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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知野顶着两个熊猫眼上早读,班上的同学正在读蜀道难。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作为一个随时进入梦游世界的资深玩家,苏知野人生这十六年以来第一次失眠了。
他妈的居然因为傅祁焉失眠……
他无法面对自己,也无法面对傅祁焉,特别是当傅祁焉一如往日地跟他打招呼的时候,苏知野觉得自己像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太,马上就godie。
死去的笑容很安详。
傅祁焉替他拉开了椅子,将一瓶温好的热牛奶放在他桌面,“昨天睡得好吗?”
好个屁!他就没睡过!一直用头敲床板!床板敲得哐哐响!
“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
早读都快要结束了。
苏知野一见到傅祁焉就别扭,把他的牛奶送了回去,倔强地说:“我不要。”
傅祁焉看着他使小性子,“但是这个时候饭堂已经关了,你吃过东西没有?”
没有,一点胃口都没有。
苏知野完全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跟傅祁焉吃完那顿饭的。难不成这就是omega天然对alpha的服从?
但是荷尔蒙退潮后,这尼玛太尴尬了。愁啊,以后怎么做人?孩子都要得抑郁了。
傅祁焉又把牛奶放到苏知野的桌上,“你听话。”
苏知野:可我想哭啊……
坐在隔壁的邬南,这个时候发挥了他的暖男属性,“野子,你没吃早饭,我这里还有面包,来一点?”
傅祁焉默默盯着邬南。
邬南突然浑身发麻,心情变得很压抑。
嗯?他什么时候得罪草草了?
苏知野照样推开邬南的面包,面无表情地说:“谢了儿子,爸爸还有你,感觉世界还是美好的。”
他坐回椅子上,45°仰望教室的小风扇,眼神呆呆的。
路英泽刚刚在群里汇报草霸目前的进展,现在急需新的情报。他推了推他同桌的手肘,很狗仔地问:“老傅,你昨天上哪去了?”
一晚上见不到人,还跟霸兄齐齐失踪,有情况。
傅祁焉从苏知野身上收回目光,“没事。”
路英泽把手机藏在桌肚里,鬼鬼祟祟地打字:今日某霸似乎体虚,与某草开始冷战。”
路英泽:“真的没事吗?说出来让大伙儿帮帮你嘛。”
怎么突然闹别扭了,吃瓜群众好着急啊。
傅祁焉垂下眼,语气淡淡的,“别八卦。”
是他熟悉的那个自带冰冷buff的老傅,路英泽跟傅祁焉通气,“憋着对身体不好老傅,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人站在你这一边的。”
他们群人数从他进群时候的一百多号人,现在已经将近三百人了。这是什么,这是群众的呼声!
“也许我们能帮你出谋划策呢?”
傅祁焉还是什么也没说。
路英泽看着他有点落寞的侧脸,按了按他的肩膀,宽宥他说:“不慌啊老傅,来日方长。”
一点小挫折算得了什么?对傅祁焉的前途路英泽一向很乐观,“自信点,你是三中那颗无比璀璨的草,多少omega排着队等你呢。”
路英泽说完这句话正好早读结束,他这张嘴也许是开了光,隔壁班的班花妹子准时地敲了敲他们班的窗户。
笑容依旧灿烂,“傅祁焉在吗?”
“这里,这里呢。”
路英泽推搡了傅祁焉一下,“这个妹子好毅力,上周也是差不多这个时间来刷存在感,她做的手工糖挺好吃的,我看看她这次找什么理由约你。”
他屁颠屁颠地跑到门外,隔壁班花一见是路英泽,依旧往里边探头,“傅祁焉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傅这个人cool得很,还b,你有什么想说的我转达吧。”
抱歉了妹子,现在我是草霸大本营的骨干,不会让你见到他的。
那妹子有些失望,“噢,我做了一点手工曲奇,想给他尝尝。”
路英泽托腮,“成,我转交,还有别的事吗?”
“想问一下那天他茶话会说的人……是谁?”
路英泽推了推眼镜框:我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
“老傅很有毅力的,他说要追人,我明天就不帮他收礼物了。”路英泽给了隔壁班花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抱着一盒手工曲奇回来。
“要不你稍微看一眼吧?当做留念?”路英泽把礼物往傅祁焉跟前递。
“不了。”傅祁焉别开他的手。
路英泽:“你的手上面怎么有个牙印?被谁咬了?”
坐在旁边的苏知野浑身一抖,立刻站起身,强行跟邬南换了座位,赖在邬南的位置上不肯走。
傅祁焉扫了旁边一眼,“我自己咬的。”
路英泽:“你老人家这是什么癖好?”
“爱的癖好。”傅祁焉说。
苏知野就这样两眼发光,扮了一整天的石头。无论傅祁焉对他说什么,他都以一副呆愣的、生无可恋的模样看回去。
眼神幽幽的,像被傅祁焉害死的冤魂。被追问得烦了,找些借口就跑掉了。
就连邬南喊他,他也无精打采。
今天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课间的时候,教室的人陆陆续续走去操场。苏知野浑浑噩噩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用头狂砸桌子。
pang——pang——pang!
我!不!做!人!了!我!要!转!学!周末回去就跟他爸说要转学!
一双手疾速地托住了他的额头,苏知野撞到那人的手心上,眼冒金星地抬起头,抬眼就见傅祁焉皱着眉。
“傻了?”
“……”
苏知野如临大敌地一抖,立马警惕站起身,后退了几步。
“不去上体育课?”
只要傅祁焉出现在他跟前,苏知野就会想起那个说胡话的自己。他脸一白一红,缓了很久才蔫了吧唧地说:“请假了。”
“理由呢?”
“生理期,不舒服……”
傅祁焉忍不住笑了一声,这个理由真的很好,他们体育老师对女同学格外照顾。
笑什么?又不是假的。苏知野被傅祁焉惹毛了,他的确刚刚过发情期啊,却到底没有说出口。
只是转身就走。
“苏知野。”傅祁焉跟了上来。
走得更快了。
他们下了楼,走到外面的校园小道上。傅祁焉从后面抓住他的手腕,漫不经心地说:“过我不会当一回事,所以你没必要自我烦恼。”
“……”
如果有朝一日傅祁焉在他面前跳草裙舞,他也不会当做一回事。
苏知野的别扭劲上来了,甩开傅祁焉的手,用手挡着脸,不想看着他。
“你打算就这样一直躲开我?”
“你还想我怎样?”傅祁焉几乎把他逼到花圃里,苏知野踩着草坪,不耐烦了,“你怎么这么烦?”
傅祁焉安静了一瞬,只是看着他。呼了口气,傅祁焉说:“或许你让我咬一咬,舔一舔,别扭劲能过去?”
如果苏知野介意自己对他做的事情,那么反过来就扯平了不是吗?
苏知野将他一把推开,一张脸鲜红欲滴,“你管不着!”
傅祁焉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拉过来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你……你妹的!”
傅祁焉很快就将他松开了。
苏知野后退两步,把手藏到身后,“你干嘛随便咬人?”
“这样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苏知野自己也很想忘掉。
可是他不仅仅咬了他一口,还说了很多平时绝对不会说的胡话,还因为发情,动了跟傅祁焉同床共枕的念头。
这威力堪比他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尿了裤子。寡廉鲜耻,虽然发情的时候不懂,清醒的时候他还是懂的。
“还不够的话我把剩下的事情全做一遍。”傅祁焉说完,作势要舔他的腺体。
苏知野急忙喊停,“你不许过来!你让我静一会儿行不行?!”
他直接躲回了宿舍里,连带翘了晚自习,把自己关了起来。七点过后,邬南难得地带着一份海鲜粥回到宿舍。
苏知野躲在被窝里,将自己圈了起来,依旧两眼冒光。
“野子,你过来吃点东西。”
苏知野回答的语气恹恹的,“没胃口。”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人傻如邬南,也感受到苏知野今天的心情做了自由落体运动,“你跟我说说吧,说出来会好受一些。”
跟别人说?苏知野马上合上嘴巴,这件事对谁都不能说。
邬南虎头虎脑地摸了摸自己脑袋,只能照搬网上说的法子,“不开心的时候出去跑跑步,出一身汗就好了。野子快点来吃东西,我很担心你啊。”
苏知野有些感动,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去跑步?”
“嗯,你先吃东西,等下去跑步,出一身汗,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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