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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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气爽,阳光明媚。
萧满坐在马车里吃肉饼,时不时地瞟一眼坐在她身侧的贾怀仁,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本来都要直接把他捧上王位了,非要跟她对着干,现在还是个逃犯,处境越来越危险的逃犯。
贾怀仁自知理亏,正襟危坐,不言不语。
静秘与方恒坐在他们对面,被对面散发出的逼仄气场压迫的大气都不敢出。
最惨的要数方恒了,脖子上被划拉了两道血口不说,还被人五花大绑地给扣下了。
“你怎么回事?以前对付我不是一套一套的吗?现在就改过自新不杀人了?”
萧满骂骂咧咧地把肉饼塞到贾怀仁的嘴里,见他咬着小了,还要喝斥一句,“能不能多吃点,以后该打不过我了。”
贾怀仁乖乖咬了一大口,嘴里塞的满满的,腮帮子鼓成小仓鼠,看着竟有几分可爱。
静秘/方恒:……
萧满抬眸看向对面那两人,表情不善,“看什么!你们爱吃不吃,不妨碍我男人吃饭。”
“没……没妨碍啊。”静秘弱弱地解释。
萧满横了他一眼,“我男人脸皮薄你不知道啊,你一直盯着他看,他怎么好意思大口大口地吃饭。”
咬一口肉饼,继续吼道,“你这个外甥当得实在不像话,这一路上对你舅舅冷眼旁观也就罢了,不知道你舅舅喜欢吃辣的啊,连块辣肉饼都不给他买。”
静秘:……
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一道喷火的目光扫来,方恒吓的忙低下头,竭尽所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萧满迁怒于他。
“老公,喝口水。”
萧满自己喝了水,然后把水壶递给贾怀仁,目光却一直游离在方恒的身上,若有所思。
贾怀仁接过水壶,却没有喝,瞧着萧满盯着方恒的那个阴狠凉薄的眼神,心头一阵发暖。
嗯,他的小丫头人美心善视他如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就是性格偏激冲动了点,动不动爱耍耍刀子,叫人怪害怕的。
“王八蛋,原来是你!”
萧满一拍大腿,把剩下的肉饼全都塞进贾怀仁,伸出油乎乎的细白手指,直至方恒,水眸怒瞪。
“当年就是你以大欺小,砍了我弟弟萧武一刀,今天又跑来暗杀我男人,你他妈跟我有仇是不是?”
方恒:……
跟这对蛮狠不讲理的姐弟也辨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忍忍,先把这口锅给背了。
贾怀仁咬着肉饼,被萧满拍的脸色一惊,低头看了看自己大腿上的手形油渍,眼眸含笑,浮想联翩。
嗯,他的小丫头一如既往地喜欢拍他的大腿,能在旁人面前做出此等摸大腿的下作事,他的小丫头该有多爱他啊?
静秘不敢再说话,默默看向别处,摆出明哲保身的清明样儿。
可萧满哪肯放过他,转而对他吼道,“赶紧找个偏僻无人的地方,我要送他上西天。”
方恒乃当朝一品大将,谁敢轻易动他。
静秘为难的咳嗽了两声,视线不知觉地瞟向贾怀仁,冷冷地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管管你女人!”
贾怀仁慢条斯理地嚼着嘴里的肉饼,根本不搭理他,等嘴里的食物全都下咽后,这才拉了拉萧满道,“找个地方把他放了吧?”
“为什么?”萧满已经把她的小匕首拿了出去,正在认真检查刀刃的锋利度。
事儿已经过去了,萧满的杀意早在走出客栈的时候,已经淡到几乎为零。
现在就是要把戏做足,好让贾怀仁真切地感受她如狼似虎般凶猛的爱意,免得他日后动不动就吃醋,还要拿殉葬吓唬他。
缺少安全感的孩子,说起气话来往往不知轻重,能把人滚热的心伤的哇凉哇凉,再放到热油锅里反复煎炸。
她就算心理再强大,也经不住这孩子这般糟践啊。
她得想法子把他往正路上引,这孩子既然从小缺爱,那就给他充足的爱,让他知道什么是爱,又该如何去爱别人。
“我还不想杀他。”
贾怀仁从萧满手里抢过匕首,藏到身后,双眉微蹙,眸光犹豫,俊美好看的脸蛋上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柔弱表情。
嘴唇因吃了肉饼油光闪闪,像是涂了一层果冻色唇膏,色浅饱满,看的人都想上去咬一口。
“要命?这是哪家的孩子,长得也太可爱了。”
萧满已经沦陷,默默咽了口口水,从边上的油纸包里摸出了一块肉饼,放到贾怀仁的手里,“宝贝儿,你把这块肉饼吃了,我就把这家伙放了。”
宝贝儿不爱吃饭,萧满也是操碎了心。
贾怀仁已经被她喂的很饱了,但还是勉为其难地接了过来,很为难的咬了一口,眉头皱的更紧了。
“怎么了,宝贝儿?不爱吃吗?”萧满粉脸纠结,甚至关切。
一双小手已经急不可待伸到了贾怀仁的身上,又是给他拍背顺气,又是给他理头发,呵护的小心翼翼。
在外人看来,眼前有一只小小的白灵正努力把一只大老鹰往自个怀里搂,还用一双十分爱怜的目光看向对方,是一只脑子不太好使的小白灵。
光搂着不过瘾,还撅嘴在人脸颊上亲了一口,比起牡丹楼的姑娘还要奔放。
静秘/方恒:……
“嗯,不爱吃。”脸颊的余温还在,贾怀仁恃宠而骄,仗着自己有人爱有人疼,开始任性起来。
“不爱吃就别吃了。”
萧满接过那只肉饼,自己吃起来,转而对静秘道,“下次买点你舅舅爱吃的东西。”
静秘看向贾怀仁,幽幽叹了一口气,“他有手有脚,自己可以买。”本来就对他有意见,谁要给他提供便利。
“他就是小气,不给买拉倒,我有钱,我给你买。”
萧满搂紧贾怀仁,靠在他耳边小声嘀咕,车厢里空间本就不大,大家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贾怀仁轻轻点了点头,满身柔光,身子不知觉地倾向萧满。
静秘咬了咬下唇,置若罔闻。
君子之道,不可窃听!
既然满姑娘与月凛窃窃私语,自然是不想让旁人听见,所以当做什么都没听见才符合礼节。
而且……他对眼前的这位大萧长公主充满了好奇。
她似乎并不像传说中那般无情无义心狠手辣,至少对月凛是有情有义,偏爱之极。
一路上吵架归吵架,即便一句话都不说,她也满心满眼地装着月凛。
月凛饭吃不好,她亲自给喂;月凛觉睡不好,她整夜搂着;月凛身处危险,她亲自提刃上前;简直是……拿他当亲儿子宠!
难道这就是圣贤书中提到的爱情吗?
若这是爱情,那他姐姐这些年凄苦的单相思又算什么?
“等出了城,我们就把他放了好不好?”肉饼也没吃完,贾怀仁不确定小丫头会不会依他。
但下一座城就是静侯的封地了,在这内乱不断的节骨眼上,带着当朝一品大将前去拜访,总归是种冒犯。
萧满收起匕首,依偎到贾怀仁的怀里,“嗯,都听老公的。”
贾怀仁拥住她,淡淡一笑,“你就会说漂亮话,可哪次不跟我对着干了?”
萧满鬼魅一笑,顺着贾怀仁的胸膛,贴上他的耳垂,吹出一口湿热的气息,“滚床单的时候!”
这次故意压低了声线,只让贾怀仁一个人听到,但后者却是突然紧张起来,警惕地看向对面的两个人。
这一路风餐露宿,根本就没滚床单的条件,贾怀仁做过最不知羞耻的事,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一个被窝里,偷偷摸小丫头香软的身子,再无越轨行动。
倒是小丫头才过分,总是到处放火,还不管他死活,害他这一路总想着男女之间那点事,根本睡不安稳。
现在又开始放火了,真是个骨子里坏透的臭丫头。
见对面似乎没人注意到这边奇怪的气氛,贾怀仁搂紧小丫头,亦靠在她的耳畔轻声道,“这可是你说的,下次别求饶。”
“只有累垮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我劝你尽早认清现实。”
萧满偷偷在他后腰上捏了一下,现实就是小伙子你的腰还没好,还请自重啊。
贾怀仁好胜心被点燃,不服输的在她细腰上回捏了一把,“柳腰轻摆,惊涛拍岸,有本事你就把我榨干。”
二人四目相视,皆是春风拂面不能自已的笑容。
对面两个一千多瓦的电灯泡互相看了一眼,真想立马从车厢里跳下去。
马车很快出了城,方恒得了自由,骑着静秘送他的千里马赶回国度越城。
方恒这一走,静秘也不想再回到马车里看人秀恩爱了,遂骑马前行。
车厢瞬间成了封闭了二人世界,有人心怀鬼胎道,“老公,凳子硬,坐的屁股疼。”
“要不要坐我腿上?”
萧满一屁股坐上去了,不是侧坐,而是面对满坐着。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上,“刚刚吃了肉饼,这里有点咸。”
贾怀仁会意地亲上去,唇齿缠绵,津液交融,二人的呼吸声逐渐加重,有一只小手伸偷偷进了白色的衣衫里……
贾怀仁抓住那只小手,不许她在路上继续乱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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