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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知野跟傅祁焉一前一后出了校门,到外面去走小公园。两行行道树的叶子全都黄了,秋风一扫,满街的干枯黄色小扇子。
走了一段,苏知野一句话都没说。
傅祁焉再一次牵起了他的手,率先打破沉默,“你——”
他想问的依旧是约架的事情,但是问出口苏知野会炸。
苏知野咬着下唇,突然泄气,“老傅头,你为什么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对我好?明明是假的,被你搞得跟真的一样。”
“嗯?”傅祁焉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看你,”苏知野将他的手放开,“你一点也没变,你还是以前的你。”
这场临时标记里,由此至终受影响的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会神经病一样半夜睡不着给知心姐姐打电话,还神经病一样乱说话,连乱·伦的话都慌不择言地说了出来。
他想起自己以前的样子,猛然惊觉自己这段时间真的变了好多。他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想打人就打人了,也没办法再当一个横行无道的校霸了。
都是因为变成omega了。
他成了别人口中那个傅祁焉的小o,他全身上下都是傅祁焉的味道,他忍受别人对omega的所有评价。因为署上了傅祁焉的名字,他得做一个好o。他学着老傅头当个乖学生,可是他不是乖学生。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甘愿用一个评价omega的条例评价自己。
而老傅头却像个没事的人一样,一点都没变,还王母娘娘管东管西,管太宽。
苏知野莫名觉得有些委屈,不知不觉他就被傅祁焉套牢了。傅祁焉难道就不会因为亲了自己,产生过一丝的动摇吗?这算什么?傅祁焉死渣男。
然而,傅祁焉本人还是不懂他在说什么,“你说什么?”
苏知野没有烦躁,只是有些郁闷,“我说,你为什么可以想干嘛就干嘛?”
“你这么觉得吗?”傅祁焉苦笑,把苏知野的头按在自己肩上,“我要是真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就好了。”
“你现在还不够任性?一点都不听爸爸的话。”苏知野吐槽他,“让你别亲了,还是一直亲。”
虽然苏知野本人一点想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叛逆期。”傅祁焉闷笑了一声说。
“你叛逆期好长。”
他们这样依偎了一会儿,傅祁焉几次深呼吸,最后还是问着同一个问题。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去约架吗?”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苏知野松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这不是你该管的。”
“我担心你。”傅祁焉抿了抿嘴,说。
“我知道。”苏知野飞快地说。
“可是你还是不肯告诉我……”
苏知野别过头去,肩膀一塌,死气沉沉地说:“周六,长巷那附近,你有空,就去吧。”
“!”
傅祁焉就这样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欣喜若狂。
苏知野没好脾气地摇了摇头,“回学校了。”
他把具体的时间和地点告诉傅祁焉之后,接下来的几天都有些颓丧。字帖不写,上课睡觉,随堂小测交白卷。
连邬南都察觉到苏知野不对劲,但是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包括傅祁焉。
傅祁焉以为这件事算是翻页了,显然还没有。
一周又过了。
这周五一放学,苏知野很反常地收拾好自己的书包,立刻准备回家。
傅祁焉拉住他,“今天这么早?”
“嗯。我家司机到了,我回去了。”苏知野简单地打了声招呼,离开了班级。
路英泽也收拾自己的书包,打了个哈欠,“老傅,你跟霸霸吵架吵了一周啊?”
傅祁焉垂下眼,“不算吵架。”
但是苏知野明显心里有个小疙瘩,他还没办法解开。
路英泽拍了拍傅祁焉的肩膀,“那你加油吧,我跟邬南要去陪女人看电影了。”
傅祁焉突然笑了,“哪一个?”
“你笑什么笑,我是被逼的好吗?妈耶一个omega凶残成这样,上次不过是问个名字,居然打了我一巴。”路英泽回想起来就觉得脸疼。
傅祁焉知道是哪个了。
所谓的几家欢喜几家愁。
放学后傅祁焉在画室呆了一会儿,顺便把苏知野的画像带走,他走到学校的露天停车场时,是满天的火烧云。
他家司机在等着了。
傅祁焉打开车门跨步上车,余光却突然看到了苏知野家的那辆黑色迈巴赫,心头一凝。
——不是早就走了吗?还没回去?
他下车敲了敲苏知野家的车门,司机很快就认出了他,“同学,我知道你跟小野一个班的,你知道他大概什么时候回去吗?他让我晚点来接,你看现在学校一个人都没有了。”
傅祁焉眼皮毫无预兆地跳了跳,他猛地回身,火速往外拨了一个电话,语气急切,“我让你盯着的那几个学生,现在在哪?”
他助手很快回话,“一放学约到肯德基了,然后一起进了一条小巷。那个地方很偏,车子开不进去,他们进去有半个小时了,应该很快就出来了。”
“跟进去!”傅祁焉朝着电话那边吼。
他飞快地往那个地方跑,一如追着残余的暮光。
苏知野骗了他。
没想到苏知野会干脆骗他。
但是奔出校门的同时,奔跑的时候,匆匆一眼,傅祁焉在学校的林荫道上迅速锁定了一个身影。
林荫道上风吹黄树,那个身影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低着头,脚边踢着一个易拉罐,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仿佛心灵感应一样,苏知野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他。
没伤。
夹着风,傅祁焉翻过铁围栏,大步流星地走向他。苏知野默默后退了半步,看着傅祁焉用力地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
他一窒,仿佛被一条巨龙缠住。
他被傅祁焉扑着往后仰,因为气流黄叶簌簌往上飞,眼前的世界就变成了橙红色的天。
扑通一声,落进地里,尖嫩的草挠着耳朵,身后是泥土的气息。
然后是突如其来滚烫的亲吻。
苏知野睁大了眼睛。
林荫道的路灯蹭地一声亮了起来,周五放学之后的校园里没有人。夜幕升起,傅祁焉慢吞吞地退了出去,又留恋地重新亲了过来。
苏知野被他追着大脑缺氧,把人推开急喘口气,“你干什么?”
傅祁焉生气地说:“你说的,我想干什么干什么!”
“操……”苏知野被他啄着嘴角,还有心思评价,“你……老傅头吻技好很多了啊,终于不是狗啃了……”
“放开老子……”
“快起来,你很重……”
傅祁焉抱着他,把人压在地上,咬了咬牙,登时有点火大。他用找茬的语气,“你骗我?!”
“骗你什么?”
“骗我你明天才去打架!”
“……”
没想到完全瞒不过老傅头,苏知野顿了顿,半点也不心虚,“你知道了?”
傅祁焉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为什么骗我,瞒着我去打架!”
他将傅祁焉稍微推开了一点,“我是去了,但是我没有打架。”
傅祁焉撑起身子,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看着他。
——方才就确定了,苏知野没有受伤。
不过还是不放心,立刻扒起苏知野的衣服,“我看看里面。”
“看什么看?你这个淫·魔。”苏知野把他的手拍开,“刚才亲我的时候你不看,你现在看会不会晚了点?老子一点伤都没有。”
这话正中靶心,傅祁焉滞在那里。
苏知野耸耸肩,顺势从地上爬起来,也把傅祁焉拉了起来。
“我花钱找了几个人跟他们打了一架,然后回来了。”他说得云淡风轻,“行了傅祁焉,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傅祁焉有些不解,“为什么?”
苏知野的火爆脾气注定他不是那种会花钱揍人的性格。
“不为什么,”苏知野扫了他一眼,“难不成看你在医院里再哭一次?”
说完他就往停车场的方向走了。
仿佛见证了烟花绽放,夜来香开花。傅祁焉追了上去,心跳得飞快,“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苏知野皱了皱眉,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后脖子,“操,我得回宿舍一趟,你这个淫·魔别跟着我。”
傅祁焉定在原地,不清楚眼前的状况,“你回去干什么?”
“要你管,你不许跟过来。”苏知野翻了个白眼,朝后摆摆手,脚步一转,飞快地朝宿舍的方向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 野兔子发现了一间特别好的房子
房子会给他提供新鲜的香草,会给他包扎伤口
应该是有人住的房子,他溜达了一圈
森林的小伙伴说太美好的食物都是陷阱,就像有颜色的蘑菇带着毒
他在洞口试探了几天
他跳了进去
但是住这间好房子,兔子不能像在自己的洞穴里那样随意地蹬腿,随意地刨土
他不能让这间房子成为他那个乱洞穴
他必须守规矩
这是他自己立下的规矩,却不是房子给他立的规矩
兔子觉得这些规矩很烦,为什么你一间房子不仅要求我剪指甲,还规定我回家的时间?
以前我想浪就浪,以前我自己一个人是大爷
但是他喜欢房子,还因为一些原因需要在这里暂住
他暂时走不掉
他只能改掉自己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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