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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周五是学校的校运动会。体委提前两个星期将名单报了上去,每天放学都很积极地督促同学们到操场上训练。
因为大伙儿对一千五这个项目避之大吉,体委原本想怂恿苏知野跟傅祁焉一起去跑一千五,但他打死都不肯,宁死不屈,还是跟以前一样报名了跳高。
从小到大,但凡运动会,苏知野都是运动场上那个最璀璨的跳高小王子。
校运会那一天,于舒和他们班的文娱委员一起去布置大本营,还拉走邬南他们去当免费劳力。
班级的大本营设在学校的操场旁边的观众席,苏知野横在几把椅子上,用口袋单词本挡脸,在阳光下睡大觉。
傅祁焉拿着一罐旺仔贴着他的脸,“喝吗呆子?”
早晨的阳光极具破坏力,苏知野勉强睁开一只眼睛,“老傅头别打扰我睡觉,今天起得太早了,你爸要睡回笼觉。”
他看着傅祁焉手上的红色罐子,又说:“旺仔留下,你跪安吧。”
傅祁焉挡住直射过来的阳光,干脆帮他把易拉罐拉开,“你喝。”
既然开都开了,苏知野就不客气了。他急忙坐起身,接过,咕咕地喝着,没一会儿就喝了个干净,“你怎么知道我渴了?知父莫若子。”
傅祁焉看着他唇角的一点白沫,笑着伸手帮他擦掉,“我了解你。”
苏知野僵了一下。
他觉着嘴角有些发麻,神经传递在那一瞬慢了。原是想吐槽傅祁焉手多多,但他这么自然的模样,又说不出什么。
苏知野突然站起身,踩在傅祁焉的鞋子上,近距离地看他。
靠得很近,鼻尖微触,呼吸交融,对方每根睫毛都一清二楚。分明暧昧得不行,但两人都一脸平静。
“我发现你对爸爸是真的好。”他盯着傅祁焉的瞳孔说。
傅祁焉把手搭在他的腰上,省得他摔倒,“嗯,应该的。”
“为什么呢?”
答案并没有呼之欲出,傅祁焉还是就这样看着他,只笑了笑。
那个笑容嗖地一声洞开了苏知野的心扉——传说中的男神笑!
他的脸烫了一烫,从傅祁焉脚上下来,坐回观众席的塑胶椅子上,有意支开话头,“傅比你跑一千五?”
“嗯,我跟邬南。”毕竟没人愿意跑长跑。
苏知野试想了一下,如果让他跑的话,他一定会悠哉悠哉跑最后。他不是一个喜欢过度劳累的人,还有些少爷脾气。
不过竞技体育的乐趣在于竞技,像他这样嫌累力求跑最后,没点争强好胜的心就不好玩了。
他抓着傅祁焉的手,“辛苦你俩了,我真是一个伟大的父亲。”
没想到最后跑一千五的是他的俩儿子,他有点心疼自己。
“那么,伟大的苏知野,你想要我拿第一吗?”
“这个啊?”苏知野换位思考了一下,让他一千五跑第一真的很有难度,“还是算了,重在参与。你爸爸会在跳高上赢不少分的,咱们班保证是第一。”
能不累着儿子,还是不要累着儿子。
“如果我跑第一,你会在终点等我吗?”
苏知野扭头看向他,挑眉嘚瑟,“怎么?腿软的时候需要你爸爸的抱抱?”
“我要旺仔,到时候你在终点等我。”傅祁焉说完,揉了揉苏知野的头就走了,到操场上做准备运动。
一千五安排在下午,早上他还要跑两百米和五十米,还有接力。他们班那群白斩鸡搞不定的项目,基本是默认傅祁焉会顶缸的。
苏知野莫名冒出一个以前不曾有的念头:傅祁焉这班长当得还挺负责的。
几乎同一时间,某个日渐壮大的群里发出了一张照片:
磕cp的人生不再彷徨:[照片]
磕cp的人生不再彷徨:@全员,啊啊啊啊啊啊你看我拍到了什么!他俩抱在一起了啊啊啊啊啊啊!!!!
哨声吹响了。
苏知野转了转脚踝,在跳高杆前跑出一个标准的“乚”型,然后纵身一跃,在半空中跟太阳的耀眼白光融为一体,以背摔式落进软垫子里。
裁判再吹一声哨:“一米八五。”
周围一片惊呼,志愿者把杆又提高了些。
他去年轻轻松松跳了一个一米八五,对这个暂时领先的成绩并不是很在意。
现在是一米九,苏知野还是轻轻松松地跳了过去。越到后面越费劲,疲劳值也骤升,最后他的成绩维持在一米九六。
暂时的第一名。
旁边有一个穿着黑短背心的alpha在做准备运动,这个人先前的成绩是一米八,不出意料苏知野会跟他角逐第一名。
这人的头发用发胶梳过了,跟鸡冠似的立起来。他突然到苏知野面前低声说了一句:“小o,你知不知你全身上下都是傅祁焉的味道?”
苏知野倏然睁大了眼睛,然后裁判喊了那个发胶男的名字。
因为傅祁焉三个字,苏知野的脑袋嗡嗡的,没听清裁判喊出的名字是什么。
发胶男回头看了他一眼,“老师,直接两米吧,尽快解决。”
两米???
志愿者把杆拨到两米的高度,甚至需要提高支架。那发胶男挑衅的望向苏知野,拇指朝下,“傅祁焉,low。”
苏知野眉心拧成疙瘩,高声喝说:“你要是想打架的话我现在就奉陪,你这个成绩差的丑男。”
别说打架了,打架他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比成绩,除了傅祁焉,全校都比他差。比脸,不好意思,老子是三中最帅的。
丑男:“你他妈说什么?!”
当体育老师的性格可不怎么温婉,急忙叫停,“还比不比了?在这里瞎逼逼什么?!不比就滚蛋!”
那个发胶男依旧阴阳怪气,“我不会跟一个omega打架,显得我欺负他。”
卧槽,欺负他儿子不行,欺负他就更不行了。苏知野正要直接动手,被路过的路英泽急忙架住,“霸霸,别生气,妒忌老傅的常有常有。”
这口气苏知野咽不下去,肯定得找回场子,只是不是现在。现在人多,不适合打架。他生气地看向路英泽,“你怎么在这里?”
路英泽这会儿应该有自己的项目。
路英泽耸了耸肩,“跳远拿了第三名,提前结束了。老傅让我来看你。”
“他让你来看我干什么?”傅祁焉咸吃萝卜淡操心。
“怕在一群alpha里边,你被欺负了。”
因为只按男女分赛,omega天生体力比不过alpha。所以说实话,他们学校的运动会omega的参与积极性很低。omega基本上都是当拉拉队或者写祝福稿去了。
现在这一组跳高只有两个omega,另外一个omega连起跳都没跳过去,只剩下苏知野。
“他人呢?”
“检录呢,今天早上够呛。”
苏知野跟路英泽闲聊时,那个发胶男跳过了两米,正在挑战两米一。苏知野把目光放到他身上时,发胶男用第二次机会跳过了两米一。
“你认识他?”苏知野不懂这人为什么跟傅祁焉不对盘,而且长得也丑。
“不认识。”路英泽如实道:“但是alpha里边不爽傅祁焉的也有很多吧?老傅头只是受omega喜欢。”
譬如苏知野,以前也看他不爽。过于出色不中庸的人,是会被针对的。只是像苏知野那样,因为傅祁焉“道德败坏”而讨厌他的,就少了。
苏知野想起自己以前也跟傅祁焉不对路,瞬间哑火。只不过自己的儿子,当爹的可以打,别人打是肯定要付出代价。
他跟老傅打架是家务事,不容别人插手。
跳了一个两米一,以为多了不起。发胶男走过来向苏知野炫耀他的新成绩,“小o,两米你是跳不过去的。”
苏知野呵呵了,“你几天没洗头了?虱子吸血,把你脑子给吸掉了?”
他故意说得很大声,周围的同学一下忍不住就笑出声。那发胶男急怒,猛地向他挥拳。
哎呀就等这个时候。苏知野勾了勾唇角,如风一般夺身,抓着发胶男的手腕往旁边一拉,立起脚掌迅速绊了他一脚。
扑通一下。
“你们在搞什么?”裁判吹哨子道。
发胶男摔在地上五仰八叉地揉着屁股,苏知野笑嘻嘻往起跳台走去,“老师他这个人不长眼睛,就是爱扑街。”
发胶男欲找回场子,路英泽立马按住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喂喂,这边这个没名姓的a同学,你当我不存在呢?”
虽然体弱易推倒,但是路英泽并不是一个易拿乔的alpha。
不再去管后面发生的事,苏知野用食指指着天,“老师,请帮我调到两米四。”
卧槽。路英泽不禁倒吸了一口气,“霸霸你疯了?!”
两米四比他自己的身高还要高上两个多头。
“我没疯。”苏知野头也不回,仰望着那根在蓝天下的杆,“我要让所有人知道,谁才是三中最飒的omega。”
说完,苏知野猛地起跳。
路英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太乱来了,这个高度,反正他自己是绝对跳不过的。
苏知野逆着光,以绝佳的弹跳力,背朝下越过了水平杆,稳稳地落在厚垫子上。
杆晃动了一下,然后定在远处。
他过了,周围爆发雷鸣般的掌声:“霸霸!霸霸!你好棒!”
裁判也惊呆了,连哨子都忘了吹。
苏知野拽了一个笑,从垫子上爬了起来,拍了拍手。
他看也没看那个发胶男,直接跟路英泽说:“路路,我们走吧。”
路英泽还沉浸在苏知野那飞仙般的一跳里,整个人都没有回过神来,一脸懵逼地说:“现在……现在就走?”
不继续比赛了吗?不是还有一个对手吗?
“放心啦,他跳不过去的。”苏知野做了个鬼脸,“因为他的腿太短了。”
周围的同学都笑了,欢呼声一阵又一阵。
他俩转身就走,刚走出去没几步,苏知野连忙扶住路英泽的肩膀,低声骂娘,“奶奶的快扶我一下,我的脚抽筋了……”
路英泽:“……”
幸好他接下来没有比赛,苏知野坐在班级的大本营里歇腿。他原本想去给傅祁焉加油,不过就他现在这一副亟需吸氧的模样,还是算了。
令人欣慰的是,苏知野在跳高组不仅拿了第一名还破了一个大记录,一次性加了30分,直接送他们班上了高二年段的第一名。
于是苏知野就留在大本营里当吉祥物,路英泽和邬南等会儿要去扔实心球,一时半会儿顾不上他。
傅祁焉的两百米要开始了,苏知野拿着一把望远镜,能从镜头里看见傅祁焉在做准备。
他有话想说。
于舒见他为难,“霸霸,你喷点云南白药吗?”
“不了,”苏知野说,“好儿媳,去帮爸爸递个纸条,我要广播送祝福。”
傅祁焉起跑之前,在广播里听到了苏知野的名字。
广播里是莫雯雯想笑又不敢笑的声音,“现在是来自高二三班苏知野同学的祝福,他说,傅比,你爸刚刚拿了个第一,帮你教训了一个傻逼玩意儿。为了孝顺你爸,请你不要大意地也跑个第一,不然你就跪搓衣板吧。”
傅祁焉:“……”
操场上一片哄笑。傅祁焉没好气,随便在路上抓了一个妹子,“能不能帮我送个口信,谢谢。”
那个妹子见到他就瞪大了眼睛,“草草!你想跟霸霸说什么?使命必达!”
没一会儿,安坐大本营的苏知野就听到广播在cue他,“现在是来自高三三班傅祁焉同学的投稿,他对苏知野说,呆子,你涂点药别乱跑,我这边很快就结束了,你伤得怎么样?”
听别人说跳高第一的那个一下子跳了两米四,傅祁焉很担心他会扭到脚。
苏知野鼓起了腮帮子,死老傅头干嘛把他受伤的事到处宣扬,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爸爸留。
于舒不在,他在路上随便抓了个omega女生,拜托道:“漂亮妹妹,帮我送个信好吗?就在那广播口,不远。我脚受伤了,走不过去。”
林淼淼浑身僵了一秒,“霸霸你脚没事吧?”
“我没事,抽筋而已。”苏知野脸盲不认人,只依稀觉得这妹子挺眼熟的,“成不?帮我送张纸条?”
林淼淼点头如掏蒜,“好。”
苏知野就写了张小纸条给她。
傅祁焉跑完往回走的时候,刚好听到苏知野的留言,莫雯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发狂。
莫雯雯:“接下来是苏知野霸霸的投稿,他要对傅祁焉说,老傅头你烦不烦?也就我这好脾气能纵容你,拿不到第一你别回来见爸爸了,哼!”
操场上同学顿时笑作一团。
傅祁焉无奈极了。莫雯雯说完时,他刚好站在苏知野面前。而苏知野心有灵犀一般,抬起了头。
视线交汇了。
“我拿了第一回来见你了,有什么奖励吗?”
“你就该拿第一好不?毕竟你有一个如此优秀的老爸。”苏知野的呆毛在风中摇摆,“你老爸破纪录啦,是不是很牛逼?”
“你特别牛逼。”傅祁焉目光一凝,“腿好了吗?”
他拿着一瓶药酒在涂,苏知野有意炫耀,“刚刚那个omega妹子特意给我送的,说这是她们家祖传的药方,让我务必收下。我这么受欢迎,当然不好意思拒绝人家妹子哈哈。”
傅祁焉半蹲在他面前,拿过药瓶帮他涂药酒。他握住苏知野的脚后跟,从脚掌到小腿一点一点地推拿着。
这瓶药酒气味很大,但是舒经活络,苏知野没一会儿就觉得下肢发热。他坐在塑胶椅子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老傅头,你不嫌弃我脏啊?”
傅祁焉盯着他的那只白得跟葱根段一样的脚,“你不是很爱干净吗?连受伤了也忍不住要去泡澡。”
那也是,他是洗澡连脚指头都洗三遍的好男儿,也脏不到哪里去。
苏知野靠着靠背,全身放松地由着傅祁焉帮他推拿。他突然觉得傅祁焉看上去不太对劲,“傅祁焉你脸好红,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有吗?”傅祁焉用手背按了按自己的脸颊,他并不这么觉得。
苏知野凑近了看,确定极了,“嗯,你脸好红。”
“可能是刚刚跑完吧。”傅祁焉现在半点没想不该想的事,不会因为看到苏知野的脚就脸红。
“那,那好吧,你说什么就什么。”
确定苏知野没什么大碍之后,傅祁焉松了口气,“中午想吃什么?”
苏知野仰头看着他,眼睛亮亮的,“我那天在你宿舍喝的海鲜粥和炖牛肉,特别想吃。”
“那现在去我宿舍?”傅祁焉开了一瓶矿泉水洗了洗手。
苏知野摇了摇头,“就在这里外卖堂吃行吗?”
他行动不便懒虫上身,不是很想走路。就在这里吃的话,傅祁焉也就不用费力气背他。
为什么潜意识里觉得傅祁焉会背他,这就不得而知了。
“行,我听你的。”傅祁焉把手机拿出来在班群里发了一条公告,“今天辛苦了,请大家吃饭,二十分钟后可以来大本营这边自助。”
二十分钟后,傅祁焉喊人来他们班大本营摆起来一条长桌,一盘又一盘的五星级菜式送了上来,吃完还有专人来收。
苏知野目瞪口呆,跟他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三班闻吃而来的同学们。苏知野咽了咽口水,“老傅头你也太……”
“太什么?”
“……太硬核了。”
“庆祝你拿第一破纪录,排面够了吗?”
“够了。”
三班的同学今天特别活跃。苏知野就跟傅祁焉彼此靠着,相互投喂。吃着吃着,他突然闻到了一丝轻微的味道,顿时全身过电。
他拉着傅祁焉,往傅祁焉身上贴得近了一些,“老傅头,你干嘛把信息素放出来?放也不放多一点。”
这是给他的特殊奖励吗?
傅祁焉闻了闻周围,“有吗?”他察觉不到,“可能是我一时半会儿没留意。”
但是临近下午的比赛,傅祁焉身上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到了自己也无法忽视的地步。他猛地把苏知野拉到厕所里,往自己身上喷了一点阻隔剂,突然说:“我易感期到了。”
每个alpha都会有易感期,会变得狂躁极具攻击性,需要他的omega的信息素安抚。
不消他说,苏知野也知道了,因为他自己的腺体开始又涨又涩,这是他跟傅祁焉之间的感应。
“那你还跑一千五吗?”苏知野散了一点信息素出去,皱着眉头问。
“嗯。”傅祁焉把他整个人抱住,埋头在苏知野的肩窝上嗅了嗅,闭上眼睛说:“你在终点等我,也就几分钟时间。”
苏知野有些担心他,“要不就算了。”
“还差一点我们班就是第一了。”虽然苏知野的加分让他们班拿了个开门红,但是后续无力,傅祁焉得补上才行。
“我替你去跑好了,我拿着你的号码牌。”苏知野建议说。
“不行,你脚扭了才刚好。”傅祁焉拒绝了,只说:“在终点等我。”
·
起跑的枪声响了。
苏知野心里七上八落的,他的腺体一直酸酸地涨,傅祁焉只会比他难受。他没有买旺仔,买了一瓶矿泉水,往里头兑了一点葡萄糖。瓶子握着手里,快被他捏烂了。
他拿着望远镜,跟着傅祁焉一圈又一圈地心跳起伏。
傅祁焉始终很平稳,保持着匀速,一开始落在中间,然后慢慢地甩开了其他人。任凭谁也看不出他现在是易感期,可是苏知野的腺体却越来越疼。
“加油!傅祁焉加油!傅祁焉快点冲啊!”
终点近在眼前,跑道两边都是欢声雀跃的同学。因为傅祁焉不出他们意料,再一次遥遥领先。
苏知野把望远镜放下,不安地跺脚,在终点的延长跑道上,一直看着他,他能感受到傅祁焉投过来的目光。
“慢一点,你慢一点啊。”
傅祁焉穿过了终点线,裁判按下了计时器,“三分三十三。”
但是他没有停,他缓冲继续跑了一小段,然后盯着苏知野,朝他走了过去。
仿佛世界不存在,苏知野同样小步向他而来。他们走近了,傅祁焉将他拉过,嵌在身体里,死死地抱着。
突然就安心了。
苏知野能从傅祁焉的肩上看到稍稍仰高的暮色天空,也能听到周围同学爆发的掌声——给胜利者。
他张了张嘴,“喝水吗?”
只有隔着两个胸腔强健的心跳回答他的问题,傅祁焉没有说话。
傅祁焉将他抱了很久,然后慢慢松开。他拿过那瓶水,喝了一半,另一半浇到了头上,“阿野,我要回宿舍了,你别过来。”
“嗯。”苏知野看着他在水滴中干净姣好的脸。
“如果有事就告诉我,等会儿放学你就回家,不要到人多的地方去,有不舒服的地方得提前告诉我。还有发情期,别再以为自己是发烧了。”
他似乎有很多事要唠叨,苏知野不禁问:“你呢?”
“我周末会留在学校,现在赶不及回去了。”傅祁焉头疼极了,他突然伸手揉了一把苏知野的头,“我现在得走了。”
苏知野目送傅祁焉离开操场,他的腺体舒缓了一阵又开始疼。路英泽他们刚刚没好意思出来打扰,现在走上前问:“老傅他怎么了?”
苏知野回过神,“他易感期了。”
路英泽惊讶了,“老傅他易感期了?第一次啊!”
“第一次吗?”
每个alpha的易感期都不太一样,没有统一的标准。
“嗯,”路英泽说,“我一直以为他在世柳下惠呢。”
第一次,苏知野又担心起来了。
另一边其他人陆陆续续都已经跑完了。邬南也是,他晕晕乎乎地坐在地上,于舒在旁边照顾他。过了一会儿,邬南爬了起来,走向苏知野,“野子,草草他怎么突然走掉了?”
他跑得没有傅祁焉快,只看到了傅祁焉离去的身影。
“易感期。”苏知野又说了一遍,他实在是放心不下,“我要去看他,剩下的拜托你们了。”
邬南急忙拉过苏知野,阻止他,“野子你别去。”
“为什么?”
邬南有些难以启齿,“生理课上有讲啊,这个时间段的alpha特别危险。”
路英泽同样也不建议苏知野去看傅祁焉,“霸霸,这个时候你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老傅是三中最强alpha,这句话不是盖的,你过去可能渣都不剩。”
而且傅祁焉对苏知野的那点心思,估计全校都知道了,霸霸还蒙在鼓里。
“你们觉得我会被日死?”苏知野并不觉得傅祁焉会对他做什么,“他定力很好,没事的。”
他发情期的时候老爱撩拨傅祁焉,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吗?
路英泽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我的信息素可以安抚他,我要过去看看。”
傅祁焉第一次易感期,不能就这样干撂着他不管。苏知野说完,特别威风地跑走了。
路英泽捂着脸,“霸霸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邬南傻眼了,“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路英泽呼了一口气,“外边看着。”
作者有话要说: 我应该上一章写入v公告的,但是业务不熟练给忘了_(:t」∠)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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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37和下一章38下留评有红包掉落,送完截止,大概会送五十个[希望能送完……非常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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