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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开开心心出门,回去的时候却神思不属。花朗接着人的时候,就觉得自家妹妹情绪不对,瞪了顾恒安一眼,倒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带着花朝走人。

顾恒安也有点茫然无措,他手里还拎着个莲花灯呢,一开始是人太多了,走着走着遇到了灵月,然后不知怎么就说到了令人不开心的话题,结果莲花灯也没放成。他倒是想说他不会,可花朝根本没给他说的机会,而且这会儿说什么保证的话似乎都很苍白。

顾恒安觉得他被他爹坑了,想要回去找他爹算账。只是没想到刚进后院,迎接他的是“兵荒马乱”的场景。

“怎么回事?”

顺手抓了一个神色慌张的丫鬟,顾恒安问到。

那丫鬟冷不丁的被人抓住,吓了一跳,看清了是平王世子,方才慌乱的行礼,小声回了句“王妃早产了。”

顾恒安暗自抽了口气,瞬间各种阴谋论在脑海里闪过,这种事儿还真不好说,又问:“我父王在呢?还有谁?”

小丫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哆嗦了一下,继续蚊子嗯嗯一样声音答到,“侧妃也在。”

闻言,顾恒安松手放了那小丫鬟离开,又看了眼灯火通明的院子,转头回前院儿去了。

等到了天明,总算是有了消息。平王一脸疲惫的找上自家儿子,坐在圈椅里,其实是半摊在圈椅里,脸上一片冰霜,沉默无言。

顾恒安昨夜还想找他爹算账,这会儿却有点同情他爹了。所以,等找到机会他一定要跟花朝说,他爹这种就是自己找罪受,还是花家那样好,轻松自在,他是坚决不会像他爹这样的。想了想,又心底叹气,给他爹递了杯热茶过去。顾恒安发现他爹捧着茶盏的手竟然是微抖的,然后离得近了看到他爹头顶竟然夹杂着白发,以前都没留意啊。

“喝杯热茶缓缓。爹,到底现在什么情况,你倒也吱一声啊?”

平王喝了口茶,长长的吐出了口浊气,方道:“人啊,真的不能太贪心。老天爷都看着呢。”

顾恒安轻轻咳了两声,没好意思当着他爹的面儿翻白眼,心想又想要儿子呢,这会儿又感慨不要太贪心。

“我这是多了个妹妹啊?”

其实顾恒安心里已经猜到了,多半那孩子没安稳生下来,不然他爹也不会这样感慨,不过他爹都这样了,他也不好再往伤口撒盐。

平王许是缓过来点,稍稍坐正了身体,白了顾恒安一眼,哼道:“你心里没点数?还说这话?什么都没有。”

顾恒安挑眉,又道:“我就是顾着您的心思才这么问的。您自个儿都说了不要太贪心,看开点呗。再说,您之前不是说魏氏用了手段的嘛,自然有果就有因。”

说起这个,平王又重重的叹了口气,道了一声“作孽啊!”摆了摆手,一副不想回忆的模样。可过了会儿,自己又主动说起来。

“是个四角不全的,生下来就没气息了,我已经命人找锦盒装裹了,悄悄送去慈恩寺给大师超度吧。对外就说早产,孩子没保住。”

顾恒安差点把一口茶喷出来,猜到了孩子没活,却没想到竟然还是有问题的。忍不住问道:“魏氏当初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啊?不是就跟您那什么?”

平王眼睛一瞪,作势要把茶盏丢过去,凶道:“你个臭小子,有做儿子的打听老子房里事的吗?”

顾恒安才不怵呢,直接回怼回去,“那您当初自个儿说的,我就以为是那什么啊?对了,魏氏没事吧?”

“损伤是有的,命在。放心,耽误不了你成婚。你个臭小子能不能留点面子啊?她好歹伺候了你爹这么些年,又是你媳妇的姨母。”

顾恒安撇撇嘴,心里如何想的且不说,面上还是很诚恳的反驳,“我也没说什么啊?我这不就是关心的吗?爹你真是的。”

望着跟自己回嘴的儿子,平王心里着实有点不是滋味,儿子大了他老了,叹气又叹气,努力让自己平静的说:

“魏氏当初嫁进来,咱们父子都知道是谁故意安排的。她怀头一个孩子时,你半大不小的,爹不能让她生下来,正好侧妃要动手,我也就只作壁上观了。后来她一直没再怀上,你爹我觉得这是天意,反正有你和灵月,我也算是儿女双全了,没就没吧。

可魏氏到底对我小意奉迎了这么些年,想要个孩子是她的执念。我也没想到她会去用药,知道的时候我就要把孩子坠了,她苦苦求我,我就想,看老天爷赏不赏吧,反正你也大了,就算是个儿子也无妨。

老天爷的眼睛一刻都没闭过,不成的就是不成。那孩子产婆裹得严严的抱出来,我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四角不全就罢了,是个怪胎啊,我都被吓了一跳,真是罪过了,日后到了地府,功过簿上又多了一笔。中元节啊,你说说,这不是佛祖盯着的嘛。

算了算了,命里无时莫强求。你个臭小子自己好好的,你老子可就你这一个儿子,日后多生几个孙子给我玩。”

说着说着就变了样,顾恒安原本有点替他爹感慨的,瞬间又被抽离了情绪。

“不是,我的儿子为什么给你玩啊?我现在能不能娶到媳妇了还不知道呢,都是你……”

“走走走,自己没本事别怪你爹我,我这儿还烦着呢。”

“爹,这是我书房,您出门拐弯儿。”

“不孝子!”

中元第二日,正英巷就接着消息了,魏氏早产,孩子没保住。当然这是场面上的说法。

顾恒安又写了封信给荣蓝郡主,原原本本的说了中元节时发生的事,倒没说花朝的那些话,只说他自己言语不当,然后又说他幼时也是看过他母亲意难平的,再借着魏氏的事情表了态,大概意思是说他福薄,消受不了那么多的美人恩,只想一心一意过日子。

顾恒安如今学的乖觉了,知道荣蓝郡主才是最大的那个。

荣蓝郡主也是今早才听说,昨天花朝回来的时候并不开心。还没来得及问呢,就接着了顾恒安的信,看完也不用问了,心里倒是放下心来。不是说放心顾恒安,而是放心花朝,先前她一直没把话说太明白,不想在自家娇娇孙女高兴的时候泼冷水,却总是担心,对花朝就不像以前那么松泛。如今花朝自己想到了,那日后就不怕忽然遇到时会慌了神做错事。

想着自家孙女说没休息好,闷在房间里不出来,荣蓝郡主又忍不住叹气,到底是刚识得情爱的小女儿家,乐的时候什么都不想,不高兴的时候愁思上来又什么也不管。吩咐了人将信送去给花朝看,荣蓝郡主相信花朝能理清头绪。

花朝自然没让荣蓝郡主失望,看完信后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既为魏氏感到不值得又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顾恒安的话。其实这会儿说相不相信都有点早了,或者说晚了。他们应该不会解除婚约,至少不会为了她觉着他可能纳妾这种事解除婚约。而日后如何,顾恒安此时保证的再好似乎也没什么意义。或许就只能像顾恒安信上说的,且留待日后分说吧。

想完了这些,花朝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倒好似昨日的不开心显得矫情了。在屋子里闷了半上午了,饭都没好好吃,晃悠着去找她祖母说话去了。

荣蓝郡主一见花朝来了,就先笑起来,道:“呦,不是说不舒服吗?祖母刚还想着要不要请个大夫过来呢。”

花朝嘟着嘴,挨着她祖母坐下,小声说:“祖母又来了,每次话都不跟我说明白,回过头又打趣我。欺负我。”

“哎呦,你个小东西,倒打一耙的本事不小。我之前跟你说再多你能听得进去?倒不如你什么时候自己想通了。”

花朝哼哼了两声,道:“那我人小之前想不到嘛,祖母也不教我。”

“这种事没办法教,教你什么?教你现在就怎么防着顾雅正,怎么让他不娶侧妃不纳妾?若他真想,你这会儿再怎么防都没有用。而且以后如何的确是说不准,我说了也只会让你心里多了个疙瘩。你自己能想到那就不一样了,好不好心里都会有数的,而且我家宝卿聪明,只要能想到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花朝不自觉地叹口气,道:“我明白祖母的意思了。不能因噎废食,但也不能无知无觉。心里有了准备,日后发生了任何一种情况才能更好的应对。”

荣蓝郡主看着自家孙女,也是心疼,只得又说:“你祖父只娶了我一个,你父亲也只娶了你母亲一个,这是咱们家的事,祖母就是担心你觉得这是理所当然,日后反而伤了自己。平王府不一样,顾雅正从小跟你经历的看到的就不一样。顾雅正能写这封信,可见心里是有数的,你且回他一封信吧,不能因为这点莫须有的事情反倒损了情谊。女儿家不容易,但有些事心底有数就行了,凡事还是要先往好处努力的。而夫妻相处,自有经营之道,那些真的狼心狗肺的男人也是少数。此前不要怕,此后也不要怨,平常心才最好。”

花朝点头,拽着荣蓝郡主的手,道:“那我回信说什么啊?对了,魏氏的事,还问吗?”

“又说傻话了,魏氏是你未来的婆母,你该关心关心,问什么?如今也都不用你关心,祖母自然会备一份礼过去。再与你说,这种不足月的孩子,按因果来说就是前生的债,今生来讨的,更何况魏氏还动了手脚。你能问什么?至于你要同顾雅正说什么情话,这也要问祖母吗?祖母可难得不管你一次。”

说完荣蓝郡主自个儿先笑起来,惹得花朝又难为情了。自打她定了婚事,总觉得这也错那也错,她爹爹以前教了她那么多,完全都没用得上的。

顾恒安没接着信,倒是得了样东西,扇坠子。白玉葫芦,下面挂了个同心结。

也不用多说什么了,顾恒安已经笑得看不见眼睛了。想想他爹后院似乎愁云惨淡的,又赶快收敛了表情。放下东西又想起一事,本来要跟他爹说灵月的事情,结果被魏氏早产给打乱啊。

昨夜他送了花朝回去,却还是留了人手盯着灵月和钟宇,半夜他的人回来,说灵月是悄悄穿着小丫鬟的衣服从后门回府的。顾恒安这就奇怪了,中元节她若是真要出去玩,家里不会不同意的,而且明明在河边看到的时候,灵月穿的可不是丫鬟的衣服。

顾恒安现在也有十分好奇了,他这个异母妹妹到底又在做什么。当初春蒐时灵月对花朝出手,花家看在他们父子的面上没深究,可话其实也是摆下来了,日后灵月最好老老实实的,还能留点面子情。再想到花朝说的灵月对顾寅的那什么,顾恒安决定还是要好好的探明下。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看到标题想到了谁?

放假比上班还忙,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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