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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小的喂完小鸡仔和小鸭仔,进了院子就看到两个阿兄站在一个大缸前面,顿时跑了过来。
“哇,是荷花呀~”宁哥儿看着一缸的小睡莲,惊叹道:“长花苞了呢。”
左宝莹看了也很喜欢,弯着腰在看。
“这是睡莲,跟一般的荷花不一样。”左安纠正道。
“睡莲?为什么叫睡莲,因为它喜欢睡觉吗?”宁哥儿一叠声地问道。
殷裴楠哈哈笑道:“对,你看,它的叶子就喜欢睡在水面上,都不肯起来呢。”
宁哥儿看着那小小的圆圆的荷叶,果然都是浮在水面上的,又问道:“它怎么那么懒啊?”
殷裴楠哈哈哈。
左安给了他一肘,笑骂:“别乱教。”
他又对宁哥儿和左宝莹说道:“这个睡莲,它跟荷花是不一样的,你看它的叶子,是平的,浮在水面上的,而且这里还有一个口子,像不像一颗心?”
宁哥儿好奇问道:“为什么像一颗心?心是这个样子的吗?”
左安:“……”忘了,这个朝代的人还没有普及基本的人体结构常识,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心脏的形状是怎么样的。
他只得又说道:“对,咱们的心脏就差不多长这样。”
左安在地上给俩小的画了一下心脏的形状,“你们看,是不是很像?”
“嗯嗯,很像。”宁哥儿点头答道。
左安又继续:“你们再想想看,荷花的叶子是不是伸出水面的,一大朵,像一顶大帽子,而且是圆的,没有这个口子的……”
左安仔细跟宁哥儿和左宝莹说了下两种植物的区别,从根茎叶到果实都说了一遍,教他们区别。完了问他们:“懂了吗?”
宁哥儿和左宝莹点点头,“懂了。”
殷裴楠搂过他,在他耳边小声道:“亲爱的,你真会教小朋友。”
左安白他一眼,道:“要都像你这么教,睡莲会哭的。”
殷裴楠哈哈笑,然后又道:“亲爱的,你这么会教,以后咱们的孩子肯定很聪明。”
左安一顿,他和殷裴楠的孩子?
他都忘记了,自己如今是个哥儿,可以生孩子的!
此前他还从来没想过自己能生孩子。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表情略复杂。
“亲爱的怎么了?”见左安不说话一直看着自己的肚子,殷裴楠问道。
左安眼神闪了闪,摇摇头,道:“没什么。我们去把其他花盆拿下来吧。莹莹,去告诉小爹爹,说阿楠阿兄回来了,让他回来种花。”
“好。”左宝莹起身往门口去。
宁哥儿也跟着跑过去,“我也去。”
殷裴楠看着队长的背影,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说过的话,若有所思。
文逸回来后,看到这一缸睡莲也很惊讶,仔细看了看,道:“真好看,特意给安哥儿准备的吗?”
殷裴楠挠挠头,嘿嘿笑。
“有心了。”这么把小安放在心上,文逸很欣慰。
文逸快速又仔细地把几盆兰花种好,把之前殷裴楠拿去城里的那盆用瓦罐种的也换了盆,一共有五盆,摆在一起,特别好看。
“好了,你搬回去吧,今天浇过水了,短时间内可以不用浇了。”文逸又看了几眼,说道。
殷裴楠道:“阿叔,我们都不会养护,能不能放你这养着?”
文逸求之不得,便道:“可以啊。到时候你卖的时候就过来拿。”
“阿叔,你先自己挑一盆,剩余的四盆以后再卖出去。”
“你要给我一盆?”文逸是真吃惊了。
殷裴楠点头。
文逸心里先是一喜,随后想了想,又摇头,道:“不行不行,这一盆可以卖不少银子呢,你拿去卖了吧。我不用养这么贵的花,什么时候你去山里的时候,随便给我挖几株野生的春兰建兰什么的就行了。”
殷裴楠说道:“没事的阿叔,你喜欢就养着,我还可以去山里挖的。而且等它发了新的,还可以分盆,再卖啊。你就当帮我养着,以后好有得卖就行了。”
这么一说,文逸又心动了,想了一会儿,道:“那行吧。谢谢阿楠了。”
说是帮他养着,文逸知道,这就是殷裴楠随口找的一个借口,相当于是送给他的了。文逸暗暗下决心,一定好好养着,多发几盆,让殷裴楠多赚点银子。
晚上,左安跟殷裴楠和文逸商量了一下,然后写了封信,是到京城的。
左安他们在京城多年,朝中的情况,左世贵也曾告诉过他们,他们也还算清楚。
左安就是写给户部一位官员,告诉他自己手中有顶级素冠荷鼎。
朝中人都知道,丞相爱兰如痴,一直在寻找顶级的兰花。这位官员一直想攀上丞相,若是他知道了左安手里有极品兰花素冠荷鼎,一定可以给个相当好的价钱。
这信第二天殷裴楠一大早就去城里托人送出去了。
回来后,殷裴楠又马上去犁田。家里几个大人全部出动,殷裴楠和左安犁田,赵秀娥他们扯秧插田。
左安把田里的虫卵除了一遍后,也准备去插秧,可赵秀娥他们却不让他下田。
“你腿刚好,别下水,不然阴雨天会痛。”赵秀娥这么说的。
文逸也是这个意思。
左安无奈了,道:“那我不能就这么站这儿看你们忙着,我却什么也不干吧。”
赵秀娥想了下,道:“那你插竹条弄围栏吧,这个在田埂上弄就可以。”
“好。”
左安便回去,用板车把之前他们弄好的竹条拖到了田里,让赵秀娥示范了一遍怎么插之后,便也忙了起来。
他没有挨着田埂插,特意插在了离田埂四五寸远的地方,给田埂留出足够的空间,尽量不影响过人。
这里没有化肥,之前左安和殷裴楠说的那个农业学家说的方法,就是稻田养鸭这种生态种植方法。
这个方法,鸭子在禾苗返青后就放进来,出穗后鸭子会啄穗,到时候就把鸭子收回去。
鸭子会把稻田里的杂草和虫子都吃掉,排出的粪便可以给水稻提供养分,还可以肥田。而且鸭子在活动的时候,通过啄食和踩踏,把田间的水弄得浑浊,可以抑制杂草的生长,还可以疏松泥土,刺激水稻分蘖。
使用这个方法,不仅可以让水稻增产一成左右,还节省了养鸭子的成本,可谓一举两得。(注1)
只不过,现代使用稻田养鸭,是为了追求绿色健康的有机稻米和稻田鸭的双赢。而殷裴楠他们除了这个之外,更重要的是稻田养鸭可以肥田,给水稻增加肥料,以解决肥料不足的问题。
旁边有也在插秧的村民看见左安在插竹条弄围栏,好奇问他:“安哥儿,你在干嘛呢?怎么弄个围栏?”
“有用的。”左安随口答了一句,没详细说。
“做什么用?”那个村民又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村民碰了个软钉子,又去问赵秀娥。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赵秀娥也算对左安有了些了解,知道他对外人一向比较冷淡,只有对着他们一家和逸哥儿他们才热情一点,会笑一笑。
她便答道:“养鸭子。”
附近田里的村民们听了都笑了。
一个人说道:“养鸭子?到时候鸭子把谷子都吃了。”
另一个附和道:“就是,到时候谷子还不够鸭子吃的。”
又一个劝道:“水珠她娘,可别乱折腾,本来收成就没多少,别到时候全给折腾没了。”
赵秀娥他们就知道会被说,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赵秀娥笑着道:“没事,我们就试试看行不行得通。”
一个挨着他们田的村民说:“你这围栏不够高啊,到时候鸭子跑出来到我田里可怎么办?”
现在,他们弄的围栏,露出水面之上的,还有四尺左右。
左安闻言,答道:“不会,我们会给鸭子剪翅的,这个高度够了。”
那个村民咕哝一句:“最好是这样。”
两家一共七亩田,他们用五天半插好秧苗,又用一天把围栏弄好。
他们特意留出了一块田没有弄围栏,为的是作对比。
这期间,郑文浩过来了一趟,特意告诉殷裴楠,风声已经放了出去,该知道的有能力买的人都知道了,赏花会兼拍卖会可以开始筹备,来跟他定日子。
殷裴楠他们估摸着忙完的时间,便定了个稳妥的日子,大约在忙完后的第三天。
县令大人那边不放心他的花,也特意派人过来看了一次。
殷裴楠便给来人看了,说再过几天稳定了就给县令大人送回去。
那人见兰花果然精神了,很高兴地回去复命了。
忙完田里的事后,休息了一天,殷裴楠、左安和文逸带上一盆兰花就去了城里,今天有赏花会。
郑文浩特意把赏花会开在了自己家里。
他以殷裴楠他们的素冠荷鼎为噱头,邀请了城里许多名门望族的人,还有许多爱花的文人雅士前来观赏。
被邀请的人一听是兰中极品,懂的人立即就答应了,不懂的一打听,得知这花极其难得,也都答应了。
还有个别宾客是别县和州府的熟人得知消息,专程过来的。
这个赏花会不仅有殷裴楠他们的兰花,其实也还有郑文浩从各处借来的名贵花卉。
文逸就是听说还有许多其他的名贵花卉,才一起来的,不然他都不愿意打扰一对小情侣。
郑府的后花园中,已经被布置成了赏花会的样子。借来的花卉,还有宾客自己带来的花卉都布置妥当,用高脚小几摆放在显眼的位置。
郑文浩家的后花园也种了许多花,虽然他们家没人特别爱花,但是请的园丁很负责,把花园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且他家也不差钱,也有好些比较名贵的花卉。
院子里,已经有好些客人在参观,有些独自观赏,有些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品评。
亭子里,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呷了口茶,慢悠悠地问郑文浩:“文浩小子,你别不是蒙我们的吧?都这时候了,都不见素冠荷鼎的影子。”
郑文浩笑道:“夫子,我蒙谁也不敢蒙您哪,您说是不?”
这老者是一个举人老爷,家里也挺有钱,他本人在家闲着没事就在县城的县学里做夫子,在县城里很得人尊敬。
另一个中年人说道:“我听说县令大人有一盆素冠荷鼎。该不会就是他那一盆吧?”
这人也是城中的一个望族林家的族长,当初那个跟郑文浩打赌的,就是他的二儿子。
“不可能,县令大人的那盆不是听说生病了吗?之前还满城贴了悬赏告示来着。”旁边一个姓王的世叔又说道。
郑文浩就解释道:“不是县令大人的那一盆,是我的一个好兄弟的,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在山中发现的。县令大人的那盆长了虫子,也是他救活的。”
“你的救命恩人不是个村民吗?他还这么懂花呢?”
郑文浩听出他语气之中的轻蔑之意,反驳道:“王叔,村民可比我们会种东西。”
夫子把茶杯放下,说道:“唉,我不管他是谁,我只问你,他什么时候能到?”
“他……”
正好这时,一个仆人过来报告:“少爷,殷少爷到了,同来的还有县令大人。”
几人一听人来了,居然还有县令,都站了起来。
郑文浩高兴道:“哦?快请。”
那边,有仆人带着殷裴楠他们过来了。
众人先给县令大人见过礼。
然后殷裴楠跟郑文浩说道:“抱歉文浩兄,我们先去了一趟县衙,把县令大人的花给他送过去,就来晚了。”
“没事没事,大人的花怎么样了?”郑文浩是故意这么问的,他早看过县令大人的花了,精神着呢。
县令刘尚直高兴道:“好了好了,多亏了殷小兄弟。”
殷裴楠很客气:“没事没事,举手之劳。”
众人一听,果真是这个年轻的村夫救活了县令大人的素冠荷鼎,不禁都高看一眼,暗自打量起他来。
夫子看他背后背着一个背篓,里面隐约是一盆花的样子,凑过去一看,顿时呼叫。
“诶哟,你怎么就这么背着这盆花啊?也不怕撞坏了!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众人一看,也都倒吸口气。
这么名贵的花,怎么就这么背着来了?!
果然村野莽夫,怎么可能惜花!
殷裴楠便把背篓放下来,说道:“没事的,我固定好了的,不会磕着碰着。”
有小爹爹在,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把花儿背着,自然是做了防护措施的。
众人再一看,背篓底部,殷裴楠用稻草把花盆跟背篓隔开了,团得很结实,根本不会乱动。
众人又莫名松了一口气。
殷裴楠把花抱出来,放到郑文浩之前准备好的园子中间的高几上。
所有的宾客便都围了过来。
“啧啧,这姿态清雅,果然非凡品啊。”
“这素冠荷鼎素来有‘一荷、二素、三奇’的特点,这么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哪。”
“不愧是兰中极品,这株品相也极好。”
“……”
这会儿,所有的宾客都在围着素冠荷鼎,殷裴楠三人则从人群中撤离,随他们去看,他们去看其他花去了。
这园子里,其他人带来的花也挺多,牡丹、兰花、菊花、水仙、杜鹃、茶花等,有名贵的,也有比较名贵的,都非凡品。
文逸很开心,没想到到了这里,还可以看到这么多的名贵花卉,太出乎意料了。
殷裴楠一直在跟着左安,他认识是什么花,但是具体什么品种啊有什么特点啊该怎么欣赏啊什么的,他就不懂了。
左安便在一旁跟他说。
看了好一会,那边郑文浩过来了,说是那边的宾客想请他过去问问情况。
殷裴楠便过去了。
那些宾客问的无非是在哪里发现怎么发现的之类的。他只说了是在深山里偶然看见,然后见跟县令大人那一株很像,得知是贵重花卉,便去挖了回来。
自由赏花参观了半个时辰,郑文浩把众人请到了正厅里,然后把那盆素冠荷鼎放到了正中的桌上。
众人知道,重头戏来了。
他们是知道今天这株素冠荷鼎可以竞价购买的。
郑文浩放好花后,跟众人说道:“大人,夫子,各位叔叔伯伯,这株素冠荷鼎兰花是我的好兄弟、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殷裴楠偶然寻得。今日,借着赏花会,他有意把此花转让出去,寻一个懂花的好主人。来赏花会的各位都是懂花惜花的有缘人,相信素冠荷鼎在各种的手中定能绽放得更美丽动人。”
“小侄不才,今日便来充当这个中间人。今天咱们就采取竞价的方法,低价二百两,各位叔叔伯伯可以自由加价,价高者得。现在,开始。”
“我出二百三十两。”郑文浩话刚停,下面便有人开始加价了。
“好花难得,我出两百五十两。”
“我也觉得不错,二百七十两。”
“那我出三百两吧,挺好看的。”
“我夫人喜欢花,我出三百二十两。”
“……”
下面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在竞价,坐在前面的几个都还不急,慢悠悠地喝着茶听着。
殷裴楠三人也没说话,就在一边喝茶围观。
当价格叫到四百两的时候,加价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有人喊道:“四百零五两。”
过了两三秒,另一个声音:“再加十两。”
郑文浩:“好的,李叔现在加到了四百一十五两,各位叔叔伯伯还有没有加价的?”
过了三四秒没人应,郑文浩环顾一周,特意看了下前面那几位不差钱的,正想说话,坐在前头喝茶的王叔放下茶杯,开口道:“四百五十两。”
四百五十两的价格已经挺高,坐在后面些的觉得有些划不来了,慢慢停下了叫价。
殷裴楠看了下现场,心知,这前面竞价的和后面竞价的,大概就是普通有钱人和超级有钱人的区别了。
夫子看了下那花,抬手捋了下胡须,说道:“五百两。”
跟郑文浩打赌的那少爷他爹林老爷放下茶杯,笑道:“对不住了夫子,在下也很想要。五百五十两。”
这个林家,跟郑家一起,在新平县城里,就是数一数二的那种家族,不相上下。林家比郑家只稍微弱一点点,所以两家的小辈之间也总有竞争。
林家的二少爷跟郑文浩年龄相当,同在县学读书,也总是有比较,什么都要比一比。
夫子哼了一声,道:“各凭本事。六百两。”
夫子家反正也不差钱。
林老爷又道:“六百五十两。”
夫子又继续加:“七百。”
……
两人一路加价,听得殷裴楠眉开眼笑的。
加吧加吧,再多加点吧,把我成亲的钱和三进四合院都加出来吧……
仿佛是听到了殷裴楠的心声,最后林老爷都加到了一千两。
夫子吹胡子瞪眼:“你买来干嘛,你会欣赏吗?”
林老爷慢悠悠道:“夫子,我有大用处的。”
他的大儿子现在京城求学,今年要参加秋闱,儿子说京中一个大官喜欢兰花,他便想买了送过去,让儿子去走动走动,在大人物眼中留个印象也好。
这事他知道,别人不知道呀。
县令刘尚直闻言,心中一惊,他想起来,林老爷的一个小弟是个哥儿,好像就嫁到了州府一个官员家。
刘尚直皱眉,难道林老爷买这个素冠荷鼎是给他弟弟,为了献给知府大人?
如今已经打定主意不能再跟以前一样,要努力钻营往上升的刘大人顿时不淡定了。
而且,这一盆比自己那一盆品相还要好,要是让他先送了出去,那自己的可就打了水漂了。
这样可不行。想到自己即将到任,想到以后的仕途前程,刘尚直咬咬牙,开口道:“一千一百两。”
都买到手里,就万无一失了。
他一出口,众人顿时都往他看了过来。
县令大人之前都没有竞价表示不买的,怎么忽然加价了?
殷裴楠也是吃了一惊,县令大人不是有一盆了吗,怎么还买?
场面一时有点儿安静,郑文浩赶紧出口道:“刘大人出价一千一百两,林老爷,夫子,您俩还加价吗?”
县令大人都出口了,两人怎么好意思跟他抢,虽然一个小小的县令两人也不是得罪不起,只是,一个县城里,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没大事他们也不想跟他为难。
不过林老爷还是有点儿不甘心,问刘尚直:“大人,您不是有一盆了吗?”
刘尚直答道:“嗯,这盆更合我意。”
“……”林老爷打商量:“大人,在下需要这盆花真有大用处,您可以把这盆让给在下吗?”
刘尚直心说,真让你大用处了,那我的就没用处了,他摇头说道:“我也有大用处的。”
林老爷:“……”
他想了想,把县令大人请到一边偏厅,两人商量了一下。
回来后,林老爷便没再竞价了。
殷裴楠的这一盆素冠荷鼎最终以一千一百两的价格成交了。
县令大人其实是真没打算竞价的,钱都没带,后面还是命人回家去取了来的。
本来就是从县令大人的兰花母株那里得到素冠荷鼎的,现在又卖给了他,殷裴楠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便暗暗决定,以后弄到了好花,都给县令大人留一盆,有好果子了,也给他送一筐。
后来,殷裴楠问郑文浩县令大人和林老爷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郑文浩告诉他说,他这一盆让县令大人拿到,然后林老爷花了五百两买了县令大人原本那一盆。
皆大欢喜。
最欢喜的是殷裴楠。
他拿着一千一百两银票,美滋滋地跟左安道:“亲爱的,咱们婚礼筹办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注1:百度查的资料总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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