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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二皇子府,对你的名声不好。”沐羽尘强调了一遍,看着犯倔不依不饶的小山贼,心中略感无奈。
旁边,小公主沐灵儿转了转乌黑的眼珠,脸上显露小酒窝,不经意间露出小虎牙,“皇兄一个大男人,带个姑娘回府成何体统,怎能让你住进去。”
她扳着手指头数着:“你不是丫鬟,又不是父皇母后赐的婢女,更不是明媒正娶的皇子妃,亦非侧妃侍妾,无名又无份,会被人传闲话的。”
“只有不正经人家的姑娘,才会随意跟男人回府。”沐灵儿打量着她,沉吟道:“你住公主府,虽然身份还是低,但至少不会让人鄙夷、看不起的。”
“我就住二皇子府!”安浅夜哪肯听。她反正是山贼,名声也不会好听。她就想着偷回盟书,将它们一把火烧掉,那就不必再履行盟约。
“别呀,你留在公主府陪我玩,别的千金小姐个个温婉贤淑,整日吟诗作画,无趣极了。”沐灵儿劝道,眼睛亮晶晶的,“抓蛐蛐、斗鸡、摇骰子,随你挑,输了脸上画乌龟,好不好?”
安浅夜冷静下来,直视着沐羽尘,打着商量问道:“那改一下盟约,将牧冰换成你,咱们老死不相往来,行不行?”
只要换下盟约,也就不离她的初衷,犯不着去二皇子府,和沐羽尘朝夕相对。
“不行。”沐羽尘很快回答。这事没有商量,因为两人不可能不见面。他思了思,安抚道:“盟约只有一年,一年后就会结束,过得很快的。”
安浅夜皱着眉道:“那一月见一次。”一年,就只用见十二次。
她退了一步,因为觉得自己小题大做。她不是黎二丫,就算真的对沐羽尘动心,也不会步了黎二丫那凄惨的后尘。
她只担心套路。她作为一个深谙套路的作者,当然明白,哪怕她和黎二丫是不同的人,也可能会有相同的结局。
剧情的力量,总会制造种种难关,迫使她踏上黎二丫的绝路。就像这一次,她以为自己躲开了沐羽尘,可结果呢?
沐羽尘摇了摇头,“不可能,一个月太长,不合情理。”
“那二十天!”安浅夜咬咬牙。二十天见一次,一年只需见十八次,忍一忍就会过去,应该也没有关系。
“不行。”沐羽尘一口回绝。
“十五天!”安浅夜瞪着他。一年见个二十四次,不至于出啥事。
“太长,三天。”沐羽尘回道,很干脆的四个字,毫无商量意图。
“十天,这是底线!”安浅夜恼怒,很快得到他轻飘飘地一句:“三天。”
安浅夜直接一拳挥出。盟书上言明只要惹了她,她不打残、打死人家,他便帮她善后。她想试一试盟约的效果。
沐羽尘躲过一击,而她第二击接踵而至,他侧过身体避开,但没料到,沐灵儿竟然上前拉住他,不让他躲避攻击。
沐灵儿笑道:“皇兄怕什么,她不敢打的,殴打皇子,枉顾皇威,论罪当……”她话一顿,因看到安浅夜一掌劈来。
“放肆!”公主府的侍卫出列。原先他们都观望着,以为是在玩闹,可如今真的冒犯了皇子,他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退下。”沐羽尘淡淡两个字,让一众公主府侍卫向后退去。既然皇子都不追究了,他们自然会闭紧嘴巴。
沐灵儿瞪大了眼睛,摇了摇沐羽尘的胳膊,问道:“皇兄,她以下犯上,按律法当斩的,你要包庇她吗?”
“下不为例。”沐羽尘轻声道,凝视着安浅夜,显然,这句话是对她说的。
安浅夜点点头,因知道自己的分量,一次含怒出击,沐羽尘不会追究,但若次数多了,总会令他耐心耗尽的。
她与沐羽尘相识不久,甚至连一个月都不到,对方又是皇子,常年高高在上、受人尊敬,不会一再任由她放肆。
最主要的,是她自己认错了人,是她自己签订的盟约,自己跳的坑,能怪谁?
“皇兄,我们入府吧。”沐灵儿笑道。
公主府内秀乾坤,一入门便能看见一条小路,它以鹅卵石铺就而成,在两旁的青草地上,栽着几棵花树,其下,摆放着两套大理石桌椅。
通过曲折游廊,三人踏进内府,花园簇锦,山石点缀,佳木葱茏,异香扑鼻,莲花池中碧波荡漾,岸边垂柳飞舞。
沐灵儿轻语:“霍姐姐伤了三皇兄,论罪当诛,若非镇南王以兵符求情,父皇也不至于特赦她,仅仅让她禁足。因这次的事,镇南王丢失兵符。”
这一次,霍云洁伤三皇子,其实也是在给沐羽尘出气,由此让镇南王丢失兵符,可以说,这个人情很大。
“母后属意霍姐姐做你的皇子妃,只是因霍姐姐在守孝,才没有开口。”她随手扯下一片绿萝叶,又道:“但再有半年,霍姐姐的孝期就满了。”
其实双方心照不宣,镇南王府的安乐郡主,早已被皇后内定为二皇子妃。
沐羽尘微微笑着,揉了揉沐灵儿的脑袋,轻声道:“安乐郡主伤三皇弟,镇南王上交兵符,其实是在自保。”
“自保?”沐灵儿一怔。
“镇南王手握重兵,既会被诸皇子拉拢,也会被父皇防范。”沐羽尘淡淡道:“父皇默许我被暗杀,经过此事,镇南王必然警醒了,才会上交兵符。”
这个天下,终究还是皇帝的。当今天子才四十多岁,下任皇位之争太早,过于张扬站队,只会误了自己满门的命。
“难道镇南王就此隐退?”沐灵儿心惊,扬高了些声音,很快四顾左右,见无人才压低声音问:“他的兵符都交了。”
沐羽尘摇头,回道:“王朝南北均有乱,南方祸乱一日不除,镇南王便不会退,父皇总会启用他的。”
他补充道:“这次,镇南王府主要是明哲保身,其次是在向我示好。”所以这个人情还是存在,是需要他还的。
“父皇太过分了。”沐灵儿嘀咕:“以往我以为父皇打压你,是因为偏爱大皇兄,想立他为太子呢。”
沐羽尘淡淡笑了下,回答:“也有这个原因,但主要的,是他生我们太早。他还在壮年,而我们却已成年。”
上头的不退位,下面的怎么登基?
安浅夜一脸懵。她只知道,她写的是篇言情小说,男女主情情爱爱,再来个女配陷害搞破坏,怎么都变了?
在小说里,是男女主互有好感,沐羽尘在边境遭遇袭杀,霍云洁为其出气而受罚禁足,以致沐羽尘奔赴京城去探望她,两人才正式将这层窗户纸捅破。
可如今,变成霍云洁为了镇南王府才故意伤三皇子,并送信予沐羽尘,言明一切以向他示好。
她忍不住道:“你大概弄错了,安乐郡主应该别无它意。”好歹是她的女主,设定是出淤泥而不染,怎会工于心计?
“在京城,用恶意揣测别人,得到的往往是真相。”沐羽尘轻声道:“我与灵儿谈话不避开你,是想让你明白这点。”
他缓缓道:“你在京城打人,我能护住你的原因,是因大家都是聪明人,他们不会与我正面撕破脸皮,只会暗算,而阴谋诡计防不胜防。”
所以她还得学防暗算?安浅夜撇嘴。她就知道,这一万两白银不好赚,幸好早已决定抽身!
“殿下,公主!”一个人追上来,抱着一套折叠好的便服,恭谨地递过来,“殿下的行车、仪仗都在府外侯着。”
“灵儿,我先回府。依循礼法,我回京后还需入宫觐见父皇。”沐羽尘轻语,就近找个院落换上自己的便服。
这是套黑色的服饰,布料一看便是上等,做工精致,袖摆很宽,边缘处绣着银纹,腰间也缠绕着龙纹。
白冠束发、银纹镶边、黑袍龙纹。
安浅夜腹诽,果然人靠衣装,沐羽尘换了套衣服,整个人都贵气起来,比穿灰衣时耀眼很多。
“你住公主府吧。”上马车前,沐羽尘轻声道,脸上微带着笑,“明日立夏,气候也适宜,我接你们去游湖。”
“不,我住二皇子府。”安浅夜拒绝,爬上马车。三天见一次,一年要见一百二十几次,她还不如住进皇子府,早些毁掉盟书,而后就扬长而去。
她决定今晚就动手,偷到盟书立即跑,回了山寨就搬家,从此天高皇帝远,大家老死不相往来。
沐羽尘摇头微叹,也上了车,近侍撩开车帘,他走了进去。他和她都要同住一府了,还怕在京城同乘一车?
沐灵儿追到马车前,笑眯眯道:“皇兄,明日不是立夏吗?我要设宴,邀各府千金、公子前来,你把她也带来。”
“她会砸了你的宴会的。”沐羽尘回了这样一句。小山贼现在很生气,憋着一肚子火,正找不到机会宣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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