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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看着坐在对面耷拉脑袋的姑娘,男人眉头紧锁,“绒绒。”

林宝绒抬头瞅瞅喊她名字的男人,哼唧一声,醉醺醺的,“在呢。”

亲昵的回应让男人心头一颤,这一世,她从没这样应答过他。

他挨近她,垂眸看了眼她手里的银票,微眯眸子,“一千两?”

“嗯。”林宝绒摇摇晃晃,把银票塞在他手里,“那个叫齐笙的人告诉我,这是你的。”

闻晏伸手扶她,“不要在意他说的话。”

在闻晏看来,齐笙的狗嘴里,吐不出像样的话。

林宝绒摇头,“我不想知道你们的交易。”

闻晏眼眸暗了暗,她是不想知道他和齐笙的事,还是根本就不在意他,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徒劳?

稍许,马车抵达闻府。

林宝绒醉的睁不开眼。

“带你回家好吗?”闻晏伸手触碰她软成泥的腰肢,手掌紧紧握住腰眼的位置,“咱们回家。”

他伸进她腿弯,往上一提,把人打横抱在怀里。

林宝绒蹬蹬腿,大着舌头问:“干嘛去?”

闻晏已经跟她重复了多遍……足见她醉成什么样子。

没做解释,抱着她向外走,她很轻,仿佛脆枝,一折便断。

闻晏带她进了自己的卧房。

小姑娘软趴趴窝在男人臂弯,直到男人弯腰把她放在美人榻上,她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闻晏蹲下身凝视她,眼眸映出她的睡颜,素手为她按压头部穴位,以使明早不会头痛。

林宝绒突然睁开眼睛,卷缩起腿。

闻晏挑眉,“醒了?”

“嗯?”林宝绒似醒非醒,愣愣看着他,“我想漱口。”

嘴里一股子酒味,她难受。

闻晏扶起她去往湢浴,林宝绒对着镜子看啊看,里面怎么有两个人?

她偏头傻问,“你是谁?”

男人揉揉她的头,“带你回家的人。”

林宝绒保持着礼貌的疏离,“请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

男人捏捏眉心,颇为无语,只好为她带上门,去外间烧水。

器皿中,沸腾的热水冒着气泡,闻晏靠在灶台上盯着水壶看,等卧房传来动静,才走过去。

林宝绒脚步虚浮,身影摇晃。

闻晏拉住她,她推他,“你谁呀?”

“不认识我?”闻晏狭眸溢笑。

林宝绒揉揉眼角,仔细瞧瞧,迷迷糊糊看不真切,再揉揉又瞧,身子歪在他身上,“你跟闻晏长得很像……”

闻晏有点无奈,“饿吗?”

“嗯!”林宝绒揉揉肚子,肚子很配合地咕咕两声,舔下嘴唇,“我晌午还未进膳呢。”

闻晏静默看着她舔唇的动作,喉咙干渴,“我给你下碗手擀面?”

“好呀。”林宝绒掏出钱袋子,“掌柜的,再加一个荷包蛋。”

“......”

还知道不能吃白食。

掏完银子,林宝绒晃晃悠悠往前走。

闻晏紧跟在她身后,怕她摔倒,双臂护着她。

热水刚好烧开,林宝绒瞧见一个紫檀柜子,径自走过去,踮脚打开柜门翻找东西。

闻晏:“在找什么?”

“醋。”

吃面搭配醋,口味一直未变。

闻晏站在她身后,顺着她的手臂往上翻,林宝绒被他圈在两臂间,感到别扭,转身看他,腰肢抵在柜子上,“嗯……你离我太近了。”

“我帮你找醋。”闻晏似笑非笑看着她,她发间的淡香隐隐约约窜进他鼻端。

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类似醋坛子的小罐子,在她眼前晃晃,糊弄地问:“这个?”

林宝绒饿的前胸贴后背,抱过“醋坛”,催促道:“你快去煮面。”

“……”

闻晏没理会她把他当成厨子这回事,拉着她去往灶房,取出锅具,任劳任怨地为醉鬼擀面。

男人自顾自忙活着,压迫感消除,林宝绒长舒一口气。

听见声音,闻晏唇畔泛起笑,挽起衣袖洗菜。

林宝绒坐在一旁,昏昏欲睡。

稍许,闻晏端着汤碗走近她,见她睡着了,叫醒了她,“绒绒,吃完再睡。”

林宝绒睡的不踏实,睡眼惺忪地看着桌子上的手擀面,里面有几叶油菜,几片干牛肉,扁嘴道:“不想吃。”

闻晏坐在她身侧,认真问道:“为何不想吃?”

林宝绒指着清汤寡水的面条,“没放辣椒。”

“夜里少吃辣。”闻晏端起碗,准备喂她。

她歪头靠在椅背上,心道这家店真特别——

小倌喂客人吃饭。

不过,这么俊的小倌,是从哪里请来的?

闻晏不知她心中所想,夹起一绺面放在嘴边轻轻吹,又送到她嘴边,“可以吃了。”

林宝绒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面条,张嘴咬住,吸溜起来。

味道不错,关键吃进胃里特别舒服。

“我要喝汤。”

闻晏放下筷子舀起面汤给她,她小口饮啜,像一只低头喝奶的猫儿,那一刻,闻晏握着汤匙的手紧了紧,有点想撸猫。

失笑一下,继续喂她,一碗面足足吃了两柱香的时间。

酒足饭饱,林宝绒躺回美人榻,闻晏见她毫不设防,淡淡笑了,弯腰轻拥起她,让她能舒舒服服靠在他肩头。

“这一世,让你受苦了,以后有我。”

林宝绒闷头在他肩膀,蹭了蹭脸。

男人心头一热,双手扣住她肩头,推开她一些,久久凝视。

林宝绒躺不下去,有些恼,睁开眼睛,想辨认桎梏她的人是谁,眼前出现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有点像闻晏呢。

她浑身机灵一下,意识瞬间回笼,“你是……唔……”

嘟嘟的粉唇被一抹温柔包裹。

林宝绒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反应不过来,清贵如他,疏冷如他,可此刻,他略有失态地吻着她,眉眼间春色荡漾。

“唔唔……”

她偏头想躲开,被男人扣住后脑勺,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里,动作小心轻柔,似倾注了无限柔情,想要慢慢滋润她,融化她冰封的心扉。

感受到她在怀里扭动,闻晏伸出另一只手揽住她腰肢,彻底桎梏住她。

舌尖一点点描摹她的唇形。

林宝绒推不开他,俏脸染上一层粉红,眼睛里写满无措。

闻晏松开她,抬手捧起她的脸,在她耳边温柔诱哄,“乖,张嘴。”

两人鼻尖相擦,呼吸喷薄在彼此脸上,拂动对方睫毛。

林宝绒似醉非醉看着他,看着他再次逼近的脸,出声道:“闻晏。”

闻晏略微勾唇,还好,她没认错人。

“闻晏......”

一声声呼唤,撩动他本就激昂的心。

这次,闻晏没再给她任何缓释的机会,强势地敲开她的贝齿,纠缠她的粉舌,共同起舞。

他抱着她,跌跌撞撞去往拔步床,一同倒在床铺上,然后,紧紧搂着她不停地吻。

林宝绒醉的浑身发软,感官却越发清晰。

闻晏吻的动情,浑身僵硬,火烧火燎,想要她,迫切的想要占有她,让她老老实实呆在他身边。

大手一路点火,从女子纤细的手腕摸到肩头,继而辗转到玲珑的腰身。

林宝绒呼吸困难,本能地寻求空气,软若无骨的小手推拒他的靠近,“别……”

闻晏松开她早已被裹红的双唇。

林宝绒大口大口呼吸,嘴里嘀嘀咕咕,“难受……”

闻晏哭笑不得,躬身看着她,女子醉眼迷离的容颜,似绽放了璀璨烟花,灼灼其华。

酡红的小脸水澎澎,闻晏不厚道地一下下掐捏,之后坐起身,把她塞进被子里,本想就此打住,可看着她的睡颜,心痒难耐,掀开被角钻了进去,大手一捞,把人抱在怀里。

林宝绒被温热干燥的怀抱包裹,耳边是有力的心跳声,鼻端是清爽好闻的味道,潜意识里感觉安心,哼哼唧唧凑上来,反手搂住男人的腰,找了一个舒服的睡姿,沉沉睡去。

均匀的呼吸传来,闻晏为她拢了拢长发,目光灼灼,把她笼的严严实实。

“嗯……憋得慌……”林宝绒睡梦中呢喃,抬手推他的脸。

闻晏稍微松开些,熄灭蜡烛,室内蔓延着昏暗,月光倾泻进来,照在床尾被角。

闻晏透过窗子看向夜空,一双眸子溢满星光,与漫天繁星无异。

温香软玉在怀,闻晏一夜未眠。

当你爱惨了一个人时,你的世界,会因为她眼眸的波动而天翻地覆。

*

林宝绒醒来时,腰间觉得痒,立马惊醒,发现闻晏睡在身旁,而且,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裳里。

“......”

她挣开,动静不可避免打扰了男人。

闻晏睁开眼,看她弯腰穿鞋,长臂一伸,把人又捞了回来。

林宝绒华丽丽倒在他身上,好巧不巧磕到了麻穴,她倒吸一口凉气,“放开我,你这个无赖!”

这话虽是气话,可听着像在撒娇。

闻晏抱着她,通过衣料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绵软,以及淡淡的体香。

他深吸了一口。

林宝绒羞愤,狠狠瞪着他,似要在他的脸上瞪出几个窟窿。

“你到底要怎样……”

话还在嘴边,唇上却多了一抹温软,湿湿的,带着凉意......

林宝绒瞪大双眼。

闻晏的唇只停留在她的唇上,没在更进一步。

待她挣扎时,他忽然在她的粉唇上辗转轻咬。

麻麻的,扰乱她的心跳。

林宝绒意识处于游离状态,对闻晏,她不讨厌,但也仅限于不讨厌,并不想深陷。

此时,闻晏眼里含笑,察觉到她不会换气,无奈又疼惜,松开她,盯着她看,怎么也看不够。

林宝绒得了空隙,大口大口呼吸,感觉整个人不再那么晕乎了。

看着她的小嘴微微张着,闻晏真的爱死她这副小女人的模样,手上力道加重,掐着她的细腰,真是占尽便宜啊。

两个近距离接触,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闻晏倾身在她额头偷个香,顺便拍拍她的头,“乖。”

“啪!”

一记耳光。

闻晏咬牙收下了,并没有躲闪。

林宝绒那一巴掌力道不小,闻晏的脸上明显多了一个巴掌印。

林宝绒爬起来,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领教了他的厚颜无耻,内心纠结又恐慌,怕自己...沦陷。

在林宝绒迈开步子的一瞬间,闻晏从后面抱住了她,双臂有力地缠绕在她的腰上,手臂越收越紧。

林宝绒忍无可忍,“你够了,闻晏!”

她开始激烈挣扎,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掰他的手。

闻晏侧头看着她因愤怒而煞白的脸,眼眸渐渐发红。

他微微低头,柔声道:“给我个机会,我会给你一份专属,让你领会世间的情爱可以轰轰烈烈,也可以淡饭粗茶,我会带你游历四海,纵览山河,享受温情与惬意。”

林宝绒不为所动。

闻晏忽视她眼底的疏离,郑重道:“我爱你。”

生生世世。

林宝绒听完他的告白,呆站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闻晏耐心等着她的答复,若是可以,他愿意把心掏给她看,让她知道,这颗心在为谁跳动。

“考虑一下好么?”他轻柔询问。

林宝绒轻轻叹口气,“你先放开我。”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定眸看着他,忽而一笑,笑中含了几分嘲讽,“你是觉得,我应该按着你的意愿来,无论对你有多厌恶,都要跟你双宿双飞?”

闻晏蹙眉。

林宝绒读懂了他眼中的痛楚,忽略心中的异样,浑身带刺地道:“纵览河山,总要心情舒畅,我讨厌你还来不及,又怎会跟你轰轰烈烈,你是在说笑吗?”

闻晏掐住她下巴,“真心话?”

林宝绒直视他的双眸,“是。”

闻晏:“我不信。”

林宝绒:“那是你的事。”

闻晏扣住她肩膀,晃了一下,“绒绒,我是你的丈夫。”

你不可以讨厌我!

林宝绒麻木地扯扯嘴角,“可,那都是你臆想中的。”

闻晏哑然。

林宝绒:“你的前世之说,无论真假,今生,我们都不再可能,你再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话落,她清晰感受到他的手指在颤动。

须臾,闻晏松开她,向后退了半步,转身背对她,“你走吧。”

林宝绒心中似被掏空了一部分,下意识捂住胸口,转身朝门口走去。

“站住。”闻晏叫住她。

林宝绒侧眸,并没打算开口询问。

闻晏掩埋在衣袖中的拳头紧了又松,最后化为一声叹息,“你十六了,不要意气用事。”

林宝绒:“我们之间,一直是你在意气用事。”

闻晏自嘲地闷笑了声,“真的这么厌恶我?”

“恶心”两字,他讲不出口。

林宝绒:“我不想再重复了。”

闻晏:“好,知道了。”

*

不久后,闻氏搬离了雨常镇。

很多人觉得惋惜,有闻氏在,不知造福了多少人。

他们将矛头指向了林宝绒。

很多人气不过,时不时来胭脂铺挖苦林宝绒,说她没那个金贵命,还想攀高枝,如今被抛弃,是意料之中的。

林宝绒选择沉默。

她一如既往地打理着胭脂铺,闻晏离不离开,对她而言,似乎没有任何影响。

夕阳西下,店铺打烊,父女俩走在嘈杂的街市上,不久前,这条街的两旁,有很多家闻氏的店铺,如今,竟有种人去楼空、物是人非的悲凉感。

林修意不知女儿为何看不上闻晏,在他看来,闻晏符合闺阁女子的一切幻想,可女儿......他不敢在她面前提闻晏。

路过闻氏私塾时,林宝绒脚步未停,甚至加快了脚步。

林修意追上前,“绒绒,你是不是还在意他啊?”

林宝绒眼眶酸涩,却倔强地不肯承认。

林修意语重心长,“既然不想嫁给他,咱们就不想他了。”

林宝绒“嗯”一声,鼻音略重。

日子一天一天过,很快,人们不再来滋扰林宝绒,林宝绒也整理好了心绪,照常经营着胭脂铺。

这日,一名姓周的客人走进来,二话没说,将一对匕首扔在帐台上。

林宝绒睨他一眼,觉得此人有些面熟。

来人自报家门,“周凉。”

林宝绒听过他,此人放浪不羁,追求颜家小姐时,脸皮堪比铜墙厚。

“你是林宝绒?”周凉倚在帐台旁,不咸不淡地问。

林宝绒:“我是,您有事吗?”

“闻晏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周凉抬了抬眼睛,视线落在匕首上,傲慢道:“老子亲自铸的。”

听得闻晏的名字,林宝绒心里发闷。

周凉:“是他托我打造的鸳鸯匕首,老子信守承诺,按时打造出来,可他卷铺盖走了,这钱谁来付?”

林宝绒:“与我无关。”

“怎么没关,你好好看看。”周凉指了指手柄上刻的字,“林氏宝绒,吾之所爱,指的是你吧。”

林宝绒诧异地盯着镌刻的字,一瞬间哑然。

周凉敲敲柜面,“货到付钱。”

“……多少?”

“十两。”

半柱香后,周凉颠颠手里的银子,随意地道:“自我认识闻晏,就没见他做过赔本的买卖,但他为了你,赔的倾家荡产。”

“......”林宝绒一脸懵,闻晏会倾家荡产?

周凉:“他为了搬来镇上,毁了不少契约,赔钱是小事,信誉是大事,光是马场的生意,就陪了万两...黄金。”

林宝绒:“他为何要毁约?”

周凉哼笑了声,“他说,对你一见钟情,想要来这里陪你,顾不上其他。”

林宝绒心里更难受了。

临走前,周凉想起一件事,取下背上的画筒,“闻晏离开前,托我把这个拿给你,前几日,内子孕吐的厉害,没顾得上过来。”

林宝绒目送周凉离开,走回帐台前,打开了画筒,里面卷着几张画纸,她慢慢摊开,美眸忽闪。

这是四幅人物画像,每一幅都栩栩如生。

都是她。

从十二岁到十六岁,每年一幅。

为何从十二岁开始?

只有闻晏才晓得。

林宝绒说不清此刻的心情,复杂与难受交织,折磨着她,困扰着她,还有,一丝呼之欲出的,悸动。

她凝着画作,像在看画里的人儿,又像在寻找那个作画之人。

他为何,不把自己画进去......

当晚,林宝绒又一次梦见了闻晏。

梦里,那个男人用冷漠地目光看着她,像在看待陌生人。

林宝绒惊醒,抽了抽鼻子,发觉自己眼尾湿了。

翌日,她独自一人走在街上,途径闻府时,停下了脚步,望着紧闭的大门。

倏然,大门被人拉开。

林宝绒心尖一颤。

大门里走出一对老夫妻,看样子,这座宅子已经出兑了。

林宝绒心里空落落的。

当她转身时,眸光一滞,门前的西府海棠旁,站着一人,黑衣猎猎,矜贵冷冽,眼眸深如墨,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互相凝望,仿佛他们之间,隔着滚滚流淌的河水,难以趟过。

许久,闻晏开了口:“过来吗?”

林宝绒脚下生根。

闻晏眸光黯淡,轻笑了下,“真不过来?”

看他失意的样子,林宝绒心里发堵,他这般桀骜的人,为她,甘愿折断羽翼,不疼么......

下一刻,脚步不受大脑控制地迈了一步,随即反应过来,停了下来。

平日里落落大方的她,这会儿倒是扭捏了。

然而,在她迈出一小步时,对面的男人忽然抬脚,朝她大步走过来,在距离半步之遥时,长臂一揽,将她揽入怀中。

紧紧抱住。

只要她愿意迈出一步,还有什么能阻挡他向她靠近?

只要她愿意给他机会,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他稍微拉开彼此距离,静默无言,但他看清了她眼底的水光,视线向下,胶着在她粉嘟嘟的唇上,慢慢地靠近,带着试探和小心翼翼。

这一次,她没有躲闪,睁着秋水剪眸,感受着唇与唇的触碰。

闻晏弯下嘴角,带着愉悦笑声,咬住她下唇,她倒吸口凉气,忍着陌生的感觉,闭上了眼。

渐渐地,开始回应。

男人有些震惊,转而,加深了吻的程度。

波涛汹涌。

吻着吻着,林宝绒脸蛋滚烫,头皮发麻,腿也软了。

闻晏撑着她下坠的身体,哑声问:“愿意接受我了?”

林宝绒耳尖染上淡粉,羞赧不自知。

闻晏低笑,“这一次,不是诓我?”

林宝绒睨他,“我何时诓你了?”

“还说没有!”

林宝绒心虚,却不承认,略带娇蛮的样子,是闻晏所不熟悉的。

他掐了掐她的脸蛋,“自我离开,你一直寝食难安?”

“......”

“你爹告诉我的。”

“......”

闻晏再次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良久,听见小姑娘呜咽的声音。

她委屈了。

他知道的。

是他让她觉得委屈。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想我,为何不去寻我?”

林宝绒使劲儿拽着他的衣袖,稳住自己的情绪,“你丢下我,我去哪儿寻你?”

闻晏哭笑不得,“我哪有丢下你?”

林宝绒从他怀里抬头,眼眶通红,“你招呼不打一声,忽然搬走,还说不是丢下我?”

闻晏为自己解释,“之前赔了太多,得出去赚银子,要不怎么养活你?”

“我自己能养活自己。”

闻晏好脾气地点点头,“嗯,我们绒绒最厉害。”

林宝绒鼻子一酸,小嘴不受控制的下压。

闻晏吻了一下她的鼻尖,“我错了,不该不打招呼就离开,害你难过。”

林宝绒心里好受一些,踮起脚,抱住了他。

心安了。

男人身子一僵,没想到她会主动抱他。

他揽住她的肩膀,忽然变得正经,“在下不才,能否请求小姐一件事?”

林宝绒没反应过来,“嗯?”

闻晏目光温柔地看着她,为她捋好被风吹散的长发。

“请求小姐,为我绾起妇人鬓,自此,与我共度余生。”

林宝绒先是一愣,随即,眸光柔柔,略带笑意,轻轻地“嗯”了一声。

男人笑了,黑眸映出她的娇颜。

他与她,经历三世,再续前缘,这一世,直到桑榆晚景,深情从未变过。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求收藏连载文《宫斗不如养崽崽》:

阴差阳错,孤女掌珠与太子萧砚夕春风一度,被萧砚夕缠上。

掌珠破罐子破摔,又与他春风几度,误以为自己怀孕后,遁地逃跑。

萧砚夕冷呵,不就是一个女人么,不要也罢。

雍安元年,例行选妃,掌珠在甄选之列。

初选当日,烈日炎炎,掌珠中暑晕倒,恰巧雍安帝萧砚夕路过,让人将她抬到华盖之下。

掌珠仰头望着清冷的帝王,扯了扯他的龙袍,“民女想入宫。”

萧砚夕看着消失已久的小姑娘,恍惚一下,这是回心转意了......

呵!

帝王定眸思忖,灼得掌珠不敢抬头。

掌珠入宫一年,诞下皇子,晋升淑妃。入宫第二年,竟抱着儿子跑路了。

萧砚夕一直以为,掌珠喜欢他这个人,后来发现,掌珠只是利用他生崽子。

*****

掌珠自幼孤单,只有梦里的小崽崽陪伴着她,她希望小崽崽能够出现在自己面前,小崽崽托梦告诉她,她是他的生母,而他的生父是雍安帝……

掌珠只想要小崽崽,不想要崽崽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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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1.前世今生,再续前缘,男女主的前世记忆会慢慢恢复。

2.男女主有年龄差,差九岁。

3.双洁,1对1。

4.男主前面有点狗,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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