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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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北说自己下午四点要出门上班,他果然四点准时出门。林夏阳在客厅里听到了他的声音,他赶忙趴在门缝上偷听,因为怕早上的反被偷窥,林夏阳没开猫眼的盖子,只是听了听动静。
秦安歌原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看着林夏阳竖着耳朵的样子,觉得林夏阳有点好笑。秦安歌也很配合的走过去,学着林夏阳的样子趴在门上。
毕竟是老小区,隔音其实做得并不是很好,林夏阳能听到王北像是有些惊讶的“咦”了一句。林夏阳贴了张便利贴上去,简单的说明了一下他们两兄弟今天下午去了物业处找人修水管,顺便帮他要了点药的事情。
王北除了有些惊奇以外,并没什么别的反应,开门和关门的声音很快速,隔了一会儿,又是开门的声音,接着是走楼梯有些虚浮的脚步声。像是王北把东西拿进去以后,就很快的再次出来了。
等脚步声消失后,秦安歌说:“他走了。”
这一切倒是蛮符合林夏阳的设想的。
下午回来后,林夏阳和秦安歌很快就在厕所的角落发现了张桦所说的之前给了徐晟南的药,瓶子上贴的标签还好好的,瓶子里的药已经没了。
林夏阳想了想,他把本来说好要给王北的药倒了,换成了水灌进去。
不管是奇怪的声音或者是菜倒在了地上,怎么看都不像是老鼠能全背的锅,这里是七楼,能顺着水管爬上来的老鼠确实有可能有,但这样的鼠中豪杰怎么看也只是少数。顶楼往上就是老小区蓄水的水箱,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林夏阳回忆起王北因为缺觉而泛青的脸。
张桦说好要来修水管的管道工一直到五点才来,是个年近五十的中年男子,胡子拉碴,有些中年发福,应该也是个beta。是秦安歌开的门,这位管道工看见是秦安歌还有些意外,像是意外徐晟南一家还没搬走。
“你们还没走吗……?”管道工随口提了一句,不过这毕竟与他无关,他蓝色的工装服上还有白色的油漆渍,裤管附近是已经干涸的泥点。
秦安歌一笑:“张桦没和你说吗?就是我们,我们想了想还是不搬了,也不是很要紧的事情。”
厕所靠近洗水台的水管其实漏的不多,秦安歌下手的时候心中有数。
这位像是已经来过几次的管道工对于这类工作非常熟悉,断了单户的水阀开始换管子。他手脚很快,不用半小时就完成了这项工作。他还有闲情和靠在门边上看着他干活的秦安歌聊几句:“我还以为你上次的样子会搬呢。”
管道工说:“毕竟上次看见你的时候,感觉你明显有些不对。”
“……不过,现在倒是没有这个感觉了。”管道工说。
秦安歌一副来了兴趣的样子:“哦?”
“哈哈……可能是自己感觉不出来吧,最近没再遇到之前那种事已经感觉好多了。”秦安歌说。
管道工有些感叹的说:“这也难怪的啊。”
管道工提起他上次来703的原因:“……厨房、厕所,所有的水管都在一瞬间炸裂,而且家里还反反复复的出事,任谁也不会心情好。”管道工也哈哈笑道:“上次我记得我上次到了的时候,来开门,你们还不让我进门。”
那个场景管道工还留有一些印象,男人的脸黑得可怕,眼底下是有些厚重的眼袋,一副快要猝死的样子。“徐晟南”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说:“不用来了,我们要搬家。”
这应该是“徐晟南”,这个男人在管道工的记忆里面容是一片模糊的,但他既然看到了秦安歌,就很自然的把秦安歌的脸按了上去。
秦安歌呵呵笑道:“是这样吗。”
管道工吃了闭门灰,他自然是马上走了。才走到楼下,“徐晟南”又站在公共楼梯的窗户边叫他上去,因为走了两趟的事情,管道工还叫“徐晟南”加了十块钱。
管道工修完东西,秦安歌付了钱,他刚要拎着维修的箱子走,看见了站在客厅窗台边上的林夏阳。
“你弟弟?还是男朋友?”管道工一愣,乐呵呵的说了一句:“我女儿也在上大学,看着和这位小兄弟差不多大。”
秦安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问:“对了,你上次来的时候没见到我弟弟吗?”
管道工摆摆那只空着的手说:“那次你赶得急,我没注意。”
管道工在心底嘀咕了两句,他上次进门的时候,窗帘拉得很严实,“徐晟南”还不肯开灯,乌漆麻黑一片的,他什么都看不见。修完东西以后,“徐晟南”就赶也似的把他赶跑了,连他多要了十块钱都没有讨价还价。他怎么可能还去注意房间里的阴影里是不是还站着个另外的人。
出了门,实际已经接近六点了,估计703这一户也是他今天最后一单生意,秦安歌给钱给得很痛快,他心理也畅快不少。
年纪偏大、记忆力越愈发不行了的管道工,看着楼道标记的17幢,突然想到:“哎,你这里居然是十七幢。”
都不用秦安歌刻意引导,这位管道工就继续说:“哎呀,坏了,难怪你上次那么倒霉呢。”
这里是二十年前,虽然异灵出现的频率并没有二十年后的那么频繁,但也不稀奇。
管道工记得一年前这里发生的稀罕事:“我之前好像听我老婆说过,当时小区里出了命案,我依稀记得就是17幢。”
管道工说:“也就是一年前,你们是住户怎么会不知道呢?”
秦安歌不动声色的说:“也刚来没多久。”
管道工说:“哦,那估计是压下去了,这实在是过于骇人了。”
他悄咪咪地压低了声音说:“你是不知道,也就是这栋楼,不知道是哪户,一对夫妻、对,就是一对夫妻,拿刀互砍,最后两个人都死了,女的只剩下一只手,男的四肢都没了,连眼睛都被刺瞎了。”
“其中一个还是个护士呢,听说人可好,可惜、可惜。”管道工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好一对夫妻会这样。”
按照正常人的看法,死过人地方总是会让人倒霉一点的,要是被异灵缠上了,那么更加。能活命算幸运,要回去拜祖坟的。
管道工想到这里有些慌张地回看了一眼屋内:“不会就是你们这里吧?”
这秦安歌怎么会知道,就算他不知道,秦安歌也睁着眼睛说瞎话:“应该不是,就算是,你看我们两个还活得好好的。之前说不准只是被不成气候的怨气缠上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秦安歌说:“不过,谢谢提醒,我今天去找一下租房的中介问问。”
“说得也是。”管道工疑神疑鬼的看了一眼,秋天的天黑得快,外面已经亮起路灯了,屋里的客厅开了一盏黄色的灯。管道工说:“那这样我先回去了,要是再漏水直接给我打电话吧,不用去找张桦了,她们也忙。”
管道工从自己的皮夹子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秦安歌。
结束了工作和闲聊,管道工拎着修理箱往下走,他也要赶紧回家了,刚刚他看过手机,他老婆已经烧好了热腾腾的菜和女儿一起在等他回去吃饭。
楼道里声控的灯自动亮起,秦安歌的视线下移,放在了管道工两个会摇摆的影子上。
他看着这名管道工走下楼、走出楼。
林夏阳在厨房里热好了泡饭,毕竟没钱,也不能像现实世界那样奢求太多,不过他在下午回来的时候买了包微辣的榨菜。倒霉日子也要倒霉的过吧,可不能因为说不定要死,就准备直接自杀了。
林夏阳叫了秦安歌半天,秦安歌一句也没应,气得林夏阳走到门口踮起脚揪住秦安歌的耳朵:“你在干嘛?我叫你吃饭你听见没?”
秦安歌“啧”的抱怨道:“我想事情呢。”
林夏阳狐疑的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楼道——管道工早走了。
林夏阳问:“想什么了?”
秦安歌想了想决定先不告诉林夏阳他在想什么。
“你揪我耳朵,我才不告诉你。”秦安歌说。
林夏阳:“……”秦安歌吃错什么药了。
这种话不像是秦安歌会说的,明明让林夏阳来说才比较符合人设。林夏阳立刻拉起警戒线,别人他不了解,秦安歌他还不懂吗?秦安歌看着正正经经,一肚子坏水,反常必妖,肯定要出事。
秦安歌说出口才感觉自己幼稚得可怕,面前的林夏阳已经做好准备。
“……”
秦安歌抿了抿嘴,说:“我易感期。”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
大家再见……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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