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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让人抬着莫水寒急匆匆赶回驻扎地,守在原地的萧恒等人吓了一跳,忙冲上来:“他这是怎么了?”

九公主来不及解释,赶紧让人将莫水寒放到房间,招来御医给他看病,萧恒突然反应上来,想拦住御医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跟着一起去了房间。

御医把了半天脉,眉头却越皱越紧,九公主紧张的问道:“可是驸马他伤的很重?”

御医摇摇头,一脸疑惑的站起身汇报:“回公主,驸马爷身上的外伤并不要紧,只是……”

“只是什么?”九公主急忙问道。

御医回道:“驸马爷的情况,竟像是中毒所致,此时昏迷不醒,是因为毒气突然爆发,压制不住才会昏睡。”

九公主呆住,又马上反应过来:“那你还不赶紧给他解毒!”

御医垂下头:“公主恕罪,臣才疏学浅,观察了半天也不知此毒为何,更不要说解毒了。”

见九公主瞪起眼睛,他又赶紧解释:“不过公主也不要担心,此毒暂时于性命无碍,驸马之所以沉睡就是因为身体在自行压制毒素,只要将毒素压住,驸马爷就会没事了。”

九公主怒道:“暂时不会要命,也就是说以后会要命了?”

御医为难的支吾了半天:“这……臣也无法确定。”

九公主坐到床边,一边给莫水寒擦脸一边不容置疑的命令:“驸马体内的毒本公主就交给你了,你尽快查出是中了何毒,并且研制出解药,要是驸马有事,你就一起陪葬。”

御医瞪大眼睛抬起头,刚想求情,萧恒就拉住他:“王御医,有这功夫,还是去想想怎样解毒比较重要。”

王御医欲哭无泪,只好先写了治伤和养身体的方子,让人去熬药,又留下了伤药嘱咐给莫水寒赶紧敷上。九公主原本想自己来,可是玉河却把药方递给她,推着她去熬药。

莫水寒这次昏迷时间有些长,一天一夜了还没醒过来,九公主几次想亲自照顾,都被玉河他们用各种借口给阻挡了,弄的她心里既生气又担心,还以为莫水寒是不是受伤很重,那些人怕她担心才故意瞒着她,于是心里就更加急着想要进去亲眼看看,不管伤到什么程度自己心里也好有个底啊。

偷偷摸摸观察了半天,终于被她找到个没人的时候,九公主左右看了看,赶紧快速溜进房里。

莫水寒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九公主心里一酸,瞬间红了眼眶,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趴到床前握着他的手低声呢喃:“莫水寒,你要赶紧醒过来,我们两个都半年没见了,我特别想你,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你赶紧醒过来吧。”

嘟嘟囔囔说了好半天,又开始小声给还在昏迷中的人告状:“那个臭玉河,说什么也不让我接近你,非让侍雨照顾,我看他肯定没安好心,想把侍雨给你做妾呢……”

突然反应过来不对,自己干嘛来了?九公主一拍脑袋:差点忘了正事!

跑回门口往外看了看,见没人过来,这才松口气,想了想又把门关上,然后才放心的来到床边,一边轻手轻脚解开莫水寒的腰带,一边小声碎碎念:“驸马,你别生气啊,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势如何,你放心,我一会儿就给你穿上。还有,侍雨照顾也不知道细不细心,我一会儿再给你换套衣服,保证让你……”

没说完的话随着最后一件衣服的脱落,卡在了嗓子里。

她看到了什么?

眼下的身体肌肤紧实,可……可竟然是一副女人的身体!

没错,尽管女性特征并不明显,甚至胸部都没怎么正常发育,可她的的确确就是个女人啊!

自己死气白咧招回来的驸马,是个女人?

九公主跌坐在一旁的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莫水寒,脑海中想起他们成亲不久时,有一次莫水寒在洗澡,她不小心闯进去了,还没等看清什么,就被莫水寒劈头盖脸一顿训斥,那是婚后莫水寒唯一一次疾言厉色。

难怪,难怪他从不在人前换衣裳,也不要任何人贴身伺候!

难怪他不喜欢任何人近身,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难怪玉河他们千方百计不让自己接近他!

难怪……墨魁说自己不懂他!

原来自己真的不懂他,甚至连他是女人都不知道!

九公主脑袋里乱成一团,脸上也毫无血色,既感到委屈又觉得愤怒!

是!自己千方百计硬是招了他做驸马;自己不顾他的意愿强求了这段婚姻,所以,她现在甚至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一切都是自己强求来的!

可是为什么?他可以向别人坦诚他的身份,却非要瞒着自己?难道自己对他来说还没有那些人值得信任?

九公主突然摇了摇脑袋,脸色更是惨白一片,她突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在意的只是莫水寒欺骗了自己,不信任自己,可是,却并没有感到任何恶心和屈辱!

一个女人被另一个女人骗婚了,第一感觉难道不应该是觉得屈辱,或者是想杀了那个人吗?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

九公主身体有些发抖,慢慢的将视线移向莫水寒的脸:没有,她还是不觉得恶心,甚至这张脸到现在还能吸引住她!

九公主惊恐的向后爬了几步:自己是病了,还是疯了?

明明已经知道眼前躺着的是个女人,她为什么还会觉得动心?为什么之前喜欢他的感觉还在?

九公主缩起身体捂住耳朵,眼睛紧紧盯着床上没有知觉的莫水寒,心里惶恐又委屈,害怕的眼泪都掉了下来:自己是不正常吗?为什么都知道他是女人了还觉得喜欢?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推门,见门关着还叫了两句,九公主猛地惊醒,慌乱的看了门口一眼,又赶紧手忙脚乱的把莫水寒落在地上的衣服给他穿上。

门外的人叫了几句,见没人答应又离开了,九公主这才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匆匆向门外跑去,在手触上房门时,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床上的莫水寒一眼,等反应过来,又赶紧摇摇头收回目光,慌张的跑了出去。

结果没跑几步,就不小心撞上一个人,九公主揉了揉鼻子,才发现原来是非要跟他们一起过来的付弈。

付弈回过身,顺着她的头顶看了不远处的房门一眼:“你都看见了?”

九公主警惕的抬起头:“你在说什么?”

付弈没绕弯子:“她是个女人,确切的说,她是我的未婚妻。要是没有当年那场灾祸,我们现在已经成亲了。”

九公主放下捂着鼻子的手,冷冷道:“付侯爷是得了失心疯吗?里面躺着的可是大境朝的九驸马!”

付弈低下眸子嗤笑:“我早说过:你们走不到一起,你嫁给他,只会害了他!”

九公主抬起头,眼神凌厉的盯着他:“那他也是我的驸马,跟你没有丝毫关系,你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

付弈眼睛一缩,手紧紧握成拳,九公主注意到了,讽刺的看了他的手一眼:“付侯爷,请管好你的手还有你的眼,别自不量力,更别看不该看的人!”

说完也不再理他,从他身边擦身而过,付弈盯着她的背影,缓缓抬起手臂,刚准备动作,却被一只手给拦住:“你敢杀了她,莫水寒会第一个要你的命!”

付弈回过头,萧恒自嘲的笑笑:“你还没看明白吗?他对九公主动心了!”

付弈冷下脸:“可她们都是女人!”

“女人又怎样?”萧恒表情有些讥讽:“他逃命多年,一直女扮男装,在他心里,感情早已不是男女之分可以界定的了。”

“我不能让她走错路。”

“你有这资格吗?”萧恒嗤笑:“不管是你还是我,我们都是加注给他痛苦的人,早在十年前,我们就都失去了站在她身边的资格。如今有一个人可以做到,不管那个人是男是女,只要能让他感到快乐,我都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

九公主把自己在房里关了整整一天,春兰和秋菊担心的团团转,偏偏莫水寒又昏迷着,其他人谁也劝不动,两个丫鬟急得直祈祷驸马赶紧醒过来。

九公主在房间里也听到了祈祷声,心里更加烦乱,随手拿起身边的一个把件想砸过去,看了看发现是莫水寒平日里最喜欢的,又放下手重新拿了个枕头扔向门口。

想想又觉得不对劲:自己干嘛要在意他喜欢的东西!

重新拿起把件准备砸了,手举了半天又放了下来,气闷的把它扔在一边,转了个方向继续发呆:她真的喜欢上女人了吗?

打开房门,春兰和秋菊还来不及欢喜,就被一把拉进房间,九公主左右看了看,又迅速关上门。

春兰和秋菊不解,疑惑的问道:“公主,你怎么了?”

九公主摸着下巴打量两人:也没觉得动心啊!

想了想又冲两人招招手,两人一脸莫名其妙的走过去,九公主犹豫了一会儿,上前牵起春兰的手,还摸了一阵。

秋菊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什么情况?

春兰也满脸不解,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她皱着脸小心翼翼的问道:“公主……你还好吧?”

九公主一把扔下她的手,还隔应的打了个冷颤:一点感觉都没有,还觉得有些恶心。

难道是春兰长的不好看?

九公主又把目标对准秋菊:这个长的还不错,试试!

又勾起手指将秋菊招过来,秋菊有些头皮发麻:“公主,你……你要干嘛?”

九公主想了想,干脆上去一把将她抱住,一旁的春兰被吓得呛了几口口水,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

秋菊也被吓得呆在原地,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九公主有些疑惑:也没感觉啊,难道还是力度不够?

她站直身子对秋菊说道:“你亲我一下。”

啊?秋菊吓得快哭了:“公主……我去请御医!”

九公主一把拉住她,不耐烦的说道:“让你亲你就亲,别啰嗦!”

春兰和秋菊对视一眼,见九公主已经要发火了,这才抖着身体、紧闭着眼睛,心一横,快速对着九公主的脸亲了一下。

九公主心里一阵隔应,毛骨悚然的搓了搓被她亲过的脸蛋,捂着胸口有些作呕:自己不喜欢女人啊,还好还好!

可是把这些动作带入到莫水寒身上,她似乎又觉得理所当然了,既不感到隔应,也不觉得恶心,甚至心里还有些甜蜜。

是莫水寒和别人不同?还是自己疯了?

趁着侍雨端着药碗关上房门,九公主再次鬼鬼祟祟的溜进房间,快速把门关上后,拍拍胸口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跑到莫水寒床边。

莫水寒还在昏迷当中,九公主心里一松,她把自己在房里闷了两日,终于想明白了:不就是个女人吗,她就喜欢了又怎么样?以前不还有断袖之癖吗?可见她这个情况还是正常的,就是比较少见而已,大不了以后她带着莫水寒去隐居,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其他人也管不着。

给自己找好了借口,九公主心里就坦然多了,可她还是想要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女人,所以趁着莫水寒还没醒,自己偷偷试试。

趴在床头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九公主点点头: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挺好看的。

视线慢慢转移到他的嘴唇上,脑海里又想起离别之前两人的那个吻,九公主摸了摸下巴:要不,试试?

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慢慢凑近莫水寒的嘴唇,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又立刻坐起身子,九公主啪嗒了一下嘴:没觉得恶心,再试试?

再次转头覆下身子,这次停留的时间就长了许多:真的不讨厌,原来自己也是断袖之癖啊?

九公主恍然大悟的抬起头,就看见莫水寒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此时正一脸迷茫的盯着她:“你在干嘛?”

也许是刚刚醒,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九公主呆在原地,过了半天才捂着脸大叫了一声:“你什么时候醒的?”

完了完了,自己刚才亲他肯定被看到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变态啊,连个昏迷的人都不放过!

莫水寒皱起眉头,被她的尖叫声震的有些头脑发晕:“小声一点。”

九公主立刻闭上嘴,脸色红的能烤熟鸡蛋。

气氛突然沉默下来,九公主绞尽脑汁的想着借口:“我……我刚才就是想看看你醒了没有。”

“需要用嘴看?”莫水寒一针见血。

九公主脸又红了,干脆倒打一耙:“用嘴看怎么了?我那是为了试探你是不是装晕,果然你就醒了,说明你之前就是装的。”

莫水寒翻了个白眼:“你开心就好。”

九公主突然反应过来:“我去叫大夫!”

看着风一样跑走的身影,莫水寒叹了口气:是自己醒来的方式不对吗?

御医把脉期间,九公主一直用眼角奇怪的瞅着莫水寒:是这些御医医术不好,还是莫水寒太能装了?怎么都没一个人看透他是个女人?

又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好几遍,九公主点点头:肯定是莫水寒太能装了,看看这从头到脚哪里像个女人嘛!

莫水寒被她诡异的眼神看的有些毛骨悚然,无奈问道:“湘雪,你看什么呢?”

九公主立即站好,神情严肃的摇摇头:“没、没看什么。”

莫水寒懒得搭理她,御医放下他的手臂,神情也有些奇怪:“怪了,明明前两天还是中毒的脉象,怎么突然就正常了?”

莫水寒笑着放下袖子:“许是前两日身子弱,看错了。”

趁着莫水寒和御医说话,九公主悄悄挪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也学着御医的样子给他把脉,她就不信了,外表可以作假,脉象还能变成假的?

莫水寒打发走御医,这才低下头:“错了。”

“什么?”九公主还在认真的找着脉象。

莫水寒好心提醒:“脉象在大拇指的方向,你握反了。”

啊?九公主脸一红,放下手讨好的给他拍拍衣服:“我、我就是想看看你伤势怎么样了。”

其他人都低下头笑起来,莫水寒抬头环视了一圈,见付弈和萧恒竟然也在其中,却不见影三,他的心里沉了沉:“影三呢?”

房间里的人都低下头,莫水寒便了然了,闭了闭眼睛,又问影二:“他的尸体呢?”

影二回道:“天气太热,尸体难以保存,也无法带回去,属下就做主烧了,把他的骨灰带回去。”

九公主拉着他的袖子安慰:“驸马,你别难过,影三的仇我们已经报了。”

莫水寒很快收敛起情绪,他的人生中已经死过太多人了,影三的死他虽觉难过,却也不会受太大影响了。

“多清郡主呢?”

四驸马说道:“那个杀你的女人吗?已经死了,手下也一个都没放走。”

莫水寒放下心,正在这时,一个侍卫进来禀报:“九驸马,有一个自称李毅的人要见您,说是公主派他来的。”

李毅?缇青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卫。

“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精悍的男人走了进来,看见莫水寒愣了一下,才恭敬的垂下头:“驸马,公主知道您被多清郡主追杀,特意派属下来确定您的安全。”

九公主眼神一变:“你是谁的驸马?”

莫水寒失笑,敲了敲她的额头,问李毅:“多清郡主带的那些人是哪里的?”

李毅回道:“都是康亲王府暗中养的死士,公主当时并不知道,是多清郡主逃走后才查出来的。”

莫水寒又问:“皇上知道吗?”

李毅摇头:“公主原本做了一场戏,对外宣称您葬身火海了,可多清郡主这么一搅和,怕是瞒不住了。”

莫水寒垂眸想了想,说道:“你回去告诉公主,让她对外宣称:驸马与多清郡主旧情难忘,一起私奔,被你带人追至边城,无路可逃的情况下,双双跳崖殉情了。”

“这……陛下只怕不会信。”

“不需要他信,只是给个台阶罢了。”

吴国给大境朝皇帝下毒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手段,他们捂着还来不及,不会昭告天下,闹的沸沸扬扬的。

九公主满脸不高兴,酸溜溜的想:自己还在这给他找理由,说服自己他骗人是有苦衷的;可他倒好,连下家都找好了!

莫水寒打发走李毅,头疼的跟她解释:“你不是都知道吗?跟你一样,我是被抢去的。”

“可我抢你的时候,你没成亲!”九公主鼓起脸颊,气冲冲的控诉。

莫水寒思索:这有区别吗?

九公主拽住他质问:“你是不是喜欢她?”

“你想什么呢!”

“那你干嘛对她那么好?甚至连你消失的理由都帮她想好了!”

莫水寒揉了揉眉心,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不应该这么早醒过来。

“缇青公主帮了我许多,况且她是无辜的,这段婚姻是我利用了她,所以才能顺利拿到解药,我能活着回来也多亏了她。”

“所以你就感动了?”

莫水寒一脸无奈:“我是觉得亏欠了她,反正只是顺便,能让她避免因为我而遭受刁难,何乐而不为呢?”

九公主气的跺了跺脚,也顾不得什么他是不是女人的问题了,拉着莫水寒非要他发誓:“你以后不许见她,也不许再想起她。”

莫水寒就纳了闷了:“我们本来也没机会再见了,你说你为了一个永远不会出现的女人跟我闹,至于吗?”

九公主瞪大眼睛:“你们?你和她是你们,那我是什么?”

莫水寒举手投降:“好好好,是我和她,咱俩才是我们,行了吗?”

四驸马在旁边都快笑疯了,也就是九公主,能把莫水寒一个刚醒过来的病人折腾的没脾气!

九公主还在那边不依不饶:“你真的没喜欢过她?一点点动心都没有过?”

莫水寒还没来得及说话,付弈先冷下了脸:“九公主,他才刚醒,你能不能不闹了?”

九公主瞪了他一眼:“我和我驸马闹,关你什么事?倒是付侯爷,能不能别总把眼光放在别人的驸马身上?你自己想当断袖,别拉我驸马下水!”

付弈眯起眼睛,声音又沉又冷:“到底谁是断袖?”

莫水寒的心提到嗓子眼,紧张的盯着付弈,萧恒赶紧插嘴:“行了,付侯爷,九公主说的没错,人家夫妻两的事,你就别跟着掺和了。”

九公主得意的拍了拍萧恒的肩膀:“算你今天识相。”

莫水寒悄悄拉住九公主:“他俩怎么也会来边城?”

九公主趴在他耳边小声解释:“你走后,父皇中毒的消息不知怎么透漏了出去,朝中人心惶惶,我们怕你潜入吴国的消息被人知道,也为了安定人心,就说来边城寻找解药,萧恒和付弈非要跟着,我们怕引人怀疑,就带着他俩了。”

两人轻声耳语的姿态落入他人眼中显得亲密又恩爱,这一幕刺痛了付弈的眼,他的神情中竟然流露出一丝杀气。萧恒看见了,挡在他面前,警告的盯着他。

那边九公主还在拉着莫水寒又开始算账:“你还没发誓呢,快说你心里以后都不会再想起她。”

莫水寒抚着额头:“我头好疼啊,我需要休息一会儿。”

九公主紧张的扶着他,四驸马在身后插嘴:“九公主,九驸马才刚醒,身体还没恢复过来,你还是去帮他看看药熬好了没有。”

九公主怏怏的闭上嘴,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莫水寒忙道谢:“多亏你帮我解围了。”

四驸马笑道:“你也别怪她,自从你走后,她就一直闷闷不乐的,后来听说你又被招为驸马的消息,气的差点没杀人,还是湘君拼命拦着才没出事。她这段时间其实都不好过,生怕你看上那个公主不回来了。”

莫水寒失笑:“我就那么肤浅?”

四驸马摇头:“别说九公主,就是我心里也担心了不少时日呢。那个缇青公主以前也是个美名远扬的大美人,长的美艳绝伦,性格又活泼大气,不知多少王公贵族想求娶呢,可是她的心全落在一个侍卫身上,对其他人不屑一顾,吴国皇帝曾想将她与别国联姻,可她却当场将一个去求亲的皇子打的半死,差点影响两国关系,从此名声才坏了的,后来她喜欢的那个人又变了心,缇青公主自此就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

莫水寒低下头自语:“难道就是因此,吴国皇帝才将那个尹公子封存了记忆?”

四驸马惊讶:“你说缇青公主那个心上人也被封存了记忆?”

“也?”莫水寒抬起头:“你见到了太子殿下?”

四驸马笑问:“只许你知道太子殿下记忆恢复了,却要瞒着我们?”

莫水寒也笑了:“哪里,只是没想到你们居然私下就相认了。”

四驸马叹道:“多亏你了,咱们大镜朝总算有了希望。”

莫水寒疑惑的问道:“说起来自从我醒后,怎么从来没见过太子殿下?”

“哦,他怕引起左相怀疑,就先回去了,嘱咐我们一定要将你平安带回去。”

莫水寒点头:“我总算能放下心了。”

四驸马坏笑着坐到他床边,神神秘秘的问:“你当真没对那个缇青公主动过心?”

莫水寒推开他:“我每天考虑着怎样拿到解药都不够,哪有心思动心。”

四驸马撇嘴摇头:“我不信。”

莫水寒翻了翻眼皮:“我没你那么无聊。”

作者有话要说:  天大地大,九公主吃醋最大,;是男是女,都不影响她吃醋再说感谢在2021-02-2009:18:56~2021-02-2204:46: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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