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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驾归来,本该满朝欢庆,但皇帝脸色凝重,随行的臣子们个个闷不作声,吓坏了守在京城的朝臣们。

紧接着,晋王府被查封,太后被押解回宫......

据被抓的刺客交代,行刺的主谋是晋王,而晋王动用的死士,正是太后的旧部。

众人皆要问,太后为何会指使晋王弑君呢?

传的最多的说法,则是,晋王失宠,想弑君篡位。太后一向强势,却被皇帝软禁,意难平,最终与晋王勾结。

听起来,理由顺理成章。

冬去春来,乍暖还寒,摆摊的百姓还穿着羊皮袄,迎着风,吆喝生意。

闻晏走出午门时,冷风拂面,抬起头望着一轮弯月,伸手触碰了下月光。

“大人。”一排缇骑跪地,“卑职等救驾失利,甘愿被罚,大人无需替我等扛着。”

“起来吧。”闻晏抬步前行,向后摆摆手,“无事了。”

缇骑们面面相觑,不知“无事”是何意。

闻晏斜眸,“尔等随我去一趟少詹事府。”

闻成彬的府宅内比闻晏的热闹不少,得知九叔上门,闻成彬倒履相迎。

这是闻成彬清醒后,叔侄第一次见面。

闻成彬分寸拿捏的刚刚好,只是,掩在阴影里的薄唇,勾着冷冽的弧度。

闻成彬:“九叔,里面请。”

客堂内,闻晏端着盖瓯,刮蹭茶面,水汽氤氲了眉眼,“彻底清醒了?”

闻成彬狭眸一闪,不知闻晏的用意,顺着话回答:“前些日子承蒙照顾,给九叔添麻烦了。”

闻晏饮啜一口茶汤,不疾不徐道:“听说,你求娶了景家小姐?”

闻成彬笑了笑,“是。”

“那就把苏桃放了吧。”

闻成彬敛目,“九叔是不是误会了?”

闻晏盯着茶面,“在我面前,别拿捏了,到底抓没抓人,你心里有数。”

“我为何要抓她?”闻成彬露出无害的表情。

闻晏看向他,“是啊,我也正想问,你抓她作甚?”

心理战一触即发。

闻成彬想到林宝绒会向他告状,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将前世的事情和盘托出。

若是都告知给了闻晏,闻晏会信吗?

若是信了,此刻,他就是来试探的啊。

闻成彬收起在闻晏面前一贯的卑微,笑道:“小侄没有抓她。”

闻晏放下盖瓯,走到他面前,“成,我信你。”

闻成彬随即起身,“九叔......”

砰!

闻晏一拳砸在他脸上。

闻成彬向后退了退,撞到桌椅,打翻了盖瓯。

他捂着火辣辣的侧脸,眼中有一瞬间的迷茫,转而恢复精明,拨开椅子,站在闻晏一步之外,“小侄做了什么惹九叔不快?”

闻晏上前一步,揪住他脖颈,“你是谁?”

闻成彬阴森森的勾唇,“恕小侄愚钝,不懂九叔的意思。”

闻晏:“揣着明白装糊涂!”

闻成彬刚要开口,护院跑进来,“少詹事,陛下传你入宫!”

随之,御前侍卫统领走进来,看见叔侄对峙的场景,愣了一下,“两位大人......”

闻成彬朝统领颔首,转眸看向闻晏,扣住他的手,语调不明,“九叔,陛下召见我,容小侄面圣后,再与你解释。”

闻晏眼眸凛冽,最终还是松开了他。

闻成彬弯下唇,看起来并未动怒。

出于意料,闻晏为他整理了一下衣冠,淡笑道:“一会儿进宫,记得谨言慎行,千万别惹怒了陛下。”

“......”

闻成彬品着他话里的意思,有种不好的预感。

闻晏微哂,扬长而去,身后跟着黑压压的缇骑。

闻成彬凝睇远去的一群人,月光柔和,缥缈如烟,心境也跟着发生了改变。

林府。

林宝绒趿拉上绣鞋,披着斗篷,步履极快地走出屋子,看着站在院中的身影,一头扑进那人怀里。

四下静谧,又有月影遮蔽,闻晏也就由着她了。

“我回来了。”

林宝绒抬起头,摸摸他又生出的浅浅胡茬,“几日没得休了?”

“一个月。”

林宝绒心疼的紧,“陛下怪罪你了吗?”

“嗯。”

林宝绒担忧,“要怎么罚你?”

“明日早朝自有定论,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看他态度笃定,她点点头,“查到刺杀陛下的主谋了吗?”

“嗯。”

“是谁?”

闻晏靠在树干上,晚风吹拂起衣裾,显得飘逸如风。

他微不可察地叹口气。

林宝绒不假思索,“与闻成彬有关吗?”

她不是凭空推测,太后一直不看好太子,闻成彬作为太子的左膀右臂,替太子间接除掉太后,太子会记他一功。

再者,还能让皇帝治闻晏失职之罪。

可谓一石二鸟。

闻晏掐她鼻尖,“你还真是跟他水火不容。”

林宝绒发愁,“你是不是觉得我心肠歹毒,为了除掉异己,不惜捏造前世之言?”

闻晏:“叨咕什么呢?”

“没有。”这个节骨眼上,不想给他添堵,林宝绒笑笑,贝齿整齐洁白,映着月光的柔色。

闻晏知她美,但在月光下细细打量,一时间有些发痴。

林宝绒被盯的头皮发麻,踮脚刮刮他的下巴,“我给你刮下。”

闻晏摸摸,“很丑?”

“不丑。”

其实,只有些淡淡的青茬,与以往光洁的下巴相比,稍微有些沧桑。

两人进了林宝绒的闺阁,屋里黑漆漆的,甫一进屋,她就被男人压在门板上,宣泄似的吻席卷而来。

两人在漆黑的室内,享受克制的贪欢。

闻晏抱起她,急切地攻陷她的檀口。

林宝绒身体无支撑点,顺着本能,盘上他精瘦的腰身,搂住他的脖子。

急促,压抑。

闻晏松开他,靠在一旁。

林宝绒顺势下滑。

他抱起她,大步走向书案,把她放在上面。

“凉。”她一开口,嗓音有些哑。

她懊恼,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大胆的一天。

当真是豁出去了。

但闻晏一直没舍得碰她。

看他平复着呼吸,林宝绒咬唇,“你难受?”

“你说呢?”

“我哪里知道。”

闻晏把她抱到塌上,抱住了她。

林宝绒伸手,与他十指相扣。

闻晏对着黑漆漆的夜,问道:“若我不是前世的那个九叔,你会后悔吗?”

林宝绒扭头,“你信我了?”

她的长发缠绕在他颈窝,痒痒的。

闻晏:“无论你是否经历过前世,我都会护你今生安稳。”

林宝绒眼眶一热。

闻晏:“把烦心和琐事都交于我来处理,你只需快乐就够了。”

那一刻,林宝绒知道,她的九叔“回来了”。

上一世的闻晏也是这样,为了让她活得简单纯粹,承受了一切压力。

林宝绒紧紧握住他的手,坚定道:“这一世,我要与你并肩,看沧海桑田,度桑榆晚景,我不要你一个人承受悲痛和压力,相信我,你的妻子也能帮你分担。”

听她一席话,闻晏不免感慨,风雨一路,终于有人为伴。

“绒绒。”

“谢谢你。”

——还愿意来到我身边。

*

三更时分,近臣们全被召唤入宫,得知一则消息,满堂皆惊。

晋王和太后被人冤枉,幕后之人是镇远大将军府的大公子??

可动机呢?

众所周知,景家父子与太子交往甚密,因为皇帝有了废掉太子,立三皇子为储君的想法,景家父子怕日后不得宠,才行此险棋?

无论动机如何,景胥的确接手过所有罪证。

他背后的主子是谁?

景大将军惊愕不已。

景胥愤怒地看向闻成彬,近些日子,他与闻成彬可谓形影不离,原来一切的一切,不过是闻成彬设好的圈套,等他一步步跨入。

这时,太子看向他,眼中含着浓重的警告。

景胥权衡利弊,白着一张脸,愣是忍下了。

事情败落,弃卒保车,往往是主子们惯用的伎俩。

闻晏看了眼太子,没说什么。

景胥被大理寺带走,太子和闻成彬并肩走出御书房,走到拐角时,太子险些摔倒,被闻成彬扶住。

太子冷冷道:“虽然所有罪证都指向景胥,但夜长梦多,懂否?”

闻成彬:“明白。”

对于刺杀之事,不是没人怀疑到太子头上,而是皇室、后宫、朝堂之中,每日都在上演明争暗斗,谁都有嫌疑。

太子走后,闻成彬靠在篱笆墙上喘气,刚刚若是景胥直指他,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太子为自保,早有弑君的打算,闻成彬推波助澜的同时,也为自己想好了退路。

假若嫁祸晋王和太后不成,那便将祸水引入景府。

他铤而走险,无非是想赢得太子的信任,为他的仕途奠定基础。

经此一遭,他挤掉了景胥,坐稳了东宫第二把交椅。

他深呼吸几下,刚要迈步,头脑里响起另一道声音——

“你真卑鄙。”

闻成彬脸色倏然黑沉,握紧拳头,控制心志。

阿彬:“你真卑鄙!”

闻成彬:“闭嘴。”

阿彬:“你是小人!”

闻成彬:“我让你闭嘴!”

路过的宫人吓了一跳,少詹事为何自言自语?

闻成彬狠狠砸着头,待清醒过来时,发现闻晏正站在廊亭里冷眼看他。

“九叔找我?”

闻晏:“这是宫里,少詹事注意称呼。”

闻成彬心里冷笑,人的感情还真是说变就变,“北镇抚使找我何事?”

闻晏步下石阶,“刺杀一事,你怎么看?”

“不是水落石出了么。”

闻晏:“我是在问,你的看法。”

闻成彬:“这话就稀奇了,既已水落石出,我能有什么看法。”

闻晏:“你对移花接木怎么看?”

“什么?”

闻晏:“自己思考吧。”

说完转身就走。

闻成彬对着他的背影,道:“北镇抚使是不是色令智昏了?对我,总是说些奇怪的话。”

闻晏:“你自己清楚。”

闻成彬走到他面前,“你若笃定事情与我有关,大可拿上证据,与我对质大堂,在这里冷言冷语,有什么意思?九叔,你对我有偏见。”

闻晏不语。

闻成彬:“是不是林小娘子在你面前,说了诋毁我的话?”

林小娘子......

闻晏从未从闻成彬口中听得这般轻浮的话,眯下眸,“与她无关。”

闻成彬呵笑,“这么护着未婚妻啊,我与林小娘子确有过节,想必她已跟你说了。”

这么陌生的闻成彬,令闻晏恍惚。

“你与她有何过节?”

闻成彬状似惊讶地张张嘴巴,“她还未跟你讲?”

闻晏握紧了衣袂下的拳头。

闻成彬:“我们啊,有段......”

砰!

闻晏一拳砸在闻成彬的颧骨上。

闻成彬捂着脸后退几步,不怒反笑,“她是被我拒绝了,才转投你的怀抱。”

闻晏揪住他脖颈,将他狠狠按在廊柱上,“你到底是谁?”

闻成彬牙齿溢血,笑得猖狂,“多智近妖的北镇抚使理解不了我的话?”

“哈哈哈哈哈——”

闻晏眼里有火。

闻成彬:“你该去问问林宝绒,她是谁。”

“我在问你。”

“我是......”闻成彬咽下口中血水,“亡魂。”

闻晏眼眸加深。

闻成彬笑的更加肆意,“林氏宝绒,同样是亡魂。”

“我和她,有着你无法触及的过往,九叔,可惜你还不是前世那个手握大权的男人啊。”

凭着前世记忆,闻成彬觉得自己吃定了闻晏。

他靠在柱子上,竟摸了摸闻晏的侧脸,“九叔,你我一起长大,我并不想与你决裂,但你抢走了我的女人,我啊,忍不了了。”

闻晏经过短暂的愤怒,渐渐找回理智,“你若伤她,我必将你诛之。”

闻成彬:“狠话,谁不会放。”

闻晏:“成,跟你交个底,我认定,刺杀是太子的死士,而你是主谋,打今儿起,我开始调查东宫。”

“......”

*

回到府宅,闻成彬像失去了力气的布偶,倒在榻上。

想到林宝绒,心中钝痛。

心腹进来为他盖上被子,“主子,天还寒凉,别冻着了。”

“苏桃怎么样了?”

心腹不得不佩服,“那女人,禁打着呢。”

闻成彬睁开眼,“谁让你们动手了?”

心腹:“她不停叫骂,太聒噪了。”

闻成彬:“那,毒哑吧。”

“......”

心腹走出去,心道主子是真的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那种狠。

*

夜里,闻晏来到林府,没等林宝绒开口,一把抱住她,勒的她喘不过气。

“怎么了?”林宝绒轻声问。

闻晏没回答,脸埋在她脖颈。

林宝绒觉得此刻的他有点脆弱,像个受了挫的孩子,寻找支撑。

两人手挽手走在月光倾洒的花园中,闻晏一直缄默,牵她手的力道却没有松动。

“能跟我说说,你怎么了吗?”林宝绒担忧他。

闻晏:“绒绒,抱歉。”

林宝绒不解,好端端的跟她道歉作甚?

路过凉亭,闻晏停下脚步,拉她坐下,自己蹲在她面前,仰头看她。

小姑娘如夜里的风,轻盈的好像下一瞬就会消失。

他抱住她的腰,脸贴在她腿上。

林宝绒温柔地抚着他的发鬓。

两人静静相依。

“绒绒。”

“嗯。”

“谢谢你回到我身边。”

林宝绒愣了下。

闻晏自责道:“我不该不信你。”

他说出这句话时,每个字都带了懊悔。

林宝绒身子忽然僵住,“是闻成彬...跟你讲了什么吗?”

闻晏:“你我之间,没有他的事。”

林宝绒觉得浑身很冷,她也蹲下来,双臂缠绕男人的脖子,“淮之,抱紧我。”

她好怕。

怕被闻成彬离间。

怕自己在闻晏心里不再纯洁无暇。

闻晏紧紧抱着她,给予她温暖和力量。

“绒绒。”

林宝绒吸着鼻子,“我在呢。”

闻晏轻声而郑重地道:“今后,无论风雨雪霜,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当晚,苏桃趁机逃了出来。

林宝绒再见她时,差点没认出来,“小桃......”

苏桃“咿咿呀呀”,讲不出完整的句子。

林宝绒抱住她,自责又痛心。

*

内阁变更,闻晏顺利成为阁臣,他卸去国子监祭酒的职位,彻底卷入朝廷的风暴中。

*

闻成彬近日颇为烦躁,想要见林宝绒一面尤为困难。

景府的人时常来府上闹事,皇帝只幽闭了景胥,没动景府,说明此事还有翻转,这令闻成彬寝食难安。

这日,他打马路过景府,被景蝶羽拦下。

景蝶羽不复往日的风采,像是受到极大刺激,不顾铮铮马蹄,生生拦下他。

闻成彬居高临下,“有事?”

“闻成彬,你让我兄长成了替罪羊,你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吗?”

闻成彬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你的话,恕我听不明白,借过。”

“少装蒜!”景蝶羽手拿马鞭,朝马腿甩了一下。

坐骑受惊,向后扬起。

闻成彬堪堪稳住马匹,脸色阴沉,“疯婆子!”

“那也比忘恩无义的小人强的多!”景蝶羽冷笑道:“实话告诉你吧,陛下之所以不查封景府,就是想放松太子的警惕,而你与太子勾结,脱不了干系!”

闻成彬:“让开,别让我再重复。”

“你有本事就从我身上跨过去!”

果然是将门之女,胆识倒是有的。

闻成彬转怒为笑,“既然有证据,为何不建议陛下直接扣押我,你来此刺激我,不是在浪费唇舌?”

景蝶羽的确是为了刺激他,叫他度日如年。

“北镇抚使手上,有近些年太子的诸多音尘,告诉你,你们全完了!”

提起闻晏,闻成彬莫名心慌。

自扣押景胥,闻晏一直闷不作声,像在憋大招。

莫不是要将太子的人全部歼之?

倒是像闻晏的做事风格。

不想与景蝶羽有所牵扯,打算打马走人,倏然,额头青筋直冒,阿彬又来骚扰他了。

“你这个罪魁祸首,九叔是不会放过你的!”

闻成彬忍受着阿彬,打马前行,景蝶羽上前,被他以马鞭挥开。

忽地,头痛欲裂。

他双手抱头,痛苦地嘶吼。

景蝶羽逮住机会,一脚踹在马腿上,马匹将他甩了下去。

他滚到地上,自言自语。

景蝶羽以为他磕坏了脑袋,心里害怕,见四下无人,溜之大吉。

闻成彬忍着痛苦,朝天空放出响箭,没一会儿暗卫找到了他,送他去了太医院。

太医为他针灸,并叮嘱他要静养。

闻成彬躺在塌上,手里拿着装有发团的荷包,按在心口的位置。

心腹走进来,“主子,林府周围全是暗卫,属下等人无法靠近。”

闻成彬按了按太阳穴,“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给你们一天时间,我要见到人。”

“......”

*

闻晏将林府保护的太好,当晚,闻成彬的人失手了。

闻成彬差点要了他们的命。

闻成彬心急如焚,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林宝绒嫁给闻晏,但无论怎么使手段,也接触不到林宝绒。

他烦闷至极,脑海里不停徘徊着阿彬的声音。

险些崩溃。

“啊!!!”

*

婚期将至,苏桃也能发出一些声音,她是个闹腾性子,坐不住,闲的时候拉着叶然到处溜达,购置婴儿用品,似乎并没有留下心理阴影,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前不久,林宝绒将颜欢请了过来,专门为苏桃治疗嗓子。

这日,颜欢来到林宝绒的屋子,“绒绒在做什么?”

林宝绒眉眼含笑,“试嫁衣。”

阴霾笼罩心头,也只有试嫁衣时,才会开心些吧。

颜欢:“我帮你吧。”

林宝绒点点头。

嫁衣繁琐,林宝绒鼓弄了半饷才穿戴好,走出屏风后,有些羞涩地问:“好看吗?”

颜欢有五个嫡姐,都嫁了人,却没有一个能及得上林宝绒的美。

颜欢笑道:“你转一圈。”

林宝绒依言转了一圈,裙带摇曳,裾摆上的绣花像开在春季的田野上,活灵活现。

颜欢:“清丽动人,真美。”

两个姑娘秘聊了一个时辰,小荷进来时,林宝绒已经整理好嫁衣,站在书案前,与颜欢挑选头面的款式。

富贵人家的小姐自然要对头面精挑细选,工匠打造的也快。

颜欢按着林宝绒的气质选了一套,圆润的手指戳着画纸,“这个合适你。”

林宝绒指着另一套,“这个呢?”

“嗯...也好看。”颜欢笑开,“好难选呀,样式太多,我都眼花了。”

林宝绒选来选去,还是定了颜欢最开始选中的那套。

苏桃和叶然回来,手里拎着一大兜子东西。

林宝绒让小荷接过,嗔道:“你们一个是孕妇,一个是病患,不易操劳,快坐下休息会儿。”

苏桃能发出叽叽喳喳的声音,五个女人一台戏,吵得门外的隐卫们头大不已。

若不是闻晏交代他们要时刻保护,他们一定避开她们聚堆的时刻。

闹够了,林宝绒让苏桃和叶然回屋休息,颜欢不想走,当晚跟林宝绒一起睡下。

荀假,林衡回府,迫不及待跑来看姐姐。

刚好齐小郁也在,齐小郁见林宝绒身边多了个小姐妹,还挺嫉妒,哼哼了好几声,娇蛮地表示自己受了冷落,让林宝绒哄她。

但毕竟是小女儿家,喜欢胭脂水粉、绫罗绸缎,贵女间话题多,很快也跟颜欢打成一片。

林衡和冬至站在门外,齐齐叹气,女人的心思,他们都不懂。

小荷从隔壁走出来,“少爷,苏桃叫你呢。”

林衡走进去,苏桃啊啊几声,像在问候。

林衡露出一抹暖意融融的笑,少年以前沉闷,不爱笑,自打学武,开朗不少,笑容阳光,“苏姐姐安心养伤,等你好了,我带你去游历吧。”

苏桃用笔写下:是我带你还差不多。

“嗯嗯,你带我也成。”林衡从衣袖里掏出一个海螺,“师父说海螺能发出大海的声音,我不信,去捡了一个,真的有,苏姐姐听听。”

苏桃把海螺放在耳边,什么也听不见,心里笑笑,傻少年,海螺只有在海边才有这个功能啊。

她没戳穿,写下:真的有,送给我吧。

林衡点点头,“就是送给你的。”

苏桃才发现,少年笑起来,跟自己的弟弟有些像,只是,好些年不来往了。

*

大婚当日,天还未亮,喜婆早早来了林府,指点小荷替林宝绒梳妆。

苏桃端上面条,林宝绒吃了几根,迷迷糊糊由着小荷捯饬。

凤冠霞帔繁缛。

林宝绒:“好沉。”

喜婆笑着说了几句吉祥话。

林府家眷少,林修意前些日子亲自接双亲过来。

林老夫人瞧见孙女穿上凤冠霞帔,皱皱鼻子就要哭,林修意无奈道:“我说娘,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啊。”

林老夫人拍开儿子的手,“我激动。”

说完扭头又进了闺阁,把喜婆和仆人都撵出去,面对林宝绒,掏出一本......避火图。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下一章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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