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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一下23
我猛然惊醒,三魂七魄归为,瞪圆了眼,四肢僵的发麻,使劲往后面挤,干笑着打哈哈,“王爷,您别说笑了。”
我得跑了。
不跑不行。
门缝被我越挤越大,到最后关上了门,我心脏一咯噔,我把自己锁住了。我抬起头,看见了实验室后面的摄像头。
尤戚握住我微微发颤的手,“阿锦,你在哭。”
我不让他碰我,抽回手,不摸自己的脸,“我没哭。”
这天尤戚没有跟我在实验室太久,保安会查看摄像头,但我也没能跑掉,尤戚一起拉着我的手,他手上脸上的血迹已经干了,还拉着我不放。
他带我走进厕所,洗掉那些血,我始终没有看镜子里的我。
尤戚把手帕洗了,给我擦脸,我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弄,我好像不会动了。
尤戚撬开我的唇齿,想看我有没有咬自己的舌头。我前世喜欢咬舌头,咬的血肉模糊,后来我就不咬了,我为何要咬自己的,我是恶狗,我得咬别人的。
尤戚手指伸进我嘴里,压着我的舌头细细检查,我没明白,不是能看见吗,为什么还非要伸手。
尤戚眼里有笑,将手指抽出,指尖有一根银丝摇摇欲坠,他亲了下我的嘴唇,轻声喃语般,“阿锦,你这模样,见一次倒是稀罕。”
我耳边如降下惊雷,推开他,使出了全身的爆发力跑出去,转身时我都控制着眼角不去看镜子里的我。
一路不停跑回家里,涂女士被我吓一跳,从沙发上坐起来,“怎么了儿子?后面有人追着你砍?”
我喘得肺快炸了,先趴到饭桌上哆嗦着喝水,“没、没有。”
涂女士放下手机急忙走到我旁边,“怎么了啊,哭成这样?”
涂女士平时对我打打骂骂,但其实很关心我。
我呼吸不过来,涂女士又给我拍胸口,“站起来别跪着。”
我总觉得尤戚下一秒就会推开我家的大门,不敢再待在客厅,手软脚软地上楼。
“妈,千万别再给尤戚开门了。”我怕涂女士不当回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他亲我。”
涂女士:“?”
我软着腿跑上楼了。
涂女士在下面喊,“你们搞基?!”
我关上门,虚脱地躺到了地板上,一身汗,胸腔还在剧烈起伏,耳朵里都是嗡嗡声,我感觉我要猝死了。那这回死的比上一世还早。
不知道躺了多久,我呼吸终于平稳下来,躺在那一块被我的体温蒸得湿热的地上动弹不能。
四大皆空。
尤戚说喜欢我,上一世就喜欢了,可我上一世在给他下|毒。他把我杀了,然后日日与我的尸体同住同吃,既然喜欢我为什么折腾我的尸体……
哦对,他就是喜欢我所以才尸体都不放过。
我的脑袋一点点清明,之前我对辱尸反应太过大,一直不肯细想,现在想着这二字的含义,只觉尤戚是真变态。
尸体都下得去手。那都不算是人了,满是尸斑,僵硬,还会尸臭,我皱起脸,真恶心。
我下意识避开尤戚是个王爷,他能把全天下最厉害的能人异士召到府中,一具尸体而已,有的是法子保全。
我骂着尤戚不嫌脏。
骂完了我又愣了,以后怎么办,我不想见他。
外面天黑了,我一骨碌爬起来,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把窗帘拉上,灯也不敢开。涂女士上来让我吃饭。
“你把门开开啊,小尤不就是亲了你一口,看你吓的。”
我坚决不开,那扇门现在就是我的安全感,尽管我知道如果尤戚想,他怎么样都能进来,“我不吃。”
涂女士:“你不吃饭你明天也得上学啊?还能逃一辈子?”话到后面语气逐渐开始不对,“再说了,小尤都不嫌弃你,你怕什么?”
我直觉涂女士已经不能信任了,面无表情地看着门。
涂女士果然再也掩不住笑声,“想不到小尤喜欢你,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啊,哈哈哈哈,你赶紧出来,多大点事,不就是谈个恋爱。”
我耳朵都要竖起来了,“我不谈!我没谈!到底谁是你儿子!”
涂女士笑得更放肆,“如果小尤也可以当我儿子,我当然是更开心的。”
我脑袋冒烟了,重重踩了一下地板,“我不去上学了!我要去洗澡。”
涂女士:“也行,反正明天周六,你们就上半天,我给你请个假也行,周一你再去。”
我气的又踩了一脚,“周一也不去!”
涂女士没搭理我了,哼着歌下楼。
我一晚上都睡得不踏实,提心吊胆,生怕尤戚打碎我的玻璃窗直接进来,到了半夜又饿,房间里还没吃的,我在被窝里缩成了一团。
空气变少,熟悉的饥饿感,我睁着眼,睁了好久,咬了咬自己的手腕。
尤戚说他只关了一天。
我还是不信。
就像我不能接受他喜欢我。
这怎么会是真的呢,他可是王爷,我只是个奴。
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那叫以下犯上亵渎皇族了,要被乱棍打死的。
我原本以为尤戚会来找我,但没想到是涂女士。在屋里关的两天,她有空就来给我科普男生之间的恋爱,我在地板上翻了个身,打开了一点窗帘,拉回去的时候看见对面的别墅里,正对着我窗户的书房,两台望远镜对着我。
我更绝望。
变态!!
我说我之前锁了窗户,现在又不来吓我,原来是这回事!
周日中午,我还是迎来了被撬锁,连晚上都不给我留。涂女士把开锁师傅叫到了家里,我就知道会是这种结局,我跑又跑不掉。
其实这种门,尤戚一脚就能踢开了,难为他站在师傅后面等着开门。
我大有等死的无畏心情,平瘫在被子下面。
门开了,我心脏一紧,身体自己僵硬了。
我听见涂女士说:“小尤你先别进啊,我进去通通风,他都臭在里面了。”
尤戚的声音响起时我吓的手脚发麻,开始想恨不得陷进床垫里,最好死都扒拉不出来。
“没事,我进去叫他。”
我听见涂女士说了几句话后很卖儿子的走了,我躲在被子里念念有词一样胡乱道:他当然没事,我什么样子他没见过,他连我尸体都可以那样,我臭了他嫌脏走才好……
我的被子被掀开了,我紧闭着眼,心脏急的快跳出来,等了好一会儿,我感觉尤戚的手落了下来,在我颈间,轻轻揉捏了两下。
像安抚受惊的宠物猫。
“阿锦,起来了,我带你去吃饭。”
可我明明是狗。
不说好话,不做好事,养不熟,喂不够的恶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感觉我的写文生涯要到此结束了,好焦虑,上一本没能够写下去上夹子,全崩了,完全看不到后面的路。
我再想想吧。
感谢吱吱不是喳喳的地雷,非常感谢。
鞠躬,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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