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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又睡着了?”
蒋顺安窝在书房的沙发上,魏景荣叫了好几声他才听到:“啊,没有,刚才走了神。”
“我可不是付钱让你来睡觉的。”
“知道……”
蒋顺安这两个字咬的特别狠,强忍着暴脾气不发作。脑子里还在想着欧文白天说过的话。
“这新菜,我看你们是绝对出不来了。”
“快滚不送!”
“哎,我就知道你不爱听。良药苦口,只是某些人不信啊。”
欧文是走的轻快,拍拍屁股就溜了。蒋顺安愣是晃神了一天,始终在琢磨他的那句话。
欧文的话难听,但肯定没有恶意。
以他们两人的状态,出新菜实在是困难。而且,蒋顺安注意到一点,魏景荣虽然天天都在忙新菜的事,但事实上却没有效率,他这么耗着,倒更像是在较劲,跟自己较劲。
就像一头蛮牛,只知道向前直冲,不眠不休,不知疲惫。而自己却只能干看着,想帮忙却也无从下手。
“哎,想破脑袋也没有一点灵感,你这主厨也不好当啊。”
蒋顺安吧手上的资料往身边一丢,扭头看着魏景荣:“魏总,我们这样下去真不行,都是无用功,这么久了,别说出新菜,就连一个大致方向我们都想不出来。”
蒋顺安这个外行明白,魏景荣又怎么会不明白。
才思枯竭,任何创意的致命伤。
“魏总,要不先我们停一下吧。”
“停下来,又能做什么?”
魏景荣说着,有一心钻回书堆里。
“你等着,我知道怎么办。”
蒋顺安把身上的毯子一甩,蹬蹬瞪出了门,等回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是汗,手里还多了个大袋子。
“喝两杯,放松一下。我以前在想不出设计的时候就会喝一点,然后什么都不去想。真的,你试试,总之怎么样也比干耗着强。”
魏景荣看了他一眼,没理会他,依旧忙着:“这是书房,把酒拿出去。”
蒋顺安不管魏景荣怎么说,把袋子往脚边一放,打开一罐酒,咕咚咚一口气灌完,打了个嗝,深呼吸一口,突然一下把魏景荣书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全扔在地上。
魏景荣没想到他敢这么做,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他。
蒋顺安倒还挺特意的,拎起袋子往书桌上一放,打开一罐摆在魏景荣面前:“你试试,东西一会儿我来收拾,保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你先把东西捡回来。”
“你先喝。”
“你先捡。”
“不,你先喝。”
也不知道是刚才喝得太猛,还是这段时间太疲惫,就一罐调味鸡尾酒而已,蒋顺安已经有些上头了,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死揪着魏景荣要他喝,不喝就不撒手。
魏景荣也是个死倔的主,本来心里就烦,又被蒋顺安弄得火大,哪有什么心思喝酒。
蒋顺安这边不停的劝,还不忘给自己又开了罐继续喝。
“魏总,喝,你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蒋顺安这话无疑是在作死,魏景荣根本就懒得搭理他。
可你不理他,他还更来劲!
“你喝不喝,不喝你今天就别想工作。”
魏景荣一把甩开蒋顺安的手,低头去捡资料。
蒋顺安被甩开,一个没站稳撞在书架上,差点把手里的酒给撒了。
“嘿,老子今天就不信了。”
蒋顺安罐了口酒,含在嘴里,抓着魏景荣的脑袋直接嘴对嘴往里灌。
魏景荣一惊,下意识的紧咬牙关,死不张嘴,蒋顺安含着酒又撬不开。僵持不到一个回合蒋顺安就受不了了,几滴酒不小心卡进气管,一咳,嘴里的酒混着口水当场喷了魏景荣一连加一身,地上的资料也被溅了不少,一片狼藉。
魏景荣怒了,抬手一拳往他脸上招呼。
蒋顺安当场被打倒在地,手中的酒“哗哗哗”一滴不剩,全撒了。
魏景荣现在算是明白了,蒋顺安不是坠楼死的,完全就是他自己作死的!
“嘶,哎哟,疼,真尼玛疼死我了。”
一切重回原样,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蒋顺安捂着半肿腮帮子窝在沙发上,哀怨的很。
魏景荣坐在桌前,换了身衣服,被整得一点心思都不剩了,拿了罐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你刚才不是说不喝的吗?”
魏景荣一瞪,整张脸黑的吓人,但心里却没有多生气,只是这么一闹,他也没什么劲再想新菜的事了。
“你如愿以偿,该满意了?”
蒋顺安也不敢大声说,只能小声嘀咕着:“满意啥啊,好端端挨了一拳……”
“喂。”
“啊?”
魏景荣一声招呼,把蒋顺安吓了一跳:“魏总,我知道错了。别动手,我保证不会有下次,我发四!”
蒋顺安一紧张,话都说不利索。
“你以前没有灵感的时候,除了喝酒耍混,还会干嘛。”
“啊?”蒋顺安愣了会儿,脑神经才接上,“喝了酒也干不了别的,要不就是滚床……”
“除了这个。”
“除了这个……”蒋顺安皱眉,苦想了半天,“聊天,算不算?”
“聊什么?”
“什么都聊啊。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想到啥聊啥。”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
蒋顺安能告诉他自己现在在心里疯狂的骂他吗?
“我在想蓝岸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这话不假,不过他真正想的是蓝岸的老板怎么这么没有人性,下手狠办事独,脾气又闷又臭。
有钱又怎么样,活该当寡……夫!!!
“怎么过来的,我都快忘了。”
“这种事你都能忘?”
魏景荣喝了口酒,靠着椅子:“也快七年了吧。刚开始的时候,我都没想过蓝岸能发展成现在这样。”
“没想过?那你当初是怎么打算的?”
“当初,我开蓝岸的目的很简单。后来才知道经营一家餐厅不是菜做得好就行了,要懂得东西一点也不比其他工作少。”
这一点蒋顺安深有体会,只是他还是有些想不通。
“你把所有的积蓄都压在蓝岸上,就不担心血本无归?”
“担心有什么用,与其担心,倒不如想想怎么让餐厅一直开下去。”
“那白店长,还有欧文他们呢?”
“白叔那个时候教了我许多,要不是因为一时疏忽欠下那么多债,我也捡不来这个便宜。欧文他是我的大学学弟,晚我两届,他那时也帮了我不少忙。还有钱云生。”
“就是钱经理对吧?我听店里的人也提过他。”
“恩,他是我的最好的朋友,之前蓝岸大大小小的事也有他帮忙处理。可惜,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蒋顺安记得陈姐说钱云生并非辞职离开时说得很隐晦,好像刻意不愿细讲。而阿水他们似乎又并不知道这一点,那其中必然有什么原因。
很容易猜,但蒋顺安还是觉得问清楚比较好。
“魏总,钱经理的离开和蓝岸现状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他……”
“他是被人高价挖走的。”
果然是这样。
蒋顺安在心里一声长吁。
“他离开的时候带走了蓝岸不少的资料和配方,这几年的心血也就这样没了。”
“啊?那starmissing?”
“两家店的资料并没有放在一起保管,那边没有什么影响。”
“哦,幸好,不然就麻烦大了。”
蒋顺安卷了圈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露出一张苦瓜脸看着淡然的魏景荣,“诶,你就不生气吗?他那样也算是盗窃吧,你就没想找他算账?”
“十几年的朋友了,他这么做必然做了充分的准备,还会老老实实的等我上门吗?”
“可是你都没试过!”
“你倒是试过了,结果呢?”
“渍,说他呢!你往我身上扯干嘛!”
蒋顺安这辈子的黑历史就出在这种事上。当初要是稍微在理智那么一丢丢……
算了,不提不提,现在都这样了,想再多也是白搭。
魏景荣又开了一罐酒,继续喝着,“那时帮我的人确实不少,托他们的福才能有现在的蓝岸。钱云生带走的就当是还他这些年帮我的人情。”
“你这人情送的可真大方。”
魏景荣放下酒瓶,长叹一声,闭上了双眼。
蒋顺安看着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想的,魏景荣自然也想过。钱云生就算没有拿走任何一点资料,可凭他对蓝岸的了解,那些东西都印在脑子里,实物不过是形式罢了。
既然如此,出新菜就是挽回损失的最有力措施,只是……
“哎,可惜,现在就剩个半吊子的欧文。”
蒋顺安开了罐酒,可刚到嘴边,摸了摸腮帮子,又纠结的放下了,“魏总,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想出新菜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
“对啊,”蒋顺安坐直身子,“你到底是想挽回蓝岸的损失,还是保住米其林一星的称号,还是继续拿星,或者别的什么的?”
魏景荣没有犹豫:“挽回损失就行。不先稳住蓝岸的基础,其他的都是空谈。”
蒋顺安一拍大腿:“哦,你早说嘛!”
“你有主意了?”
蒋顺安煞有介事的点头:“没有。”
“……”
魏景荣压着怒火,一口灌完剩下的酒,狠狠捏瘪了酒瓶,又粗暴的揉成一团,丢在桌上,从抽屉里拿出了两人签订的合同。
“毁约的一方应该怎么处理?”
“哈哈哈,别急嘛。”蒋顺安打着马虎眼,紧张兮兮的抽回合同,重新塞回抽屉里,“我是没有主意,但是我保证有办法,绝对的!你放120个心!”
“我现在真不愿相信你。”
“我知道,”蒋顺安赔笑,“我保证!出不了新菜,你把我炖了我都没意见!”
魏景荣看着他,突然伸手抓着他的胳膊:“你好吃吗?”
“卧槽!你不会真要吃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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