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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的傅祁焉!”
苏知野痛心疾首,为什么他的儿子沦落成这样?难不成他这个当爸爸的教育出了什么问题吗?
苏知野突然反击,把傅祁焉推到床的另一边。用手肘抵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坐在他身上,“你很得意是吧?说!谁是爸爸?”
敢在他面前说荤话,看来最近对儿子过于宠爱了,棒棍下才能出孝子。
傅祁焉被他压着,一动不动,只直勾勾地盯着苏知野的眼睛。
那感觉就像,傅祁焉看着他就像看着的是璀璨的星辰大海。
苏知野被他看得脸越来越红,心跳不禁又乱了。
妈的老傅头这样子还挺秀色可餐的。苏知野心想。
他甩了甩头,把满脑的杂念甩了出去,“你他妈玩我是吧?”
“我认真的。”傅祁焉将他抱住,“我想跟你——”
“打住打住!”苏知野急忙去捂住他的嘴,又羞又臊,“你敢说出那两个字,老子跟你绝交!再把你剁碎了丢到河里去喂鱼!”
傅祁焉积极争取,试图吐露心迹,“可是我真的——”
“闭嘴!”
那一瞬间苏知野都分不清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了,只能感觉到自己脸很烫,身子也很烫。
傅祁焉看上去,也挺烫的。
好像有什么地方,开始坏掉了。
“起来。”他报复性地把傅祁焉拉了起来,“你还没有洗澡不许睡床上。”
洁癖算不上,但苏知野是个爱干净的人。
傅祁焉很听他的话,还很顺便把他一起抱了起来,抱着他往房间院子里的浴池走去。看得出来,傅祁焉想泡温泉。
苏知野在他身上无能狂怒,“……你自己去泡,别抱着我!”
傅祁焉摇了摇头,“我要跟你一起去。”
“为什么?”苏知野十二分不解。
“因为我想跟你一起。”傅祁焉说。说完他就皱了皱眉,“我们说好的。”
“……啥时候说好了?”
“在我梦里的时候。”傅祁焉一本正经地说。
“……”
苏知野败了。
他其实对这种事情并不十分在意,公共浴场里男女还是混一起的呢。只是傅祁焉却特意的说了出来,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你是三岁小孩吗?泡个温泉还要人陪。”苏知野怒道。
“我要你陪我。”傅祁焉不依不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是想要你陪我。”
“你好烦。”
苏知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许是答应了就能昭告自己的坦诚,无所畏惧。也许又只是单纯地不希望傅祁焉露出失望的表情。
他无力地望天,“一起去就一起去呗。”
不就泡个温泉,穿上浴衣还能上天了不成?
傅祁焉顿时开心了,“你好乖。”
“可是你一点都不乖。”苏知野骂骂咧咧,“以后出去别说爸爸虐待你。哼!我明明对你超级好。快放我下来,我要换浴衣!”
他从傅祁焉身上下来,毫不扭捏地当浴室换好了浴衣,直接了当地跨进浴池。一屁股坐下去,泡在带有硫磺气息的泉水里。
周围很清静,这里令人很舒服。
他坐在傅祁焉身边。而傅祁焉比他更干脆,是脱了衣服直接下水的。
苏知野看着傅祁焉脖子以上的部位,傅祁焉脖子以下在他眼里自动打码。他不由一噎,“你不冷?”
十月份了,秋风飒爽。
“我很热,你身上凉。”傅祁焉皱眉说。
还往他身上靠近了点,还伸出手揽着他的肩。
“凉个屁的凉,我也很热。”苏知野垂眼一瞥,当做没看到他的手。
院子没开户外灯,光线是透过推拉门传来的房间灯光,虽然不太够,但是看得清轮廓。苏知野看着天际的一小勾弯月,小声地投诉,“老傅头,我没想到你这么黏人。”
总觉得今天傅祁焉表现的亲昵有些超标,是他的错觉吗?
傅祁焉神智稍微清醒了些,“有吗?”
他用微凉的手按着苏知野温热的脸颊,“我的呆子。”
“醉汉都这样。”苏知野懒得跟他计较,“酒量那么差,以后跟爸爸学学。”
不过傅祁焉这人的确偶尔会抽风啦~比如上次约小美妞一起吃饭还说喜欢他这一款。
苏知野这么一想,又觉得不那么可疑了,心里的疙瘩顿时消散。
他惯不是自我找烦恼的人。
“妈的,你啥也不穿特别舒服是吧?”他身上的衣服太厚了,泡了水就会很重。
“嗯?”傅祁焉眼中迷茫,他听不懂苏知野想表达什么。
苏知野顺手就把自己的浴衣解开丢到一旁,整个人靠在傅祁焉肩膀上,倚着他合上了眼睛。
浑身的毛孔都舒张了,像吸饱水的水宝宝,很圆润,爽。
“我困了,”他说,“我们先这样躺一会儿。”
傅祁焉虚虚地搂着他,看着天上的月亮,“我听你的。”
·
邬南酒醒了。
醒了之后,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又开始发疯。
“草草喝醉了以后,不会对野子做什么吧?!?!”
不可以!
路英泽刚刚买回了一点醒酒药,打算明天再给傅祁焉送过去。他把邬南丢到床上就自己去打游戏了。
听到邬南大喊,他才从被窝里探出个头来,“你醒啦?放心啦,醉酒的老傅没有刑·事·犯·罪的能力,最多说几句骚话,要多骚有多骚。”
至于有多骚,那就只有霸霸同学知道了。
虽然路英泽这么说,但是苏知野才是邬南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他还是很担忧苏知野的人生安全。
——毕竟alpha发起疯来,一个omega挡不住啊。
“我我我我,我要去看看。”邬南说。
路英泽一个激灵,连忙阻止,“你去看什么,别打扰他们。你瞅瞅现在都两点了,早睡了!”
邬南还是很担心,翻身下床找拖鞋,“我不管!我要去看看!”
“喂喂!喂!”这人净添乱!
邬南忧心忡忡、气喘吁吁地往那间房间里狂奔,在一片黑暗中打开房门,“野子!草草没对你怎么样吧?!野子!我来救你了!”
房间里的灯没有关,光线蔓延出来。邬南一开门就见到了苏知野压着傅祁焉,缩在同一个被窝里,抱在一起睡觉。被子外露出两颗小脑袋。
两人丝毫没被他影响,依旧睡得香。
邬南站在门口,揉了揉眼睛,看来没事。
路英泽追邬南追得腿都断了,这傻大个怎么不去当体育委员?能跑这么快?
越过邬南,他也扫了里面一眼,发现两人是抱一起的顿时安心了。
路英泽叹了口气,“我都说了,喝酒的老傅根本没有犯错能力。他上次吃酒心巧克力,初中的时候,醉醺醺的在全校的女生堆里找人表白,表面一点看不出来,他睡着之后我才知道他喝醉的。”
路英泽挠了挠耳朵,“不过我也能理解你紧张。”
今天要是换成傅祁焉是omega,路英泽估计也不让他俩躺一起。
邬南略微安心了,“哦,没事就好。”
还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我家白菜终于被人拱了的感觉。
“走啦走啦。”路英泽把门带上,“妈的爷爷光脚跑出来追你,快冻死了。”
第二天一早,老早路英泽就在房间外面拍门,充当人工闹钟,“老傅霸霸,早点起来,还有半小时集合。”
两人一前一后醒了过来。
被窝里很暖,怀里的人抱起来很舒服。
傅祁焉睁开眼的时候,正好对上苏知野那双黑洞洞,如孤魂野鬼一般的眼睛,可把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苏知野无悲无喜地笑了笑,“老傅头,你这个登徒子,薄情郎,负心汉。”
“……”
他俩跟拧麻花一样抱在一起,皮贴肉,傅祁焉居然到现在还不放手。
傅祁焉看了看周围,意识慢慢回笼,连忙将苏知野松开,“抱歉。”
“抱个屁的歉,去帮我把衣服拿过来。”苏知野浑身低气压说。
昨天他直接在浴池里睡着了,是怎么跟傅祁焉爬了同一张床这个世界难题,就没必要回想了。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这样小明爷爷才能活得长。
傅祁焉喝醉了就断片,昨天发生了什么他一丁点都记不得。苏知野空降到他床上这个事实他无法消化,呆了几秒钟,反应不过来。
“快去帮我拿衣服,集合了!”苏知野敦促。
“哦哦。”傅祁焉刚掀被子,立马把被子掀了回去。很认真地问:“我昨天?呃……嗯?”
苏知野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鬼知道你昨天做了什么。”
“嗯?”
苏知野锤床,“我他妈怎么跟你躺一起了?!”
傅祁焉同样迷茫,“我不知道啊……”
“躺就躺了吧,又不是没躺一起过。”苏知野自我安稳,“就是双人房只睡一张床有点亏。”
“快点帮我拿衣服。”苏知野转头看向他说。
傅祁焉整个人突然发烫,他尴尬地起身,捞起旁边的浴巾下去给苏知野找衣服,找了一圈之后发现苏知野的包都不在这里。
“……”
傅祁焉把自己的校服递给他,红着耳朵说:“穿我的?”
苏知野立马把衣服拿过来,缩在被窝里换上,换完之后才问,“那你呢?”
傅祁焉有点无奈地耸了耸肩。
这时门外又敲了敲门,邬南喊道:“野子你的校服我给你送来了,还带了早餐,你跟草草一人一半啊。”
苏知野换好了衣服,把傅祁焉塞进被窝里,跑去开门,“儿子!我来啦!”
邬南真是小天使!刚好让傅祁焉穿自己的衣服得了。
门只打开了一半,苏知野笑嘻嘻地把东西拿了进来,“麻烦你了儿子。”
说完,他就要关门。
“不麻烦。”邬南往里头张望,发现傅祁焉还躺在床上,“草草还不起来吗?快要集合了。”
苏知野倚着门,这个时候就很想得罪一下傅祁焉,故意大声说:“他腰不好,昨天被我折腾得太惨了,这会儿起不来呢。”
傅祁焉立马咳了起来。
哼,臭老傅头,叫你昨天调戏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使人快乐”x3营养液投喂,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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