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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莫水寒和九公主成亲的一年,也是九公主出宫建府的一年,可以说意义非凡,从三个月前就开始为年节做准备,就连莫水寒在朝廷封笔后的一天假期,都被九公主征用去采办年货了。
见王昭和凌石坐在一旁不动,莫水寒说九公主:“你还是把他们的银子还给他们吧,要不然他们这个年都过不好了。”
九公主有些不情愿,莫水寒无奈:“又没短了你银子花,你这是做什么?”
九公主点了点他:“我是怕你有银子就变坏。”
“胡扯!”莫水寒严肃着表情推开她的手指。
九公主不乐意还,王昭和凌石也在一旁沉默的抗议,莫水寒有些头疼:“行了,大年节底下的,你就给了他们吧,我的银子不是都给你了?些也不是我赚的,你希望你开府一年就每天看着这两煞神?”
说着又给王昭和凌石使眼色:“公主心地善良、大仁大义,她是怕你们乱花帮你们保管呢,你们要知道感恩,还不快去谢谢公主?”
两人赶紧点头,上前一个劲的给九公主灌迷魂汤,好话都说尽了,莫水寒悄悄凑到九公主耳边,轻声说道:“你希望你刚跟我成亲一年,就让我的属下都觉得你是一个只认银子不认人的主儿?你还想不想在他们面前树立威信了?”
九公主眼睛一亮:对啊,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吩咐春兰回去把银票拿出来,有些不舍的递给凌石和王昭,两人刚准备接,九公主的手突然一紧,两人紧张的抬起头:不会又反悔了吧?
九公主瞪着两人警告:“这银子只能用作你们的饭钱,要是敢私下给驸马乱花找女人,以后你们就都不用吃饭了。”
两人连连点头,狗腿的保证:“公主您就放心吧,您绝对是世上最好的人,我们一定帮您把驸马看住了,决不让他有机会找其他女人!”
莫水寒无语:“行了,这银子也拿回来了,赶紧去买东西吧。”
两人麻溜的拿起旁边的篮子竹笼等等,生龙活虎的往外冲去,与方才的奄奄一息判若两人。
九公主给的年货单子还挺长的,莫水寒跑了一个街市居然没买全,没办法又去了另一个街市,回来时不但几个下人手上拎满了,就连莫水寒也是两手都不闲着。
春兰焦急的在府门在转来转去,看见莫水寒的身影忙一把拉住:“驸马,出事了!”
莫水寒一边帮着往下搬东西,回头问道:“怎么了?”
春兰看了看左右,凑近莫水寒耳边,悄声说道:“陛下在宫里晕倒了!”
莫水寒脸色一变,顿住动作:“公主呢?”
春兰指了指里面:“宫门已经落钥,为了怕露馅乱了朝堂,公主只能明天再进宫。”
莫水寒让王昭和凌石他们看着搬东西,他自己则匆匆回了府里。九公主正趴在桌子上哭,沈麽麽在一旁劝着,看见莫水寒忙说道:“驸马可回来了,陛下他……”
莫水寒竖起手指嘘了一声:“我知道了。”
九公主如看见救星一般,冲过去扑进莫水寒怀里:“驸马,怎么办?”
莫水寒一边拍着她安慰,示意沈麽麽去门外守候,这才放心说话:“你先别担心,父皇吉星自有天象,一定会没事的。”
九公主抬起头问道:“会是三皇姐吗?”
莫水寒见她眼神里又是期盼又是脆弱,沉默了一下才开口:“不知道,等明天进宫就清楚了。”
九公主低下头又哭起来:“如果真是她,该怎么办?”
莫水寒将她揽进怀里,轻声安慰:“放心吧,有我呢。”
九公主担忧陛下一夜没睡,莫水寒也敢不耽误,二日宫门一开,就以送年货的由头陪着九公主进了宫,与四驸马他们碰了个前后脚。
四公主抓着陛下身边的贴身太监着急问道:“父皇怎么样了?御医说了怎么回事吗?”
四公主是习武的,手劲很大,太监被她抓得有些喘不过气,不过也不敢耽误,憋红着脸回答:“御医已经诊治过了,说是陛下常年郁气凝结于心、无从舒缓,且心思越来越重,才会导致郁气攻心而晕倒,要想根治,心病还是需要心药医啊!”
四公主放下手,情绪低落下来,在场谁不知道,陛下之所以会积郁难除,说白了还不是担心自己身子日渐衰弱,怕祖宗江山无继,断送于自己手上吗?
四驸马要冷静许多,直接问太监:“昨日为陛下医治的御医呢?”
太监忙回答:“在西屋呢,没让接触过别人。”
四驸马回头示意手下一个侍卫,让他去亲自守着。莫水寒问道:“心病难医,需要花费很长时间,难道就任由陛下这么躺着?”
“这……”太监也很为难和着急:“回九驸马,御医倒是开了方子,可是能不能管用还得两说呢,自昨夜起,不知灌了多少药进去,可就是不见醒啊!”
莫水寒叹了口气,回头吩咐玉琪:“你现在拿着我的帖子去找惠来大师,我曾与他有过几面之缘,他答应过我来日若需帮忙可找他,你现在请他进宫为陛下医治,对外就说……”他四周看了看,目光最终落在四公主的肚子上:“说陛下欣喜四公主有孕,所以请大师前来为这个孩子祈福。”
九公主担心的拉住莫水寒:“能管用吗?”
“试试吧。”正说着,有太监来报说三公主进宫了,莫水寒神色一变,看向九公主和四公主:“陛下病情没弄清楚之前,三公主还是不接近的好。”
四公主也听四驸马说了三驸马的事,经过他们近来的暗中查探,发现三驸马确实投靠了左相,此事三公主不可能不知情。莫水寒现在提出,明摆着怀疑三公主夫妻下毒,四公主和九公主虽然觉得难以接受,但事关重大她们也不能不防。
四公主和九公主出去拖住三公主他们,陛下的寝殿里就剩下莫水寒和四驸马两人,打发走太监,四驸马才问:“你之前说过有底牌,我能问问是什么吗?陛下如今成了这样,你张底牌该亮出来了吧?”
莫水寒苦笑:“这张底牌从来都不是由我控制的,能不能用还要看他自己。”
四驸马若有所思:“连我也不能信任吗?”
莫水寒失笑:“怎么会?”指着旁边的椅子请四驸马过去坐下,这才继续开口:“十年前皇宫内乱,几位皇子皆丧生于火海,可其他人身上都有一个特征能够证明他们的身份,只有太子除了身上的玉佩,竟无其他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四驸马就没想过……太子他,当真是烧死了?”
四驸马脸色大变,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也顾不上椅子被他掀翻在地,颤着声音不敢置信的问:“你是说……太子还活着?”
莫水寒刚想说话,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忙住了口,很快门外的太监就走了进来:“两位驸马爷,可是出了何事?”
四驸马垂下头冷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回头对太监说道:“没事,我起身不小心劲大了些,椅子倒了。”
太监被打发出去,四驸马这才又坐下,压低声音问:“你是有了什么凭证?还是只是猜测?”
莫水寒从怀里掏出一块龙形玉佩,四驸马顿时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差点忘了,好一会儿才指着玉佩失声说道:“这不是当年太子的贴身玉佩吗?陛下就是因为找到这个才断定太子死亡的,为了思念太子,陛下一向把玉佩贴身带着,怎么……怎么会落到你的手上?”
莫水寒讽刺的笑笑:“我也奇怪呢,当年先皇后带太子回乡祭祖,路过我们县里曾到我家做客,因我与太子相处的好,所以他把这块玉佩送给了我,可是他们回到京城没多久,宫里宫变导致所有皇子死亡,怎么太子身上又会出现一块同样的玉佩呢?”
四驸马不敢相信的俯身撑在桌子上,脑海里一片繁杂,他努力压制住自己急促的呼吸,极力想在混乱的思绪中理出一个头绪。莫水寒也不着急,稳稳的坐着喝茶顺便等四驸马反应,过了好半天四驸马才干涩着嗓子问道:“你确定这块玉佩是太子留给你的?”
莫水寒转了转玉佩:“它上面有个划痕,太子当年说是和自己妹妹玩耍时不小心划的,但我不知道是哪个妹妹,所以一直没有确认,你倒是可以试试?”
四驸马一把接过玉佩,又突然朝龙床旁边挂衣服的地方走去,在圣上的衣服里翻了好半天,找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甚至连划痕都有,他仔细辨认了一番,圣上衣服里的玉佩虽然做工、雕刻都与莫水寒手上的一模一样,但道划痕与莫水寒手上的相比,却多了丝刻意,仿佛就是为了照着样子划上去的。
四驸马一脸空白的垂下手:已经不需要再对比了,莫水寒手上的才是真的,而被陛下精心爱护多年的玉佩居然是块假的,可为什么要处心积虑放一块假玉佩呢?无非是想让大家相信,具尸体就是太子的,太过刻意反而显得太假,所以……太子可能根本就没死!
他看向莫水寒:“太子在哪里?”
莫水寒放下茶杯叹了口气:“这就是最难的,太子失忆了!”
“什么?”四驸马大惊,快步走到莫水寒面前:“到底怎么回事?”
莫水寒说道:“我怀疑他的记忆是被人刻意抹去的。”
四驸马怒问:“谁这么大胆?”
莫水寒冷笑:“除了左相还有谁?”
“你是说……太子到底是谁?”四驸马死死盯着莫水寒,势要一个答案。
莫水寒也不瞒他:“左相身边的侍卫,也是他的名义上的干儿子:安奉!”
四驸马呼吸一滞,嘴唇蠕动了好半天才哑声问道:“安奉?”
莫水寒说道:“是他,你不信可以去问九公主,他身上的印迹全部可以对上,不过右肩的胎记左相害怕露馅,用计给毁了。”
“毁了才证明他心虚!”四驸马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语气里充满肃杀:“好个萧裕守,竟敢如此折辱堂堂太子,还敢对太子称爹,简直是狼子野心!”
莫水寒叹道:“如今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子失忆,又深信左相对他编造的身世,对左相忠心耿耿,我怕的是即便我们拆穿他的身份,他还是会相信左相,到时左相随便找个不知情的理由,不但可以脱罪,甚至还可以拿捏住太子这张王牌。”
四驸马认识安奉的时间比莫水寒还早,自然对这些情况很了解,听完莫水寒的话,方才心中的激动也被浇灭了,坐在椅子上同样发愁:“怕就怕太子只记得左相的养育之恩,即便回宫心里偏帮的也是他。”
“这就是我不敢明说的原因。”莫水寒说道:“除非帮太子找回记忆,否则太子不会忍心处置左相,而且一旦被左相察觉,太子就危险了。”
四驸马看向他:“九驸马也是深藏不露,居然能得知这么多隐秘之事。”
莫水寒笑了笑:“你不必防备我,我全族被左相所灭,数十年经营就为了报此仇,如果连这点事都查不清楚,我还来京城做什么?”
四驸马抬了抬手:“九驸马误会了,我并不是防备你,只是想说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扳倒左相,所以你可以与我坦诚相待。”
莫水寒没说话,四驸马爽快的笑道:“我知道信任是需要时间的,没关系慢慢来,今天你能告诉我这么大的机密,我已经很感激了,最起码心里有了希望,后面的事情就有了奔头。”
想了想四驸马还是说道:“我想见见太子。”
莫水寒点头:“随意,不过别露出破绽。”
“放心!”四驸马心里松快了很多,之前得知五皇子不是陛下的儿子,他都差点绝望了,如今柳暗花明,只要太子还在,哪怕再困难他心里也有了干劲。
莫水寒也并不是贸然告知四驸马这件事,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太小,朝中唯一值得信任且有实力的就是四驸马,所以他必须和他联手,否则只会被左相逐个击破。
九公主和四公主在太后宫里待了好半天,一是为了安慰太后,二来也是为了稳住三公主,好不容易得以脱身过来,看见莫水寒他们神色轻松,忙问道:“父皇有救了?”
莫水寒摇头:“惠来大师还没过来。”
“你们?”四驸马拦住四公主的疑问:“惠来大师精通医理,你放心,父皇一定会没事的。”
一直到了晚上,惠来大师才匆匆赶来,莫水寒吩咐太监和御林军紧守宫门,不得让任何人闯入,这才吩咐惠来大师赶紧把脉。
而期间,三公主竟然试图往进闯了两次,被拦住后在外面大发雷霆,莫水寒他们在屋里都听得清清楚楚,三公主又是企图仗着身份硬闯,又是大骂宫人没把她放在眼里,见皆不奏效后又开始哭诉自己担心父皇,就连太后来劝都无济于事,期间公主风度尽丧,但焦急的态度里却透出越来越明显的心虚。
莫水寒让人挡住三公主本来就是为了试探她,此时此刻就连九公主也能听出她语气中的慌乱,绝不是为了圣上担忧所致。
莫水寒站在窗前透过窗纱看着外面的情形,头也不回的问:“现在你们都看清楚了?”
四公主捏紧拳头眼睛通红,身子有些微微发抖:“她从来都不屑于提自己的公主身份的,更不会担心父皇的死活,今晚却如此气急败坏……是我们的父皇啊,她怎能狠的下心?”
九公主也哭着摇头:“一定不是三皇姐,她不会这么对父皇的!”
莫水寒叹了口气,心有不忍,可最终还是开口了:“你之前拿回来的三公主给陛下做的腌菜,已经验出来了:腌菜里面含有一种慢性毒药,会一点一滴的腐蚀人的身体,另个人日渐虚弱、神思恍惚,一旦想要个人的命时,只需要加上吴国特有的寒龙草,就可立即毙命且不会露出任何破绽,其他人即便查验也只会得出心力衰竭的结果。”
九公主和四公主呆住了,她们此时再不能骗自己说三公主是被驸马蒙蔽的,腌菜是三公主亲手做的,已经连续送了一年多,要说她不知情根本不可能!
四公主捂着嘴回头看向床上无知无觉的父皇:谁能想到呢,最无防备的女儿竟然才是要自己命的凶手,一片拳拳爱女之心,竟然是为自己铺了条死路!
四驸马揽住四公主叹道:“这菜要是别人送的,或许就查验出来了,可谁能想到毒药竟会通过亲生女儿的手,亲自喂进陛下的嘴里。”
唰一声,九公主一把抽出一旁悬挂的佩剑,冷着脸提着剑就要去找三公主拼命:“我要杀了她,毒杀父亲简直天理难容,她连畜牲都不如!”
莫水寒赶紧拦住她:“你冷静一点,别忘了背后指使的可是三驸马,你现在冲出去了,三驸马到时全往三公主身上一推,我们再要找他的把柄可就难了!”
“是啊九妹,你听话放下剑。”四公主一向豁达冷静,此时也能很快稳定住情绪,帮着莫水寒一起劝九公主:“三皇姐对我们都存有误会,加上她母妃挑拨,她一直觉得宫里没人真心待她,嫁了三驸马后,他为了哄骗三皇姐为他卖命,定然对三皇姐很好,此消彼长,三皇姐一时糊涂也是有的,我们真正该惩治的人是三驸马才对!”
九公主失力的放下剑,哭着问:“可是父皇怎么办?他还有救吗?”
莫水寒轻抚着她的背,担忧的看着床边依然闭着眼睛施针的惠来大师,像是安慰九公主也像是安慰自己:“会没事的。”太子的记忆还没找回来,陛下决不能出事!
几人都沉默下来,只有三公主的声音时不时的传进来,令人更加心烦意乱。过了好一会儿,惠来大师才站起来,四人连忙冲上去:“怎样了?”
惠来大师摇摇头:“这不是郁气攻心,而是中毒。”
莫水寒他们心里一紧:难道左相现在就打算出手了?
惠来大师紧接着说道:“索性这种毒药性慢,陛下食用时间短,现在倒也不致命,但此毒必须由吴国特有的火凤草才能解,火凤草极为难得,只怕一时找不到,我先用其他药代替压制住毒性,却也只是治标不能治本,保陛下暂时不发作罢了。”
如此也好,最起码陛下醒来朝堂就不会乱了,他们也能腾出时间慢慢寻找什么火凤草。
众人松了口气,四公主和九公主不放心其他人,非要亲自去看着熬药,剩下莫水寒和四驸马在床边守着。
太后劝不动三公主,她自己也担心,便陪着一起在外面等候,见九公主她们出来,忙追问:“怎么样?惠来大师能治吗?”
四公主盯着三公主,笑着回太后:“皇祖母不用担心,惠来大师已经开了方子,说喝完药就没事了!”
三公主脸色猛地一变,尽管她马上就克制住了,可九公主和四公主还是注意到了,更加觉得寒心,只是为了拿住三驸马,两人也没有露出破绽。
三公主也顾不上质问她们不让自己进去了,喉咙有些发紧的问:“父皇怎样了?惠来大师可说过是什么症状?”
四公主拍了拍额头,语气有些懊恼:“瞧我,刚才净顾着高兴了,居然忘了问父皇到底得了什么病,不过先前御医不是诊断过了吗?想来症状一样,三皇姐要是不放心,惠来大师还在里面,您去问问也一样。”
三公主忙道:“好,我去问,回头告诉你们。”
四公主和九公主含笑点头,一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脸上的笑容才变得冰冷下来。
太后不笨,当下就猜了出来:“果真是三丫头?”
九公主忙对她摇摇手:“三驸马才是主使,皇祖母千万不要露了破绽。”
太后身形晃动了两下,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吓得九公主和四公主忙扶住她:“皇祖母,您没事吧?”
太后抬手阻止了她们的搀扶,拿着手杖重重杵在地上稳住自己的身形:“我没事,我还要亲眼看着我儿子醒过来呢!你们去熬药,我就在这看着,看看三丫头还能狠心到什么地步!”
四公主不放心,留下九公主陪太后,自己去厨房煎药。
莫水寒和四驸马见三公主进来,不动声色得对视了一眼,三公主先到床边看了看圣上,转身对莫水寒他们说道:“你们忙了一夜,我在这守着吧,你俩去休息一下。”
四驸马笑道:“我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关系,倒是三公主一个女儿家才应该好好休息,还是我们守着吧。”
三公主劝了好一会儿,两人都不为所动,她逐渐变得焦躁起来,语气也开始咄咄逼人:“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昨天不让我进来,现在不放心我守着,难道你们是怕本公主会害了自己的父皇吗?”
四驸马似笑非笑:“三公主,我们只是怕您一个女儿家累着,您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
三公主心里一突,也知道是自己急躁了,便缓和了一下情绪解释:“许是我昨天被挡在门外一天,心里有些火气,你们不要介意。”
“不敢。”莫水寒问道:“不过怎么只见三公主一人过来,驸马呢?说来自我成亲后倒是一向与三驸马少见。”
三公主紧张的捏了捏手指,找了个借口:“他如今领了户部的差事,昨日忙着我也忘了通知他,想来忙完就该来了。”
莫水寒笑道:“真是太好了,三公主毕竟是女儿家多有不便,要是三驸马来了,也能与我们替换一番。”
三公主心里一动:“还是九驸马考虑周全,倒是本宫先前态度有些不好了。”
莫水寒摇了摇头,与四驸马对视一眼:总要给三驸马一个机会,逼他出手才能抓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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