……
想要拥有把这颗小小的心脏装满幸福的能力。
身下的小孩动了动,带着犹疑的小手臂抱住我的脑袋。
把脸在那透着温暖体温的棉料上蹭了蹭,我轻轻道:“艾斯你这样子我会想要一直抱下去的呐。”
感觉到被压在下面的小孩扭了扭脸。
“随、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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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曙光爬进窗口,打开的窗户里透进来凛冽又清新的空气。把窗户撑好,我下楼去刷牙洗脸。
“爷爷,艾斯和路飞呢?”这两个家伙居然起得比我早,绝对是因为闻到了爷爷做的饭的味道的缘故。
“出去玩了呀。”爷爷的脸上一副“年轻真好”的表情。
“咦?出去玩了吗?去哪里了?”我很不放心,我真的不放心啊。
“小白你也别太操心了,你小时候还不是野大的。小孩子就应该放生到大自然去。”爷爷笑眯眯地摸摸他光秃秃的下巴。
放生……
为什么会感觉像是养大一只乌龟的感觉……
“爷爷你不知道,那两个孩子……”我忧郁地叹了口气,准备出门。
“你自己以前小的时候去抓蝌蚪还不是摔进田里插得满头泥,怂恿别的小孩走独木桥结果害得别人掉进河里……”
“十几二十年前的事为什么爷爷你还记得这么清楚,上一年生日的时候你还说忘了自己几岁来着!”
披上外套我走出院子。南方的冬天依旧绿树森森,碧草拥着小道向无数未知延伸。路边被收割的田里只留下胡子渣般的稻杆和野草。湿冷的空气将呼吸微微涂抹成白色。
冬日发白的阳光带着遥远的温度挂在青山之上,远处的小树林里冒起一道炊烟。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空旷得风也坦荡荡的乡村气息了。
等等,小树林里有炊烟?
我扭了扭脸将视线定格在那一小片林子边袅袅腾起的白烟上。
不会是森林火灾吧?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不去看看就会后悔一生”的不详之感。我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踏上这通向神秘的森林烟火的漫漫长路。
森林边因为被捆绑的而不得不跪趴在地的老黄牛吸引了我的视线,它一颗硕大的脑袋可怜的搁在那里,纯黑的明亮的孩子般的大眼睛里挂出一滴大大的泪滴,在棕色的毛上划出一道深色的泪痕。白烟在碧蓝的天空中惆怅着随风而逝,顺着那道袅娜的白色烟带向下一路拐到地面转换成噼里啪啦的火烧。明媚的火焰灼烫了空气,灼伤了牛牛好同志那颗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朴实的心。
艾斯在一边烧柴,路飞对着牛牛流口水。
艾斯背对着我,路飞因为盯着黄牛同志盯得太认真而没有注意到我。
“白痴,不是叫你不要捡那么湿的树枝吗,这要怎么烧得起来啊!”艾斯板着嫩嫩的童音训斥道。
“要是克洛克达在就好了,可以让他吸干……”路飞咬着手指继续盯着泪流满面的牛牛,手指上沾着湿嗒嗒的口水。
“他怎么可能会帮我们啊笨蛋!”艾斯伸出树枝敲一边的路飞的头。
“不要老是敲我脑袋啊艾斯!”捧着脑袋的路飞不满地回身对艾斯撇嘴。
“干嘛,你不是橡皮人吗,难道怕痛?”
-我怎么觉得艾斯你偷换概念了呢……
“才不是怕痛!波白酱说脑袋敲多了会笨掉的!”路飞把小眉毛拧得快成v形了。
艾斯酷酷道:“那你不用担心了。”
路飞天真地好奇了:“为什么?”
艾斯:“已经不能更笨了。”
路飞:“可恶!艾斯,我不跟你好了!我要和你决斗!”
艾斯:“看好牛。”
路飞:“牛!(继续流口水)”
在瘦小的路飞面前像是小土坡一样壮硕的黄牛颤了颤,小心地撇了撇眼珠避开路飞“热情得想把你吃掉”的眼神,继续默默地泪流。
-牛牛,你受苦了……
“艾斯,路飞。”我叹口气出声。
“波白酱。”路飞吧嗒吧嗒跑过来扒住我,“波白酱一起吃牛肉。”
“路飞,不可以吃的。”我蹲下身来严肃地和路飞平视。
“咦?为什么?!”路飞受打击得连流口水的动作都停顿了,“这是我们抓的猎物为什么不可以吃?”
一边的艾斯添柴的动作顿了顿,起身沉默着看我。
-我觉得我好像深深地伤害了他们那颗天真烂漫的热爱肉的心……
“你们抓的?在哪里抓的?”我硬着头皮问。
“艾斯在路边发现的,牛牛好可怜,被绑在木头桩子上,我们就把它救下来,牵过来了。”路飞义正言辞地说道,不过说到最后一句眼神晃了一下。
“牵过来?”路飞的表情让我立刻找到了漏洞,“它怎么可能跟你走!”
眼角似乎瞟到黄牛同志含着眼泪深深赞同的目光。
“我把它牵过来的,”艾斯答道,“不信你问它。”艾斯伸手指戳戳一边的牛。
“它怎么可能回答……呃?”我保持着嘴巴张开的表情看着一边流着豆大的泪点头的牛。
-牛是一种生物,一种有灵性的生物,绝对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我在心中默念,随即想象到艾斯牵着牛的场景……
“艾斯你……不会是仗着自己力气大硬拉的吧?”
牛牛同学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可怜巴巴的希冀地望着我。
“听我说,这是人家养的牛,不可以拿来吃掉知道吗?而且老黄牛一辈子勤勤恳恳地帮农民伯伯耕地,是不能随便杀掉的。”
“真的不可以吃吗?”路飞眼泪汪汪地扭头看着那只跪趴的牛,我能从他哀切的目光中读出类似于“多么大的一块肉啊”之类悲伤的句子。
“绝对不可以。”为了表示我的坚决,我抓着路飞的小肩膀坚定地点头。随即用更坚定地目光望着艾斯。艾斯呼了口气,走到牛身边,扯掉绳子。背对我的小小身影有着一股子凝重的意味。
黄牛立刻屁颠屁颠地跳起来,还没站稳就撒丫子狂奔。
“牛牛……”路飞含着手指泪水涟涟。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这牛有多少年深厚的感情基础。
狂奔出一段距离的牛牛同志扭头望了望,似乎是接收到路飞深情的目光。那身子猛地一颤的振幅大老远也能看清。僵硬地转过那张泪迹未干的牛脸,它再次撒丫子狂奔而去,这次一去再也没有回头。
路飞眼巴巴地目送那黄色的背影,艾斯淡漠的包子脸上似乎有一种类似于失落的阴影。我一手牵一个地领两小孩回去。在嘴边的口水和眼眶边的泪痕未干的路飞的频频回首中,这一天乡村清晨的序幕揭开扉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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