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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罗中鹤这样威胁着说实话楚地桦心情非常的糟糕。
作为一个女性,被这样奇怪的对待着她是应该直接摔门而出的。
就算她和罗中鹤是青梅竹马,他为了打消自己的顾虑又当着她的面自己也吞了一颗安眠药,但是天晓得他有没有在留给自己的这片药上动过什么手脚?
她不得不担心自己在一个成年男性的家中沉沉地睡去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是原则问题,但是楚地桦并没有在一开始就冷脸质问他。她想要知道罗中鹤这么做的理由。
“阿鹤,你让我吃这个是为什么?”楚地桦犹豫地看着罗中鹤,手指伸出去碰到了杯壁又拿了回来,“你...我知道你不会害我的,但是从刚才开始,你说的话我就听不明白...”
楚地桦期望能以柔弱的姿态唤起罗中鹤些许的同情的,但他还是油盐不进。
“你去把鞋子换上过来吃药吧,记得等会儿睡觉的时候也不要脱掉。”
“啊?”楚地桦于是低头看了看罗中鹤的脚,他在洗完澡以后在室内穿上了一双黑色的运动鞋,似乎自己也打算穿着鞋睡觉。
算了...楚地桦是真心觉得烦躁了,穿鞋又是演得哪一出?
她觉得奇葩又危险,更加不想和这狡猾又沉默的人继续打交道,想着要不就借着穿鞋的功夫直接跑路吧。
可罗中鹤却敏锐地看穿了她的想法,在她刚刚系完最后一只脚的鞋带后,就亲自过来握住了她的下臂,还算绅士但也冷漠地将她往客厅带去。
楚地桦知道罗中鹤这个举动的意思,也并不想贸然挣扎给大家难堪或者让自己受伤。
事到如今,她除了祈祷罗中鹤这几年没有学坏就别无他法了。
这次他的态度总算是诚恳了许多,终于愿意稍微解释了一下他奇怪的举动,“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只是需要验证一件事,希望你进入我的梦中。”
他将那安眠药放在了自己的手心里,递到了楚地桦的唇边,“我这样跟你说没有任何意义,今晚过后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而你现在也只能相信我。”
罗中鹤替她拿了水杯,看样子是真的打算喂她吃药了。
楚地桦内心在叹气,纵使心不甘情不愿最后还是吞下了那粒药丸。
既然已经做出了如此的觉悟和牺牲,楚地桦便也要替自己讨要些保证才好,她流着泪,用雾蒙蒙的眼睛深情地盯着罗中鹤说道:“阿鹤...你这样我觉得好可怕啊......但是我还是想相信你,咋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不会害我的是吗?”
楚地桦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不会简单,她也清楚罗中鹤此人很少说谎,因此她对于他提到的“入梦”一说就格外警惕。
她没有忘记就在一小时前,罗中鹤是怎样将计划部四名员工旷工一事和什么“噩梦游戏”相提并论的。
不会是进入他的梦是否就会开启噩梦游戏吧?那游戏应该很危险吧?否则...她的同事是做不出无故旷工这样的事的。
而那些先前找她打探罗中鹤消息的人,又是否和这个游戏之间有过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
楚地桦故意可怜地看着罗中鹤,可他在一开始说完那连说明都算不上的话以后,就沉默了。
罗中鹤仿佛不明白她的意思,并不打算给任何的承诺。他只是看着她,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楚地桦是真的觉出他的小气了。
安眠药的效果不错,快到晚上八点半的时候,两人就已经有了睡意。
楚地桦是心有不甘的,她不愿意就这么睡过去,于是暗地里很是又掐又捏的自虐了一番。
可是这点儿痛楚带来的刺激实在是有限,并且罗中鹤还特意起身将客厅的灯光调暗了些,她就更加昏昏欲睡了。
到了后来,楚地桦也算是认命了,她在罗中鹤的目光中进入了客房内,锁了门之后还是听从了他的话,穿着沾了雨水的鞋将自己扔在了那张天蓝色的床上。
她很想再转转脑子思考一些什么的,可是她太困了,困到真就无知无觉地睡着了。
而门外的罗中鹤,在静坐了好一会儿后,就悄悄地用自己预备好的备用钥匙打开了楚地桦所在的房门,想检查一下她是否已然熟睡。
罗中鹤喊了她几声,甚至翻开了她的眼皮看她眼球的转动,才终于确认楚地桦确确实实已经睡着了。
在检查完后,他本该立即离开的,但罗中鹤却滞留了片刻,看着她穿着自己宽大的衣服整个人陷在了天蓝色的床中。
他在想,等到今晚十二点,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罗中鹤的眼中于是也带了倦意,他揉了揉太阳穴又静静地离开替楚地桦锁好了门,然后回到了紧挨着客房的主卧。
在躺下睡去以前,他刻意将自己的床移到了靠近楚地桦床铺一面的墙边,终于闭上了眼。
时间在一刻不停地向前流淌着,夜渐渐变得深了。
也不知何时,外面的暴雨倾盆就已经完全停息,而那飘摇了一整晚的天蓝色绳索也终于平静了。
在这静谧的时空中,睡梦中的二人却以一种特殊的形式共同进入了一个古怪离奇的噩梦。
在神奇的梦境中,楚地桦开始逐渐恢复了意识。
她睁开眼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深绿色有着油垢和污渍的地面上。
整个空间里几乎鸦雀无声,唯一的声响来自于头顶上的一架正在缓缓旋转的浅绿色吊顶风扇。
她皱着眉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沾上的污黑,这才发现她竟然穿着和她进入梦境前一模一样的不合身装束,就连那双白色的运动鞋也还是有些湿漉漉的。
这里是一个厨房,在楚地桦的左手边就是一排长长的料理台,上头堆满了明显是新采购回来的果蔬和肉类。
而她的右手边则是几个洗手台,洗洁精和锅碗瓢盆堆在一起,看起来乱糟糟的。
再往前走一些的话,在楚地桦面前就是一堵墙,墙上有两个并排的小窗口,窗口的左边堆放了一叠纸张和一摞餐盘。而在窗口的旁边就是一闪厚重的铁门,连接着外头的餐厅。
楚地桦走过去看了,纸张就是寻常餐馆里极为普遍的订单而已,上头罗列的都是些食客们的点餐信息。
整个厨房的面积不大,空间内还被各种各样的器具和电器堆得满满当当的,看样子也就只能勉强容纳最多四个人在这个房间内同时工作。
她没什么兴致的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就找了根凳子擦了擦坐下了。
厨房内也悬挂了一只同样充满油污的钟表,她费了些劲才瞧出现在是下午的四点五十分。
她猜测自己是已经进入了罗中鹤的梦境了,否则她不太可能会梦到这样一个她从未涉足过的场景。
那么她现在应该做什么?在这里等待罗中鹤的到来?让他原原本本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跟她说个清楚?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坐以待毙,但是她说过,她向来是个直觉敏锐的人,她能感觉到这个梦境和寻常的梦不同,这里...有危险的气息。
所以她还是在原地等着罗中鹤找来最好,否则她这个什么都不明白的人在这样的环境里到处乱窜只怕会死得太快。
为了给罗中鹤减轻找人的压力,她抽了几张空白的纸张,谨慎地没有留下自己的姓名,而是写上了“蓝绳子”这只有罗中鹤才能明白的三个字,想从送餐口递出去,想着万一罗中鹤从这里经过的话还能给他提个醒。
但是她刚想把那纸张从窗口递出去的时候,猛然间一只浮肿惨白的手就从外面伸了进来,要不是楚地桦闪得够快,说不定就被一把抓住手臂了。
她有些惊讶地后退了几步,立刻俯下了身子整个人藏在了料理台的后头。
可外头很快传来一阵怒骂,她的行踪显然早就被人发现了,“mmp的,你个懒鬼不干活在干嘛啊!现在时间都到五点钟了你不知道啊!等会儿客人们就要来了,你菜都还不码好的吗!”
这是一把男人的声音,声音的主人似乎是个中年男人。
听到这一阵怒骂后,楚地桦才慢慢直起身来,终于看见了那个中年男人的模样。
说实话,他现在的模样挺惊悚的。
他身材偏胖却非要将自己肥胖的头颅从那窄小的窗口中伸进来,满脸的横肉于是被挤到了一处,偏着脑袋在用一双肿泡的眼恶狠狠地盯视着楚地桦。
多亏了这十几年和小鬼的朝夕相对使得她对于这种畸形诡异的视觉冲击有了很强的抗性,所以楚地桦才能在现在冷静地回答这个诡异的男人,“好的,请给我一些时间。”
“哼。”或许是那男人见楚地桦态度还算好,只是发出了一声冷哼声,就又把脑袋从订餐口处收了回去,“你可手脚快些!”
很快,整个后厨又恢复了最初的寂静。
楚地桦是有些苦恼的,她虽然答应那个男人答应得好好的,可说到底她自从重生以来已经过了十多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日子了,乍一下被赶鸭子上架要求做饭,她一时半刻还真有些茫然。
她甚至都不知道应不应该听那个男人的命令。
不过她虽是这么想的,还是行动了起来,将原本就摆放在案几上的包心菜切成了丝,又将肉片好了。
楚地桦的厨艺毕竟是退步了,切菜已经不如以往做得熟练,因此在五点整的时候,也不过才切了三块肉和两颗包心菜而已。
可这时,外面已经传来了噪杂的人声,那个诡异的中年男人再次以一种古怪的形式从订餐口处将脑袋钻了进来,扫视了一眼后厨的食材准备情况。
楚地桦是以为自己又会挨骂的,但是那男人却失望地打量了她一眼后,就将脑袋缩了回去叮嘱她道:“等会儿小罗会给你递单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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